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除病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出，邢道荣一鞭子狠狠抽了过去，原本一道疤的后背，此时又多了一道。
倒是形成了一道“叉”字形。
邢道荣自然不会停下，也压根没去管这人大喊。
原本昏死过去的陈儒子倒是被这一鞭子抽醒了，霎那间便大哭起来。
后背两条血印，触目惊心，格外显眼，而鲜血也是染红一片，却没那两道血印来的深。
鲜血滴落的速度加快了些，顺着后背直到脚底。
从一开始的单只脚，现在变成了两只脚都在滴着血。
不觉间，这地上已有一小块鲜红血迹了。
来人是陈儒子的父亲，陈孝陌。
先是瞪了一眼邢道荣，来到冯无忧身前，拱手道：见过少城主。”
冯无忧挑眉看了一眼，并未理会。
陈孝陌收起手，恭敬道：不知犬子是哪里得罪了少城主，发如此大怒。”
“并没有得罪我。”
“那是为何？”
“可得罪了天，我是替天行道。”
“犬子还小，可担不起这罪名，这事如何说起啊？”
冯无忧冷笑了一声，指着辛娇美，道：你要问她了。”
说着，来到辛娇美面前，半蹲着，轻声道：你要是忘了，我提醒一下你。”
“李毅私塾。”
辛娇美虽平日纵容陈儒子，可上过的私塾记得一些，此刻间一提，便沉思起来。
三息过后。
辛娇美睁大了眼睛，想起有那么一人，连忙道。
“那人欺儒子，辱骂我，我便教训了他一番，我并没有杀他。”
在辛娇美心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错，甚至觉得本因如此。
看到辛娇美毫无悔意且带有疑惑的神情，冯无忧也懒得去解释，对着陈儒子喊道。
“别哭，我且问你问题，你如实答。”
见陈儒子还是失声痛哭，泪如雨下，于是继续道。
“邢道荣，让这小儿停下哭声。”
鞭子一甩，声声作响，半空之中似乎有炸裂声一阵阵传出般，光听这声响，就足够吓人。
那陈儒子看到鞭子，听到鞭响，哭的更大声了些。
陈孝陌劝冯无忧无果后，试图抢过邢道荣藤鞭，却怎么也无法拿到。
两人只得劝着陈儒子，让他不在出声。
“啪”
一声巨响，没有抽到陈儒子身上，却是拍在了地上，一条鞭印瞬间出现泥土之上。
尘土飞溅三尺之高，如潮流一般，朝两边炸起。
随即，邢道荣怒吼道：再不停下哭声，这一鞭，就到你身上了。”
陈儒子听到怒吼后，被那鞭子吓的后怕，更是怕邢道荣。
立即停下了哭声，抿着嘴，抽泣着。
冯无忧根本不去管他，开口道：你可认得李毅、李承风。”
陈儒子未出声，只是摇头。
陈孝陌低声询问着辛娇美，似乎对此事也是不知。
可辛娇美一心觉得，是那李毅的错。
可陈孝陌显然知道辛娇美脾性，只是一个劲摇头，眉头紧锁着。
对付小孩子，冯无忧觉得他们对所伤害过的人不记得，但会记得谁伤害过他们。
于是道：曾经有一位私塾老师，在课间将你责罚，便抽打你手心，你可还记得。”
果然，听到这话，陈儒子点了下头。
“是否唤李毅、李承风。”
陈儒子继续点头。
冯无忧冷笑一声，继续道：那是否因你辱没圣贤在前，他才责罚？”
陈儒子不敢作答，可看到邢道荣手上的鞭子开始甩动之时，立马就点了点头。
眼中含泪，不停抽泣，还时不时咳了两声，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加上被绑着，悬挂着，更显可怜了。
不过。
这惯有的孩子伎俩，以为这样会获得同情，其实只是那溺爱的辛娇美疼在心中罢了。
其余人，此刻间只觉。
活该。
这罪应当受。
此话一了，冯无忧淡淡说道：今日这鞭，抽十下，能不能活，就看天了。”
说着，转头看向辛娇美，道。
“你毁了别人容，打瘸别人腿，这事该如何了啊。”
