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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凤凰七式

    寻了整整一夜,眼看天已破晓。穆飘飘彻夜未眠,心灰意懒、精疲力竭。她颓废的依在一棵大树下,一时间心如刀剜。此时,远处还阵阵传来村民们寻找杨杨的呼唤声:

    “小英雄,小少侠,你在那里?”

    “杨杨!你去了哪里啊?”穆飘飘眼神呆滞吟吟自语,“姐姐不该带你来此,是姐姐的错,姐姐对不起你。”她的泪水在美眸中噻唑般的打着漩儿。

    过了半晌,那少妇、老者、老妇人与村民们都陆陆续续的回到穆飘飘近前。

    “飘飘小姐!你先回家看看如何?说不定小英雄自己回家了,也是有可能啊?”那丧夫少妇说。

    “是啊!”穆飘飘眼前一亮似乎黑暗中见到了曙光,希望在前,她“嚯”的站起身,凌波微步着扑向穆府。来到大门前,她破门而入,家人的招呼她顾不上理会,进门就喊:

    “杨杨。”她直接冲进赵心忠夫妇的房间,迎头便问,“杨杨回来了没有?”

    屋里的赵心忠夫妇一脸的茫然与不解,被她问的一塌糊糊涂。

    “杨杨?”赵心忠脸色骤变,急急自病榻上挺起身,“杨杨怎麽了?”

    “杨杨。”穆飘飘闻听一阵眩晕,珠泪募然滚滚,“杨杨丢了。”

    “杨杨丢了?”沈碧莲一听心火攻心、旧伤复发登时昏迷过去。

    “碧莲!”赵心忠急迫中起身下榻来到妻子身边匆匆呼唤,“碧莲!醒来。”

    穆飘飘也慌忙上前,急急将双掌按在沈碧莲胸前“步廊、幽门”两大穴道上,将自己体内的真气缓缓输入她体内。

    “杨杨!怎样丢的?”沈碧莲缓缓醒来,睁眼便问。

    “我们去除恶龙,后来,杨杨就不见了。”穆飘飘紧垂粉颈,不敢正视沈碧莲,心头是更深更深更深的自惭形秽与愧疚的心酸。

    “恶龙?甚么恶龙?”沈碧莲追问。

    “你不要问了婶娘!”穆飘飘心意迟迟声音小的可怜,我一定会把杨杨完好无损的带回你身边的。”

    穆飘飘说完转身便走,正好与刚刚进门的穆狮啸撞了个满怀。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穆狮啸进门便问,“你大呼小叫的慌里慌张的在做甚么?”

    “杨杨!丢了!”穆飘飘哭诉。

    “他失踪何处?”

    “飞云湖岸边!”

    “我们速去寻找!”穆狮啸一脸苍茫。

    “嗯!”

    父女俩匆匆行出穆府。

    “爹爹!你在去飞云湖,女儿去山里,我父女俩分头寻找杨杨!”穆飘飘说。

    “好吧!”穆狮啸无奈的点点头,直奔飞云湖而去。

    穆狮啸来到飞云湖边,转变了湖前湖后湖左湖右,还是找不到赵杨杨的身影。无奈,便也向山里寻去。正前行,前面是一片树林,忽然眼前人影一闪,一灰衣人挟一孩童瑞鬼影般眼前一晃划过,直奔大山伸处而去,那身影身法快捷步履轻盈,一看便知乃武功高强轻功了得之辈。

    “杨扬!穆狮啸一惊心头大喜匆匆追去,少时以捻上那人,穆狮啸一个飞跃落到那人身边,出手便是“降龙阴阳掌”中的“乾坤闪电”,直点那人背后的“肺俞、心俞”两大穴道。那灰衣人轻功确实了得,急急一纵身跃起一丈多高,分解了穆狮啸一招。穆狮啸一掌走空,内力击到对面一株大树上,“嘣”然一声一股青烟,树干立时被击穿一洞。

    “降龙阴阳掌!”那人惊呼中身形落地正是千手云娘凤舞舞,“你就是降龙穆狮啸?”

