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后手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莫得情绪的双眸。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他昨天根本没有任何的担心和忧虑。
因为昨天晚上被姬奎抓走的人根本就不是那个女孩，而是什么别的存在。
我并没有亲手触碰过那女孩的身体，所以我无法确认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究竟是哪一种另类的存在，还是幻影。
原本这一双眼睛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为了之后的安排，我无法动用。
他沉默地看了我许久，我也就这样和他一直对视着。
突然，他张了张嘴，但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接着，他又搓了搓垂在眼前的碎发，吐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嘴。
“你是蠢货吗。”
“.......”
我被这一句话打击到了，不，应该说是听见这一句话后，我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是蠢货吗？
我应该是吗？
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明明被劫走了，今天却又没有那段记忆的重新出现在了这里，还有十分合理的过程经历。
这也就说明，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另有其人。
他想糊弄我。
“那个人是谁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告诉你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那个人是谁了？
还有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谁的？
我这么优秀我怎么不知道？
他还想要糊弄我。
“我在问你那个人究竟是谁！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试图糊弄我。”
“.......你是认真的吗。”
“我很认真，所以你最好老实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十分坚定地回应道。
“........姬奎。”
“哈？”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姬奎.......”
“哈？你在说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
“.......那个男人的名字难道不叫姬奎吗，我记得没错的话，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吧。”
他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着我。
“谁在问你这个啊！”
他还在糊弄我，这件事情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看来他确实不是什么普通人。
也怪不得，这家伙的身手........
“我再问你一遍，”我深呼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昨天晚上，在战斗过程之中你保护的那个女人，她是谁？”
“.........”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平淡地看着我。
从一开始就是这副表情，无论是那时候，还是现在，他永远都只有一副面孔。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解释不了吗？”
“........嗯。”
果然这家伙确实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非凡者。
这样一来我的疑惑算是解决了，那么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应该是他的能力了。
“昨天晚上我并没有看见哪里有女人，打斗之前的话倒是还有见过。”
“........”
“你再重复一遍。”
“你的精神出了问题。”
“你的精神才出了问题，我让你在重复一遍！”
“.......我说，昨天晚上打斗的时候，我并没有保护哪个女人，也并没有在周围有看见过除了你，还有姬奎之外的人类。”
“........”
“你在开什么玩笑？！昨天晚上，在那个姬奎‘称颂之名’时，你不是一直在保护那个女人吗？！”
“你在说什么。那个时候除了姬奎以外，我没有看见过其他人。”
“是你应该好好想一想自己在说些什么！昨天晚上明明你说过........”
等等。
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了昨天夜晚发生的每一幕和他所说过的话。
[姬奎。]
[……你在说些什么。]
[……什么意思。]
[同时明明有能力在过程之间进行回击，然而你也没有出手。]
[你想说什么。]
[我答应过你不会出手干扰。]
是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吗？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在充傻装愣，而是他确实不知道我究竟在说些什么。
他并没有看见过那个女孩的身影。
........
但是........
这也太过于巧合了，
那些动作，
每一步都导致了女孩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刚好躲过了碎石，又刚好躲过了刀刃，还有之后的每一招一式.......
这实在是太巧合了！
不可能又这么巧合的事情！
一定会出现什么差错，一定会有什么细节没有被注意。
把那个女孩去掉，重新构思他的动作。
为了就那个女孩，他的动作绝对会存在某些不合理的闪躲，只要找出那些破绽，就能揭穿这个‘巧合’。
........
不是这里，
也不是这里，这里也对。
........
“你想要干嘛。毁约吗。”
我刹那间的停顿让他觉得奇怪。
“.......”
都很合理.......
他对每一招一式的闪躲都十分的合理，毫不拖泥带水。即使将他带着那个女孩去掉，他的动作也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就仿佛那个女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出手并不是因为闪躲就到达了极限，而是他确实答应过我不会出手。
........
“昨天你确定没有看见什么女人吗。”
不知不觉之间，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说实在话，我无法相信昨天的那几幕场景全都是巧合而已，我也不想去承认这一点。
“昨天晚上在打斗之前有见过对面的邻居，不过我察觉到周围不对劲的时候，我就先让她走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不可能，
这件事情一定存在什么分析误差.......
这件事情一定是他的安排，
他绝对插手了这件事，
但是.......
没有出手。
他一定撒谎了！
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
对了，还有那张纸。
我从警服的左胸口处拿出一张半透明的纸张。
那是一张平整的未经有任何折叠过的纸张。
因为这一张纸的特性缘故，常理状态下的物理作用无法对其进行任何的折叠。
只有在某一些情况下，
在某一些情况下。
“你把这一张纸拿着。”
我伸手将纸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行，放心这张纸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这仅仅只是用来做记录的纸张而已。”
“记录你说过的话。”
他伸手接过。
“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你只需要再次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那么刚才一开始你为什么不拿出来。”
“........别管那么多，反正按我说的做就行。”
“.......”
