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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群芳夜话尽日欢 十里长亭送君别

    赵义左拥右抱,大被同床:“云儿,那卫家的找过你没有”湘云猫似的缩着:“就是找我,我也待在义哥哥这里,何况素未相识。”半晌湘云又道:“义哥哥,你十天半月老往姑苏跑什么。”袭人挺着大肚子一点她头:“你妙玉姐姐在姑苏寒山寺。”湘云哦了一声。麝月道:“袭人姐姐就要临盆,还请王爷赐名。”“就叫贾狗儿,好养活。”袭人麝月哭笑不得。

    赵义贴着香菱肚腹道:“给本王生了带把儿的就饶了你,要是丫头,你就去充官妓吧”果然来了几个女人,都是艳妆丽服。只见有两个宫人打扮的,见了香菱,便浑身上下一看,更又起身来拉着香菱的手又瞧了一遍:“王爷,这姑娘天生丽质,生产并不走形。”吓得香菱快哭了,赵义倒是没有想到她反应这么大,遂柔声抚慰,宝钗也眼含幽怨嗔怒望了赵义一眼。

    赵义见迎春犹赖着床,伸手拍了她臀儿一下,五道浅红起来迎春方惊道:“谁?”赵义捏了捏迎春脸颊:“懒虫,也不学学你探春妹妹。”说曹操探春到:“王爷,不相干的人都已经按您的意思开革出去了,这时花名册,请王爷过目。”赵义并不看,拉她入怀掰开腿:“我着你穿的开裆裤呢,不听话,家法伺候。”其实探春处理园子事务,少不了抛头露面,平时并不敢违背,就是百口辩解赵义怎么会听,早有迎春惜春把探春绑在床上。

    赵义问惜春作画的事,惜春道:“姐姐太多,哥哥尽览群芳的情景着实不好画。”赵义看去,百花争妍,或娇或痴,众美云集,各占其长。

    赵义便寻黛玉,恍惚间看见黛玉,道:“好黛儿,你这一走,不但我素日之心白用了,且连你素日待我之意也都辜负了。你皆因总是不放心的原故,才弄了一身病。”林黛玉听了这话,如轰雷掣电,细细思之:“我自认无福消受,只是苦了义郎你”拂他脸颊“我也不做什么天上百花仙子了。”赵义搂了她,就要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一时惊醒,只是大梦一场空罢了。

    岫烟心细,见赵义不乐:“王爷,不如外出走走。”赵义拉着她手:“我就喜欢你穿的朴素。”

    屋外艳阳高照天,远处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身着一幅颇不合身的披挂策马向赵义奔拉,岫烟忙护住赵义,谁知赵义弯弓搭箭,一束流星过去,把那女子盔甲依肩处钉在一颗大树上,女子挣扎不下,赵义笑着拿弓梢拍拍她脸:“三姑娘,这水平不行啊。”

    “宝钗宝琴香菱住蘅芜苑,莺儿宝蟾伺候;迎春探春惜春岫烟住紫菱洲,金钏玉钏伺候;李纨李纹李绮住稻香村,鸳鸯伺候;三姐住潇湘馆,娇杏伺候;平儿紫鹃红玉住秋爽斋,宝珠瑞珠伺候;湘云袭人麝月住怡红院,五儿茜雪伺候。”赵义在那里指点江山,众美也只得仔细听着。麝月想终究修成正果,探春羞眼看两个姐妹,其余众女各自心思暂且不说,赵义抱住三姐就乱啃起来,三姐虽然羞耻也很是期待。

    “封黛玉为后,已过世的凤姐是凤妃,二姐为悼妃,可卿为情妃,元春为愍妃,晴雯为晴妃,司棋为殇妃。

    宝钗是宝妃,妙玉是妙妃,岫烟为烟妃,湘云为云妃,紫鹃为紫妃,红玉为红妃,平儿为平妃,香菱为香妃,宝琴为琴妃,莺儿为莺妃,三姐为英妃,麝月为月妃,袭人为花妃,鸳鸯为鸳妃,迎春为迎妃,探春为探妃,惜春为惜妃,李纨为纨妃,李纹为纹妃,李绮为绮妃。

