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东都大学的噩梦
东都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第一外科。
白天的医院热闹非凡，御坂美琴久违地戴着鸭舌帽，夹在人群中，像来医院普通看望病人的家属，毫不起眼。
进入医院大厅，拐进电梯，她抬头看了一眼监控。
监控室的安保人员眼前一花，几个监控镜头同时短暂地信号不畅，但一瞬间又重新恢复，并无异常。
御坂美琴看了一眼手机，确认目的地，毫不犹豫地用磁力打开货梯的外门，径直跳下电梯井。
她的目标是藏在地下二层的深地实验室，癌症临床试验中心。
“姐姐大人在入侵设施吗？御坂以询问的语气好奇地说道。”
脑海里响起妹妹们的声音，御坂美琴咧嘴一笑。
“你们醒了啊。”
与其用失联或者消失来形容御坂网络时不时的失踪，御坂美琴更愿意将其形容为沉睡。
“如你们所见，我准备调查这个深地实验室。”
御坂美琴手上电光闪烁，借助电梯井的钢筋，顺畅地在电梯井里跳跃着向下。
“这个实验室有什么问题吗？御坂没有在好奇只是附和姐姐大人普通地说道。”
“要说有没有问题呢……”御坂美琴在脑海里回复，已经到达目的地上方的电梯井，她吸附在电梯井内部的钢架上，轻而易举打开电梯外门。
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能说在调查了。
完全是在入侵。
实验室并没有正在工作的研究员，只有灰白的墙壁，通过墙壁上的透明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沉睡的病人和正在工作的仪器。
“当然啦，这种秘密的有非道德嫌疑的实验，医护人员早就被要求离开了。”御坂美琴不觉得奇怪。
从得到的情报来看，为了方便运输药品和病人，这里的实验通常在深夜进行，白天不会有人前来。
如果不是确定了这一点，她也不会大白天就大摇大摆闯进来。
实验室不是没有安排预警措施，可惜不管是红外线还是监控，只要与电信号有关，所有安保系统在御坂美琴面前就形同虚设。
“如你们所见，这里上个星期还是一个癌症临床试验中心。”御坂美琴抚摸着墙上的铭牌，看向空旷的走廊，向御坂妹妹们说明。
“在你们睡着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事，我从最近的开始讲吧。”
御坂美琴随便找了一间没有病人的房间，用磁力打开密码门，走了进去，简单翻阅一边，查看机器数据，就又退出，再次挑选房间进入。
“之前我在医学部调查到，我现在跟的教授大山将接受了药学院常磐荣策介绍的亚拉伯罕制药的资金。”
“昨天，我以为大山将偷窃学生的研究成果，本想拍摄证据交给中原小姐自行处理……但却在他的保险箱里发现了别的东西。”
说实话这位教授给御坂美琴带来的惊喜还蛮多的。
先是朋友家里有炸弹，吓得御坂美琴连夜报警。
再是自己亲自上阵以身试法，争取为监狱里的平均学历上升添砖加瓦。
御坂美琴翻找东西的过程中，打开手机，翻阅了几张拍摄的文件照片给御坂妹妹们看，即使她们没有参与，也耐心地对她们解释。
“就是这个，癌症临床中心的药物研究计划和研究人员变更说明书，以赞助为条件，亚拉伯罕制药秘密接手了大山将手上这个临床试验中心的控制权。”
“难道是用原本接受癌症治疗和研究的病人，来进行其他还没有通过临床许可的药物研究吗？御坂猜测其中的用意气愤地说道。”
听到妹妹们的话，御坂美琴眼神冰冷：“可能还不止这样。”
在第三个空房间里，读取完仪器数据，摸着墙壁上的划痕，御坂美琴陷入沉默。
“这些病房原本是满的。”
御坂美琴叹了一口气。
“只是短短几天，在亚拉伯罕接手实验之后，就空了四五间。”
“……”
御坂妹妹们也沉默了。
“这些病人不是因为伤亡而离开的。”
已经调查过医院的病人记录，御坂美琴很清楚，她不再看病房的仪器记录，只是顺手导入手机保存，就转身朝药剂库走去。
“因为精神问题，他们全部都被转移到了精神病院。”
药剂库里堆满了成箱的新型药物，箱子上印着亚拉伯罕制药的标志，标志下写着药物的名字——“亚伯”。
与圣经里亚当和夏娃的儿子亚伯名字相同，其意为，“虚空”。
“他们在非法制作、测试具有成瘾性的强效致幻剂，并以此控制普通人的精神。”
御坂美琴咬紧牙关，从货架上取了一瓶亚伯，喃喃自语。
“真想把这里的药物全部销毁啊……”