    “即知老夫在此,就应放下孩子束手就擒,”降龙穆狮啸说。

    “大伯救我!”孩子的呼救声。

    穆狮啸定睛一看却原来不是赵杨杨。

    “难不成你便是那坏事做尽,以男童之身练功的,千手云娘凤舞舞不成?”穆狮啸猛然想起前几日为柔儿扫墓赵心忠等人受伤的事。

    “降龙果然慧眼识珠,正是本娘娘!”凤舞舞冷冷的说。

    “杨扬是不是你带走了?”

    “那小畜生身带内伤,怎能助我‘练功,已被我抛下山崖摔死!”千手云娘凤舞舞狠狠的说。

    “你好恶毒的心肠,”穆狮啸怒发冲冠,“还我杨扬命来,”说完降龙阴阳掌便点千手云娘凤舞舞胸前“布廊”穴。凤舞舞知遇劲敌,慌忙放下孩童闪身分解,一招“千手掏心爪”中的“观音指路”就点穆狮啸面门“迎春”穴。穆狮啸出左掌化解,疾风闪电般的出右掌去点凤舞舞“人迎”,正是“降龙阴阳掌”中的那招“雷电掠空”。千手云娘凤舞舞挥爪分解,但穆狮啸左掌又到一招“降龙吐珠”,嘣然一声正击中凤舞舞右肩,凤舞舞登时被内力震出一丈开外,她身形晃几晃差点栽倒,她急叫丹田混元气强运内力,身体方才站稳,随后她单爪在胸前转动如轮,幻影似千手旋转,将浑身所有内力聚与爪上,猛击而出。

    “千手掏心爪、‘观音抓魔’!”她呼啸一声一道戾气直逼降龙穆狮啸。

    穆狮啸稳如泰山轻轻将双掌迎上,但觉两股内力浑然相撞,天崩地裂一声巨响,霎时间劲风呼呼、山石横飞、花草树木尽折,千手云娘凤舞舞当场被震出三丈开外,嘴角登时见血沁出。

    “好厉害的‘降龙阴阳掌’!”千手云娘凤舞舞自知武功与内力远远不及降龙穆狮啸,便抢步一把将那孩童捉在手上威胁的说“穆狮啸!你不要过来,否则我让这孩子死无全尸,”说着,她已经将那孩子举过头顶,就要摔死。

    “大伯救我啊!”那孩子惊呼。

    “你这丧心病狂的毒妇,”穆狮啸怒喝,“放了孩子!”

    “给你!”千手云娘凤舞舞喊一声,就事将那孩子凌空抛向穆狮啸。穆狮啸一惊急急飞身跃起,将那孩童接下,可回头在找凤舞舞早已是妖妖不见。

    “畜生!”降龙穆狮啸怒骂一声,轻轻将孩童放置地面。

    此时那孩子的母亲——一民妇。远远的寻来,见孩子平安无事又惊又喜又痛哭,对穆狮啸更是千恩万谢感激声连连。

    穆狮啸一心想的赵杨扬的安危,那有时间在此纠缠,草草应付几句便一路捻凤舞舞而去。

    那边,穆飘飘寻赵杨杨一直从清晨到晌午,却始终没有一丝线索,她又惊惧又恐慌又心痛。此时,她行至一灌木丛中但觉累、饿、困缠得她睁不开眼睛寸步难行,她颓然坐于一块山石上忧患思疾渐渐睡去。正当她在惆怅之梦中时似听到有人言语,穆飘飘一惊自梦中醒来,匆匆将身形隐蔽于灌木深处侧耳倾听。

    说话的人乃是千手云娘凤舞舞与毒蜘蛛柳飞燕,只听毒蜘蛛柳飞燕声音愧疚得说:

    “师傅!都是弟子无能,没能给您将三童子一并带回,到现在只捉来一个赵杨杨。”还害得你受了内伤。”

    “今天是端午节,也是阳气最胜之日,正是我修炼千手掏心抓第八层的最佳时期,还不快快在去捉两个男童回来助我练功,”千手云娘凤舞舞狠狠得瞪毒蜘蛛柳飞燕一眼,“记住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否则没有这三个童子助我三童聚鼎,就再无机会练到第八层。”

    “弟子这就去办。”毒蜘蛛柳飞燕低应一声转身离去。

    “赵杨杨!”千手云娘凤舞舞低骂,自言自语着,“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小畜生,我也不至于与那降龙穆狮啸交手,咳咳。”千手云娘凤舞舞咳嗽几声,急急用手捂住胸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自语着她踉跄着走进密林深处。”

    “原来杨扬是被毒蜘蛛柳飞燕与凤舞舞捉来了,怪不得我找不到杨扬,”穆飘飘心想,“该怎麽办啊?如果硬碰硬与凤舞舞过招,凭自己得武功修为一定不是那凤舞舞的对手——怎麽办那?”穆飘飘略微思考一下,“有了,捉住柳飞燕作人质威逼凤舞舞交换杨扬,”想至此,穆飘飘见凤舞舞远远离去这才自灌木中跃出追柳飞燕而去。

    穆飘飘的轻功远远超出毒蜘蛛柳飞燕很多。因此,不多时便捻上柳飞燕,她一个起跳落到柳飞燕面前拦住去路。

    “穆飘飘!”毒蜘蛛柳飞燕一见穆飘飘登时面有惧色,前几日与赵心忠等人交手,她曾亲眼看到那两只神鹤,并亲耳听师傅凤舞舞称飘飘二师妹,虽然没有与飘飘交过手,但他能感觉到,穆飘飘武功远胜自己很多,怎敢交手,于是赶紧跪倒下拜,“师叔!弟子毒蜘蛛柳飞燕拜见师叔!”

    “带我去找杨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师傅会杀了我的!”

    “难道到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毒蜘蛛柳飞燕话没说完起身便逃。

    穆飘飘那肯放过挥剑拦住,毒蜘蛛柳飞燕见无去路,拔剑便劈,穆飘飘轻轻一闪身,毒蜘蛛柳飞燕一剑刺空。穆飘飘登时回敬她一招“凤凰剑法”中的“落凤惊鸿”将毒蜘蛛柳飞燕一剑逼退一丈开外。毒蜘蛛柳飞燕刚要还招,穆飘飘的单掌早已迅雷之势袭来,但听“啪”的一声响亮,重重的打在柳飞燕的腋下,柳飞燕身体一晃但觉心肺剧痛“哇”的吐了一口血。穆飘飘上前一步长剑一横压于她颈上。

    “带我去找杨扬!”

