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抉择
“女王大人，虽然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在我看来，我并没有帮助波塞洛特斯的义务”约翰船长对女王行礼后道：“可以的话请把我们送回岸上吧，这一天下来我们也大致把船给修好了。”
“真是冷酷啊，不愧是海盗，明明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困难，却选择临阵脱逃吗？”卡斯帕坐在木桶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约翰冷哼一声：“那是自然，我很清楚我这样做的目的，我作为船长需要保证船员的安全，过不了多久海妖就会攻打过来，到时候再跑就晚了，可能你是外乡人不了解海妖的可怕之处，但是我知道，更别说她还控制着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海怪克拉肯，这一场战打下来绝对凶多吉少，我可不想把性命交代在这里。”
在他们身旁，女王被护卫保护在中间，她脸色有些忧郁，但很快振作起来，向约翰说道：“船长说得在理，是我自己擅自把你们带入到这场危机中，我明白了，请您带着船员回到船上，我来打开传送法阵。”
“我...我要留下。”此刻，站在约翰身边不吭声的达尔忽然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老水手大吃一惊：“达尔，你不要开玩笑，我们听船长的命令做。”
达尔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我不想就这样离开，这是我的选择，我不想再当海盗了！”
约翰没有吭声，瞥了眼鼓起勇气正在默默发抖的男孩，独自向黑夜骷髅号的方向走去。
“等等！船长，达尔肯定是一时脑子坏掉了，我们不能抛弃他啊！他可是你的...”
“那又怎样？意志不坚定的家伙也不配在我的船上待下去了，反正本来就是没用的东西，还有你，再不过来我就连你一起丢下了。”
“这...”老水手看了一眼达尔，叹了口气：“傻小子，再怎么样也不该在这里说。”
“不用担心我，老爷爷回去吧。”达尔的眼眶红了，但是这是在海里，眼泪被海水覆盖看不出来，他独自一人离去了。
“真是的，让人看不下去啊，那个傻小子。”卡斯帕摇了摇头，对女王行礼后道：“我们三人组外带这个小鬼应该是在事件结束前都不会走了，等我的同伴从回忆里挖出我们想要的信息，就是时候开始作战会议了。”
“你们的行为让我非常感动，谢谢。”女王温和一笑，同侍卫转身离去。
此时，王宫高层的塔楼上，达尔独自爬上高楼，站在高处的窗户上观望着整个海底王国的全貌。此时远方一道冲天白光亮起，他的心情一沉，果然船长还是离开了，他最后说自己是没用的东西，没想到连自己的舅舅也从来没有好好看待自己。
叹了口气：“我...真的这样讨人厌吗？”
“啊，在这里，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小子。”
此时从背后响起一声呼唤，达尔回过头去，原来是卡斯帕！他跟着达尔一起来到这里了。
“没什么，我只是需要一个人静静。”达尔别过头去，背对着他看向窗外。
“喂喂，好歹人家想来安慰一下你，态度这样冷淡吗？”卡斯帕打着哈欠，默默走到达尔身边，倚靠着窗口说道：“看看外面的景色，王宫自从公布戒严开始，原本充满活力的小城也开始变得寂静了啊。”
达尔看着无人的街道，点了点头：“是啊，海里的城市和陆地上别无两样，都是那样嘈杂，原本我很讨厌这样的环境，但是在船上呆久了，不由得开始怀念那样的感觉，感觉那里好温暖，和平温暖安全，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在海浪的翻涌下入睡。”
他的眼睛又红了：“我开始想念我的妈妈了，这么久没有见面吗，不知道她还好吗？”