辛娇美哪还敢说话，身体慢慢躲在陈孝陌身后，陈孝陌来到冯无忧身前，低声道。
“少城主，事情我知晓一二，敢问这李承风是你何人啊。”
“无关系。”
“那为何要如此。”
“替天行道。”
显然，陈孝陌觉得冯无忧并不想回答此事，于是继续道。
“孽子虽有过错，但罪不当死，这再有一鞭，怕是熬不住了，再者，吾家中长子，自幼疼爱儒子，如今在钦州军也是中军将领。”
“另，冯飞家主也认了儒子为义子。。。。”
说到这，陈孝陌观察起了冯无忧脸上的表情。
却见丝毫没有变化，一副“那又如何”的样子。
见此无效，陈孝陌另辟蹊径，又道。
“少城主，儒子哪怕真有错，那也要官府定罪后，在处罚，您如今这样做，怕是钦州百姓背后议论，说您动私刑，独了裁。”
冯无忧一连无所谓的样子，看了一眼，淡淡道。
“那又如何，我本不就这般吗。”
“难道，我钦州第一蛮横的名号，你第一天知道。”
陈孝陌听到此话，气的说不出话来，原本还想吹嘘一番冯无忧。
说汾阳河落水之后，痛改前非，洗心革面，被钦州百姓所爱戴。
可话刚到嘴边，这下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此时，远处一声马啸声传出，只见一人身穿钦州玄甲军的甲胄，挤出人群，来到冯无忧身前。
半跪拱手恭敬道：属下陈儒生，参见少城主。”
此人便是陈儒子的哥哥，不过不是辛娇美所生，是陈孝陌的妾室所生。
看到陈儒生，冯无忧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此人长得英气逼人，面容正派，倒是有几分钦州玄甲军的气魄在。
随即，便查看了属性。
发现虽然最高只有70，但武力、智力、统帅都在65-70间，相当均衡。
并且，这陈儒生比起冯无忧来，还要小上一两岁，算是少年英雄。
在这钦州城，也算难得的人才。
扶起陈儒生，冯无忧试探道：你也是来求情的。”
“属下不敢，是来代罚的，愿以双倍受罚，望少城主成全。”
陈儒生在来时，便先了解了一番情况，知道些大概后，结合辛娇美的脾性。
也能猜到七七八八。
就立马策马从军营赶了过来。
陈孝陌自然不肯，要知道，陈孝陌共有三子，也就陈儒生有出息，寄予厚望，重视得很。
认为自己这一生，最有出息的事，便是有陈儒生这个儿子。
如今要让陈儒生受罚，自然不肯，立即拦在陈儒生面前，跪在地上，求饶道。
“少城主，儒生无过，此事与他无关，是吾教子无方，吾甘愿受罚。”
刚才如此硬气的陈孝陌，见陈儒生要代罚，立马泻了气。
并且深怕，这事会影响到陈儒生的仕途。
求饶完，怒瞪了一眼陈儒生，低声指责道。
“你来此作甚，快回去。”
冯无忧心中盘算一番，开口道：都起来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小儿，我可以饶恕，但必须有人代罚，至于这毁容之痛、瘸腿之恨，还得夫人亲自去赔礼道歉。”
听到此话，哪还敢不答应，三人立即叩谢。
陈儒生原本受剩余八鞭，陈孝陌死活不肯，最后只让其受了四鞭。
陈孝陌受了两鞭，辛娇美受了两鞭。
邢道荣也是看人施鞭，陈儒生最轻，陈孝陌次之。
辛娇美那两鞭，旁人看了都害怕，比陈儒子的都要重上许多。
毕竟，邢道荣也不傻，冯无忧没让抽死，自然留了力的。
但辛娇美不同于陈儒子，毕竟是成人身体，邢道荣用的气力自然就大许多。
仅仅第一鞭，就让其昏死过去，倒了两桶冷水才醒来，紧接着，第二鞭直接过去了。
再次昏死过去，口中都吐了血，显然伤到内脏了。
没有几个月，怕是没法痊愈了。
“明日，自行去鸭脚寨，赔礼道歉去。”
“这伤。。。可否缓上两日？”
“过了明日不去，再抽十鞭。”
陈孝陌哪还敢多话，拜过冯无忧后，自己抱着陈儒子，仆人们扶着辛娇美便离开了。
