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组织半个世纪的计划
意式餐厅的好处在于，桌子两旁的高大沙发天然形成私密的半包厢。
除非有人特意走近，很难听清桌子旁交谈的人究竟在说什么，是相对私密的交谈地点。
不过这一点其实不重要。
反正作为私家侦探，安室透已经收买了餐厅工作人员，以和客户秘密交谈的名义，让他们保持周围八张桌台空置。
能够感应电磁波的御坂美琴更是无所畏惧。
超能力与钞能力的结合，保证了谈话地点的绝对隐秘。
没有人听见他们互报假名，可喜可贺。
御坂美琴叹息：“还是不用试探了吧，降谷先生，你已经尝试过进入那间安全屋，却失败了，对吧？”
毕竟昨晚离开诸伏景光的安全屋之前，御坂美琴已经对安全屋进行了友情加固。
“好吧。”被掌握了死穴，就算是安室透也只能率先败下阵来，举起双手，干净利落道，“我有交换条件。”
“我知道，你入侵过组织基地，而你抓住景之后，也愿意来和我见面，我可以暂时把你当做相关第三方。”
安室透冷静分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御坂美琴面前，迅速进入谈判状态。
“先说好，我并不相信你，我和你的交易仅限于对付组织的立场，你如果想用我和苏格兰的身份威胁，我只能告诉你，别把我们想得太简单。”
“这张照片，是我交换苏格兰的条件。”
御坂美琴拿起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白发老人，站在宴会中谈笑风生，周围的人都带着恭维的神色，看起来是位有些地位的富豪。
“哦？”御坂美琴挑眉。
“没错，枡山宪三，汽车公司董事长，财经界的大人物。”安室透冷静地观察御坂美琴的神色，介绍道，“你应该从杂志上也看到过他的报道。”
说出名字后，御坂美琴立刻和组织资料库的某个档案对上了号：“组织成员，代号皮斯克，有什么用？”
安室透低头喝咖啡，心里重新评估这位组织目标对组织的了解程度。
“你知道吗，昨天高架桥爆炸后，琴酒立刻被调离日本，现在大概已经奔赴纽约了。”安室透并没有直接回答御坂美琴的话，重新说起了别的内容。
“另外，有趣的是，莱伊被确定为FBI卧底，大概也已经回到美国了。”
御坂美琴若有所思。
她已经大概明白组织和FBI的交易到底是什么了。
组织应当是用调遣琴酒来换取赤井秀一配合，伏击御坂美琴。
FBI真正想要的是琴酒吗？
“这些算是附送的情报吗？”御坂美琴笑道。
安室透淡淡一笑：“算是吧，我的意思是，既然上原小姐和你背后的组织，能做到这种程度却还没有放弃，说明你们的目标，一定更大。”
这位公安卧底的眼神突然锋芒毕露。
“在破坏组织的立场上，我们公安无意阻拦你们。如果你们想要知道组织的隐秘情报，这位皮斯克，就是你们最好的切入口。”
安室透在皮斯克的照片上点了点，微笑道。
“这可是独家绝密情报，用来交换我和苏格兰，如何呢？”
“可以。”御坂美琴沉思片刻，欣然同意。
交易达成。
彼此都藏了一手，手握底牌的交易，非常公平。
安室透没有隐藏，详细讲解，看起来非常配合，就像直接付下全款却不要求验货的冤大头。
“据我所知，皮斯克是组织元老，在组织建立之前，就已经是boss身边的老人。”
“组织建立多年以来，客观地说，那位大人其实非常公正，即使过去组织二把手朗姆犯下大错，那位大人也选择放逐朗姆，直到这一次调离琴酒，才将朗姆调回来。”
“但我调查之后发现，这位皮斯克并没有任何功绩，多年以来除了给组织提供资金，似乎也没有做任何有利于组织的任务，似乎就像组织遗忘了这个人一样。”
“而皮斯克提供的资金量，这么说吧，还比不上组织栽培他成为著名企业家的经费多，放在那位大人身上，实在不合理。”
御坂美琴已经明白了。
只可能，这个人身上，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或者可供组织利用之处。
“我也是在调查贝……调查组织的另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端倪。”
安室透似乎并不想提到其他人，立刻改口道。
“我发现……组织曾经有过一次内乱，在那之后，皮斯克就被调离那位大人身边，开始在组织的帮助下创办企业，开始成为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你的意思是，那次内乱，隐藏着组织或者说BOSS的大秘密？”御坂美琴沉吟道。
