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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伤痕

    顾千倾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气的发抖,拿过身边的衣服穿上,准备去找郁寒年算账。

    但是没有想到对方能够不要脸的一种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是郁寒年能够做出来的事情的程度。

    郁寒年把照片扔到她的面前,“你觉得这些照片我要是送到周权的面前,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顾千倾抬到半空中的手被他抓住。

    “顾千倾小姐,有些事情再一再二可就不能再三了,之前的事情,看在昨晚的份上,我可以不同你计较,你最好想清楚这一巴掌打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然而,面对现在的这种情况,就算是一个再理智的女人也不可能多想什么,顾千倾几乎已经被郁郁寒年逼到了疯狂的边缘,她毫不犹豫的巴掌扇在了郁寒年的脸上。

    “你要是跟真的敢那样做,别怪我和你同归于尽!”

    “他在你的心里就那么重要?你那么害怕他知道这件事情,但只要你听话,这些照片就到不了他的手里。”

    郁寒年拿出来一份协议,“只要你签了这个,这所有的照片都会被销毁。”

    “郁先生是外面的女人睡不过来了,还想包养我不成?”

    顾千倾浑身带刺的看着他,杨梅说的没有错,眼前的这个郁寒年已经不是三年前她认识的郁寒年了。

    起码那时候的他不会这样逼迫自己。

    但是就算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面对郁寒年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顾千倾已经受够了。

    “随便你怎么想,但是现在你现在的处境是,你除了签下这项协议,没有别的办法。”

    “这么厚的一本协议,谁知道你在里面是不是设下了坑我的陷阱,郁先生总要让我拿回去好好瞧一瞧,想一想再签吧。”

    “当然可以,但最好这段时间别是算计着离开南城就成。”

    两个人针锋相对,顾千倾拿着那协议,将门重重摔上,

    ……

    陈瑶收到一条消息。

    “陈小姐,有空喝个下午茶吗?”

    陈瑶有些意外,顾千倾怎么会突然给她发消息,毕竟她们也没有几次交流,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闹了那样的一个大笑话。

    但是想到顾千倾和郁寒年两个人之间应该是有什么关系的,否则郁寒年也不至于会那么针对顾千倾。

    她想借着顾千倾了解一下郁寒年过去发生的事情,所以便欣然应允。

    下午四点,陈瑶要到了地方,顾千倾已经在那里坐着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

    “没事儿,出来喝茶嘛,本来就是一件十分休闲的事情,不用那么急,陈小姐喜欢喝什么茶?”

    陈瑶说的一个茶的名字,顾千倾笑着说,“看来陈小姐和郁先生两个人真是趣味相投呀,我记得郁先生也是很喜欢这一类茶的。”

    “是吗?”陈瑶好奇,“顾小姐,以前你和寒年认识吗。”

    “何止是认识呀。”

    顾千倾这一句让人想象力无限的话,立刻的勾起了陈瑶的好奇心,她就觉得顾千倾和郁寒年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但是一直找不到人问,郁寒年也不可能告诉她,现在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陈瑶怎么可能会放过。

    “顾小姐和寒年是……”

    顾千倾坦言说,“我们以前是夫妻。”

    陈瑶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茶杯,绕是如此,里面的茶还是溢出去了不少,泼溅到了陈瑶的手上,虽然不太热,可是泼在手面上还是烫红了一片。

    顾千倾把纸往那边推了一下,“陈小姐,不用担心,我们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离婚了。”

    “嗯,我知道,顾小姐已经和周先生订婚了,像顾小姐这样的女人,肯定会有很多优秀的男人追的。”

    她想过万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过,顾千倾和郁寒年两个人竟然是夫妻的关系。

    这么说来,好像其他的一切都能够解释的通了,为什么别的女人从来都不放在眼里,郁寒年却对顾千倾特别,甚至任由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放肆,她都一点不计较。

    夫妻关系这四个字,蕴藏着多少东,陈瑶不明白,但是陈瑶知道的是,如果是让郁寒年那样的男人点头娶过的女人,就足以说明,在过去的某一段时间,顾千倾可能占据郁寒年目光的所有。

    即便是曾经,也让陈瑶有点接受不了,心里觉得膈应的很,“不知道顾小姐今天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我就想慢慢的喝着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陈小姐觉得两个人一旦离婚之后,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还紧追不舍,是因为什么吗?”

    陈瑶疑惑的看过来。

    “这里面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但是绝对不会有爱情存在,相信陈小姐和郁先生两个人接触下来之后,也能够大体的感觉到郁先生平常是一个绝对不允许别人反对他的人,这样的人可能会很符合小年轻们口中常说的,霸道,体贴,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负担。”

    陈瑶握紧了手,

    “顾小姐的意思是,寒年他找过你?”

    这个事实简直比顾千倾当众甩她一巴掌还要来的难堪,她和郁寒年两个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若是郁寒年郁寒年越过她去找别的女人,这不是告诉别人,她陈瑶在郁寒年的面前毫无吸引力,否则怎么留不住郁寒年,

    那种难堪的感觉瞬间就上来了。

    而坐在她对面的人,还是那个给她无尽难堪的人,“倒不是,只是我已经快要结婚了,我的未婚夫你也见到过,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不想辜负他,我们的婚礼,我不想出任何的差错,所以陈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吗?”

    被别人拜托管好自己的男人的事情,是一简绝对的侮辱性的事情,陈瑶甚至想站起来,直接拿起手中的杯子,将水泼到顾千倾的脸上,让她别自作多情了,对她说郁寒年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停住脚步?