原本让陈儒生先回家养伤一段时日，却被拒绝了。
硬是扛着伤口，骑马回军营了。
不多时，官兵赶到了，询问了围观者，发现是冯无忧动刑，便不再多问，就当没有此事发生。
“这陈孝陌，生了个好长子，不然今天这关，我定是不会放过。”
陈家信息中，虽然提到有三子，但并未多介绍，冯无忧也不是很清楚。
对于鞭罚陈儒子，而不是辛娇美。
冯无忧觉得，辛娇美此人已无救了，此生都无法改，杀不杀，毫无意义。
可陈儒子不给狠狠的教训，今后必要废。
故此，今日才这般。
此事一了，冯无忧也不着急寻这第二件事，而是先抽取了将领，随后开始药浴。
争取早日入境，得到张辽。
而抽取的将领是何进，属性值一般，如今身边有邢道荣和暗影，也无需再多人了。
便让其找张昭，安排搬砖，筑高墙去了。
。。。。
东城门口，少城主怒发冲冠，藤鞭罚黄口小儿。
这事直接被钦州百姓传开，一时间，成了全城百姓茶余饭后的新鲜事。
对冯无忧持好感的居多，但少部分人觉得，动私刑，目无法纪，且刑罚过重。
说什么的都有。
但都无疑，冯无忧在改变。
很可能是那汾阳河落水导致的。
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被梁生喊到钦州城来玩的大当家和二当家。
听闻此事后，先是去那汾阳河木桥上，跳了次河，随后全身湿透的骑马回鸭脚寨了。
这两匹马，还是梁生给的。
期间，梁生也是询问了何事。
却被告知，这李毅就是李承风，且今日这事，就是当初陷害李毅之事。
这是李毅入山后，每逢喝酒，必喝醉，喝酒就会说的事。
久而久之，虽只喝过寥寥数次酒，但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事。
这才想着去告知一番。
不过对冯无忧，心中多了几分莫名的好感。
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出，邢道荣一鞭子狠狠抽了过去，原本一道疤的后背，此时又多了一道。
倒是形成了一道“叉”字形。
邢道荣自然不会停下，也压根没去管这人大喊。
原本昏死过去的陈儒子倒是被这一鞭子抽醒了，霎那间便大哭起来。
后背两条血印，触目惊心，格外显眼，而鲜血也是染红一片，却没那两道血印来的深。
鲜血滴落的速度加快了些，顺着后背直到脚底。
从一开始的单只脚，现在变成了两只脚都在滴着血。
不觉间，这地上已有一小块鲜红血迹了。
来人是陈儒子的父亲，陈孝陌。
先是瞪了一眼邢道荣，来到冯无忧身前，拱手道：见过少城主。”
冯无忧挑眉看了一眼，并未理会。
陈孝陌收起手，恭敬道：不知犬子是哪里得罪了少城主，发如此大怒。”
“并没有得罪我。”
“那是为何？”
“可得罪了天，我是替天行道。”
“犬子还小，可担不起这罪名，这事如何说起啊？”
冯无忧冷笑了一声，指着辛娇美，道：你要问她了。”
说着，来到辛娇美面前，半蹲着，轻声道：你要是忘了，我提醒一下你。”
“李毅私塾。”
辛娇美虽平日纵容陈儒子，可上过的私塾记得一些，此刻间一提，便沉思起来。
三息过后。
辛娇美睁大了眼睛，想起有那么一人，连忙道。
“那人欺儒子，辱骂我，我便教训了他一番，我并没有杀他。”
在辛娇美心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错，甚至觉得本因如此。
看到辛娇美毫无悔意且带有疑惑的神情，冯无忧也懒得去解释，对着陈儒子喊道。
“别哭，我且问你问题，你如实答。”
见陈儒子还是失声痛哭，泪如雨下，于是继续道。
“邢道荣，让这小儿停下哭声。”
鞭子一甩，声声作响，半空之中似乎有炸裂声一阵阵传出般，光听这声响，就足够吓人。
那陈儒子看到鞭子，听到鞭响，哭的更大声了些。
