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再听故人声，昊天又陷虚无
几天后，新美公司回复了枫叶公司的合作计划，可以合作，但是必须三七分，也就是新美要占到七，因为新美公司的人力物力投入比较大。
这是新美公司的试探性回复，没想到枫叶公司很爽快的就同意了。
双方的合作很快就进入到了初期阶段，枫叶负责在江都市的所有店面进行预售会的宣传造势。而枫叶利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交出了十款衣服的设计图，这对于新美来说，太意外了。
当把款式全部发给刘芸的时候，刘芸让路飞进办公室一起看看，主要是谈论一下为什么枫叶设计的这么快，是不是背后有什么想法？
“反正我觉得不太对劲，我之前和设计部的人员经常探讨服装设计的创作理念，他们一般情况下设计一款衣服需要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想有更好的服装新创，需要更长的时间。但是枫叶一个星期就拿出十款服装的设计版图，这确实应该是他们提前策划好的。我在想，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预谋？”
“确实，这么快。你不是和枫叶的昊天很熟吗？你旁敲侧击的问问。”
“好，一会儿我就约他晚上出来聊聊。”
“等你消息。”
路飞走出了办公室，在公司的玻璃走廊上打通了昊天的电话。
“昊天，我是路飞。”
“路飞啊，什么事？”
“今晚想约你叙叙旧，算算咱们好几年不见了，也应该借着公司合作的机会，咱俩喝会儿。”
“好啊，我最近还在想约你一起聊聊呢，确实我们好久不见了，我问问我们头儿，要是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安排给我加班，咱们就一醉方休。”
“好的，等你回话。”
“好。”
路飞挂了电话就走进了办公室。大约半个小时后，路飞接到了昊天的微信信息，“今晚一醉方休。”
路飞定了一个又可以吃饭又可以喝茶的地方，然后把地址发给了昊天，约在了晚上八点。
那晚他们聊了很多大学时光和现在的生活，感慨良多。
就在路飞正准备问昊天有关枫叶交设计图事情的时候，昊天突然一脸正经的看着路飞问道：“飞哥，你现在知道洛最近的情况吗？”
“怎么了，你想她了，分手这么长时间了，你小子还是那个样子，情种。要不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路飞挑着眉毛，眼睛里发着亮看着躺在身后的沙发上的昊天说。昊天突然有些难为情，一时也不该如何说了。
“飞哥，这样....好吗？”
“怎么不好？她和你分开后，就回到了她父母的城市，一开始在她家附近的公立小学里当了一位代课老师，后来她努力学习考上了一个政府部门的事业单位，最近看她朋友圈，她又在准备参加公务员省考。说实话，我还真佩服人家，一直读书考试。”
“那她有男朋友了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要不是和你一起玩，我哪有机会加上人家，我压根就和人家不熟。你们分开后，我更是没有和人家联系过。”
“这也确实是。”昊天有些失落。
“哥们儿，别耷拉个脑袋，都过去了，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吧？”
“这。。。。。”
路飞看着昊天忸怩无奈的样子，就拨通了洛的电话。
“喂？”一个熟悉又清脆的声音从路飞的手机上传了过来。
“喂，陈一洛，我是路飞，还有印象吗？”
印象，这时昊天脑子出现了曾经和洛在一起写毕业论文的快乐时光。
那次是在冬天的一个午后，洛和昊天相约在学校的彩虹广场见面。
“陈一洛，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昊天，我的毕业论文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想来请你帮我分析分析。”
“好啊，我们去逸夫图书馆吧，那里面有暖气，今天好冷。”说着昊天就从自己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粉色小猪形状的小暖水袋，放在了洛的手里。
“你想写什么？”
“我想研究沈从文。”
“沈从文？研究语言还是其他？”
“语言，我喜欢沈从文的语言。”
他们边走边聊走进了图书馆，图书馆里有很多读书室和自习室。他俩走进了一间靠着现当代文学书籍的读书室，里面早已经有了很多人，他们都在安静的读书或者写着什么，昊天和洛选了一个靠近暖气的角落，那里有个圆木桌，还有两把红色的椅子。她们面对面，昊天注意到了她那冻得像草莓似的可爱鼻子。于是昊天伸过去头，轻轻地吻了吻洛的可爱鼻子。
“你干嘛啊？”一瞬间，洛害羞的低下了头，小声说道，“这边都是人，你正经点好吗？”
“冷不冷了，看你的鼻子都快冻熟了。”
洛没有接昊天的话，而是把那枣红色的围巾去掉了，顺手挽了一下前额上的刘海，然后她两手又折叠了一下围巾，身体前倾趴在了桌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昊天说：“你说我应该从沈从文的语言哪个角度或者方面展开写呢？”
“沈从文的作品你读了几遍？”
“两三遍吧，那么多作品，我有时真的佩服自己竟然花了两三个月就读完了。”
