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
房间里，送走黑羽潋和黑羽霞后，黑羽彻立刻板起了脸：“让那小子进来吧，你们先退下。”
早在黑羽潋和黑羽霞在门口和黑羽空说话之前，黑羽彻就注意到了他的气息。
“是。”几个仆人听到吩咐便从床边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男生就走了进来。他穿着破了几个洞的黑色长裤，脖子上则挂着一条不知所谓的链子。
“你出去这几年，就混成了这个样子？”
“哈哈哈哈哈，我混的也不算差吧老爸。”黑羽空看着父亲笑了笑，从一旁搬起一个椅子坐在了床边。
“如果你是看不惯我的打扮，我可不太理解。霞一直跟着你不也是染了头发吗，我带点配饰你就看不上了？再说，当初可是你让我离开这里的，”黑羽空的眼中带着笑意，“现在知道心疼自己儿子了？”
“哈哈哈，才没有。”黑羽彻也笑了。
“切，没有就算了吧。好了，说正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了？如今的魔法界能把老爸你打成这样的人可不多。就算是妖也不多，到底是谁？”
“没谁，”黑羽彻摸了摸鼻子，“和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有点关系。我现在对整件事还有些地方有疑惑，但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你先说说看吧，那件事情，怎么样？”
“嗯···”黑羽空说道：“就像当时老爸你猜得那样，O洲那些地方的名门家族，真的都销声匿迹了。居所里都空无一人，西方的魔法界也完全没有了他们的消息。真的很奇怪，就像是所有知道他们存在的人一夜之间全部蒸发了一样。虽说那些家族规模并不算太大，但少说每个家族也有一支旁系，族里起码有几十个人的吧。如果说他们全都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中，舍弃了魔法，那倒可以勉强解释，但这种可能性的概率也太低了。目前西方那边我所了解到的，除了定远阁以外，魔法界的组织就只有E国的圣骑士团了。”
“嗯······果然是官方本身有问题吗······”黑羽彻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官方？”黑羽空挠了挠头说道：“应该不太可能吧···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没有办法进入当地的定远阁调查。但就我接触到的魔法界的人来说，他们几乎都不知道那些家族去了哪里。而且，我略微接触了一下E国的圣骑士团，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怎么了？”
“那个骑士团的骑士王之位，也就是骑士团的团长，现在无人担任。”
“啊？”黑羽彻皱起了眉。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去的时候骑士团的那帮人不待见团外的人，我记得他们的习俗明明不是这样啊······我这几年了解到的也就这么多。所以老爸，到底谁和你打起来了？还把你伤成这样？”
黑羽彻叹了口气：“唉，这事可说来话长啊。大概八年前，我作为s市的书记前往我们Z国中部地区考察的途中车队集体发生损坏，车队中还有人员伤亡。我和车队在那片荒原中等了三天才等到救援，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噢，我有印象，那个时候我好像刚进槐欣院一年。那是夏天时候的事情吧？”黑羽空抬头回忆道：“我记得当时的报道是车队的车辆有问题吧，事件过后那个车辆品牌就消失了。”
“是啊，就是那个时候。那个车辆的品牌只是替罪羊，因为后来这场事故的检验人员包括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那些车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事情太过诡异，就被官方压下去了。”
“还有内幕？”黑羽空皱起眉问道。
“嗯。那个时候在车上，有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强大的魔力朝我这里打来，但那时我已经躲不开了。那股魔力真的非常强大，而且范围很大，我就算不在车内估计都很难躲过。但是奇怪的是，我们被那股魔力打中后只有车辆损坏和车上的少部分人员受了轻伤，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爸，你的意思是，那次事件是魔法师做的？”
