第二十七章 关于修行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李行舟先是得到了师玉蔻的消息：“明晚我师父的寿辰就要开始，你能如约过来吗？”
“当然可以！”李行舟毫不犹豫地回答。经过庄州和孙无忌的敦敦教导，他已经知道了东海传送阵的价值，虽然只是有一线机会，但这个拿手艺换通行证的机会也是不能放过的啊！
洞察天赋突破LV2，意味着打破了先天废脉不能修行的死局，此时的李行舟对未来充满向往，抓住一切机会，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在这个被奇怪的迷潮淹没的世界活下去！
今天，除了例行的变异食材处理，他的行动计划就是去拜访孙无忌孙大掌柜，一则是请教灵肴技法为灵肴大赛和明天的司天监寿宴做些准备，二则是旁敲侧击一些修行常识，三则是打听那帮断手断脚的凶徒们审讯的情况。
TODOList，就是体现出项目经理的专业素养的东西。
快速地处理好今天的食材，李行舟想着是不是又可以拓展一下食材范围，毕竟熟能生巧之后，现在的工作量显然已经不足。
来到孙无忌的屋子里，李行舟看到他胖大的身躯正陷在躺椅之中，做着假寐状。
“孙掌柜，行舟有些问题，想请教您，不知道是否方便？”
孙无忌睁开眼睛：“坐，什么问题？”
李行舟坐下之后，抬头问道：“孙掌柜，明日我就要去司天监参加寿宴的准备，想请教一下该注意的事情，还有就是您给我的灵厨修行册子，所记载的用灵力控制食材受热和对食材的精细控制，虽然我现在尚未淬体入门，但想知道入门以后该如何运用灵力来实现这个控制效果，您可以指点一下吗？”
孙无忌摇着扇子，悠闲说道：“不错嘛，想的问题很深入。藏空的寿宴，规模应该很小，历年都不曾对外宴客，今年也应该不会例外，到场者只有亲传弟子和一些至交好友。但栖凤台和司天监的上一辈素有渊源，所以我料想他们也会参与这次寿宴，你的扬州炒饭只是其中一道菜品罢了，不用过于紧张。只需注意一点，这种私厨宴饮，如果有多方参与饮食制备，多提防暗中掣肘即可，你要做的只有一道菜，这方面出问题的机会不大，反正有状况就找主人。而说到灵厨的灵力运用，你应该在吃下灵肴之后，已经体会过灵力在体内的运转了吧？虽然先天废脉之人，难以借助灵肴之力贯通经脉，但是起码应该有片刻的灵力涌动是可以感受到的。”
李行舟有些吃惊于孙无忌的知识广博，对于先天废脉的症状居然也能说的如同亲见。于是答道：“的确如此，灵肴入口之后，有灵力在消化时产生，然后会自行沿着经脉运行，但阻力甚大，会散失于身体之中。”
孙无忌接着说道：“如果灵力沿着十二正经完成周天循环，就是淬体入门。届时凭借意念即可引导灵力沿经脉运行，不同的运行穴位组合，就可以产生对食材不同的控制效果。像是你说的温度的控制，就需要用意念感受到食材的形状、位置、质地，然后在双手的三阳经脉和食材之间建立联系，引导灵力包裹食材之后，用意念振动灵力提升食材温度，反之亦可冰结食材。所以对于灵厨而言，最根本的是提升灵力感知度，以及灵力的容纳上限，也就是玉饕餮检测的灵力等级。有了更强的灵力感知度之后，你控制食材的范围、数量、精准性都会提高，而灵力等级，则是决定你能多大程度的施展控制力量，否则食材加热到一半，灵力衰竭了，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李行舟脑中豁然开朗，当下接着问道：“那么如何提升灵力等级呢？我吃了灵肴之后，前几次会感觉到明显的增长，后来就越来越少变化了。”