“不够，你还得再读，至少读五遍以上，还有一些相关学者对他的研究也要读读，同时你得多品味品味他写的那些诗歌。”
“好吧，读书真的需要静下来，可是我现在的心总是静不下，读起来有时候很吃力，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有，就是什么都不要想，有杂念的时候听听《心经》？”
“想你，也要听《心经》吗？”
“这个不用，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昊天嘻嘻的笑着。
印象再回到现在，此时此刻的昊天虽然在想着洛，却不敢打电话了，打电话的是路飞。
“路飞，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一下子没有听出来是你。”洛在电话里客气着说着。
“也到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看你朋友圈发的信息，发现你最近又要考省宣传厅的公务人员？”
“恩，最近一直在备考，考试到明年元月份了，你也要备考吗？”
“没有，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连读个小说都读不下去，不像你和昊天在大学里一有时间就跑到图书馆里泡进书本里。”
“哦，那你有什么事情吗？”
洛又问了，估计是‘昊天’这个名字让洛的声音变得没有一开始接电话时的热情了，显得有些冷静或者谨慎些。此时的路飞赶紧看向了昊天，一手捂住通话孔，小声问昊天，“你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昊天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然后摇摇头。
电话里又传来洛的声音，“路飞，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要是没有我现在要刷题了。”
“啊恩哦....没有什么事情，你先刷题吧。”
“好。那就这样，拜拜。”
电话挂断了。
“拜拜。”昊天嘴巴里小声嘟囔着。
“我去，昊天你现在怎么也学得磨磨唧唧的了，这可不想以前的你啊？”
“没法子，生活让我改变了。”
“生活？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枫叶给的钱不是也不少吗？”
“恩，只是工作的事情太繁琐了，很多时候有些压抑，总是被一种迷茫的东西笼罩在心底，莫名的恐惧。”
“是虚无的感觉吗？”
“对，刚刚就想说这个词呢，‘虚无’让人喘不过气来。”说完昊天把酒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这是新美公司的试探性回复，没想到枫叶公司很爽快的就同意了。
双方的合作很快就进入到了初期阶段，枫叶负责在江都市的所有店面进行预售会的宣传造势。而枫叶利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交出了十款衣服的设计图，这对于新美来说，太意外了。
当把款式全部发给刘芸的时候，刘芸让路飞进办公室一起看看，主要是谈论一下为什么枫叶设计的这么快，是不是背后有什么想法？
“反正我觉得不太对劲，我之前和设计部的人员经常探讨服装设计的创作理念，他们一般情况下设计一款衣服需要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想有更好的服装新创，需要更长的时间。但是枫叶一个星期就拿出十款服装的设计版图，这确实应该是他们提前策划好的。我在想，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预谋？”
“确实，这么快。你不是和枫叶的昊天很熟吗？你旁敲侧击的问问。”
“好，一会儿我就约他晚上出来聊聊。”
“等你消息。”
路飞走出了办公室，在公司的玻璃走廊上打通了昊天的电话。
“昊天，我是路飞。”
“路飞啊，什么事？”
“今晚想约你叙叙旧，算算咱们好几年不见了，也应该借着公司合作的机会，咱俩喝会儿。”
“好啊，我最近还在想约你一起聊聊呢，确实我们好久不见了，我问问我们头儿，要是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安排给我加班，咱们就一醉方休。”
“好的，等你回话。”
“好。”
路飞挂了电话就走进了办公室。大约半个小时后，路飞接到了昊天的微信信息，“今晚一醉方休。”
路飞定了一个又可以吃饭又可以喝茶的地方，然后把地址发给了昊天，约在了晚上八点。
那晚他们聊了很多大学时光和现在的生活，感慨良多。
就在路飞正准备问昊天有关枫叶交设计图事情的时候，昊天突然一脸正经的看着路飞问道：“飞哥，你现在知道洛最近的情况吗？”
“怎么了，你想她了，分手这么长时间了，你小子还是那个样子，情种。要不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路飞挑着眉毛，眼睛里发着亮看着躺在身后的沙发上的昊天说。昊天突然有些难为情，一时也不该如何说了。
“飞哥，这样....好吗？”
“怎么不好？她和你分开后，就回到了她父母的城市，一开始在她家附近的公立小学里当了一位代课老师，后来她努力学习考上了一个政府部门的事业单位，最近看她朋友圈，她又在准备参加公务员省考。说实话，我还真佩服人家，一直读书考试。”