“可以这么理解，但即使知道是魔法师做的，这件事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是哪个强大的魔法师做的，如此强大的魔力应该会造成非常大的伤害，那一片应该都会被损毁。可是并没有。而且事后也应该会出现来确认伤亡，也没有人出现。所以我实在是很疑惑。当时正是夏天，我们一群人又在那样干燥的荒原之中，车坏了以后大家都很难坚持，于是我自告奋勇说要出发寻找吃食和水源。大家争论了以后只能同意让我去，但其实我意不在此，我要去调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步行离开他们的可见范围以后就用血足和“神袍”冲往那魔力的源头。”
“我记得大概也就两公里不到的路程，我用了十分钟左右就赶到了那里。那是一片绿洲，在我赶到后不久，我看到了定远阁的阁士也朝绿洲冲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我维持着“神袍”的状态等他们离开，然后我沿着他们来的路往上了大概六、七公里左右，居然发现了一个十分古旧的村庄。”
“村庄？那种地方会有村庄？”黑羽空问道。
“h高原上是有村庄的，但是那个村子和别的村子不一样，它四周环绕着h高原特有的丘陵，像是被上天特意遮盖起来一般，而且周围还有结界的痕迹。”
“啊？”黑羽空叫道。
“声音轻一点，先别惊讶。那个村子里大部分都是残垣断壁的小屋子，但也有许多完好无损的房屋，村里充斥着一股很浓郁的魔力，在它的中央甚至还有一座塔。”
“塔？！是那个，那个历史课上的塔吗？”
“对。”“woc”
“别骂脏话，不过我当时的反应也和你现在差不多。那个地方就像是一个魔法界的历史遗迹一般，在那个村子里，我仿佛真的回到了几百年前的魔法界。我四处查看着，后来在那些古旧的建筑物中，我又看到了定远阁的人。”黑羽彻长吐一口气，随后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在那里干什么，只看见他们打开每个房子的门去里面找什么东西。我本以为这只是官方的遗迹考察，顺带着碰到了一个周围滥用魔法的魔法师的事件，只是有些巧合罢了。但就在我准备离开回绿洲去取点吃的带回去的时候，我在村子的一个小巷里看到了两个小女孩。”
“小···小女孩？”此时的黑羽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黑羽彻不理睬黑羽空的感叹，接着说道：“那两个小女孩躲在暗处偷偷的哭。我冒着危险解除了“神袍”和她们接触，解释我不是那些“外来的坏人”。这是他们对那些定远阁的人的称呼，然后其中一个女孩对我说让我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股和这个村子里的魔力截然不同的魔力，随后村子的另一边传来一声惨叫。我真真切切地听见那是一个孩子的叫声。不知为何，那时我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了对官方的质疑，在没有了解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我带着两个孩子传送去了先前我经过的一个小城市。”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正确的。从她们那里我了解到，她们比当时的你小那么一两岁，而那个村庄就是她们的村子。村子在两年前被一个小孩破坏了大半，但还有村民在里面生活。但就在那天早些时候，定远阁的人来到了村子里说要把这村子纳入定远阁的管理之下，一些村民们不服，他们反抗了前来传信的阁使之后，定远阁就派来了更多人开始围剿村子。她们被父母告诫躲在那个暗巷里，直到我到那里。”
“定远阁···屠村？不行，我有些接受不了了，信息量好大······我原本以为老爸你让我去查O洲的事情只是因为那边的定远阁分阁有问题，或者那里发生了家族之间的斗争，但···现在听你这么说，问题好像出在定远阁本身身上啊······”
“不，当时我并不能够确定。也有可能是定远阁内有人暗中借着定远阁的手做这一切，具体的情况我当时并不清楚。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让你去调查的时候不让你和我联系，我就是害怕定远阁的人会发现我们的动向。不过三个月前我独自出去调查的时候，我遇到别的一些事情，也就是为什么我说出问题的是定远阁本身。”
“额······能不能让我先去休息会儿，整理一下思绪啥的···这么多打破常识的消息我一时接受不过来。”黑羽空打了个哈欠。
“不行，能现在说完的就赶紧说完，免得夜长梦多。”黑羽彻直直地看着黑羽空说道：“听我讲完吧。四个月前，阁主忽然来到我作为s市市长的办公室，打探了一下我是否知道屠村的那件事，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也没有继续逼问。但我的疑虑却因为他的到来越来越重，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而你也迟迟没有回来。几天后的夜晚，我独自再次前往了那个绿洲，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很细小的碎片。那是一块刀刃上的碎片，看断面像是在战斗的过程中被击打下来的，而上面的花纹，是陈家的刀纹。”
