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道心给干破碎了（求追读）
刘府，练功房。
“莫师兄的剑术，一如既往的高超，胜我不少。”
“竟然能这样破解，有点水平。”
“这，邪门歪道。”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这……”
看着杨信与莫大的比试，刘正风脸色越变越差，此时已变得苍白无比，口中喃喃自语，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刘正风只得偶尔抬手，用袖子去擦拭一下，这模样，好似个提线木偶一般。
“哒哒”，看着回风落雁剑被破，刘正风不由得退后了两步，矮胖的身体晃晃悠悠，好在并未摔倒，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要知道刘正风也是个一流高手，哪怕面对东方不败，也不至于这般惊慌失措。
“……”
场上，杨信与莫大，已经停手，莫大手中长剑不偏不倚，正好刺在铜锤顶端，而杨信收住了力量，并未继续向前。
结束了。
“哐当！”
长剑掉落在地上，持剑的手微微颤抖，竟是握不住剑！
一个一流的剑客，却握不住手中的剑。
可想其心中到底有多惶恐。
莫大也是个一顶一的好手，自然看得明白，如果刚才不是杨信停手的话，自己手中的剑肯定就断了，如果对面是生死大敌，自己免不得要去黄泉路上走一遭了。
这是为何？
因为锤硬而剑柔，刚才杨信以锤迎剑，双方都是全力击出，若是杨信没有收手的话，则长剑必然折断，又因为双方的后劲都绵绵不绝，杨信手中的铜锤，不但会乘势追击，而且莫大手中的剑上后劲，也会反击自身，委实无法可解。
何况杨信是双锤，另一手的铜锤如果在从上招呼过来，那不得落个脑浆迸裂的结局。
“师伯，你没事吧！”
杨信连忙将锤子扔下，上前扶着莫大，另一手轻抚后背，莫大此时真的像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全身软趴趴的，就这样靠在杨信身上，如果不是杨信扶着他，怕是站不了多久，便会自己摔倒。
心中满是惶恐和惊恐。
历代师祖先贤千锤百炼的精妙剑法，竟然真的都破解了。
并非只是这一招半式被破，而是所有衡山剑法都被杨信用双锤给破了，所有，是所有！
双锤被杨信玩出了花来，各种出其不意的招数，比试的过程中，莫大心中惶恐就不断在累积。
最后这一招，是衡山五神剑中的“泉鸣芙蓉”，因为五门剑法中，莫大对芙蓉剑法最为熟悉，故而这一招，莫大看两遍之后就学会了，他直到最后，也想用这招衡山绝学来证明，杨信做不到破解所有衡山剑法！
可是，结果却是……
积累的情绪一瞬间爆发出来，莫大才会表现得如此不堪。
这绝对算得上是——道心崩坏！
“信儿，衡山剑法，真的，真的被破了吗？”莫大抬头，看着杨信，颤颤巍巍道。
这眼神、这神态、这语气，让杨信心里一紧，很是心疼，莫大似乎是在祈求杨信，给他一点点希望，哪怕只是一点。
这件事对莫大、刘正风的冲击，比杨信想的还要大，因为杨信无法理解他们两人对于门派的那份感情，原本杨信以为，他们的反应，最多就是和令狐冲差不多，结果万万没想到，竟如此激烈！
不过这似乎也不奇怪，在他们眼中，这是掘了衡山派的根基，如果这套锤法传出去，那整个衡山派就都完了，衡山派三四百年的基业，将会毁于一旦，万劫不复，那他们就是千古罪人，无颜面见泉下老祖。
“当然没有！师伯，剑招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还能被死招憋死不成，谁也没有那个本事，能真的破掉所有衡山剑法。”
“真的？”
“当然，师伯若是不信的话，我现在马上就将锤法教给师伯，看师伯学会之后，能不能破掉我的衡山剑法。”
闻言，莫大整个人好似活过来了一样，眼睛泛光，急切问道：“你有这个自信？”
“当然。”两个字，掷地有声，底气十足。
“好！好！好！”莫大喜极而泣。