“那她有男朋友了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要不是和你一起玩，我哪有机会加上人家，我压根就和人家不熟。你们分开后，我更是没有和人家联系过。”
“这也确实是。”昊天有些失落。
“哥们儿，别耷拉个脑袋，都过去了，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吧？”
“这。。。。。”
路飞看着昊天忸怩无奈的样子，就拨通了洛的电话。
“喂？”一个熟悉又清脆的声音从路飞的手机上传了过来。
“喂，陈一洛，我是路飞，还有印象吗？”
印象，这时昊天脑子出现了曾经和洛在一起写毕业论文的快乐时光。
那次是在冬天的一个午后，洛和昊天相约在学校的彩虹广场见面。
“陈一洛，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昊天，我的毕业论文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想来请你帮我分析分析。”
“好啊，我们去逸夫图书馆吧，那里面有暖气，今天好冷。”说着昊天就从自己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粉色小猪形状的小暖水袋，放在了洛的手里。
“你想写什么？”
“我想研究沈从文。”
“沈从文？研究语言还是其他？”
“语言，我喜欢沈从文的语言。”
他们边走边聊走进了图书馆，图书馆里有很多读书室和自习室。他俩走进了一间靠着现当代文学书籍的读书室，里面早已经有了很多人，他们都在安静的读书或者写着什么，昊天和洛选了一个靠近暖气的角落，那里有个圆木桌，还有两把红色的椅子。她们面对面，昊天注意到了她那冻得像草莓似的可爱鼻子。于是昊天伸过去头，轻轻地吻了吻洛的可爱鼻子。
“你干嘛啊？”一瞬间，洛害羞的低下了头，小声说道，“这边都是人，你正经点好吗？”
“冷不冷了，看你的鼻子都快冻熟了。”
洛没有接昊天的话，而是把那枣红色的围巾去掉了，顺手挽了一下前额上的刘海，然后她两手又折叠了一下围巾，身体前倾趴在了桌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昊天说：“你说我应该从沈从文的语言哪个角度或者方面展开写呢？”
“沈从文的作品你读了几遍？”
“两三遍吧，那么多作品，我有时真的佩服自己竟然花了两三个月就读完了。”
“不够，你还得再读，至少读五遍以上，还有一些相关学者对他的研究也要读读，同时你得多品味品味他写的那些诗歌。”
“好吧，读书真的需要静下来，可是我现在的心总是静不下，读起来有时候很吃力，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有，就是什么都不要想，有杂念的时候听听《心经》？”
“想你，也要听《心经》吗？”
“这个不用，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昊天嘻嘻的笑着。
印象再回到现在，此时此刻的昊天虽然在想着洛，却不敢打电话了，打电话的是路飞。
“路飞，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一下子没有听出来是你。”洛在电话里客气着说着。
“也到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看你朋友圈发的信息，发现你最近又要考省宣传厅的公务人员？”
“恩，最近一直在备考，考试到明年元月份了，你也要备考吗？”
“没有，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连读个小说都读不下去，不像你和昊天在大学里一有时间就跑到图书馆里泡进书本里。”
“哦，那你有什么事情吗？”
洛又问了，估计是‘昊天’这个名字让洛的声音变得没有一开始接电话时的热情了，显得有些冷静或者谨慎些。此时的路飞赶紧看向了昊天，一手捂住通话孔，小声问昊天，“你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昊天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然后摇摇头。
电话里又传来洛的声音，“路飞，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要是没有我现在要刷题了。”
“啊恩哦....没有什么事情，你先刷题吧。”
“好。那就这样，拜拜。”
电话挂断了。
“拜拜。”昊天嘴巴里小声嘟囔着。
“我去，昊天你现在怎么也学得磨磨唧唧的了，这可不想以前的你啊？”
“没法子，生活让我改变了。”
“生活？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枫叶给的钱不是也不少吗？”
“恩，只是工作的事情太繁琐了，很多时候有些压抑，总是被一种迷茫的东西笼罩在心底，莫名的恐惧。”
“是虚无的感觉吗？”
“对，刚刚就想说这个词呢，‘虚无’让人喘不过气来。”说完昊天把酒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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