“陈家？那个在历史中忽然消失的锻造家族？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于是我把那块碎片带回来交给了你欧阳蒲叔叔。而他却给了我更为惊人的答案：那刀刃是极云家族的制品。”
“emmmm老爸你前面说陈家我还略微知道一些，这个极云家族是什么······我就真的不懂了。”黑羽空挠了挠头。
“不怪你，这个家族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就连我也是听你欧阳叔说了我才了解到：传闻说它曾经是陈家的分支，也有人说陈家是它的分支，不过真相现在又有谁知道呢？我们目前了解的，只有这两个家族都在历史中莫名地消失了，而这两大家族却都是曾经魔法界的锻造大家。古时候的许多名立都将极云家和陈家所铸造的武器尊为神器。就连用杖的司们也都及其钟意这两家族制作的杖。要是欧阳蒲他在平时和我说这些，我最多当作小故事听过就过了，可是现在这传说中消失了几百年的武器碎片就在你的面前，你就是不相信那些传说也不行。”
“得出了这么一个惊人的结果之后，我就更想去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于是我去翻看我们家族传下来的记录和古籍，大约半个月之后，我终于找到了我们家族关于极云家族的相关记录。它的源头，就在R国的一处深山中。”
“传说···还真的有啊······”
“嗯，于是我就连夜赶往R国，一个礼拜以后，我在山中找到了极云家族的居所。可是那里空无一人，但并不古旧破败，像是一直有人在清理一样。他们家族设置的法阵锁十分的脆弱，我打开之后，在极云家族的记录中还找到了陈家的线索。”
“我稍微有点乱了······你的意思是老爸你冲进传说中的极云家，然后私自翻别人家族记录然后发现了和陈家有关的线索？这不是就和欧阳叔告诉你的传闻一样吗？你这并没调查出什么和定远阁有关的事情啊。”黑羽空在床边单手托腮说道。
“确实是这样，但就在我翻看记录的时候定远阁的阁士找到了我。或许是因为我对调查的投入和这段历史往事的离奇，我疏忽了吧，他们不知何时也找到了极云家族的居所。我被他们打伤后被抓进了一个不知是何处的地牢中，还对我进行拷打和审问···”
“啊？这种事是定远阁的人做的？你没看错吗？”
“怎么可能看错？他们手上的法师之戒我看的清清楚楚，别打断我，让我继续说下去。他们，定远阁的阁士想从我这里问出极云家族的下落。从他们的交谈和问询中我了解到，那个我之前阴差阳错找到的那个古旧的村子，就是陈家的村子。”
“什么？”
早在黑羽潋和黑羽霞在门口和黑羽空说话之前，黑羽彻就注意到了他的气息。
“是。”几个仆人听到吩咐便从床边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男生就走了进来。他穿着破了几个洞的黑色长裤，脖子上则挂着一条不知所谓的链子。
“你出去这几年，就混成了这个样子？”
“哈哈哈哈哈，我混的也不算差吧老爸。”黑羽空看着父亲笑了笑，从一旁搬起一个椅子坐在了床边。
“如果你是看不惯我的打扮，我可不太理解。霞一直跟着你不也是染了头发吗，我带点配饰你就看不上了？再说，当初可是你让我离开这里的，”黑羽空的眼中带着笑意，“现在知道心疼自己儿子了？”
“哈哈哈，才没有。”黑羽彻也笑了。
“切，没有就算了吧。好了，说正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了？如今的魔法界能把老爸你打成这样的人可不多。就算是妖也不多，到底是谁？”
“没谁，”黑羽彻摸了摸鼻子，“和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有点关系。我现在对整件事还有些地方有疑惑，但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你先说说看吧，那件事情，怎么样？”
“嗯···”黑羽空说道：“就像当时老爸你猜得那样，O洲那些地方的名门家族，真的都销声匿迹了。居所里都空无一人，西方的魔法界也完全没有了他们的消息。真的很奇怪，就像是所有知道他们存在的人一夜之间全部蒸发了一样。虽说那些家族规模并不算太大，但少说每个家族也有一支旁系，族里起码有几十个人的吧。如果说他们全都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中，舍弃了魔法，那倒可以勉强解释，但这种可能性的概率也太低了。目前西方那边我所了解到的，除了定远阁以外，魔法界的组织就只有E国的圣骑士团了。”
“嗯······果然是官方本身有问题吗······”黑羽彻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官方？”黑羽空挠了挠头说道：“应该不太可能吧···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没有办法进入当地的定远阁调查。但就我接触到的魔法界的人来说，他们几乎都不知道那些家族去了哪里。而且，我略微接触了一下E国的圣骑士团，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怎么了？”
