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韩放力挫大当家
距山村五十里外有一处郁郁葱葱的密林直通芒砀山，这里是上芒砀山必经之路，密林左侧是一条通往南方三骑同行的官道，然后就是一望无际的荒野。
原本那里是耕地，由于常年战乱早已荒废。右侧则是一条几丈宽的河流绕山南流，一头直通中原腹地，一头则直插西域草原。
密林深处每天都有几名山匪喽啰在此游荡，这是山匪的探马，说是探马不如说是聚众的流民，只见几名山匪喽啰均横卧树林阴凉处，手中破旧的长刀随意丢在一旁，浑然没有作为探马的觉悟。
在他们心里这样易守难攻的山寨只要不是傻子没有人愿意来捋虎须。山寨的村民没那本事也没那胆量，地方官兵更不愿意大动干戈来剿匪，因为山寨那点油水不值得，所以探马们早已习惯了每天密林乘凉打屁的日子。
凌晨便集结完毕的韩放众村民手里各自拿着锄头，镰刀，斧头，粗木棍等物悄悄的来到这片密林前，提前派出去的村民早已等候在这里，简短的告知了密林情况后，韩放带着五人悄悄窜进密林。
只听一声惨叫过后，原本乘凉的喽啰皆抱头痛哭跪地求饶，额头磕出血来也不敢停。韩放却视而不见。对身边几人摆摆手，几人明白韩放意思，皆上前捂住喽啰口鼻一刀割喉。
深山密林中，一条小道蜿蜒通向深处。正值夏季，小道两旁野草茂密。牛二带着百余名山民躲在离小道不远的左侧草丛之中。张武则躲在右侧离小道更远的密林内，这可苦了那些山民们，屈身躲在草丛之中不仅酷热难耐，腿脚酸麻，又在草丛之中被蚊虫叮咬不止，要不是心中执念早已坚持不住。
山寨寨墙上一名年轻山匪一边拍打着蚊子，一边咒骂道：“这山里的蚊子可真毒，一咬就是一个大包鼓起，可痒死我了。也不知道寨主哪根筋搭错了，让我们大热天依旧守在这里干嘛？就县城里那些废物官兵哪里会到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打秋风，山下村民都是一些只会庄稼把式老弱妇孺，一见到我们亮刀子就跑得比兔子还快，哪会来触我们眉头”。
寨墙上不时传出几声山匪喽啰的咒骂声，好在当家的都在屋内享受不会有人听见，不然这些山匪喽啰可要遭殃了。
正在这时一路百余名山民举着火把手持各种农具，沿着小路一路前行，虽然人数众多却井然有序，如果不是看到他们的装饰和手中农具，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群临时凑起来的村民。
这里的动静很快便被寨墙上的山匪喽啰发现了。心想哪里来的一群胆大包天刁民竟然敢袭击山寨。跑出一人朝着山寨内去禀报其当家的，余下的山匪喽啰皆手持刀剑凝视下方这百十村民。
不多时，山寨大当家二当家携手下几十人来到寨门前，上了寨墙朝韩放等人破口骂道:“尔等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好好在山下种地跑到我芒砀山来做什么？找死不成，速速离去今日吾心情不错放尔等一条生路。切勿执迷不悟爷爷手里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韩放闻言也不惊慌，悠悠的道:“看阁下谈吐声若牦牛，想必也是练家子，大好男儿何故落草山野污自己一世声名“。
山寨大当家见下方领头的老者虽然只余一臂却敢上前搭话，口齿也相当锋利不由得凝重几分。回道:“当今官家不仁，我等皆是安分守己的黎民，然门阀只晓得各自征讨抢地盘，视我等草民为蝼蚁，我等不落草已无活路。“
韩放道:“既是无奈之举只为讨个生计，何故欺压抢掠山下村民，尔等受门阀战乱之苦，为何不知山野村民之苦？“