“呼～清流，我问你，你是否是一个普通人。”
“我是一个普通人。”
他用平淡而没有起伏的声调说着。
纸张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任何变化。
他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再问你，你是否否认在昨天晚上打斗的时候有看见过除了我和姬奎以外的人。”
“否认。”
纸张没有任何变化。
他没有在说谎。
那个女人确实是只有我们能够看见的东西......
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样子询问的话，纸张根本不会有任何变化。
因为，
她并不能算作是人。
而我现在，
也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只不过，我的普通，
和你的普通，
稍微有一点点区别而已。
毕竟，这是我所认定的普通。
____________________
当我一看见那樱白色的头发之后，我便将口袋之中的手机抛到了垃圾站外侧的竹林里。
手机上面有一片被透明胶带绑起来的樱花花瓣。
那是用来定位追踪用的。
____________________
“怎么了？”
八重樱因为我没有跟上她的步伐而感到困惑，我也在她转头的那一刹那作势摸着自己的口袋。
“好像有东西掉了。”
“东西掉了？是什么贵重物品吗？”
“倒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至少对于我来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故意将口袋在她的面前翻空，以确保她信任我确实丢了一件物什。
“不会丢在刚刚过来的路上了吧？”
“有可能。”
接着，我整理了一下口袋。
“你先回去吧，我去刚才的垃圾站边上看看。”
“我帮你一起吧。”
“不用，你就先回去吧。”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你妹妹应该也还在家里等你照顾，你就先回去吧。”
“........”
这样子还说不动吗？
看见八重樱仍旧没有离去，我只好再出言相劝。
“那件东西对我来讲确实不重要，我回去找它，也仅仅只是消磨时间而已。找不到的话，放弃也无所谓，所以不用担心。”
“........”
“好吧，我就先回去了。”八重樱缓慢地转过身，“那你自己小心点。”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在拐角处分开了。
她拐向了家的方向，而我转身走上了相反的道路。
周围没有便利店，没有蟪蛄、黑蚱蝉、蛁蟟等的叫声，更没有人的动静。
有的仅是夜空之中缓慢飘动的乌云，以及并不是那么纯粹清晰的皎洁月轮。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蒙在鼓中，挣扎不出的真相在不停的回荡。
沉闷，而无力。
“主人，您的手机。”
我慢慢伸手接过。
“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等一会你不要说话，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能办到吗。”
“能。”
我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需要做些什么吗？”
“........”
我朝着她的脸打量了一下。
“回家。”
乌鸦的血色眸孔在黑夜之中黯然猩红。
“.......”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莫得情绪的双眸。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他昨天根本没有任何的担心和忧虑。
因为昨天晚上被姬奎抓走的人根本就不是那个女孩，而是什么别的存在。
我并没有亲手触碰过那女孩的身体，所以我无法确认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究竟是哪一种另类的存在，还是幻影。
原本这一双眼睛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为了之后的安排，我无法动用。
他沉默地看了我许久，我也就这样和他一直对视着。
突然，他张了张嘴，但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接着，他又搓了搓垂在眼前的碎发，吐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嘴。
“你是蠢货吗。”
“.......”
我被这一句话打击到了，不，应该说是听见这一句话后，我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是蠢货吗？
我应该是吗？
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明明被劫走了，今天却又没有那段记忆的重新出现在了这里，还有十分合理的过程经历。
这也就说明，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另有其人。
他想糊弄我。
“那个人是谁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告诉你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那个人是谁了？
还有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谁的？
我这么优秀我怎么不知道？
他还想要糊弄我。
“我在问你那个人究竟是谁！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试图糊弄我。”
“.......你是认真的吗。”
“我很认真，所以你最好老实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十分坚定地回应道。
“........姬奎。”
“哈？”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姬奎.......”
“哈？你在说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
“.......那个男人的名字难道不叫姬奎吗，我记得没错的话，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吧。”
他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着我。
“谁在问你这个啊！”
他还在糊弄我，这件事情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看来他确实不是什么普通人。
也怪不得，这家伙的身手........
“我再问你一遍，”我深呼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昨天晚上，在战斗过程之中你保护的那个女人，她是谁？”
“.........”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平淡地看着我。
从一开始就是这副表情，无论是那时候，还是现在，他永远都只有一副面孔。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解释不了吗？”
“........嗯。”
果然这家伙确实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非凡者。
这样一来我的疑惑算是解决了，那么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应该是他的能力了。
“昨天晚上我并没有看见哪里有女人，打斗之前的话倒是还有见过。”
“........”
“你再重复一遍。”
“你的精神出了问题。”
“你的精神才出了问题，我让你在重复一遍！”
“.......我说，昨天晚上打斗的时候，我并没有保护哪个女人，也并没有在周围有看见过除了你，还有姬奎之外的人类。”
“........”
“你在开什么玩笑？！昨天晚上，在那个姬奎‘称颂之名’时，你不是一直在保护那个女人吗？！”
“你在说什么。那个时候除了姬奎以外，我没有看见过其他人。”
“是你应该好好想一想自己在说些什么！昨天晚上明明你说过........”
