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面包唐的小心思
晚上廖爷爷还是如约来到商业街口那家小涮肉馆。里面除了项建国，还有另外一桌客人。廖爷爷也不客气就是径直的坐到项建国对面。项建国也是恭敬的给廖爷爷敬烟递酒，然后吩咐老板娘多上肉。吃饭期间，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廖爷爷叙述了一遍。
“我真是服了您老了，最后那个批件真的是在那个垃圾桶里找到的，您说请小解吃饭，就能找到还真就找到了。您看是不是他拿的。”
“一切事情都有定数，也都有规律，只要按照规律去办就行了。但是逆天的事情是干不了的。这次这件事也是你的一个劫难，我也只是顺着劫难把帮你把结打开。不过，你这个事还不算完。”
听见这句话项建国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这还不完呀，这次的事差不多扒了我两层皮。而且诈骗的古三也抓起来了，听说他又是诈骗又是绑架的肯定是活不了了，剩下的团伙其他成员估计也都是要去XJ搬砖了，没有十几二十年是出不来了，还能有什么事呀？”
廖爷爷也不看项建国，只是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小盒子在手里摇，摇了几下把里面的铜钱撒在了桌子上看了看，然后又是把铜钱放进小盒子继续摇，如此三次。他们的举动也吸引了旁边几个吃饭人的目光。
廖爷爷也不搭理任何人，只是闭上眼睛右手掐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大约五分钟之后才睁开了眼睛。
“你们厂有没有幼儿园？”
“有，是我们厂职工的幼儿园，基本上我们厂职工的孩子都在那上幼儿园。我媳妇是那个幼儿园的老师。”
“那就行了，这次的事情要是想彻底解决，还是要靠你媳妇呀。”
“她能帮上什么忙，这两天因为这个事她没少和我打架。骂我骂的跟孙子一样。”
“你们销售科楼上靠西头有没有办公室。”
想讲想了想。“有，但是我们楼上的西头有好几个科室了。”
“那你回去问问你媳妇这几个科室有没有哪个女同志的孩子在幼儿园。问清楚了，这个事就能结开了。”
“我就是问明白了，那之后我要怎么办呢？”
“现在这个事，是有人想害你，我现在想着怎么能用最小的损失把这个事解决了。但是这件事解决之后肯定有人要付出代价。但是有损功德的事，我不想做，所以你要容我想一想。这两天你先把这件事打听清楚了，后天还是这个时间你来找我，另外你把你的生辰八字也告诉我。”
“一九五二年六月二十六，农历是闰五月初五，我妈说我是中午生的”
听罢廖爷爷站起身也不理项建国就走出了涮肉馆。留下一脸懵的项建国，但是他也不好多问，于是就结账走人了。
他俩走后，另外一桌吃饭的人也不多说话之是又吃了一会也起身结账。
“老板娘结账，对了刚才那个老头是什么人呀。”
半夜，项建国回到家里，轻手轻脚的开门，简单的洗了脸就躺上了床。
“你才死回来呀，今天又是跟谁喝酒去了，家里最近让你折腾的还像话吗，今天还行没喝的跟死狗一样。又把家里什么东西送人啦，我看赶明你也别回家了就外面自己过就得了。”
“你还没睡呀，别闹了，再把儿子吵醒了。”
“你还知道你有儿子呀，都上高中了，学习你管过吗，给儿子做过饭吗。”
“最近不是事多吗，我跟你说，我今天见高人去了，这次这个事多亏了这位高人了。要不你爷们还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什么高人，我看就是封建迷信。你信的跟神仙似的。事情能解决，能解决还不是靠着你送礼，你看看家里的这些烟酒都让你送光了。还罚了三个月的奖金，还有两个多月就过年了，我看你这个年咋过。”
“哎，那些算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了跟你打听个事。我们楼上财务科、工会、后勤的谁家孩子在你们幼儿园？”
“问这个干嘛。”
“你别管了，有事，你快想想。”
“财务小邵的闺女在我们班，再有是不是在其他班里，我得打听一下。你问这个干嘛。”
“小邵，就是那个整天描眉画眼，看着事事的小邵。”
“对，就是她，整天看着烦人不理的，她闺女也跟她一个样，整个一个小事妈，见天的跟小朋友打架，一天到晚净给她处理问题了。”
“行了，快睡觉吧，我明天早点回来给你跟儿子做饭。”