山寨大当家闻言两眼游移不定，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实他想说如果不抢掠山寨村民他们同样没有活路。可又不知道这句话怎样说起。
旁边一直不曾说话的二当家见大哥犹豫不决，咬咬牙先声骂道:“山下那佝偻老头，休要在此碟躁，识相的尽早离去，不然定让尔等脑袋分家“。
说完还不忘侧头看一眼身边的大哥，见大当家状态如常没有怪罪的意思，心中也算放心不少，要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大哥可不一般，能在乱世一众暴民中带着百十号人占山为王，而且丝毫不惧官兵那也是个人物的。
正在大当家犹豫要不要出寨杀退这些村民的时候。突然一声弓弦声起，当头寨墙上一名山匪喽啰喉头中箭，手中火把掉在地上，双手抓住箭杆，凸着眼珠子想要把箭拔出来，挣扎几下终究气力不支倒地。
大当家见势不妙，正准备下出寨迎敌，旁边的二当家喊道：“大哥，擒贼先擒王。赶紧把那个拿刀带头老头抓住，下方暴民就投鼠忌器了，我们就有不战而胜的机会。”大当家闻言道“说的没错，如果直接冲阵，就算冲出去还不是被这些暴民追着屁股打？山寨也就保不住了，只有抓住领头的那个，才能反败为胜。
要说山上的山匪喽啰也是有百十人，原本并不怕寨前这百十人村民的，加之山匪每人手握一把武器，虽然已经破旧不堪，终好过那些拿着锄头，镰刀的村民。但此时能够出寨迎敌的只有四五十人，其他的除了要留一些人把守寨门还要防止未曾出寨迎敌，一直反对劫掠村民的三当家突然背后插自己一刀。
听得狗头军师二当家的主意，大当家大声道好。急让手下山匪分出一半把守山门，他自己则带着剩下一半，向韩放他们杀了过来。
韩放见状哈哈大笑道：“来的好。”三步并作两步抓起插在地上的战刀，手一抖，挽起一片刀花，横斩过去。当韩放持刀冲向山匪时。身边早已积怨已久的村民唯恐韩放有失，急忙快步跟上，护住韩放左右两侧。
山匪大当家见自己冲过去，韩放不仅不害怕，反而迎着自己而来。当下暗喝一声：“不知死活。”便狂舞着大刀嗷嗷大叫着冲了上去。
两股人流撞在一起，一山匪喽啰举刀砍向韩放。韩放左侧村民举起粗木桩格挡，木桩上被砍出一道道刀痕，连带着震得这村民手臂发麻。
格挡下山匪喽啰砍出的刀后，韩放肩膀向前一推，将山匪喽啰砍在木桩上的刀反推出去，然后左手持刀猛地向前捅出，然后甩手一记横扫过去，后面跟上来的村民悍不畏死接连补刀。
前排的山匪喽啰除了几个机灵点的狼狈地后翻滚了几圈，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刀。剩下几名山匪喽啰纷纷惨叫着中刀，有的山匪肚子被刀捅中，惨叫不止。有的则被插中胸膛，当即毙命，还有反应快点的山匪本能地侧身避过要害，被划伤手臂或插中肩膀。
这些韩放身侧的村民刺中山匪后，毫不犹豫地握住手中镰刀左一绞，刀锋朝右，然后向右一划拉迅速将镰刀收了回来，而拿着木桩的村民上前格挡相互配合着，防止山匪垂死反击。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整齐划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丝毫不像临时凑起来的村民，这都是韩放昨晚与牛二等人商议之后吩咐他们临时挑选出来。简单教练一番也算初具成效，不愧屠夫之名，上阵杀敌果然有两把刷子。
这套流氓动作可把那些山匪坑惨了。只听的几声震天响的凄厉惨叫声过后，那几名肚子中刀的山匪肚肠都被绞断，然后又被一划拉，零碎的肠子都掉了出来，然后人噗地倒地毙命。
肩膀中刀的山匪也不好过，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边同伴撞倒在地，而左右两侧潜伏很久的牛二张武见韩放等人已经与山匪战到一处，没有等寨门内所有山匪出来便冲下来，左右包抄封住山匪退路。