    毒蜘蛛柳飞燕万般无奈,在穆飘飘的挟持下带她来至一山洞前,但见洞外白骨堆堆、骷髅林立,全是凤舞舞练功残害的男童骸骨。

    “师傅就在洞中,”毒蜘蛛柳飞燕说。

    “还不带路?”穆飘飘手腕一用力,剑锋登时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剑痕。

    “嗯!”毒蜘蛛柳飞燕乖顺如羊向洞里走去。

    一进洞内,穆飘飘大吃一惊,但见洞中不仅赵杨杨被捆在石柱上,就连自己的恩师凤凰仙姑也被捆在另一根石柱之上,千手云娘凤舞舞正一脸凶恶的出招要至赵杨杨于死地。

    “住手!不许伤害杨扬!”穆飘飘急喝。

    “二师妹!”凤舞舞一惊慌忙住手。

    “姐姐!”赵杨杨又惊又喜的呼叫。

    “飘飘!”凤凰仙姑也同声惊奇的叫了一声。

    “姐姐救我!”赵杨杨挣扎着大叫。

    “师傅!杨扬!我现来救你二人,”穆飘飘说完急速点了毒蜘蛛柳飞燕背后的“大抒、附分”两大穴道将她定住,晃剑直取千手云娘凤舞舞。

    凤舞舞闪身分解穆飘飘一招,顺势出爪便击穆飘飘“曲差”穴,穆飘飘侧身避过晃剑斜撩直削千手云娘凤舞舞手腕。凤舞舞急急收爪左腿便蹬穆飘飘“会阴”,穆飘飘往后一撤身分解她一招,然后晃长剑直刺凤舞舞小腹“盲俞”,千手云娘凤舞舞让过剑锋,一探爪叼住穆飘飘手腕用肘部一压飘飘右臂,“当啷”一声穆飘飘长剑落地。

    千手云娘凤舞舞击落穆飘飘长剑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单爪直击穆飘飘左肩,但闻“嘭”然一声穆飘飘被击出丈余。穆飘飘一惊急急气聚丹田扎一马步,然后晃双掌冲上一招“南海掌法”中的“双影重叠掌”来击凤舞舞左右“太阳”穴,凤舞舞往下一缩身避过飘飘一招,出爪便抓穆飘飘“下丹田”,穆飘飘急急出腿分解,千手云娘凤舞舞见无伤到穆飘飘,一招“旋风裹腿”便功穆飘飘下盘,穆飘飘平地跃起丈高,身体下落时双腿直点凤舞舞上中下三路,此招曰“连环三击。”

    此招甚是厉害,千手云娘凤舞舞躲闪不及小腹上被重重挨了一脚。

    “二师妹!你的功夫见长啊!”凤舞舞揉揉肚子。

    “恩师教的!”穆飘飘娇喝。

    “那就接我千手掏心爪第八层‘云里看花’,”千手云娘凤舞舞说完,单爪在胸前左右摆动势如乌云翻滚直击穆飘飘,穆飘飘慌忙出掌迎上,只觉一道彪悍之气袭击而至,登时便觉自己内力被对方压住,随后便是“嘣”的一声穆飘飘被凤舞舞一爪击飞两丈,娇软的身体撞到洞壁上,他啊的惨叫一声,娇躯落地后早已是口吐鲜血。

    “姐姐!你伤的怎样?”赵杨杨触目惊心痛喊。

    “我没事的!”穆飘飘吃力的说。

    “飘飘!气沉丹田,阴阳互助!”凤凰仙姑虚弱的声音。

    “凤凰经”千手云娘凤舞舞愤愤的瞄一眼凤凰仙姑,“师傅你好偏心,到此时还在传授飘飘凤凰经心法!哈哈哈!”她冷笑妒念恒生,“凤凰经也难救她的性命,”千手云娘说完挥爪就要杀死穆飘飘。

    “孽障!舞舞!你还要造下多少杀戮才肯罢手,难道你就忍心亲手杀死你朝夕多年的亲师妹吗?”凤凰仙姑脸色铁青气若游丝。

    千手云娘凤舞舞闻言犹豫中止住单爪,回身怒视着凤凰仙姑。

    “她不是我的师妹,他是我最最痛恨的冤家对头,“千手云娘凤舞舞疯狂的摇着头。

    “你因何与飘飘有如此仇恨?”凤凰仙姑质问。

    “自从她穆飘飘上山后,师傅便倍加呵护,处处包容,眼里那还有舞舞的半分存在,你传授飘飘凤凰经心法,对舞舞确片言不提。你听信飘飘的巧言妙语,斩断我左臂,将我诛出师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穆飘飘一手所赐,难道我不该杀她吗?”千手云娘凤舞舞戾声大叫。

    “凤凰经乃佛门玄法,你心魔未去怎么能传授,若强行练就唯你走火入魔。”凤凰仙姑言之凿凿,“你与那邪教的东海童子私自相恋,已是犯了我凤凰岛门规戒条,你一并盗走凰岛镇山之宝《凤凰经》,更是背叛师门,师傅为正门规,只能忍痛斩断你的左臂,与飘飘何干?”