陈孝陌劝冯无忧无果后，试图抢过邢道荣藤鞭，却怎么也无法拿到。
两人只得劝着陈儒子，让他不在出声。
“啪”
一声巨响，没有抽到陈儒子身上，却是拍在了地上，一条鞭印瞬间出现泥土之上。
尘土飞溅三尺之高，如潮流一般，朝两边炸起。
随即，邢道荣怒吼道：再不停下哭声，这一鞭，就到你身上了。”
陈儒子听到怒吼后，被那鞭子吓的后怕，更是怕邢道荣。
立即停下了哭声，抿着嘴，抽泣着。
冯无忧根本不去管他，开口道：你可认得李毅、李承风。”
陈儒子未出声，只是摇头。
陈孝陌低声询问着辛娇美，似乎对此事也是不知。
可辛娇美一心觉得，是那李毅的错。
可陈孝陌显然知道辛娇美脾性，只是一个劲摇头，眉头紧锁着。
对付小孩子，冯无忧觉得他们对所伤害过的人不记得，但会记得谁伤害过他们。
于是道：曾经有一位私塾老师，在课间将你责罚，便抽打你手心，你可还记得。”
果然，听到这话，陈儒子点了下头。
“是否唤李毅、李承风。”
陈儒子继续点头。
冯无忧冷笑一声，继续道：那是否因你辱没圣贤在前，他才责罚？”
陈儒子不敢作答，可看到邢道荣手上的鞭子开始甩动之时，立马就点了点头。
眼中含泪，不停抽泣，还时不时咳了两声，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加上被绑着，悬挂着，更显可怜了。
不过。
这惯有的孩子伎俩，以为这样会获得同情，其实只是那溺爱的辛娇美疼在心中罢了。
其余人，此刻间只觉。
活该。
这罪应当受。
此话一了，冯无忧淡淡说道：今日这鞭，抽十下，能不能活，就看天了。”
说着，转头看向辛娇美，道。
“你毁了别人容，打瘸别人腿，这事该如何了啊。”
辛娇美哪还敢说话，身体慢慢躲在陈孝陌身后，陈孝陌来到冯无忧身前，低声道。
“少城主，事情我知晓一二，敢问这李承风是你何人啊。”
“无关系。”
“那为何要如此。”
“替天行道。”
显然，陈孝陌觉得冯无忧并不想回答此事，于是继续道。
“孽子虽有过错，但罪不当死，这再有一鞭，怕是熬不住了，再者，吾家中长子，自幼疼爱儒子，如今在钦州军也是中军将领。”
“另，冯飞家主也认了儒子为义子。。。。”
说到这，陈孝陌观察起了冯无忧脸上的表情。
却见丝毫没有变化，一副“那又如何”的样子。
见此无效，陈孝陌另辟蹊径，又道。
“少城主，儒子哪怕真有错，那也要官府定罪后，在处罚，您如今这样做，怕是钦州百姓背后议论，说您动私刑，独了裁。”
冯无忧一连无所谓的样子，看了一眼，淡淡道。
“那又如何，我本不就这般吗。”
“难道，我钦州第一蛮横的名号，你第一天知道。”
陈孝陌听到此话，气的说不出话来，原本还想吹嘘一番冯无忧。
说汾阳河落水之后，痛改前非，洗心革面，被钦州百姓所爱戴。
可话刚到嘴边，这下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此时，远处一声马啸声传出，只见一人身穿钦州玄甲军的甲胄，挤出人群，来到冯无忧身前。
半跪拱手恭敬道：属下陈儒生，参见少城主。”
此人便是陈儒子的哥哥，不过不是辛娇美所生，是陈孝陌的妾室所生。
看到陈儒生，冯无忧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此人长得英气逼人，面容正派，倒是有几分钦州玄甲军的气魄在。
随即，便查看了属性。
发现虽然最高只有70，但武力、智力、统帅都在65-70间，相当均衡。
并且，这陈儒生比起冯无忧来，还要小上一两岁，算是少年英雄。
在这钦州城，也算难得的人才。
扶起陈儒生，冯无忧试探道：你也是来求情的。”
“属下不敢，是来代罚的，愿以双倍受罚，望少城主成全。”
陈儒生在来时，便先了解了一番情况，知道些大概后，结合辛娇美的脾性。