相比对组织研究超能力毫不知情的安室透，御坂美琴知道得更多。
她敏锐地意识到，组织内乱与超能力研究之间的关联。
“那是多久以前？”御坂美琴忽然问道。
安室透仔细思考道：“唔，从枡山宪三的年纪和发家史来看，大概四十多年前吧。”
“哦？”御坂美琴眉头一挑。
她想起宫野志保昨晚找她全盘托出的话。
组织半个世纪以来的计划……当时宫野志保是这么形容APTX4869项目和前身银色子弹项目的。
御坂美琴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意识到不对劲。
“那个啊，能不能告诉我，御坂网络和我产生链接，用了多长时间？”
御坂美琴在脑海里发问。
“……”
妹妹们集体静音了。
果然有问题啊。
御坂美琴只想叹气。
“这么麻烦的问题最后还是交给我来回答了，真是坏心眼的孩子们呢/return。”
“？”
御坂美琴满头问号。
“你谁？”
明明是御坂妹妹们的声音，但语气却截然不同，口癖也变得奇怪了！感觉像在凑字数一样。
“我是御坂网络的整体意识/return，请多指教咯/return。”
御坂美琴扶额：“不，你这个口癖真的很奇怪啊，感觉我在和人工界面说话……”
“这种小问题小御坂也要在意吗/escape，最好还是先听我说比较好哦/return。”
“你这家伙在怎么称呼姐姐啊！”御坂美琴血压上升，“算了，你先说吧……”
“小御坂所问的问题我也不知道/return，因为我没有时间观念啦/return。”
整体意识非常敷衍地回答，笑眯眯道。
“但我可以这么跟小御坂说哦/backspace，你现在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只要继续下去，就会找到属于你的真相，加油哦～/return。”
整体意识飞快消失。
御坂美琴深深吸气，她心底重重一沉。
整体意识没有正面回答意味着……
御坂美琴自己的猜测或许是正确的。
大概，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她并不知道在学园都市那边，自己消失了多久。
但在这个世界，她大概，已经穿越到这里长达半个世纪。
除非有人特意走近，很难听清桌子旁交谈的人究竟在说什么，是相对私密的交谈地点。
不过这一点其实不重要。
反正作为私家侦探，安室透已经收买了餐厅工作人员，以和客户秘密交谈的名义，让他们保持周围八张桌台空置。
能够感应电磁波的御坂美琴更是无所畏惧。
超能力与钞能力的结合，保证了谈话地点的绝对隐秘。
没有人听见他们互报假名，可喜可贺。
御坂美琴叹息：“还是不用试探了吧，降谷先生，你已经尝试过进入那间安全屋，却失败了，对吧？”
毕竟昨晚离开诸伏景光的安全屋之前，御坂美琴已经对安全屋进行了友情加固。
“好吧。”被掌握了死穴，就算是安室透也只能率先败下阵来，举起双手，干净利落道，“我有交换条件。”
“我知道，你入侵过组织基地，而你抓住景之后，也愿意来和我见面，我可以暂时把你当做相关第三方。”
安室透冷静分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御坂美琴面前，迅速进入谈判状态。
“先说好，我并不相信你，我和你的交易仅限于对付组织的立场，你如果想用我和苏格兰的身份威胁，我只能告诉你，别把我们想得太简单。”
“这张照片，是我交换苏格兰的条件。”
御坂美琴拿起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白发老人，站在宴会中谈笑风生，周围的人都带着恭维的神色，看起来是位有些地位的富豪。
“哦？”御坂美琴挑眉。
“没错，枡山宪三，汽车公司董事长，财经界的大人物。”安室透冷静地观察御坂美琴的神色，介绍道，“你应该从杂志上也看到过他的报道。”
说出名字后，御坂美琴立刻和组织资料库的某个档案对上了号：“组织成员，代号皮斯克，有什么用？”
安室透低头喝咖啡，心里重新评估这位组织目标对组织的了解程度。
“你知道吗，昨天高架桥爆炸后，琴酒立刻被调离日本，现在大概已经奔赴纽约了。”安室透并没有直接回答御坂美琴的话，重新说起了别的内容。
“另外，有趣的是，莱伊被确定为FBI卧底，大概也已经回到美国了。”
御坂美琴若有所思。
她已经大概明白组织和FBI的交易到底是什么了。
组织应当是用调遣琴酒来换取赤井秀一配合，伏击御坂美琴。
FBI真正想要的是琴酒吗？