孙无忌解释道：“这就涉及到灵肴的一个根本限制了，就是效力衰减，同样一种灵肴，只会在食用者本身灵力等级不超过灵肴等级的时候，能够完全发挥效果，而且在多次食用之后，这个效果变回渐渐减弱，我们验证的结论是，即便食客有修行资质的不同，导致对灵肴的吸收能力差异，但同一灵肴重复食用3~6次之后，产生的效果都会减弱到一半甚至更少。另一方面，灵力等级越高，每一级容纳的灵气量也就越高，当初设计玉饕餮的检测尺度时，是按照增幅设计的，假设丁阶一级容纳100份灵力的话，那么升级到丁阶二级则需要增加200份，升级到丁阶三级需要再增加300份，也就是说在丁阶顶级的时候，一个修行者体内灵力容纳，大约是丁阶一级总量的55倍左右。所以你会感觉到刚开始灵肴入体时提升的灵力很明显，越往后越难感受到提升。我当初还曾经花了一些时间去研究过为何灵肴重复食用之后会产生效果的衰减，后来有一个猜测的原因，那就是灵肴被人体消化吸收转化为灵气的过程中，人体经脉会对同种灵气来源产生耐受性，如同饮酒，一个人长期饮酒之后，会变得不容易醉倒，我们称之为酒量上升，实质是其体内产生了对酒的耐受之力，我认为灵肴同样如此，在灵肴转为灵力，通过十二经脉循环之后，会逐步被身体吸收，在丹田中转为人体自身的灵力，经脉对同一种灵肴灵力的耐受性上升之后，就会导致同样多的灵肴灵力，转化为人体灵力的时候，越来越少。但这只是我的猜测，现时无法证明。”
李行舟问道：“那如果是先天废脉之人，灵力在进入经脉循环之前，就已经散失于身体的情况下，这些灵力去哪里了呢？”
孙无忌沉思了一下，显然并未思考过这个问题：“那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散失的灵力进入身体发肤后，回归天地自然，其中或有少量被人体吸收，可以却病强身？”
李行舟这时提出了心中一个纠结的问题：“然而我感觉到吃下灵肴之后，那些灵力并非自然散失，而是在进入经脉之前，就被身体的骨血脏器吸收了，而每次吃下的灵肴转化的灵力并没有减少，只是进入经脉的极少，这是先天废脉的特有情况吗？因为经脉抢夺不到灵力，所以被称为废脉？”
孙无忌愣了一下：“你这倒是一个新颖的想法，原来先天废脉是这么个情况，那就难怪史上曾经出现过的先天废脉之人，有一些是肉体特别强壮，莫非正是由于其肉体吸收了更多灵力的缘故？因其强体，所以废脉？”
李行舟解决了心中一个困扰的问题之后，接着问道：“多谢孙掌柜解惑！还有件事不知道当不当问，昨日拿下的那些凶徒，可有问出什么线索吗？此事后续该如何处置，我们是否还需要小心提防来自承青楼的暗算？”
孙无忌笑道：“你这可不是一个问题啊！那些人现在刚刚算是稳定了伤势，除了有几个人没撑过来已死之外，剩余的人里面，目前能够醒来说话的只有三个，我们分别询问的结果，是他们接受到的任务，就是捉住张有成问出变异食材的处理秘诀，而关于接受到任务的过程，以及他们的上线，三人所说的却有些矛盾之处。那为首之人，在各种手段逼问之下，说的是前几天有个红衣罩袍遮面之人，向其说明张有成身份所在，并要将得到的消息回报给此人。而另外两人，则不约而同的坚称那一天他们正在城外为承青楼捕捉一批异兽，当日行动紧迫，首领之人从未与人见面。所以老厉正在带人去城外追查此事。而承青楼，现在被来自光复盟的悬赏任务搞到焦头烂额，至少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们了。也不知道是谁出了那么大的手笔，这次连一些高级猎人小队都出手了，挖出了不少隐秘之事。你现在因为扬州炒饭拍卖的事情，已经是永安灵肴界无数人物四处打听的神秘厨师，暂时还是待在楼里不要轻易外出，除了去司天监这样没人敢惹的地方。”
李行舟问到了这些消息，见到时辰已到午饭时间，便问道：“我要回去做今天的扬州炒饭了，请问今天还需要准备拍卖吗？”
“不用了，拍卖这种事，讲究的是稀缺，你暂时只需要准备赠送的十份炒饭即可。后面咱们再安排。”