第二天，项建国也是早早的就来到了钢厂，和往常一样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杯茶，看这个月的销售计划和销售报表。快中午的时候，面包唐来到了他办公室。
“科长，您快坐，我给您倒茶。”
“别忙活，有点事和你说。”说着面包唐坐进了单人沙发。
“老项，最近厂里要减员增效，这个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个减员。”项建国心想你这个老油条来跟我说这个事，肯定是没憋好屁。
“你也是厂里老人了，对厂里的决定也要有思想准备。本来你这次的事呢厂里也处理了，事呢也算过去了。但是减员这个事呢是厂里年中就做出决定了。所以呢假如厂里有什么操作呢你也别往这次的事情上想。”
面包唐这么说，就等于告诉项建国这次减员是肯定有他了。项建国心想每个科室的减员名单还不是你报上去的。
“而且听说这次减员厂里也不是把大家一脚踢走，也是给大伙想了出路的。厂里可能是要成了三产，然后让一部分人去三产。所以说厂里还是负责任的。”
“那您看什么时候厂里会正式宣布呢？”
“应该是春节过后吧，怎么也让大伙过个好节。”
“行了，科长，您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我肯定是服从厂里的决定的。”
“哎，老项不愧是老同志了，能理解厂里的苦衷，你说这两年，虽然咱们是国家统购统销的。但是乡下这两年建的小钢铁厂这么多对咱们也是冲击很大呀。”
其实厂里是要减员增效，但是主要是把比如厂里的小学呀，幼儿园呀，医院呀这些单位都推向社会让他们也能招收社会上的学生、病人。真正减厂里的人应该不多。而且像销售科这样的职能科室是不存在减员这个事的。但是面包唐把项建国报上去肯定也是存在去除异己的私心。其实上次面包唐让项建国去送批条换收据就是想把项建国卷进诈骗的这摊浑水，要不他当时就能报警抓人，都用不着还换什么收据。本来项建国弄丢了批文，他就想趁着这次就能把项建国给挤走了。但是没成想居然被项建国给过关了。但是这次他是一定要把项建国给挤走了。
面包唐又和项建国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也就起身走了。
项建国自己点上一根烟想了想，看起来廖老伯说的这事还没完是在这了。这老头还真像我媳妇说的，是个老神仙呀。
“我真是服了您老了，最后那个批件真的是在那个垃圾桶里找到的，您说请小解吃饭，就能找到还真就找到了。您看是不是他拿的。”
“一切事情都有定数，也都有规律，只要按照规律去办就行了。但是逆天的事情是干不了的。这次这件事也是你的一个劫难，我也只是顺着劫难把帮你把结打开。不过，你这个事还不算完。”
听见这句话项建国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这还不完呀，这次的事差不多扒了我两层皮。而且诈骗的古三也抓起来了，听说他又是诈骗又是绑架的肯定是活不了了，剩下的团伙其他成员估计也都是要去XJ搬砖了，没有十几二十年是出不来了，还能有什么事呀？”
廖爷爷也不看项建国，只是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小盒子在手里摇，摇了几下把里面的铜钱撒在了桌子上看了看，然后又是把铜钱放进小盒子继续摇，如此三次。他们的举动也吸引了旁边几个吃饭人的目光。
廖爷爷也不搭理任何人，只是闭上眼睛右手掐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大约五分钟之后才睁开了眼睛。
“你们厂有没有幼儿园？”
“有，是我们厂职工的幼儿园，基本上我们厂职工的孩子都在那上幼儿园。我媳妇是那个幼儿园的老师。”
“那就行了，这次的事情要是想彻底解决，还是要靠你媳妇呀。”
“她能帮上什么忙，这两天因为这个事她没少和我打架。骂我骂的跟孙子一样。”
“你们销售科楼上靠西头有没有办公室。”
想讲想了想。“有，但是我们楼上的西头有好几个科室了。”
“那你回去问问你媳妇这几个科室有没有哪个女同志的孩子在幼儿园。问清楚了，这个事就能结开了。”
“我就是问明白了，那之后我要怎么办呢？”
“现在这个事，是有人想害你，我现在想着怎么能用最小的损失把这个事解决了。但是这件事解决之后肯定有人要付出代价。但是有损功德的事，我不想做，所以你要容我想一想。这两天你先把这件事打听清楚了，后天还是这个时间你来找我，另外你把你的生辰八字也告诉我。”