“那个骑士团的骑士王之位，也就是骑士团的团长，现在无人担任。”
“啊？”黑羽彻皱起了眉。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去的时候骑士团的那帮人不待见团外的人，我记得他们的习俗明明不是这样啊······我这几年了解到的也就这么多。所以老爸，到底谁和你打起来了？还把你伤成这样？”
黑羽彻叹了口气：“唉，这事可说来话长啊。大概八年前，我作为s市的书记前往我们Z国中部地区考察的途中车队集体发生损坏，车队中还有人员伤亡。我和车队在那片荒原中等了三天才等到救援，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噢，我有印象，那个时候我好像刚进槐欣院一年。那是夏天时候的事情吧？”黑羽空抬头回忆道：“我记得当时的报道是车队的车辆有问题吧，事件过后那个车辆品牌就消失了。”
“是啊，就是那个时候。那个车辆的品牌只是替罪羊，因为后来这场事故的检验人员包括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那些车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事情太过诡异，就被官方压下去了。”
“还有内幕？”黑羽空皱起眉问道。
“嗯。那个时候在车上，有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强大的魔力朝我这里打来，但那时我已经躲不开了。那股魔力真的非常强大，而且范围很大，我就算不在车内估计都很难躲过。但是奇怪的是，我们被那股魔力打中后只有车辆损坏和车上的少部分人员受了轻伤，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爸，你的意思是，那次事件是魔法师做的？”
“可以这么理解，但即使知道是魔法师做的，这件事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是哪个强大的魔法师做的，如此强大的魔力应该会造成非常大的伤害，那一片应该都会被损毁。可是并没有。而且事后也应该会出现来确认伤亡，也没有人出现。所以我实在是很疑惑。当时正是夏天，我们一群人又在那样干燥的荒原之中，车坏了以后大家都很难坚持，于是我自告奋勇说要出发寻找吃食和水源。大家争论了以后只能同意让我去，但其实我意不在此，我要去调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步行离开他们的可见范围以后就用血足和“神袍”冲往那魔力的源头。”
“我记得大概也就两公里不到的路程，我用了十分钟左右就赶到了那里。那是一片绿洲，在我赶到后不久，我看到了定远阁的阁士也朝绿洲冲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我维持着“神袍”的状态等他们离开，然后我沿着他们来的路往上了大概六、七公里左右，居然发现了一个十分古旧的村庄。”
“村庄？那种地方会有村庄？”黑羽空问道。
“h高原上是有村庄的，但是那个村子和别的村子不一样，它四周环绕着h高原特有的丘陵，像是被上天特意遮盖起来一般，而且周围还有结界的痕迹。”
“啊？”黑羽空叫道。
“声音轻一点，先别惊讶。那个村子里大部分都是残垣断壁的小屋子，但也有许多完好无损的房屋，村里充斥着一股很浓郁的魔力，在它的中央甚至还有一座塔。”
“塔？！是那个，那个历史课上的塔吗？”
“对。”“woc”
“别骂脏话，不过我当时的反应也和你现在差不多。那个地方就像是一个魔法界的历史遗迹一般，在那个村子里，我仿佛真的回到了几百年前的魔法界。我四处查看着，后来在那些古旧的建筑物中，我又看到了定远阁的人。”黑羽彻长吐一口气，随后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在那里干什么，只看见他们打开每个房子的门去里面找什么东西。我本以为这只是官方的遗迹考察，顺带着碰到了一个周围滥用魔法的魔法师的事件，只是有些巧合罢了。但就在我准备离开回绿洲去取点吃的带回去的时候，我在村子的一个小巷里看到了两个小女孩。”
“小···小女孩？”此时的黑羽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黑羽彻不理睬黑羽空的感叹，接着说道：“那两个小女孩躲在暗处偷偷的哭。我冒着危险解除了“神袍”和她们接触，解释我不是那些“外来的坏人”。这是他们对那些定远阁的人的称呼，然后其中一个女孩对我说让我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股和这个村子里的魔力截然不同的魔力，随后村子的另一边传来一声惨叫。我真真切切地听见那是一个孩子的叫声。不知为何，那时我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了对官方的质疑，在没有了解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我带着两个孩子传送去了先前我经过的一个小城市。”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正确的。从她们那里我了解到，她们比当时的你小那么一两岁，而那个村庄就是她们的村子。村子在两年前被一个小孩破坏了大半，但还有村民在里面生活。但就在那天早些时候，定远阁的人来到了村子里说要把这村子纳入定远阁的管理之下，一些村民们不服，他们反抗了前来传信的阁使之后，定远阁就派来了更多人开始围剿村子。她们被父母告诫躲在那个暗巷里，直到我到那里。”