    可是郁寒年对顾千倾的特别又时时刻刻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不敢打赌。

    “顾小姐这话就说错了,顾小姐和周先生两个人本就是天作之合,就连上天恐怕也是乐见其成的,你们的婚事不会出任何的差错。”陈瑶透露,“而我和寒年是不会在南城久呆。”

    顾千倾有些意外。

    “你们还要离开吗?”

    “对啊,寒年的病情还不太稳定,需要到国外那边复查,如果情况更严重的话,估计还要在国外那边的疗养院住一段时间,这次回来,实际上是医生建议的,说他回到故土的话,可能会对他的记忆有一些帮助。”

    陈瑶最后一句话,挑动了顾千倾的心弦,“郁先生的记忆是怎么了?”

    陈瑶有些莫名的优越感。

    “顾小姐还不知道吗,三年前的那场车祸给寒年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刚开始的时候,医生预言,寒年几乎是不可能醒过来的,但是寒年打破了医生的这个预言,就连医生都称之为是一个奇迹,醒来后,医生复查脑部,发现他的脑部有一块大的血肿,短时间没办法溶解掉,而那块血肿正好影响到他的记忆,所以大多数时候,他的记忆总是混乱的,就连我陪他身边那么多年,有时候他也会认不出来的。”

    陈瑶这话是想告诉顾千倾,不用觉得自己在太特别,可能以前她和郁寒年的那些过去,都已经被郁寒年忘的差不多了

    却不知道,她的这一句话让顾千倾豁然开朗,明白了为什么她有时候会感觉到郁寒年这个人站在他的面前,而她就像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你们走的时候,给我发个消息,如果我有时间,肯定会过去送一下你们的。”

    陈瑶:“一定。”

    两个女人各自带笑的离开,其实心中都有自己的计较,之后的一周内,顾千倾和陈瑶两个人经常的出来坐坐,也大致的摸清楚了现在的郁寒年的一些基本的行为习惯。

    而郁寒年那边也终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顾小姐,如果三天之内我再没有得到答复的话,可能有些手就不听我的话了。”

    “郁先生好歹也是管理着一个集团的人,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那就有点贻笑大方了。”

    “那些事情哪能和顾小姐相比呢?”

    顾千倾站在门边,看着已经睡着的小家伙,“我还不知道,我原来在郁先生的心中那么重要,重要到郁先生宁愿放弃大把的清白的女人不要,非得追着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不放。”

    “你离过婚?”

    顾千倾带上了门,去了书房,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钢笔,“是呀,这就是郁先生的消息不准了,看菜下碟之前,也不查清楚我的过去,不然你以为安安是怎么来的?”

    郁寒年确实不知道,顾千倾这个人的消息在他的脑子里面很混乱。

    ”你那前夫就没有想过要把孩子要回去?”

    顾千倾依着椅子,笑容有些冷,“你说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或者说是,更多的人?”

    郁寒年渐渐的直起身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顾千倾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周遇安的父亲是谁,可能是一个男人,也可能是两个男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太乱了。”

    顾千倾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来,“怎么不说话了,是突然得知自己想要的这个女人的过去有多么乱吗?”

    良久,那头才传来男人的声音,“周权知道这些吗?”

    顾千倾真挺佩服他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想起别的人,“你觉得呢?如果他知道了这些,你觉得我们还会结婚,还会订婚吗?”

    “那看来你对他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嘛。”

    顾千倾觉得好笑,“你在外人面前不也是对我冷嘲热讽的,但是一旦离开了外人不还是像是狗一样扑过来?”

    郁寒年咬着烟,无所谓的说,“我要是狗,那你是什么,被狗吃的那块肉吗?顾千倾,有时候谎话编的太过,会连自己都被带进去的。”

    顾千倾看着窗边。

    “郁先生要是觉得我说的是谎话,大可以去给安安和周权两个人做一个亲子鉴定,我相信依郁先生的神通广大,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抬手之间而已。”

    “顾千倾倩,我不是在这里听你疯言疯语的!”郁寒年终于怒了。

    “郁先生,好好的你生什么气?你生气是因为你接受不了,可是那就是事实呀。”顾千倾无所谓的说出来这些,可是谁又知道她心里在滴血。

    她逼不得已揭开两年半前的伤疤,重新把外面的疤痕搬开,瞬间那道伤口就变得血糊糊的一片,那是她最不会向人提及的存在,她知道郁寒年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就不会再缠着她吧。

    “你现在在哪儿?你家?还是公司,”

    顾千倾忽然觉得很累,掐断了电话。

    却没想到,不到半个小时,郁寒年就找上了门。

    他使劲的拍着门,大有顾千倾不给他开,他就不离开的意味,顾千倾不想让小家伙醒来了之后看到这一幕,她走过去开了门,却没让郁寒年进来。

    “郁先生过来做什么?”

    “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千倾倚着门框,冷漠的站在那里,她穿着黑色的裙子,与灯光的亮形成鲜明的对比,可是郁寒年却觉得再亮的灯光也照不亮她心中的那片黑暗。

    “郁先生不是已经知道了?”

    郁寒年看了她一会,忽然用力把她拥进自己怀里,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承诺道,“我会把那个人找出来的,然后让他生不如死。”

    顾千倾推开他,“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只要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就好了。”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郁寒年的手摸着她的脸,说,“从我回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我们会纠缠一辈子。”

    顾千倾被他眼里的疯狂吓到,“你究竟还记得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