    “不,不是,师傅就是偏心。”千手云娘凤舞舞怒不可恶,“飘飘能练《凤凰经》中的心法,我也能练,我嫉妒她,嫉妒她,我要超越他,我要证明比她强,我就是要盗走你的《凤凰经》,哈哈”!她吟笑,从怀里取出那本凤凰经捧在眼前,“有了这本凤凰经,我就能练成凤凰七式了,哈哈哈!”他再次吟笑,“到那时我就是凤凰岛的掌门人,什么师傅什么飘飘你们还不都是我的阶下囚,哈啊哈!”

    凤凰仙姑满脸失望与遗憾,她不在反问凤舞舞,因为此人已是良知尽泯,无药能医。

    “师姐!这样欺师灭祖的话你也敢讲!”穆飘飘鄂然,“不怕天谴吗?”

    “天谴!天谴就是凤凰经在我手上,而飘飘你我要你消失在我眼前。”话音落处凤舞舞一个飞跃一招“观音探路”双脚便踢穆飘飘人中穴。穆飘飘无力分解,避闪不急,被巨大内里震出几长开外,一口鲜血涌出。

    “姐姐……”赵杨杨痛呼,“姐姐小心!”

    “杨杨!姐姐没事……”穆飘飘硬生生再次站起。

    “飘飘!气沉丹田,阴阳互助!”凤凰再次仙姑虚弱的声音,“水走阴,阳走火,气血走周天,走阳池,走命门,走筋缩,走尾闾,丹田之气逆行周天,凤凰之羽护阴汇阳,凤凰起臂遮日避阳……”

    穆飘飘被凤舞舞内力所伤,此时的她虽然有些懵懂和力不从心,但凭借自身慧根与修炼,还是强忍刺骨的内伤,倾听凤凰仙姑的口诀心法,按仙姑的指点变换着各种疏通筋脉的武功招式,并极力分解千手云娘凤舞舞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飘飘!”凤凰仙姑在念;“凤凰七式第一式凤飞九天……话音落处但见穆飘飘双掌纷舞如凤凰展翅,身体腾空如凤毛轻盈,在听她娇嗔一声;“凤凰七式第一式凤飞九天,”双掌已是千钧之力击中凤舞舞丹田,但见凤舞舞身体被巨大内里所伤连续撞断几棵石柱之后,被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如注,在也不能站立,手中的凤凰经本也被惯性抛出好远。

    “师傅!杨杨!”穆飘飘急急上前,顾不得伤势缠身凤鬓凌乱,匆匆为二人解了绑绳。“师傅!是徒儿不孝让您受委屈了。”

    “此事与你何干,都是那孽徒舞舞所害!”凤凰仙姑惨然一笑,眼睛里似乎有了泪光。“都是我无德无能管教无方,凤凰岛出了这么个孽徒,我有何面目去见先辈啊!”

    飘飘心中一懔,无言劝慰,跟随师傅多年,她深深了解师傅为人,师傅善良正义。对于她,师傅有慈母的关爱与呵护,有导师的教诲与恩情。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降龙穆狮啸走进山洞,“仙姑乃出俗红尘之身,早已是清净人清净心,又何必为一俗事缠身那,看来仙姑乃性情中人啊!哈哈哈……”

    “奥!原来是穆宗师来了。”凤凰仙姑擦拭一下泪痕,“对了穆宗师怎会寻到这里?”