随后，杨信先将莫大和刘正风扶到椅子上坐下，他们心神耗费太大，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儿，杨信也趁着这时间，给他们做一下心理辅导，讲述起故事。
“我当初看到这些破解招数的时候，也陷入了迷茫，难道衡山剑法就这样被人给破解了，心中自然也是一万个不相信，一度想要将这些石刻全部毁掉。”杨信稍微借用了一下令狐冲的反应。
“再然后，我就开始研究，参悟剑法和破解之法，我想着，就算剑法被破解了又如何，大不了我再创一门能破解破解之法的剑法。”
因为杨信曾经顿悟过，创了两门绝学，莫大和刘正风还真就相信了杨信的大话。
“然后呢？”刘正风连忙问道。
他们两人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他们还是要从听杨信口中，亲耳听见这个答案，如此才能心安。
“之后我就思考，剑法的意义，为何剑法会被破解？”
“为什么？”两人同时问道。
“因为有剑招，所以才会被破解，有迹可循，才有破绽，若是无迹可寻，那就没有破绽。”
“那既然如此，那又为何要练剑招呢？”刘正风现在，都开始怀疑一切了。
“师叔，你当年练琴，可是先练基础，再弹名曲的？最后才能脱离藩篱，自创出笑傲江湖曲呢？”杨信举例道：
“写字，不也是先从一撇一捺开始，然后临摹名家书法，最后成为顶尖的书法家，才有可能自成一派。”
“有理。”
无招胜有招，招数似乎不重要了，但那是对真正的剑道高手而言，一招一式信手拈来，那还未成为高手之前，就得从基础开始，慢慢进阶。
当然，如果你有《独孤九剑》这样的绝学，还有能领悟独孤九剑的悟性，倒是可以抄个近道。
但实际上，也只是抄个近道罢了，该练还得练，该悟还得悟，风清扬至今也还在悟呢，或许得达到独孤求败的那个境界，才算是真正的不滞于物，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看山还不是山，看水还不是水……
境界，递进循环，无止无境。
事物的发展，就是否定之否定。
杨信：辩证法，牛逼！辩证唯物，马、恩老爷子，牛逼plus！
“莫师兄的剑术，一如既往的高超，胜我不少。”
“竟然能这样破解，有点水平。”
“这，邪门歪道。”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这……”
看着杨信与莫大的比试，刘正风脸色越变越差，此时已变得苍白无比，口中喃喃自语，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刘正风只得偶尔抬手，用袖子去擦拭一下，这模样，好似个提线木偶一般。
“哒哒”，看着回风落雁剑被破，刘正风不由得退后了两步，矮胖的身体晃晃悠悠，好在并未摔倒，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要知道刘正风也是个一流高手，哪怕面对东方不败，也不至于这般惊慌失措。
“……”
场上，杨信与莫大，已经停手，莫大手中长剑不偏不倚，正好刺在铜锤顶端，而杨信收住了力量，并未继续向前。
结束了。
“哐当！”
长剑掉落在地上，持剑的手微微颤抖，竟是握不住剑！
一个一流的剑客，却握不住手中的剑。
可想其心中到底有多惶恐。
莫大也是个一顶一的好手，自然看得明白，如果刚才不是杨信停手的话，自己手中的剑肯定就断了，如果对面是生死大敌，自己免不得要去黄泉路上走一遭了。
这是为何？
因为锤硬而剑柔，刚才杨信以锤迎剑，双方都是全力击出，若是杨信没有收手的话，则长剑必然折断，又因为双方的后劲都绵绵不绝，杨信手中的铜锤，不但会乘势追击，而且莫大手中的剑上后劲，也会反击自身，委实无法可解。
何况杨信是双锤，另一手的铜锤如果在从上招呼过来，那不得落个脑浆迸裂的结局。
“师伯，你没事吧！”
杨信连忙将锤子扔下，上前扶着莫大，另一手轻抚后背，莫大此时真的像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全身软趴趴的，就这样靠在杨信身上，如果不是杨信扶着他，怕是站不了多久，便会自己摔倒。
心中满是惶恐和惊恐。
历代师祖先贤千锤百炼的精妙剑法，竟然真的都破解了。
