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人独居
“来来来，快喝杯热茶暖暖。”
刘进才在厨房鼓捣了一会儿，端出两杯热茶，曲泽童伸手接过氤氲的水汽在他的眼镜镜片上结出一层水雾。
“刘爷爷，你快坐下吧，别忙乎了。”赵天杨待刘进才坐定后随手指了指茶几下面的包装盒“刘爷爷，这保健品是做什么用的啊？我这上班了也想给家里老人准备点礼品，您觉得这有用吗？”
刘进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镜架在鼻梁上，笑着把茶几下面的托盘取出。“嗨，这东西，无非是个心里安慰罢了，还能吃了长生不老啊。”
赵天杨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继续问道“荣康？这个牌子还挺眼熟的，是桥东头小区门口发鸡蛋的那家吗？”
“是那一家，他们公司实力挺强的，经常在社区搞敬老活动。”
曲泽童转转茶杯把话头接过去“我说呢，我们在桥东头发传单的时候，小区里都没什么人了，院里的老人家都跑到门口领鸡蛋去了。刘爷爷您还挺厉害的能抢到鸡蛋。”
“我哪有什么厉害的，我这”刘进才话还没说完，门口的电铃应声响起。
三人的交谈也随之打断，刘进才起身喃喃道“这能是谁呢？”等他挪步到门前提高了音量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老人家您好，我们是荣康公司的，正在开展敬老进社区活动，您看方便开下门吗？我们有些礼品送给您。”
“年轻人，无功不受禄，我身体挺好的，家里不方便你去找别人吧。”出人意料的是刘进才拒绝了邀请没有开门。
门外那人倒也不恼，依旧一副笑意的说道“好的，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礼品盒和产品介绍我们放在门口，您有需要了可以再联系我们。”
“知道了。”刘进才答道依旧没有开门，侧身在门前听了会儿，直到门外人的脚步声渐远。赵天杨估摸着应该是上楼去其他住户那儿去推销了。
“刘爷爷，你的安全意识还挺强的，咱们老年人自己在家的时候是不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曲泽童等刘进才坐回来接着说道。
刘进才勉强一笑回答道“是啊，人老了不中用，不敢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了。”
三个人又七嘴八舌的聊了一会儿，赵天杨见话题越聊越远，抬手看看手表把话题拽回主题“刘爷爷，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得回所里，您晚上是就在这边休息还是回烁辉苑那边，用不用我们陪您回去啊？”
刘进才连忙回复“那么着急吗？在这儿吃完饭再回去吧，我晚上就在这边住。”
赵天杨给曲泽童使了个眼色说道“不了，我们还得回去汇报工作，改天我们有时间再来拜访您，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有需要可以打电话找我。”赵天杨说完从口袋里抽出一张警民联络卡递过去。
两个人和刘进才告别出了门，门口果然有一盒保健品上面放着一本宣传册。
“刘爷爷，你把东西拿进去吧，既然人家送过来了。”赵天杨说着把礼盒搬进了屋里，顺手捡起礼盒上的宣传册“您看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把这个介绍册子给我，我回去看看给家里老人买点？”
“诶，你把这盒直接拿走就行了。”刘进才说着拿起礼盒往赵天杨手机塞。
赵天杨拉着曲泽童边走边说道“不了刘爷爷，我们不能拿群众的东西，有纪律要求。您快回去吧，外边太阳下山了，容易着凉。”
两个人一溜小跑出了单元门，身后传来刘进才的关门声。等走到小区门口果然荣康公司已经在这边铺开了架势，临近日暮时分每张桌子前也都有不少老人在等待。
赵天杨和曲泽童拐进街角的便利店，坐在橱窗前刚好可以看到小区门口人头攒动的景象。
曲泽童在店里买了一块烤地瓜，掰成两半分给赵天杨“天杨，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赵天杨把瓜皮剥开尝了一口“嗯，真甜啊。”
“你别光顾着吃瓜啊，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刘爷爷看样子似乎对保健品推销的不感兴趣，但咱们在桥东头那边时候，他明显跟那个女人挺熟悉的样子。而且现在回想起来，既然荣康公司会来电业局小区这边搞活动，为什么刘爷爷还要跑到隔壁小区去呢？难道就是为了领鸡蛋？”曲泽童摊开一张纸巾放在桌板上，把剥下来的瓜皮收好。
“我同意你的观点，但只有这点信息还是不能明确方向。我在想是不是咱们想错了，荣康集团这样大摇大摆的会是咱们想找的目标吗？”赵天杨三下五除二的把地瓜吃完，掏出手机找到了通讯录里烁辉苑小区周主任的电话。
“周主任您好，打扰您了，我是金山所的小赵，之前因为咱们小区刘进才爷爷报警的事跟您联系过……啊，对……是的，我今天就是跟您确认下，刘爷爷现在搬回电业局家属院这边住了，您了解这个情况吗？……啊，好的，好，谢谢。”
曲泽童听着赵天杨打完电话，把两个人吃完的垃圾扔到垃圾桶里。
“怎么样？周主任那边怎么说？”曲泽童问道。
“她说刘爷爷是上周刚搬回来的，说是刘爷爷女儿从外地回来照顾她。”
“那奇了怪了，我看刚才家里不像有其他人一起生活的样子。”
“是，我也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周主任给我发了个刘爷爷女儿的电话，你用警务通查一下。”
曲泽童从背包里拿出警务通输入号码，不一会儿屏幕上就出现了结果“不对，这个人应该不是刘爷爷的女儿。”