李行舟回到自己的厨房，看到几天没见到的孙若海，正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口。
他上前一拍孙若海的肩膀：“你干嘛呢？在这儿等我？”
孙若海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李行舟，松了一口气：“我可好不容易才进来这地方等你，正要把试做的防御符石送来给你防身呢，顺便想要尝尝你那风靡全城的炒饭。”
李行舟警告道：“你可别到处宣传，现在如意楼对扬州炒饭的事情可是对外保密的。”
孙若海拿出一块玉符递给李行舟，说道：“那是，姬小岚早就警告我了，放心我嘴紧的很。这块玉符你放在身上，它会自动感应受攻击的灵力冲击，激活防御符阵。可以帮你抵挡一些突然的袭击，但是能量只有丁阶七级，还不是最完美的版本。等我研究完成，再给你更换新的。”
李行舟推开厨房的大门，招呼道：“多谢了！先进来坐坐吧，等我先炒饭！”
他将今天要送到楼上的十份扬州炒饭炒好之后，招呼伙计端走。然后重新准备食材，起锅炒了两份加料的绝品扬州炒饭，一份送给孙无忌和庄州，一份留给孙若海和他自己。
第一次吃到扬州炒饭的小胖子，在尝了第一口之后，就进入了六亲不认的模式。
顶着满头大汗，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一碗又一碗。
李行舟无奈地起身，又炒了一锅。这才让自己免于被夺走饭碗的命运。
“大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只要天天能吃上这饭，你让我干啥都行！”小胖子抱着李行舟大腿不放。
“那你先放开我的腿！”李行舟挣扎了一阵，怒道。
等小胖子回到桌边坐好之后，李行舟问道：“你们司天监是不是有个研究符阵的姑娘，叫师玉蔻，她好像认识你？”
孙若海紧张地四处看看：“是啊，她昨天也问我认不认识你，还催我早点把防御玉符给你送过来，话说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李行舟淡定说道：“她是和姬小岚一起来蹭饭的啊，吃饭的时候才聊起来。”
孙若海问：“你们没说我啥坏话吧？”
李行舟说道：“只是说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炸了铺子的事情，不过师玉蔻好像并不惊讶的样子，你是不是惯犯了？”
孙若海摸摸心口：“你是不知道师大小姐有多可怕，才敢这么说话啊，哪天你到司天监炼器院和符阵院，说一句师玉蔻大师姐来你这儿蹭过饭，如果你还能活着走出来，算你本事。”
李行舟纳闷：“她挺好的啊，说话很和气，而且很聪明的样子，和她一起的姜若晴也是，不过都挺能吃的。”
孙若海翻翻白眼：“咱们说说其它的事情吧，别聊这些要人命的话！哪天要传出去，姜若晴和师玉蔻挺能吃的，这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李行舟无语道：“至于吗？那要不你给我说说你们司天监的东海传送阵，那是个啥玩意儿？怎么传送的，真能到东海？”
孙若海露出得意的表情：“这个兄弟倒还真了解一些！传送阵这东西，现在可稀罕了，但传说古时候，九州各国都城，都是有传送阵的，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现在都毁了。论起原理来，传送阵就是消耗大量的灵力，把进入传送阵范围的人和东西，都移入一个莫名的界域，然后在另一个传送阵出来，这个过程之中，人是感知不到移动的，眼睛一闭一睁，就在千里之外了。但消耗的灵力是真不少，所以等闲是不会开启的。”