但是，不消灭亚拉伯罕制药，或者亚拉伯罕制药背后的组织，彻底摧毁整条生产线，只是消灭这里的一点药物，无济于事。
御坂美琴愤怒，但仍然保持理智。
冷静地收起亚伯，她需要带回去给宫野志保和阿笠博士解析成分，最好能研究出解毒剂。
亚拉伯罕制药赞助过多少医学部教授，其中又有多少教授向他们妥协……常磐荣策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已经有人因此受害，必须调查到底！
当然，首当其冲，利用旗下试验中心病人交换利益的大山将绝对难逃法网。
短短两天内，御坂美琴已经掌握了东都大学两位著名教授的犯罪证据。
她还不知道森谷帝二已经被直接抓捕。
照这个进度，要是御坂美琴在东都大学接着待下去，等她查清所有利益交换，再掌握几个教授的犯罪证据，不到一个月，东都大学就要跪求御坂美琴退学。
可谓教授杀手，东都大学的未来噩梦。
“姐姐大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制药公司赞助和换取实验室的范围不会太大，御坂试图帮姐姐大人分析地说道。”
“嗯嗯，说来听听。”御坂美琴感兴趣地听着。
“以这里的数量推算，这种致幻剂其实已经量产，说明他们有稳定的生产线，现在要求换取实验室，应该是为了改进产品或者实际使用病人进行临床研究。”
“所以，出于保密力和减小成本考量，制药公司不会把大部分资金和人力投注在实验室中，如果公司有多余资金，应当更倾向于扩大生产规模。”
“何况一般考量上，拥有深地实验室这种秘密临床平台的，只会是癌症研究专家，东都大学医学部，应该没有太多癌症专家。”
“以上，御坂因为帮助姐姐大人分析而兴奋地说道。”
御坂美琴欣慰地长呼一口气：“没想到妹妹们也成长了啊，会帮忙分析情况了！很好！说得没错！”
不过，有几个细节还是令人有点在意。
御坂美琴摸着下巴，忽然感应到手机电磁场的变化。
执行潜入作战，御坂美琴当然把手机静音，反正只要手机来电或者有消息，通过电磁场一瞬间的变化，都能感应到。
“哦，明美姐，怎么了？”
御坂美琴接起电话。
听着宫野明美电话那头的话，御坂美琴眉头逐渐皱起。
“哈？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失踪了？”
白天的医院热闹非凡，御坂美琴久违地戴着鸭舌帽，夹在人群中，像来医院普通看望病人的家属，毫不起眼。
进入医院大厅，拐进电梯，她抬头看了一眼监控。
监控室的安保人员眼前一花，几个监控镜头同时短暂地信号不畅，但一瞬间又重新恢复，并无异常。
御坂美琴看了一眼手机，确认目的地，毫不犹豫地用磁力打开货梯的外门，径直跳下电梯井。
她的目标是藏在地下二层的深地实验室，癌症临床试验中心。
“姐姐大人在入侵设施吗？御坂以询问的语气好奇地说道。”
脑海里响起妹妹们的声音，御坂美琴咧嘴一笑。
“你们醒了啊。”
与其用失联或者消失来形容御坂网络时不时的失踪，御坂美琴更愿意将其形容为沉睡。
“如你们所见，我准备调查这个深地实验室。”
御坂美琴手上电光闪烁，借助电梯井的钢筋，顺畅地在电梯井里跳跃着向下。
“这个实验室有什么问题吗？御坂没有在好奇只是附和姐姐大人普通地说道。”
“要说有没有问题呢……”御坂美琴在脑海里回复，已经到达目的地上方的电梯井，她吸附在电梯井内部的钢架上，轻而易举打开电梯外门。
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能说在调查了。
完全是在入侵。
实验室并没有正在工作的研究员，只有灰白的墙壁，通过墙壁上的透明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沉睡的病人和正在工作的仪器。
“当然啦，这种秘密的有非道德嫌疑的实验，医护人员早就被要求离开了。”御坂美琴不觉得奇怪。
从得到的情报来看，为了方便运输药品和病人，这里的实验通常在深夜进行，白天不会有人前来。
如果不是确定了这一点，她也不会大白天就大摇大摆闯进来。
实验室不是没有安排预警措施，可惜不管是红外线还是监控，只要与电信号有关，所有安保系统在御坂美琴面前就形同虚设。
“如你们所见，这里上个星期还是一个癌症临床试验中心。”御坂美琴抚摸着墙上的铭牌，看向空旷的走廊，向御坂妹妹们说明。
“在你们睡着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事，我从最近的开始讲吧。”