谁料到三路村民刚就位，还没来得及封住退路，被打蒙的山匪喽啰便向山寨内跑去，差点没把牛二张武阵型给冲散了。山寨二当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直接下令紧闭门寨不放一人进入，，大当家见势不妙，只得返身朝韩放跑去，一路上凡是拦在山匪大当家身前的村民皆被一刀结果性命。
虽然有山寨大当家的勇武在前，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村民一方占据人数优势，又是左右包抄渐渐掌握了主动权，山匪大当家见势不妙，正准备下令突围。狗头军师二当家站在寨墙上喊道：“大哥，擒贼先擒王。赶紧把那领头的老头抓住，暴民就投鼠忌器了，我们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山匪大当家听见怒极，大吼一声，踹开前面挡路的村民。只见他双手握住厚重的大刀，伴随着一声大喝，厚重的宽背开山大刀从右上角向左下角斜劈下去。当面的两名村民举起木桩格挡，谁知这两臂粗的木桩竟被山匪大当家这力大势沉的一刀劈的粉碎。
这两名首当其冲的村民一个从头到肩膀，另一个从肩膀到肋下，竟然被这一刀劈成两半，鲜血化作血雾，喷洒到旁边的村民身上。
山匪喽啰们见大当家如此神威，不由得一阵欢呼。而韩放身侧的村民则眼都红了。这些人都是韩放从几个相连的山村招募的，大多认识甚至还沾亲带故，此时两名村民被杀，剩下的村民顿时便欲发狂，准备一拥而上，将山匪大当家乱棍打死，为弟兄报仇。
山匪大当家一刀落地，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臂，又举起大砍刀准备反向再来一刀。双手刚举起大砍刀，正欲劈下。只听得一声大喝：“都让开。”
只见十几名持木桩村民向两边横移，中间露出空挡，然后只见一柄亮银长刀从空挡处冒了出来，迅猛地直刺向山匪大当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山匪大当家失算了，他实在是低估了韩放。韩放年轻时跟着大将军陈渊习武，又在边军厮杀多年，手底下的功夫那可是硬的很，远非山匪大当家这种只凭一股蛮力的地痞可比。
山匪大当家见韩放一刺刀袭来，心中一慌，急忙横刀挡住。韩放的刀尖刚接触到大当家横过来的的砍刀，便是一缩，向左一偏又是刺出，出刀速度实在太快，山匪大当家手忙脚乱地抵挡着。韩放刀身一抖，瞬间刮起一阵刀风，山匪大当家眼前只看到一片刀花，硬起头皮将手中大砍刀挥舞起来，但这厚重的大砍刀根本挥不出速度，根本挡不下这一片迅猛的刀花。
“噗噗噗”几声轻响。山匪大当家踉跄地后退几步，双手拄刀撑在
地上，嘴里呼呼喘着粗气。肩膀上腰间手臂上出现几道血口，正汩汩流出鲜血。
山匪大当家向左右望了望，他带出来的山匪喽啰正与牛二张武一众村民在厮杀着。只是在韩放昨夜教练配合下，这些为数不多的山匪早已招架无力。每次村民冲击都倒下几名山匪喽啰。
山匪大当家又回头望了望后面寨墙上的二当家，眼里满是恨意。山匪大当家还在痛恨二当家小人时，韩放一晃手中亮银刀从人群空隙中穿出，自左斜上劈出，顿时山匪大当家身首异处，带着不甘与惊骇的表情滚落到一旁，死不瞑目。
那仅剩的十几名山匪根本抵挡不住村民的攻势，眼见大当家头颅被砍下，剩下些见势不妙的纷纷丢掉兵器，双手抱头老实蹲着以示投降。
只剩几个自知血债太多，就算投降也是死路一条的山匪还在顽抗着。
而那名建议大当家擒贼先擒王的二当家竟也身首异处，头颅滚落寨墙下双眼恐惧带着不甘，身边一七尺男儿手持利刃高喊大当家二当家均已伏诛，尔等速速放下武器投降还能免于一死，否则必死无葬身之地。