“这些算是附送的情报吗？”御坂美琴笑道。
安室透淡淡一笑：“算是吧，我的意思是，既然上原小姐和你背后的组织，能做到这种程度却还没有放弃，说明你们的目标，一定更大。”
这位公安卧底的眼神突然锋芒毕露。
“在破坏组织的立场上，我们公安无意阻拦你们。如果你们想要知道组织的隐秘情报，这位皮斯克，就是你们最好的切入口。”
安室透在皮斯克的照片上点了点，微笑道。
“这可是独家绝密情报，用来交换我和苏格兰，如何呢？”
“可以。”御坂美琴沉思片刻，欣然同意。
交易达成。
彼此都藏了一手，手握底牌的交易，非常公平。
安室透没有隐藏，详细讲解，看起来非常配合，就像直接付下全款却不要求验货的冤大头。
“据我所知，皮斯克是组织元老，在组织建立之前，就已经是boss身边的老人。”
“组织建立多年以来，客观地说，那位大人其实非常公正，即使过去组织二把手朗姆犯下大错，那位大人也选择放逐朗姆，直到这一次调离琴酒，才将朗姆调回来。”
“但我调查之后发现，这位皮斯克并没有任何功绩，多年以来除了给组织提供资金，似乎也没有做任何有利于组织的任务，似乎就像组织遗忘了这个人一样。”
“而皮斯克提供的资金量，这么说吧，还比不上组织栽培他成为著名企业家的经费多，放在那位大人身上，实在不合理。”
御坂美琴已经明白了。
只可能，这个人身上，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或者可供组织利用之处。
“我也是在调查贝……调查组织的另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端倪。”
安室透似乎并不想提到其他人，立刻改口道。
“我发现……组织曾经有过一次内乱，在那之后，皮斯克就被调离那位大人身边，开始在组织的帮助下创办企业，开始成为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你的意思是，那次内乱，隐藏着组织或者说BOSS的大秘密？”御坂美琴沉吟道。
相比对组织研究超能力毫不知情的安室透，御坂美琴知道得更多。
她敏锐地意识到，组织内乱与超能力研究之间的关联。
“那是多久以前？”御坂美琴忽然问道。
安室透仔细思考道：“唔，从枡山宪三的年纪和发家史来看，大概四十多年前吧。”
“哦？”御坂美琴眉头一挑。
她想起宫野志保昨晚找她全盘托出的话。
组织半个世纪以来的计划……当时宫野志保是这么形容APTX4869项目和前身银色子弹项目的。
御坂美琴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意识到不对劲。
“那个啊，能不能告诉我，御坂网络和我产生链接，用了多长时间？”
御坂美琴在脑海里发问。
“……”
妹妹们集体静音了。
果然有问题啊。
御坂美琴只想叹气。
“这么麻烦的问题最后还是交给我来回答了，真是坏心眼的孩子们呢/return。”
“？”
御坂美琴满头问号。
“你谁？”
明明是御坂妹妹们的声音，但语气却截然不同，口癖也变得奇怪了！感觉像在凑字数一样。
“我是御坂网络的整体意识/return，请多指教咯/return。”
御坂美琴扶额：“不，你这个口癖真的很奇怪啊，感觉我在和人工界面说话……”
“这种小问题小御坂也要在意吗/escape，最好还是先听我说比较好哦/return。”
“你这家伙在怎么称呼姐姐啊！”御坂美琴血压上升，“算了，你先说吧……”
“小御坂所问的问题我也不知道/return，因为我没有时间观念啦/return。”
整体意识非常敷衍地回答，笑眯眯道。
“但我可以这么跟小御坂说哦/backspace，你现在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只要继续下去，就会找到属于你的真相，加油哦～/return。”
整体意识飞快消失。
御坂美琴深深吸气，她心底重重一沉。
整体意识没有正面回答意味着……
御坂美琴自己的猜测或许是正确的。
大概，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她并不知道在学园都市那边，自己消失了多久。
但在这个世界，她大概，已经穿越到这里长达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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