    余者宝蟾,茜雪,娇杏,柳五儿,宝珠瑞珠,金玉二钏虽不为妃,皆有名号。”

    巧姐叫道:“爸爸,我呢?”赵义滴溜着她耳朵道:“你瞎掺和什么,找你纨妈妈去。”

    大观楼顾恩思义殿上什么也不摆,只是摆着黛玉的牌位,下一等元春凤姐,再下一等可卿晴雯司棋二姐。

    袭人生产,只是曾被宝玉盛怒之下肚子上挨了一脚,到底伤了身子,孩子便没了,袭人少不了一番怨气,只是念赵义在没有发作,又想宝玉不知何处受苦,现在自己被赵义锦衣玉食供着也无遗憾,便忍下来,赵义陪了一会子:“好生将养身子,本王再给你一个便是。”香菱倒是喜得女儿,怕赵义不喜欢遮遮掩掩,只是赵义怎么会厚此薄彼,逗弄女儿咯咯笑。

    在赵义坚持不懈的胡天胡地之下,宝钗宝琴李纨袭人麝月岫烟相继怀上,就连惜春也身怀六甲,一日妙玉乘船来了,惜春惊喜道:“妙姐姐怎么来了。”“你都大了肚子,我不能来看看你。”不防赵义从后面搂住:“妙人儿来了就别想走了,来给本王生一个大胖小子。”妙玉早有防备,借机靠在他身上,暂缓那舟车劳顿。赵义嗅了嗅她还带檀木香味的头发:“栊翠庵已经收拾好了,我亲自弄的,别人没有进去过。”扯来扯去就跑到了栊翠庵,赵义把妙玉压在床上,妙玉眼神迷离,巫山的云洒下了淋漓的雨,妙玉看着房内一塌糊涂,角落厚厚灰尘,嗔道:“你不是说收拾好了吗?”赵义左顾右盼眼神飘忽不定:“这,这不是又弄乱了?”妙玉看他窘迫样子笑道:“起来,我收拾。”赵义便也笨手笨脚打下手。妙玉好不容易打扫完毕,赵义道:“姐姐,还有一处。”妙玉疑惑看向他指处,一片羞红,只是终究拗不过赵义。

    惜春道:“义哥哥也不曾来。”迎春无话,探春倒接道:“他整日眠花宿柳好不逍遥自在,必然是嫌弃你我老了。”岫烟打抱不平:“也不是,夫君这几年也就领来一个玲珑。”

    眼角终究爬上了皱纹,岁月是谁也逃不过的利刃。袭人真是伤了根本,躺在床上很是虚弱,麝月挺着大肚子还照顾她,终于等到赵义,袭人挣扎着起来,却颓然倒下,只得拉住赵义的手,拼命使劲想要咬出一点痕迹,只是怎么咬得动,于是把情郎的手死命拉进怀里,赵义感觉触处冰凉,袭人已经走了。

    总会有离别,一年年岁月轮回,一次次悲春伤秋,就是赵义的铁石心肠也不禁流下眼泪。

    这一日,轮到赵义离开了,十几个老妻围在身旁,后面跪着一众子孙,巧姐哭的最为伤心,赵义干瘦的手摸着她的脑袋:“巧姐儿别哭,平心而论,我是亏欠你妈妈了。”巧姐却哭的更大声了,“好生照顾好你的其他妈妈们。”

    赵义并没有什么话,把一个个妻子一一唤来,赵义眼睛近两年不行了,拿手摸着一幅幅熟悉的脸颊,手上茧皮刮的脸疼,却一个个靠上去,泪眼阑珊。不再有王爷奴婢之分,此时,她们只有温馨画面,几十年的温存照料,几十年的风霜雨雪。赵义道:“好好活着……”

    再熬一阵,“黛儿……”一行浊泪流下,他溘然长逝,她们泪下潸然。

    岫烟跟着赵义走了,无他,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嫌弃自己钗荆裙布的人。

    再过的几年,你我皆是土馒头。

    再过千年,都化为一把朽土。

    再过几千几百年,是否还有人记得你。

    过的万年,十万百万年,一片寂然。

    唯有离恨恰如春草,渐行渐远渐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