并非只是这一招半式被破，而是所有衡山剑法都被杨信用双锤给破了，所有，是所有！
双锤被杨信玩出了花来，各种出其不意的招数，比试的过程中，莫大心中惶恐就不断在累积。
最后这一招，是衡山五神剑中的“泉鸣芙蓉”，因为五门剑法中，莫大对芙蓉剑法最为熟悉，故而这一招，莫大看两遍之后就学会了，他直到最后，也想用这招衡山绝学来证明，杨信做不到破解所有衡山剑法！
可是，结果却是……
积累的情绪一瞬间爆发出来，莫大才会表现得如此不堪。
这绝对算得上是——道心崩坏！
“信儿，衡山剑法，真的，真的被破了吗？”莫大抬头，看着杨信，颤颤巍巍道。
这眼神、这神态、这语气，让杨信心里一紧，很是心疼，莫大似乎是在祈求杨信，给他一点点希望，哪怕只是一点。
这件事对莫大、刘正风的冲击，比杨信想的还要大，因为杨信无法理解他们两人对于门派的那份感情，原本杨信以为，他们的反应，最多就是和令狐冲差不多，结果万万没想到，竟如此激烈！
不过这似乎也不奇怪，在他们眼中，这是掘了衡山派的根基，如果这套锤法传出去，那整个衡山派就都完了，衡山派三四百年的基业，将会毁于一旦，万劫不复，那他们就是千古罪人，无颜面见泉下老祖。
“当然没有！师伯，剑招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还能被死招憋死不成，谁也没有那个本事，能真的破掉所有衡山剑法。”
“真的？”
“当然，师伯若是不信的话，我现在马上就将锤法教给师伯，看师伯学会之后，能不能破掉我的衡山剑法。”
闻言，莫大整个人好似活过来了一样，眼睛泛光，急切问道：“你有这个自信？”
“当然。”两个字，掷地有声，底气十足。
“好！好！好！”莫大喜极而泣。
随后，杨信先将莫大和刘正风扶到椅子上坐下，他们心神耗费太大，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儿，杨信也趁着这时间，给他们做一下心理辅导，讲述起故事。
“我当初看到这些破解招数的时候，也陷入了迷茫，难道衡山剑法就这样被人给破解了，心中自然也是一万个不相信，一度想要将这些石刻全部毁掉。”杨信稍微借用了一下令狐冲的反应。
“再然后，我就开始研究，参悟剑法和破解之法，我想着，就算剑法被破解了又如何，大不了我再创一门能破解破解之法的剑法。”
因为杨信曾经顿悟过，创了两门绝学，莫大和刘正风还真就相信了杨信的大话。
“然后呢？”刘正风连忙问道。
他们两人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他们还是要从听杨信口中，亲耳听见这个答案，如此才能心安。
“之后我就思考，剑法的意义，为何剑法会被破解？”
“为什么？”两人同时问道。
“因为有剑招，所以才会被破解，有迹可循，才有破绽，若是无迹可寻，那就没有破绽。”
“那既然如此，那又为何要练剑招呢？”刘正风现在，都开始怀疑一切了。
“师叔，你当年练琴，可是先练基础，再弹名曲的？最后才能脱离藩篱，自创出笑傲江湖曲呢？”杨信举例道：
“写字，不也是先从一撇一捺开始，然后临摹名家书法，最后成为顶尖的书法家，才有可能自成一派。”
“有理。”
无招胜有招，招数似乎不重要了，但那是对真正的剑道高手而言，一招一式信手拈来，那还未成为高手之前，就得从基础开始，慢慢进阶。
当然，如果你有《独孤九剑》这样的绝学，还有能领悟独孤九剑的悟性，倒是可以抄个近道。
但实际上，也只是抄个近道罢了，该练还得练，该悟还得悟，风清扬至今也还在悟呢，或许得达到独孤求败的那个境界，才算是真正的不滞于物，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看山还不是山，看水还不是水……
境界，递进循环，无止无境。
事物的发展，就是否定之否定。
杨信：辩证法，牛逼！辩证唯物，马、恩老爷子，牛逼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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