    “爹爹也是为寻杨杨而来。”穆飘飘说:“本来我和爹爹是一起出来找杨杨,后来分头寻找的”

    “都怪我不好。”赵杨杨一脸的自责,惬意的躲在飘飘的身后拽住穆飘飘的衣袂。

    “是姐姐不好,姐姐没保护好你,杨杨受委屈了。”穆飘飘这才意识到自己

    因何身在洞中,又因何救下杨杨与师傅,她忍俊不住一把将赵杨杨揽在怀里痛喜交集,“以后不许离姐姐半步。”她语气里有命令,但更多的是关心。

    “知道了姐姐!”赵杨杨把头埋在穆飘飘肩膀上,“我不在离开姐姐半步!姐姐有件事我不敢告诉你,怕你生气。”

    “说吧杨杨,姐姐不生气。”

    “刚才你和仙姑说话的时候柳飞燕扶起凤舞舞就飞走了,我想告诉你,可是又怕打搅你和仙姑说话,所以没敢出声”。

    “嗤嗤!穆飘飘微微一笑,姐姐不怪杨杨!杨杨是懂事的孩子。”

    “阿弥陀佛!这小施主聪明伶俐,骨傲慧根定是武功奇才啊。”凤凰仙姑轻吟。

    “师傅!”穆飘飘惊喜中放开赵杨杨,“那师傅何不收他为徒,也不枉师傅此下山寻徒之行”。

    “阿弥陀佛,凤凰仙姑沉吟着,”只是这自祖师开山以来我凤凰岛从无有收男徒先例啊!戒规上明明三规五德不许带男徒上山。穆飘飘大眼睛一闪说:“师傅!三规五德只是说不许带男徒上山而已啊!也没说不让收男徒弟吧!”

    “阿弥陀佛!”凤凰仙姑沉吟着,“这……”她仔细打量着赵杨杨。剔透的眸子,稚嫩的童颜,金童见他低头,玉女见他含羞,好俊美的少年,虽然年纪尚小,但眉宇之间的英气是胎中来上天赐。

    “哈哈哈”穆狮啸在一旁大笑,“既然仙姑有意传授杨杨武功,老夫倒有个完全之计。”

    “阿弥陀佛!”凤凰仙姑眼前一亮,心领神会已知穆狮啸要讲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穆宗师请讲。”仙姑何不认杨杨做俗家弟子,只在山下传授武功,不得进凤凰岛半步,这样既不违背祖师遗训,也了却了仙姑此次下山寻徒之愿。”

    “阿弥陀佛!”凤凰仙姑双手合十。

    “杨杨还不拜见师傅!”穆飘飘峨眉带喜。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赵杨杨一拜。”赵杨杨跪倒在地,诚恳而尊敬的磕头三个。

    “嗯!起来吧!”

    “谢师傅!”

    “杨杨,你既然拜我为师,我就认你做凤凰岛第一个俗家弟子,也不免像你说明我凤凰岛的宗旨,我凤凰岛无门派别名就是凤凰岛,凡入我凤凰岛之人,须正义为准,一心向善,不得做违背良心与狭义道德之事。”

    “弟子谨记!”

    “仙姑武功精湛,空前绝世,因何被困此处?”穆狮啸迷惑得问。

    “一定是师傅宅心仁厚,遭师姐陷害,”穆飘飘说。

    “害!”凤凰仙姑摇摇头,轻叹了一声,“没想到我从小将舞舞养大,朝夕相处几十年,确还有飘飘短短几年,了解舞舞!”

    “师姐真是丧心病狂!”穆飘飘愤愤的说。

    “仙姑伤势未愈,此处又简陋不堪,不如到府上修养如何?”降龙穆狮啸一脸诚恳。

    “阿弥陀佛!多谢穆宗师抬爱,此处随简陋寒酸,但确实清净安宁,正是贫尼疗伤的好去处。穆宗师的心意贫尼心领了。”

    穆狮啸明白,出家人过惯了闲云野鹤自由逍遥的生活,对于奢华安逸,确实过眼云烟,况且自己家中,人多事多确实杂乱,仙姑重伤在身,留在洞中修养,也不妨是个好去处。

    “那好吧!就请仙姑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