也能猜到七七八八。
就立马策马从军营赶了过来。
陈孝陌自然不肯，要知道，陈孝陌共有三子，也就陈儒生有出息，寄予厚望，重视得很。
认为自己这一生，最有出息的事，便是有陈儒生这个儿子。
如今要让陈儒生受罚，自然不肯，立即拦在陈儒生面前，跪在地上，求饶道。
“少城主，儒生无过，此事与他无关，是吾教子无方，吾甘愿受罚。”
刚才如此硬气的陈孝陌，见陈儒生要代罚，立马泻了气。
并且深怕，这事会影响到陈儒生的仕途。
求饶完，怒瞪了一眼陈儒生，低声指责道。
“你来此作甚，快回去。”
冯无忧心中盘算一番，开口道：都起来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小儿，我可以饶恕，但必须有人代罚，至于这毁容之痛、瘸腿之恨，还得夫人亲自去赔礼道歉。”
听到此话，哪还敢不答应，三人立即叩谢。
陈儒生原本受剩余八鞭，陈孝陌死活不肯，最后只让其受了四鞭。
陈孝陌受了两鞭，辛娇美受了两鞭。
邢道荣也是看人施鞭，陈儒生最轻，陈孝陌次之。
辛娇美那两鞭，旁人看了都害怕，比陈儒子的都要重上许多。
毕竟，邢道荣也不傻，冯无忧没让抽死，自然留了力的。
但辛娇美不同于陈儒子，毕竟是成人身体，邢道荣用的气力自然就大许多。
仅仅第一鞭，就让其昏死过去，倒了两桶冷水才醒来，紧接着，第二鞭直接过去了。
再次昏死过去，口中都吐了血，显然伤到内脏了。
没有几个月，怕是没法痊愈了。
“明日，自行去鸭脚寨，赔礼道歉去。”
“这伤。。。可否缓上两日？”
“过了明日不去，再抽十鞭。”
陈孝陌哪还敢多话，拜过冯无忧后，自己抱着陈儒子，仆人们扶着辛娇美便离开了。
原本让陈儒生先回家养伤一段时日，却被拒绝了。
硬是扛着伤口，骑马回军营了。
不多时，官兵赶到了，询问了围观者，发现是冯无忧动刑，便不再多问，就当没有此事发生。
“这陈孝陌，生了个好长子，不然今天这关，我定是不会放过。”
陈家信息中，虽然提到有三子，但并未多介绍，冯无忧也不是很清楚。
对于鞭罚陈儒子，而不是辛娇美。
冯无忧觉得，辛娇美此人已无救了，此生都无法改，杀不杀，毫无意义。
可陈儒子不给狠狠的教训，今后必要废。
故此，今日才这般。
此事一了，冯无忧也不着急寻这第二件事，而是先抽取了将领，随后开始药浴。
争取早日入境，得到张辽。
而抽取的将领是何进，属性值一般，如今身边有邢道荣和暗影，也无需再多人了。
便让其找张昭，安排搬砖，筑高墙去了。
。。。。
东城门口，少城主怒发冲冠，藤鞭罚黄口小儿。
这事直接被钦州百姓传开，一时间，成了全城百姓茶余饭后的新鲜事。
对冯无忧持好感的居多，但少部分人觉得，动私刑，目无法纪，且刑罚过重。
说什么的都有。
但都无疑，冯无忧在改变。
很可能是那汾阳河落水导致的。
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被梁生喊到钦州城来玩的大当家和二当家。
听闻此事后，先是去那汾阳河木桥上，跳了次河，随后全身湿透的骑马回鸭脚寨了。
这两匹马，还是梁生给的。
期间，梁生也是询问了何事。
却被告知，这李毅就是李承风，且今日这事，就是当初陷害李毅之事。
这是李毅入山后，每逢喝酒，必喝醉，喝酒就会说的事。
久而久之，虽只喝过寥寥数次酒，但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事。
这才想着去告知一番。
不过对冯无忧，心中多了几分莫名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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