“当然可以！”李行舟毫不犹豫地回答。经过庄州和孙无忌的敦敦教导，他已经知道了东海传送阵的价值，虽然只是有一线机会，但这个拿手艺换通行证的机会也是不能放过的啊！
洞察天赋突破LV2，意味着打破了先天废脉不能修行的死局，此时的李行舟对未来充满向往，抓住一切机会，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在这个被奇怪的迷潮淹没的世界活下去！
今天，除了例行的变异食材处理，他的行动计划就是去拜访孙无忌孙大掌柜，一则是请教灵肴技法为灵肴大赛和明天的司天监寿宴做些准备，二则是旁敲侧击一些修行常识，三则是打听那帮断手断脚的凶徒们审讯的情况。
TODOList，就是体现出项目经理的专业素养的东西。
快速地处理好今天的食材，李行舟想着是不是又可以拓展一下食材范围，毕竟熟能生巧之后，现在的工作量显然已经不足。
来到孙无忌的屋子里，李行舟看到他胖大的身躯正陷在躺椅之中，做着假寐状。
“孙掌柜，行舟有些问题，想请教您，不知道是否方便？”
孙无忌睁开眼睛：“坐，什么问题？”
李行舟坐下之后，抬头问道：“孙掌柜，明日我就要去司天监参加寿宴的准备，想请教一下该注意的事情，还有就是您给我的灵厨修行册子，所记载的用灵力控制食材受热和对食材的精细控制，虽然我现在尚未淬体入门，但想知道入门以后该如何运用灵力来实现这个控制效果，您可以指点一下吗？”
孙无忌摇着扇子，悠闲说道：“不错嘛，想的问题很深入。藏空的寿宴，规模应该很小，历年都不曾对外宴客，今年也应该不会例外，到场者只有亲传弟子和一些至交好友。但栖凤台和司天监的上一辈素有渊源，所以我料想他们也会参与这次寿宴，你的扬州炒饭只是其中一道菜品罢了，不用过于紧张。只需注意一点，这种私厨宴饮，如果有多方参与饮食制备，多提防暗中掣肘即可，你要做的只有一道菜，这方面出问题的机会不大，反正有状况就找主人。而说到灵厨的灵力运用，你应该在吃下灵肴之后，已经体会过灵力在体内的运转了吧？虽然先天废脉之人，难以借助灵肴之力贯通经脉，但是起码应该有片刻的灵力涌动是可以感受到的。”
李行舟有些吃惊于孙无忌的知识广博，对于先天废脉的症状居然也能说的如同亲见。于是答道：“的确如此，灵肴入口之后，有灵力在消化时产生，然后会自行沿着经脉运行，但阻力甚大，会散失于身体之中。”
孙无忌接着说道：“如果灵力沿着十二正经完成周天循环，就是淬体入门。届时凭借意念即可引导灵力沿经脉运行，不同的运行穴位组合，就可以产生对食材不同的控制效果。像是你说的温度的控制，就需要用意念感受到食材的形状、位置、质地，然后在双手的三阳经脉和食材之间建立联系，引导灵力包裹食材之后，用意念振动灵力提升食材温度，反之亦可冰结食材。所以对于灵厨而言，最根本的是提升灵力感知度，以及灵力的容纳上限，也就是玉饕餮检测的灵力等级。有了更强的灵力感知度之后，你控制食材的范围、数量、精准性都会提高，而灵力等级，则是决定你能多大程度的施展控制力量，否则食材加热到一半，灵力衰竭了，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李行舟脑中豁然开朗，当下接着问道：“那么如何提升灵力等级呢？我吃了灵肴之后，前几次会感觉到明显的增长，后来就越来越少变化了。”