卡斯帕说道：“等结束之后不久可以回去看你妈妈了吗，反正你现在也不是海盗了。不如和我说说，你为什么选择留在这里吧，明明等到上岸脱离危险之后再说更好吧。”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不应该丢下他们，人鱼们生活在幸福的都市里，但是却即将遇到战争的侵害，我经历过战争，士兵冲进城市里见人就砍杀，鲜血遍地都是，人类的骨肉内脏横飞的场景，死去的人眼中的惊恐与绝望，我都见到过...我不想再让这些事情发生了，就算是我这样的人，我这样没用的人！我也想要为了阻止这种事发生出一份力！”达尔说道，双手紧握，浑身发颤，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恐惧。
见他这般，卡斯帕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吗？你已经是比你那个没用的船长更了不起的人了，人肯定是怕死的，我也在怕，如果任务失败怎么办？如果同伴一个一个的倒下该怎么办？所以我们这行早就做好了【觉悟】，就是做好随时死亡的觉悟，因为我们面对的可是恶魔，稍有不慎就真是会死，你这个小子，也已经掌握这个觉悟了，面对死亡而昂首前进的人，才了不起对吧，所以你才不是没用的人。”
达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了...之前看到你一直躺在休息室里一动不动，没想到话术还是有一套的，我对你也改观了。”
“嗯，那是休息，休息也是很重要的哦，不要看不起休息，只有保证充足的睡眠才有优质的工作效率哦！”
“但是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休息就......我还没见过你除了吃饭之外的活动哟。”
“我也没办法啊！谁叫海底世界没有酒馆啊，你知道我找遍整个城市都找不到酒馆，还被路边小女孩嘲笑的心情吗？我只是想要喝一杯而已啊，想要在酒馆打牌啊，这里什么娱乐设施都没有只能睡觉了啊！”
“但是我之前在城里逛到过有斗兽场哦，好像是这里的居民训练鲨鱼让它们搏斗的项目，还可以参与赌注的来着。”
“欸！那个地方在哪里！”
“放弃吧，现在居民都疏散了，斗兽场自然是关门了。”
“啊！！！失策了，作为赌马场小王子的本大爷居然错过这种娱乐活动...”卡斯帕抱头痛呼，就在此刻，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冷静下来。
“他们回来了，小子，我们快下楼吧，要开作战会议了！”
“哦。对了，别再叫我小子了，我有名字，我叫达尔！还有...谢谢你。”达尔的脸上终于再此洋溢起笑容，他已经记不起来上次这样开心是什么时候的了，但是这都无所谓了。
现在自由的前方在等着他，不再受约束，不再受到鄙视。
“真是冷酷啊，不愧是海盗，明明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困难，却选择临阵脱逃吗？”卡斯帕坐在木桶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约翰冷哼一声：“那是自然，我很清楚我这样做的目的，我作为船长需要保证船员的安全，过不了多久海妖就会攻打过来，到时候再跑就晚了，可能你是外乡人不了解海妖的可怕之处，但是我知道，更别说她还控制着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海怪克拉肯，这一场战打下来绝对凶多吉少，我可不想把性命交代在这里。”
在他们身旁，女王被护卫保护在中间，她脸色有些忧郁，但很快振作起来，向约翰说道：“船长说得在理，是我自己擅自把你们带入到这场危机中，我明白了，请您带着船员回到船上，我来打开传送法阵。”
“我...我要留下。”此刻，站在约翰身边不吭声的达尔忽然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老水手大吃一惊：“达尔，你不要开玩笑，我们听船长的命令做。”
达尔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我不想就这样离开，这是我的选择，我不想再当海盗了！”
约翰没有吭声，瞥了眼鼓起勇气正在默默发抖的男孩，独自向黑夜骷髅号的方向走去。
“等等！船长，达尔肯定是一时脑子坏掉了，我们不能抛弃他啊！他可是你的...”