原本那里是耕地，由于常年战乱早已荒废。右侧则是一条几丈宽的河流绕山南流，一头直通中原腹地，一头则直插西域草原。
密林深处每天都有几名山匪喽啰在此游荡，这是山匪的探马，说是探马不如说是聚众的流民，只见几名山匪喽啰均横卧树林阴凉处，手中破旧的长刀随意丢在一旁，浑然没有作为探马的觉悟。
在他们心里这样易守难攻的山寨只要不是傻子没有人愿意来捋虎须。山寨的村民没那本事也没那胆量，地方官兵更不愿意大动干戈来剿匪，因为山寨那点油水不值得，所以探马们早已习惯了每天密林乘凉打屁的日子。
凌晨便集结完毕的韩放众村民手里各自拿着锄头，镰刀，斧头，粗木棍等物悄悄的来到这片密林前，提前派出去的村民早已等候在这里，简短的告知了密林情况后，韩放带着五人悄悄窜进密林。
只听一声惨叫过后，原本乘凉的喽啰皆抱头痛哭跪地求饶，额头磕出血来也不敢停。韩放却视而不见。对身边几人摆摆手，几人明白韩放意思，皆上前捂住喽啰口鼻一刀割喉。
深山密林中，一条小道蜿蜒通向深处。正值夏季，小道两旁野草茂密。牛二带着百余名山民躲在离小道不远的左侧草丛之中。张武则躲在右侧离小道更远的密林内，这可苦了那些山民们，屈身躲在草丛之中不仅酷热难耐，腿脚酸麻，又在草丛之中被蚊虫叮咬不止，要不是心中执念早已坚持不住。
山寨寨墙上一名年轻山匪一边拍打着蚊子，一边咒骂道：“这山里的蚊子可真毒，一咬就是一个大包鼓起，可痒死我了。也不知道寨主哪根筋搭错了，让我们大热天依旧守在这里干嘛？就县城里那些废物官兵哪里会到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打秋风，山下村民都是一些只会庄稼把式老弱妇孺，一见到我们亮刀子就跑得比兔子还快，哪会来触我们眉头”。
寨墙上不时传出几声山匪喽啰的咒骂声，好在当家的都在屋内享受不会有人听见，不然这些山匪喽啰可要遭殃了。
正在这时一路百余名山民举着火把手持各种农具，沿着小路一路前行，虽然人数众多却井然有序，如果不是看到他们的装饰和手中农具，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群临时凑起来的村民。
这里的动静很快便被寨墙上的山匪喽啰发现了。心想哪里来的一群胆大包天刁民竟然敢袭击山寨。跑出一人朝着山寨内去禀报其当家的，余下的山匪喽啰皆手持刀剑凝视下方这百十村民。
不多时，山寨大当家二当家携手下几十人来到寨门前，上了寨墙朝韩放等人破口骂道:“尔等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好好在山下种地跑到我芒砀山来做什么？找死不成，速速离去今日吾心情不错放尔等一条生路。切勿执迷不悟爷爷手里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韩放闻言也不惊慌，悠悠的道:“看阁下谈吐声若牦牛，想必也是练家子，大好男儿何故落草山野污自己一世声名“。
山寨大当家见下方领头的老者虽然只余一臂却敢上前搭话，口齿也相当锋利不由得凝重几分。回道:“当今官家不仁，我等皆是安分守己的黎民，然门阀只晓得各自征讨抢地盘，视我等草民为蝼蚁，我等不落草已无活路。“
韩放道:“既是无奈之举只为讨个生计，何故欺压抢掠山下村民，尔等受门阀战乱之苦，为何不知山野村民之苦？“
山寨大当家闻言两眼游移不定，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实他想说如果不抢掠山寨村民他们同样没有活路。可又不知道这句话怎样说起。
旁边一直不曾说话的二当家见大哥犹豫不决，咬咬牙先声骂道:“山下那佝偻老头，休要在此碟躁，识相的尽早离去，不然定让尔等脑袋分家“。