孙无忌解释道：“这就涉及到灵肴的一个根本限制了，就是效力衰减，同样一种灵肴，只会在食用者本身灵力等级不超过灵肴等级的时候，能够完全发挥效果，而且在多次食用之后，这个效果变回渐渐减弱，我们验证的结论是，即便食客有修行资质的不同，导致对灵肴的吸收能力差异，但同一灵肴重复食用3~6次之后，产生的效果都会减弱到一半甚至更少。另一方面，灵力等级越高，每一级容纳的灵气量也就越高，当初设计玉饕餮的检测尺度时，是按照增幅设计的，假设丁阶一级容纳100份灵力的话，那么升级到丁阶二级则需要增加200份，升级到丁阶三级需要再增加300份，也就是说在丁阶顶级的时候，一个修行者体内灵力容纳，大约是丁阶一级总量的55倍左右。所以你会感觉到刚开始灵肴入体时提升的灵力很明显，越往后越难感受到提升。我当初还曾经花了一些时间去研究过为何灵肴重复食用之后会产生效果的衰减，后来有一个猜测的原因，那就是灵肴被人体消化吸收转化为灵气的过程中，人体经脉会对同种灵气来源产生耐受性，如同饮酒，一个人长期饮酒之后，会变得不容易醉倒，我们称之为酒量上升，实质是其体内产生了对酒的耐受之力，我认为灵肴同样如此，在灵肴转为灵力，通过十二经脉循环之后，会逐步被身体吸收，在丹田中转为人体自身的灵力，经脉对同一种灵肴灵力的耐受性上升之后，就会导致同样多的灵肴灵力，转化为人体灵力的时候，越来越少。但这只是我的猜测，现时无法证明。”
李行舟问道：“那如果是先天废脉之人，灵力在进入经脉循环之前，就已经散失于身体的情况下，这些灵力去哪里了呢？”
孙无忌沉思了一下，显然并未思考过这个问题：“那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散失的灵力进入身体发肤后，回归天地自然，其中或有少量被人体吸收，可以却病强身？”
李行舟这时提出了心中一个纠结的问题：“然而我感觉到吃下灵肴之后，那些灵力并非自然散失，而是在进入经脉之前，就被身体的骨血脏器吸收了，而每次吃下的灵肴转化的灵力并没有减少，只是进入经脉的极少，这是先天废脉的特有情况吗？因为经脉抢夺不到灵力，所以被称为废脉？”
孙无忌愣了一下：“你这倒是一个新颖的想法，原来先天废脉是这么个情况，那就难怪史上曾经出现过的先天废脉之人，有一些是肉体特别强壮，莫非正是由于其肉体吸收了更多灵力的缘故？因其强体，所以废脉？”
李行舟解决了心中一个困扰的问题之后，接着问道：“多谢孙掌柜解惑！还有件事不知道当不当问，昨日拿下的那些凶徒，可有问出什么线索吗？此事后续该如何处置，我们是否还需要小心提防来自承青楼的暗算？”
孙无忌笑道：“你这可不是一个问题啊！那些人现在刚刚算是稳定了伤势，除了有几个人没撑过来已死之外，剩余的人里面，目前能够醒来说话的只有三个，我们分别询问的结果，是他们接受到的任务，就是捉住张有成问出变异食材的处理秘诀，而关于接受到任务的过程，以及他们的上线，三人所说的却有些矛盾之处。那为首之人，在各种手段逼问之下，说的是前几天有个红衣罩袍遮面之人，向其说明张有成身份所在，并要将得到的消息回报给此人。而另外两人，则不约而同的坚称那一天他们正在城外为承青楼捕捉一批异兽，当日行动紧迫，首领之人从未与人见面。所以老厉正在带人去城外追查此事。而承青楼，现在被来自光复盟的悬赏任务搞到焦头烂额，至少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们了。也不知道是谁出了那么大的手笔，这次连一些高级猎人小队都出手了，挖出了不少隐秘之事。你现在因为扬州炒饭拍卖的事情，已经是永安灵肴界无数人物四处打听的神秘厨师，暂时还是待在楼里不要轻易外出，除了去司天监这样没人敢惹的地方。”
李行舟问到了这些消息，见到时辰已到午饭时间，便问道：“我要回去做今天的扬州炒饭了，请问今天还需要准备拍卖吗？”
“不用了，拍卖这种事，讲究的是稀缺，你暂时只需要准备赠送的十份炒饭即可。后面咱们再安排。”
李行舟回到自己的厨房，看到几天没见到的孙若海，正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口。
他上前一拍孙若海的肩膀：“你干嘛呢？在这儿等我？”