“那又怎样？意志不坚定的家伙也不配在我的船上待下去了，反正本来就是没用的东西，还有你，再不过来我就连你一起丢下了。”
“这...”老水手看了一眼达尔，叹了口气：“傻小子，再怎么样也不该在这里说。”
“不用担心我，老爷爷回去吧。”达尔的眼眶红了，但是这是在海里，眼泪被海水覆盖看不出来，他独自一人离去了。
“真是的，让人看不下去啊，那个傻小子。”卡斯帕摇了摇头，对女王行礼后道：“我们三人组外带这个小鬼应该是在事件结束前都不会走了，等我的同伴从回忆里挖出我们想要的信息，就是时候开始作战会议了。”
“你们的行为让我非常感动，谢谢。”女王温和一笑，同侍卫转身离去。
此时，王宫高层的塔楼上，达尔独自爬上高楼，站在高处的窗户上观望着整个海底王国的全貌。此时远方一道冲天白光亮起，他的心情一沉，果然船长还是离开了，他最后说自己是没用的东西，没想到连自己的舅舅也从来没有好好看待自己。
叹了口气：“我...真的这样讨人厌吗？”
“啊，在这里，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小子。”
此时从背后响起一声呼唤，达尔回过头去，原来是卡斯帕！他跟着达尔一起来到这里了。
“没什么，我只是需要一个人静静。”达尔别过头去，背对着他看向窗外。
“喂喂，好歹人家想来安慰一下你，态度这样冷淡吗？”卡斯帕打着哈欠，默默走到达尔身边，倚靠着窗口说道：“看看外面的景色，王宫自从公布戒严开始，原本充满活力的小城也开始变得寂静了啊。”
达尔看着无人的街道，点了点头：“是啊，海里的城市和陆地上别无两样，都是那样嘈杂，原本我很讨厌这样的环境，但是在船上呆久了，不由得开始怀念那样的感觉，感觉那里好温暖，和平温暖安全，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在海浪的翻涌下入睡。”
他的眼睛又红了：“我开始想念我的妈妈了，这么久没有见面吗，不知道她还好吗？”
卡斯帕说道：“等结束之后不久可以回去看你妈妈了吗，反正你现在也不是海盗了。不如和我说说，你为什么选择留在这里吧，明明等到上岸脱离危险之后再说更好吧。”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不应该丢下他们，人鱼们生活在幸福的都市里，但是却即将遇到战争的侵害，我经历过战争，士兵冲进城市里见人就砍杀，鲜血遍地都是，人类的骨肉内脏横飞的场景，死去的人眼中的惊恐与绝望，我都见到过...我不想再让这些事情发生了，就算是我这样的人，我这样没用的人！我也想要为了阻止这种事发生出一份力！”达尔说道，双手紧握，浑身发颤，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恐惧。
见他这般，卡斯帕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吗？你已经是比你那个没用的船长更了不起的人了，人肯定是怕死的，我也在怕，如果任务失败怎么办？如果同伴一个一个的倒下该怎么办？所以我们这行早就做好了【觉悟】，就是做好随时死亡的觉悟，因为我们面对的可是恶魔，稍有不慎就真是会死，你这个小子，也已经掌握这个觉悟了，面对死亡而昂首前进的人，才了不起对吧，所以你才不是没用的人。”
达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了...之前看到你一直躺在休息室里一动不动，没想到话术还是有一套的，我对你也改观了。”
“嗯，那是休息，休息也是很重要的哦，不要看不起休息，只有保证充足的睡眠才有优质的工作效率哦！”
“但是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休息就......我还没见过你除了吃饭之外的活动哟。”
“我也没办法啊！谁叫海底世界没有酒馆啊，你知道我找遍整个城市都找不到酒馆，还被路边小女孩嘲笑的心情吗？我只是想要喝一杯而已啊，想要在酒馆打牌啊，这里什么娱乐设施都没有只能睡觉了啊！”
“但是我之前在城里逛到过有斗兽场哦，好像是这里的居民训练鲨鱼让它们搏斗的项目，还可以参与赌注的来着。”
“欸！那个地方在哪里！”
“放弃吧，现在居民都疏散了，斗兽场自然是关门了。”
“啊！！！失策了，作为赌马场小王子的本大爷居然错过这种娱乐活动...”卡斯帕抱头痛呼，就在此刻，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冷静下来。
“他们回来了，小子，我们快下楼吧，要开作战会议了！”
“哦。对了，别再叫我小子了，我有名字，我叫达尔！还有...谢谢你。”达尔的脸上终于再此洋溢起笑容，他已经记不起来上次这样开心是什么时候的了，但是这都无所谓了。
现在自由的前方在等着他，不再受约束，不再受到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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