说完还不忘侧头看一眼身边的大哥，见大当家状态如常没有怪罪的意思，心中也算放心不少，要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大哥可不一般，能在乱世一众暴民中带着百十号人占山为王，而且丝毫不惧官兵那也是个人物的。
正在大当家犹豫要不要出寨杀退这些村民的时候。突然一声弓弦声起，当头寨墙上一名山匪喽啰喉头中箭，手中火把掉在地上，双手抓住箭杆，凸着眼珠子想要把箭拔出来，挣扎几下终究气力不支倒地。
大当家见势不妙，正准备下出寨迎敌，旁边的二当家喊道：“大哥，擒贼先擒王。赶紧把那个拿刀带头老头抓住，下方暴民就投鼠忌器了，我们就有不战而胜的机会。”大当家闻言道“说的没错，如果直接冲阵，就算冲出去还不是被这些暴民追着屁股打？山寨也就保不住了，只有抓住领头的那个，才能反败为胜。
要说山上的山匪喽啰也是有百十人，原本并不怕寨前这百十人村民的，加之山匪每人手握一把武器，虽然已经破旧不堪，终好过那些拿着锄头，镰刀的村民。但此时能够出寨迎敌的只有四五十人，其他的除了要留一些人把守寨门还要防止未曾出寨迎敌，一直反对劫掠村民的三当家突然背后插自己一刀。
听得狗头军师二当家的主意，大当家大声道好。急让手下山匪分出一半把守山门，他自己则带着剩下一半，向韩放他们杀了过来。
韩放见状哈哈大笑道：“来的好。”三步并作两步抓起插在地上的战刀，手一抖，挽起一片刀花，横斩过去。当韩放持刀冲向山匪时。身边早已积怨已久的村民唯恐韩放有失，急忙快步跟上，护住韩放左右两侧。
山匪大当家见自己冲过去，韩放不仅不害怕，反而迎着自己而来。当下暗喝一声：“不知死活。”便狂舞着大刀嗷嗷大叫着冲了上去。
两股人流撞在一起，一山匪喽啰举刀砍向韩放。韩放左侧村民举起粗木桩格挡，木桩上被砍出一道道刀痕，连带着震得这村民手臂发麻。
格挡下山匪喽啰砍出的刀后，韩放肩膀向前一推，将山匪喽啰砍在木桩上的刀反推出去，然后左手持刀猛地向前捅出，然后甩手一记横扫过去，后面跟上来的村民悍不畏死接连补刀。
前排的山匪喽啰除了几个机灵点的狼狈地后翻滚了几圈，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刀。剩下几名山匪喽啰纷纷惨叫着中刀，有的山匪肚子被刀捅中，惨叫不止。有的则被插中胸膛，当即毙命，还有反应快点的山匪本能地侧身避过要害，被划伤手臂或插中肩膀。
这些韩放身侧的村民刺中山匪后，毫不犹豫地握住手中镰刀左一绞，刀锋朝右，然后向右一划拉迅速将镰刀收了回来，而拿着木桩的村民上前格挡相互配合着，防止山匪垂死反击。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整齐划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丝毫不像临时凑起来的村民，这都是韩放昨晚与牛二等人商议之后吩咐他们临时挑选出来。简单教练一番也算初具成效，不愧屠夫之名，上阵杀敌果然有两把刷子。
这套流氓动作可把那些山匪坑惨了。只听的几声震天响的凄厉惨叫声过后，那几名肚子中刀的山匪肚肠都被绞断，然后又被一划拉，零碎的肠子都掉了出来，然后人噗地倒地毙命。
肩膀中刀的山匪也不好过，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边同伴撞倒在地，而左右两侧潜伏很久的牛二张武见韩放等人已经与山匪战到一处，没有等寨门内所有山匪出来便冲下来，左右包抄封住山匪退路。