“定远阁···屠村？不行，我有些接受不了了，信息量好大······我原本以为老爸你让我去查O洲的事情只是因为那边的定远阁分阁有问题，或者那里发生了家族之间的斗争，但···现在听你这么说，问题好像出在定远阁本身身上啊······”
“不，当时我并不能够确定。也有可能是定远阁内有人暗中借着定远阁的手做这一切，具体的情况我当时并不清楚。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让你去调查的时候不让你和我联系，我就是害怕定远阁的人会发现我们的动向。不过三个月前我独自出去调查的时候，我遇到别的一些事情，也就是为什么我说出问题的是定远阁本身。”
“额······能不能让我先去休息会儿，整理一下思绪啥的···这么多打破常识的消息我一时接受不过来。”黑羽空打了个哈欠。
“不行，能现在说完的就赶紧说完，免得夜长梦多。”黑羽彻直直地看着黑羽空说道：“听我讲完吧。四个月前，阁主忽然来到我作为s市市长的办公室，打探了一下我是否知道屠村的那件事，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也没有继续逼问。但我的疑虑却因为他的到来越来越重，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而你也迟迟没有回来。几天后的夜晚，我独自再次前往了那个绿洲，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很细小的碎片。那是一块刀刃上的碎片，看断面像是在战斗的过程中被击打下来的，而上面的花纹，是陈家的刀纹。”
“陈家？那个在历史中忽然消失的锻造家族？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于是我把那块碎片带回来交给了你欧阳蒲叔叔。而他却给了我更为惊人的答案：那刀刃是极云家族的制品。”
“emmmm老爸你前面说陈家我还略微知道一些，这个极云家族是什么······我就真的不懂了。”黑羽空挠了挠头。
“不怪你，这个家族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就连我也是听你欧阳叔说了我才了解到：传闻说它曾经是陈家的分支，也有人说陈家是它的分支，不过真相现在又有谁知道呢？我们目前了解的，只有这两个家族都在历史中莫名地消失了，而这两大家族却都是曾经魔法界的锻造大家。古时候的许多名立都将极云家和陈家所铸造的武器尊为神器。就连用杖的司们也都及其钟意这两家族制作的杖。要是欧阳蒲他在平时和我说这些，我最多当作小故事听过就过了，可是现在这传说中消失了几百年的武器碎片就在你的面前，你就是不相信那些传说也不行。”
“得出了这么一个惊人的结果之后，我就更想去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于是我去翻看我们家族传下来的记录和古籍，大约半个月之后，我终于找到了我们家族关于极云家族的相关记录。它的源头，就在R国的一处深山中。”
“传说···还真的有啊······”
“嗯，于是我就连夜赶往R国，一个礼拜以后，我在山中找到了极云家族的居所。可是那里空无一人，但并不古旧破败，像是一直有人在清理一样。他们家族设置的法阵锁十分的脆弱，我打开之后，在极云家族的记录中还找到了陈家的线索。”
“我稍微有点乱了······你的意思是老爸你冲进传说中的极云家，然后私自翻别人家族记录然后发现了和陈家有关的线索？这不是就和欧阳叔告诉你的传闻一样吗？你这并没调查出什么和定远阁有关的事情啊。”黑羽空在床边单手托腮说道。
“确实是这样，但就在我翻看记录的时候定远阁的阁士找到了我。或许是因为我对调查的投入和这段历史往事的离奇，我疏忽了吧，他们不知何时也找到了极云家族的居所。我被他们打伤后被抓进了一个不知是何处的地牢中，还对我进行拷打和审问···”
“啊？这种事是定远阁的人做的？你没看错吗？”
“怎么可能看错？他们手上的法师之戒我看的清清楚楚，别打断我，让我继续说下去。他们，定远阁的阁士想从我这里问出极云家族的下落。从他们的交谈和问询中我了解到，那个我之前阴差阳错找到的那个古旧的村子，就是陈家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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