御坂美琴随便找了一间没有病人的房间，用磁力打开密码门，走了进去，简单翻阅一边，查看机器数据，就又退出，再次挑选房间进入。
“之前我在医学部调查到，我现在跟的教授大山将接受了药学院常磐荣策介绍的亚拉伯罕制药的资金。”
“昨天，我以为大山将偷窃学生的研究成果，本想拍摄证据交给中原小姐自行处理……但却在他的保险箱里发现了别的东西。”
说实话这位教授给御坂美琴带来的惊喜还蛮多的。
先是朋友家里有炸弹，吓得御坂美琴连夜报警。
再是自己亲自上阵以身试法，争取为监狱里的平均学历上升添砖加瓦。
御坂美琴翻找东西的过程中，打开手机，翻阅了几张拍摄的文件照片给御坂妹妹们看，即使她们没有参与，也耐心地对她们解释。
“就是这个，癌症临床中心的药物研究计划和研究人员变更说明书，以赞助为条件，亚拉伯罕制药秘密接手了大山将手上这个临床试验中心的控制权。”
“难道是用原本接受癌症治疗和研究的病人，来进行其他还没有通过临床许可的药物研究吗？御坂猜测其中的用意气愤地说道。”
听到妹妹们的话，御坂美琴眼神冰冷：“可能还不止这样。”
在第三个空房间里，读取完仪器数据，摸着墙壁上的划痕，御坂美琴陷入沉默。
“这些病房原本是满的。”
御坂美琴叹了一口气。
“只是短短几天，在亚拉伯罕接手实验之后，就空了四五间。”
“……”
御坂妹妹们也沉默了。
“这些病人不是因为伤亡而离开的。”
已经调查过医院的病人记录，御坂美琴很清楚，她不再看病房的仪器记录，只是顺手导入手机保存，就转身朝药剂库走去。
“因为精神问题，他们全部都被转移到了精神病院。”
药剂库里堆满了成箱的新型药物，箱子上印着亚拉伯罕制药的标志，标志下写着药物的名字——“亚伯”。
与圣经里亚当和夏娃的儿子亚伯名字相同，其意为，“虚空”。
“他们在非法制作、测试具有成瘾性的强效致幻剂，并以此控制普通人的精神。”
御坂美琴咬紧牙关，从货架上取了一瓶亚伯，喃喃自语。
“真想把这里的药物全部销毁啊……”
但是，不消灭亚拉伯罕制药，或者亚拉伯罕制药背后的组织，彻底摧毁整条生产线，只是消灭这里的一点药物，无济于事。
御坂美琴愤怒，但仍然保持理智。
冷静地收起亚伯，她需要带回去给宫野志保和阿笠博士解析成分，最好能研究出解毒剂。
亚拉伯罕制药赞助过多少医学部教授，其中又有多少教授向他们妥协……常磐荣策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已经有人因此受害，必须调查到底！
当然，首当其冲，利用旗下试验中心病人交换利益的大山将绝对难逃法网。
短短两天内，御坂美琴已经掌握了东都大学两位著名教授的犯罪证据。
她还不知道森谷帝二已经被直接抓捕。
照这个进度，要是御坂美琴在东都大学接着待下去，等她查清所有利益交换，再掌握几个教授的犯罪证据，不到一个月，东都大学就要跪求御坂美琴退学。
可谓教授杀手，东都大学的未来噩梦。
“姐姐大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制药公司赞助和换取实验室的范围不会太大，御坂试图帮姐姐大人分析地说道。”
“嗯嗯，说来听听。”御坂美琴感兴趣地听着。
“以这里的数量推算，这种致幻剂其实已经量产，说明他们有稳定的生产线，现在要求换取实验室，应该是为了改进产品或者实际使用病人进行临床研究。”
“所以，出于保密力和减小成本考量，制药公司不会把大部分资金和人力投注在实验室中，如果公司有多余资金，应当更倾向于扩大生产规模。”
“何况一般考量上，拥有深地实验室这种秘密临床平台的，只会是癌症研究专家，东都大学医学部，应该没有太多癌症专家。”
“以上，御坂因为帮助姐姐大人分析而兴奋地说道。”
御坂美琴欣慰地长呼一口气：“没想到妹妹们也成长了啊，会帮忙分析情况了！很好！说得没错！”
不过，有几个细节还是令人有点在意。
御坂美琴摸着下巴，忽然感应到手机电磁场的变化。
执行潜入作战，御坂美琴当然把手机静音，反正只要手机来电或者有消息，通过电磁场一瞬间的变化，都能感应到。
“哦，明美姐，怎么了？”
御坂美琴接起电话。
听着宫野明美电话那头的话，御坂美琴眉头逐渐皱起。
“哈？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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