等等。
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了昨天夜晚发生的每一幕和他所说过的话。
[姬奎。]
[……你在说些什么。]
[……什么意思。]
[同时明明有能力在过程之间进行回击，然而你也没有出手。]
[你想说什么。]
[我答应过你不会出手干扰。]
是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吗？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在充傻装愣，而是他确实不知道我究竟在说些什么。
他并没有看见过那个女孩的身影。
........
但是........
这也太过于巧合了，
那些动作，
每一步都导致了女孩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刚好躲过了碎石，又刚好躲过了刀刃，还有之后的每一招一式.......
这实在是太巧合了！
不可能又这么巧合的事情！
一定会出现什么差错，一定会有什么细节没有被注意。
把那个女孩去掉，重新构思他的动作。
为了就那个女孩，他的动作绝对会存在某些不合理的闪躲，只要找出那些破绽，就能揭穿这个‘巧合’。
........
不是这里，
也不是这里，这里也对。
........
“你想要干嘛。毁约吗。”
我刹那间的停顿让他觉得奇怪。
“.......”
都很合理.......
他对每一招一式的闪躲都十分的合理，毫不拖泥带水。即使将他带着那个女孩去掉，他的动作也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就仿佛那个女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出手并不是因为闪躲就到达了极限，而是他确实答应过我不会出手。
........
“昨天你确定没有看见什么女人吗。”
不知不觉之间，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说实在话，我无法相信昨天的那几幕场景全都是巧合而已，我也不想去承认这一点。
“昨天晚上在打斗之前有见过对面的邻居，不过我察觉到周围不对劲的时候，我就先让她走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不可能，
这件事情一定存在什么分析误差.......
这件事情一定是他的安排，
他绝对插手了这件事，
但是.......
没有出手。
他一定撒谎了！
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
对了，还有那张纸。
我从警服的左胸口处拿出一张半透明的纸张。
那是一张平整的未经有任何折叠过的纸张。
因为这一张纸的特性缘故，常理状态下的物理作用无法对其进行任何的折叠。
只有在某一些情况下，
在某一些情况下。
“你把这一张纸拿着。”
我伸手将纸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行，放心这张纸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这仅仅只是用来做记录的纸张而已。”
“记录你说过的话。”
他伸手接过。
“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你只需要再次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那么刚才一开始你为什么不拿出来。”
“........别管那么多，反正按我说的做就行。”
“.......”
“呼～清流，我问你，你是否是一个普通人。”
“我是一个普通人。”
他用平淡而没有起伏的声调说着。
纸张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任何变化。
他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再问你，你是否否认在昨天晚上打斗的时候有看见过除了我和姬奎以外的人。”
“否认。”
纸张没有任何变化。
他没有在说谎。
那个女人确实是只有我们能够看见的东西......
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样子询问的话，纸张根本不会有任何变化。
因为，
她并不能算作是人。
而我现在，
也确确实实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只不过，我的普通，
和你的普通，
稍微有一点点区别而已。
毕竟，这是我所认定的普通。
____________________
当我一看见那樱白色的头发之后，我便将口袋之中的手机抛到了垃圾站外侧的竹林里。
手机上面有一片被透明胶带绑起来的樱花花瓣。
那是用来定位追踪用的。
____________________
“怎么了？”
八重樱因为我没有跟上她的步伐而感到困惑，我也在她转头的那一刹那作势摸着自己的口袋。
“好像有东西掉了。”
“东西掉了？是什么贵重物品吗？”
“倒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至少对于我来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故意将口袋在她的面前翻空，以确保她信任我确实丢了一件物什。
“不会丢在刚刚过来的路上了吧？”
“有可能。”
接着，我整理了一下口袋。
“你先回去吧，我去刚才的垃圾站边上看看。”
“我帮你一起吧。”
“不用，你就先回去吧。”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你妹妹应该也还在家里等你照顾，你就先回去吧。”
“........”
这样子还说不动吗？
看见八重樱仍旧没有离去，我只好再出言相劝。
“那件东西对我来讲确实不重要，我回去找它，也仅仅只是消磨时间而已。找不到的话，放弃也无所谓，所以不用担心。”
“........”
“好吧，我就先回去了。”八重樱缓慢地转过身，“那你自己小心点。”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在拐角处分开了。
她拐向了家的方向，而我转身走上了相反的道路。
周围没有便利店，没有蟪蛄、黑蚱蝉、蛁蟟等的叫声，更没有人的动静。
有的仅是夜空之中缓慢飘动的乌云，以及并不是那么纯粹清晰的皎洁月轮。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蒙在鼓中，挣扎不出的真相在不停的回荡。
沉闷，而无力。
“主人，您的手机。”
我慢慢伸手接过。
“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等一会你不要说话，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能办到吗。”
“能。”
我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需要做些什么吗？”
“........”
我朝着她的脸打量了一下。
“回家。”
乌鸦的血色眸孔在黑夜之中黯然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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