孙若海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李行舟，松了一口气：“我可好不容易才进来这地方等你，正要把试做的防御符石送来给你防身呢，顺便想要尝尝你那风靡全城的炒饭。”
李行舟警告道：“你可别到处宣传，现在如意楼对扬州炒饭的事情可是对外保密的。”
孙若海拿出一块玉符递给李行舟，说道：“那是，姬小岚早就警告我了，放心我嘴紧的很。这块玉符你放在身上，它会自动感应受攻击的灵力冲击，激活防御符阵。可以帮你抵挡一些突然的袭击，但是能量只有丁阶七级，还不是最完美的版本。等我研究完成，再给你更换新的。”
李行舟推开厨房的大门，招呼道：“多谢了！先进来坐坐吧，等我先炒饭！”
他将今天要送到楼上的十份扬州炒饭炒好之后，招呼伙计端走。然后重新准备食材，起锅炒了两份加料的绝品扬州炒饭，一份送给孙无忌和庄州，一份留给孙若海和他自己。
第一次吃到扬州炒饭的小胖子，在尝了第一口之后，就进入了六亲不认的模式。
顶着满头大汗，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一碗又一碗。
李行舟无奈地起身，又炒了一锅。这才让自己免于被夺走饭碗的命运。
“大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只要天天能吃上这饭，你让我干啥都行！”小胖子抱着李行舟大腿不放。
“那你先放开我的腿！”李行舟挣扎了一阵，怒道。
等小胖子回到桌边坐好之后，李行舟问道：“你们司天监是不是有个研究符阵的姑娘，叫师玉蔻，她好像认识你？”
孙若海紧张地四处看看：“是啊，她昨天也问我认不认识你，还催我早点把防御玉符给你送过来，话说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李行舟淡定说道：“她是和姬小岚一起来蹭饭的啊，吃饭的时候才聊起来。”
孙若海问：“你们没说我啥坏话吧？”
李行舟说道：“只是说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炸了铺子的事情，不过师玉蔻好像并不惊讶的样子，你是不是惯犯了？”
孙若海摸摸心口：“你是不知道师大小姐有多可怕，才敢这么说话啊，哪天你到司天监炼器院和符阵院，说一句师玉蔻大师姐来你这儿蹭过饭，如果你还能活着走出来，算你本事。”
李行舟纳闷：“她挺好的啊，说话很和气，而且很聪明的样子，和她一起的姜若晴也是，不过都挺能吃的。”
孙若海翻翻白眼：“咱们说说其它的事情吧，别聊这些要人命的话！哪天要传出去，姜若晴和师玉蔻挺能吃的，这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李行舟无语道：“至于吗？那要不你给我说说你们司天监的东海传送阵，那是个啥玩意儿？怎么传送的，真能到东海？”
孙若海露出得意的表情：“这个兄弟倒还真了解一些！传送阵这东西，现在可稀罕了，但传说古时候，九州各国都城，都是有传送阵的，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现在都毁了。论起原理来，传送阵就是消耗大量的灵力，把进入传送阵范围的人和东西，都移入一个莫名的界域，然后在另一个传送阵出来，这个过程之中，人是感知不到移动的，眼睛一闭一睁，就在千里之外了。但消耗的灵力是真不少，所以等闲是不会开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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