“一九五二年六月二十六，农历是闰五月初五，我妈说我是中午生的”
听罢廖爷爷站起身也不理项建国就走出了涮肉馆。留下一脸懵的项建国，但是他也不好多问，于是就结账走人了。
他俩走后，另外一桌吃饭的人也不多说话之是又吃了一会也起身结账。
“老板娘结账，对了刚才那个老头是什么人呀。”
半夜，项建国回到家里，轻手轻脚的开门，简单的洗了脸就躺上了床。
“你才死回来呀，今天又是跟谁喝酒去了，家里最近让你折腾的还像话吗，今天还行没喝的跟死狗一样。又把家里什么东西送人啦，我看赶明你也别回家了就外面自己过就得了。”
“你还没睡呀，别闹了，再把儿子吵醒了。”
“你还知道你有儿子呀，都上高中了，学习你管过吗，给儿子做过饭吗。”
“最近不是事多吗，我跟你说，我今天见高人去了，这次这个事多亏了这位高人了。要不你爷们还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什么高人，我看就是封建迷信。你信的跟神仙似的。事情能解决，能解决还不是靠着你送礼，你看看家里的这些烟酒都让你送光了。还罚了三个月的奖金，还有两个多月就过年了，我看你这个年咋过。”
“哎，那些算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了跟你打听个事。我们楼上财务科、工会、后勤的谁家孩子在你们幼儿园？”
“问这个干嘛。”
“你别管了，有事，你快想想。”
“财务小邵的闺女在我们班，再有是不是在其他班里，我得打听一下。你问这个干嘛。”
“小邵，就是那个整天描眉画眼，看着事事的小邵。”
“对，就是她，整天看着烦人不理的，她闺女也跟她一个样，整个一个小事妈，见天的跟小朋友打架，一天到晚净给她处理问题了。”
“行了，快睡觉吧，我明天早点回来给你跟儿子做饭。”
第二天，项建国也是早早的就来到了钢厂，和往常一样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杯茶，看这个月的销售计划和销售报表。快中午的时候，面包唐来到了他办公室。
“科长，您快坐，我给您倒茶。”
“别忙活，有点事和你说。”说着面包唐坐进了单人沙发。
“老项，最近厂里要减员增效，这个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个减员。”项建国心想你这个老油条来跟我说这个事，肯定是没憋好屁。
“你也是厂里老人了，对厂里的决定也要有思想准备。本来你这次的事呢厂里也处理了，事呢也算过去了。但是减员这个事呢是厂里年中就做出决定了。所以呢假如厂里有什么操作呢你也别往这次的事情上想。”
面包唐这么说，就等于告诉项建国这次减员是肯定有他了。项建国心想每个科室的减员名单还不是你报上去的。
“而且听说这次减员厂里也不是把大家一脚踢走，也是给大伙想了出路的。厂里可能是要成了三产，然后让一部分人去三产。所以说厂里还是负责任的。”
“那您看什么时候厂里会正式宣布呢？”
“应该是春节过后吧，怎么也让大伙过个好节。”
“行了，科长，您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我肯定是服从厂里的决定的。”
“哎，老项不愧是老同志了，能理解厂里的苦衷，你说这两年，虽然咱们是国家统购统销的。但是乡下这两年建的小钢铁厂这么多对咱们也是冲击很大呀。”
其实厂里是要减员增效，但是主要是把比如厂里的小学呀，幼儿园呀，医院呀这些单位都推向社会让他们也能招收社会上的学生、病人。真正减厂里的人应该不多。而且像销售科这样的职能科室是不存在减员这个事的。但是面包唐把项建国报上去肯定也是存在去除异己的私心。其实上次面包唐让项建国去送批条换收据就是想把项建国卷进诈骗的这摊浑水，要不他当时就能报警抓人，都用不着还换什么收据。本来项建国弄丢了批文，他就想趁着这次就能把项建国给挤走了。但是没成想居然被项建国给过关了。但是这次他是一定要把项建国给挤走了。
面包唐又和项建国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也就起身走了。
项建国自己点上一根烟想了想，看起来廖老伯说的这事还没完是在这了。这老头还真像我媳妇说的，是个老神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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