谁料到三路村民刚就位，还没来得及封住退路，被打蒙的山匪喽啰便向山寨内跑去，差点没把牛二张武阵型给冲散了。山寨二当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直接下令紧闭门寨不放一人进入，，大当家见势不妙，只得返身朝韩放跑去，一路上凡是拦在山匪大当家身前的村民皆被一刀结果性命。
虽然有山寨大当家的勇武在前，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村民一方占据人数优势，又是左右包抄渐渐掌握了主动权，山匪大当家见势不妙，正准备下令突围。狗头军师二当家站在寨墙上喊道：“大哥，擒贼先擒王。赶紧把那领头的老头抓住，暴民就投鼠忌器了，我们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山匪大当家听见怒极，大吼一声，踹开前面挡路的村民。只见他双手握住厚重的大刀，伴随着一声大喝，厚重的宽背开山大刀从右上角向左下角斜劈下去。当面的两名村民举起木桩格挡，谁知这两臂粗的木桩竟被山匪大当家这力大势沉的一刀劈的粉碎。
这两名首当其冲的村民一个从头到肩膀，另一个从肩膀到肋下，竟然被这一刀劈成两半，鲜血化作血雾，喷洒到旁边的村民身上。
山匪喽啰们见大当家如此神威，不由得一阵欢呼。而韩放身侧的村民则眼都红了。这些人都是韩放从几个相连的山村招募的，大多认识甚至还沾亲带故，此时两名村民被杀，剩下的村民顿时便欲发狂，准备一拥而上，将山匪大当家乱棍打死，为弟兄报仇。
山匪大当家一刀落地，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臂，又举起大砍刀准备反向再来一刀。双手刚举起大砍刀，正欲劈下。只听得一声大喝：“都让开。”
只见十几名持木桩村民向两边横移，中间露出空挡，然后只见一柄亮银长刀从空挡处冒了出来，迅猛地直刺向山匪大当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山匪大当家失算了，他实在是低估了韩放。韩放年轻时跟着大将军陈渊习武，又在边军厮杀多年，手底下的功夫那可是硬的很，远非山匪大当家这种只凭一股蛮力的地痞可比。
山匪大当家见韩放一刺刀袭来，心中一慌，急忙横刀挡住。韩放的刀尖刚接触到大当家横过来的的砍刀，便是一缩，向左一偏又是刺出，出刀速度实在太快，山匪大当家手忙脚乱地抵挡着。韩放刀身一抖，瞬间刮起一阵刀风，山匪大当家眼前只看到一片刀花，硬起头皮将手中大砍刀挥舞起来，但这厚重的大砍刀根本挥不出速度，根本挡不下这一片迅猛的刀花。
“噗噗噗”几声轻响。山匪大当家踉跄地后退几步，双手拄刀撑在
地上，嘴里呼呼喘着粗气。肩膀上腰间手臂上出现几道血口，正汩汩流出鲜血。
山匪大当家向左右望了望，他带出来的山匪喽啰正与牛二张武一众村民在厮杀着。只是在韩放昨夜教练配合下，这些为数不多的山匪早已招架无力。每次村民冲击都倒下几名山匪喽啰。
山匪大当家又回头望了望后面寨墙上的二当家，眼里满是恨意。山匪大当家还在痛恨二当家小人时，韩放一晃手中亮银刀从人群空隙中穿出，自左斜上劈出，顿时山匪大当家身首异处，带着不甘与惊骇的表情滚落到一旁，死不瞑目。
那仅剩的十几名山匪根本抵挡不住村民的攻势，眼见大当家头颅被砍下，剩下些见势不妙的纷纷丢掉兵器，双手抱头老实蹲着以示投降。
只剩几个自知血债太多，就算投降也是死路一条的山匪还在顽抗着。
而那名建议大当家擒贼先擒王的二当家竟也身首异处，头颅滚落寨墙下双眼恐惧带着不甘，身边一七尺男儿手持利刃高喊大当家二当家均已伏诛，尔等速速放下武器投降还能免于一死，否则必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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