刘进才在厨房鼓捣了一会儿，端出两杯热茶，曲泽童伸手接过氤氲的水汽在他的眼镜镜片上结出一层水雾。
“刘爷爷，你快坐下吧，别忙乎了。”赵天杨待刘进才坐定后随手指了指茶几下面的包装盒“刘爷爷，这保健品是做什么用的啊？我这上班了也想给家里老人准备点礼品，您觉得这有用吗？”
刘进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镜架在鼻梁上，笑着把茶几下面的托盘取出。“嗨，这东西，无非是个心里安慰罢了，还能吃了长生不老啊。”
赵天杨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继续问道“荣康？这个牌子还挺眼熟的，是桥东头小区门口发鸡蛋的那家吗？”
“是那一家，他们公司实力挺强的，经常在社区搞敬老活动。”
曲泽童转转茶杯把话头接过去“我说呢，我们在桥东头发传单的时候，小区里都没什么人了，院里的老人家都跑到门口领鸡蛋去了。刘爷爷您还挺厉害的能抢到鸡蛋。”
“我哪有什么厉害的，我这”刘进才话还没说完，门口的电铃应声响起。
三人的交谈也随之打断，刘进才起身喃喃道“这能是谁呢？”等他挪步到门前提高了音量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老人家您好，我们是荣康公司的，正在开展敬老进社区活动，您看方便开下门吗？我们有些礼品送给您。”
“年轻人，无功不受禄，我身体挺好的，家里不方便你去找别人吧。”出人意料的是刘进才拒绝了邀请没有开门。
门外那人倒也不恼，依旧一副笑意的说道“好的，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礼品盒和产品介绍我们放在门口，您有需要了可以再联系我们。”
“知道了。”刘进才答道依旧没有开门，侧身在门前听了会儿，直到门外人的脚步声渐远。赵天杨估摸着应该是上楼去其他住户那儿去推销了。
“刘爷爷，你的安全意识还挺强的，咱们老年人自己在家的时候是不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曲泽童等刘进才坐回来接着说道。
刘进才勉强一笑回答道“是啊，人老了不中用，不敢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了。”
三个人又七嘴八舌的聊了一会儿，赵天杨见话题越聊越远，抬手看看手表把话题拽回主题“刘爷爷，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得回所里，您晚上是就在这边休息还是回烁辉苑那边，用不用我们陪您回去啊？”
刘进才连忙回复“那么着急吗？在这儿吃完饭再回去吧，我晚上就在这边住。”
赵天杨给曲泽童使了个眼色说道“不了，我们还得回去汇报工作，改天我们有时间再来拜访您，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有需要可以打电话找我。”赵天杨说完从口袋里抽出一张警民联络卡递过去。
两个人和刘进才告别出了门，门口果然有一盒保健品上面放着一本宣传册。
“刘爷爷，你把东西拿进去吧，既然人家送过来了。”赵天杨说着把礼盒搬进了屋里，顺手捡起礼盒上的宣传册“您看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把这个介绍册子给我，我回去看看给家里老人买点？”
“诶，你把这盒直接拿走就行了。”刘进才说着拿起礼盒往赵天杨手机塞。
赵天杨拉着曲泽童边走边说道“不了刘爷爷，我们不能拿群众的东西，有纪律要求。您快回去吧，外边太阳下山了，容易着凉。”
两个人一溜小跑出了单元门，身后传来刘进才的关门声。等走到小区门口果然荣康公司已经在这边铺开了架势，临近日暮时分每张桌子前也都有不少老人在等待。
赵天杨和曲泽童拐进街角的便利店，坐在橱窗前刚好可以看到小区门口人头攒动的景象。
曲泽童在店里买了一块烤地瓜，掰成两半分给赵天杨“天杨，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赵天杨把瓜皮剥开尝了一口“嗯，真甜啊。”
“你别光顾着吃瓜啊，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刘爷爷看样子似乎对保健品推销的不感兴趣，但咱们在桥东头那边时候，他明显跟那个女人挺熟悉的样子。而且现在回想起来，既然荣康公司会来电业局小区这边搞活动，为什么刘爷爷还要跑到隔壁小区去呢？难道就是为了领鸡蛋？”曲泽童摊开一张纸巾放在桌板上，把剥下来的瓜皮收好。
“我同意你的观点，但只有这点信息还是不能明确方向。我在想是不是咱们想错了，荣康集团这样大摇大摆的会是咱们想找的目标吗？”赵天杨三下五除二的把地瓜吃完，掏出手机找到了通讯录里烁辉苑小区周主任的电话。
“周主任您好，打扰您了，我是金山所的小赵，之前因为咱们小区刘进才爷爷报警的事跟您联系过……啊，对……是的，我今天就是跟您确认下，刘爷爷现在搬回电业局家属院这边住了，您了解这个情况吗？……啊，好的，好，谢谢。”
曲泽童听着赵天杨打完电话，把两个人吃完的垃圾扔到垃圾桶里。
“怎么样？周主任那边怎么说？”曲泽童问道。
“她说刘爷爷是上周刚搬回来的，说是刘爷爷女儿从外地回来照顾她。”
“那奇了怪了，我看刚才家里不像有其他人一起生活的样子。”
“是，我也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周主任给我发了个刘爷爷女儿的电话，你用警务通查一下。”
曲泽童从背包里拿出警务通输入号码，不一会儿屏幕上就出现了结果“不对，这个人应该不是刘爷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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