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入学前的科普
“把行李带上，车来了。”芬格尔说。
路明非听见了铃声和火车汽笛的声音。那辆没有排班的cc1000次快车进站。
流歌他们也睁开眼看向月台。
一个黑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检票口边，那是个穿墨绿色列车员制服的人，手中摇着金色的小铃，帽子上别着金色的列车员徽章，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拿刷卡机。
“cc1000次快车，乘客请准备登车了，乘客请准备登车了。”列车员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深更半夜，这样一个衣着古雅的列车员出现在现代化的芝加哥火车站里，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完全没有人注意他。
路明非打了个寒噤，那列车员像是一个……鬼魂！
“怎么好像……地狱列车一样？”他抓住芬格尔的袖子。
“是他的言灵效果而已，那家伙是个正常不过的活人，还是后街男孩的粉哦。”芬格尔拍着路明非的肩膀说。
“言灵？”路明非一愣。没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人在呐人在呐，在这里。”芬格尔挥手。
“怎么这么多人”列车员说，“芬格尔，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你可是已经降到‘f’了”
“连农奴都不算了啊……”芬格尔嘟哝。
路明非和陆流歌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声。“S级学员路明非，S级学员陆流歌。”
“S级，还是两个S级”芬格尔张大嘴巴，“不是只有校长是‘s’么？”
“我也没见过几个S级，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列车员说，“快上车吧，马上要走了。”
“这车真的没问题吗？”路明非嘀咕着，这趟车里里外外都不像是正常的列车，要真是什么地狱列车，他要不要留下个遗书什么的。可是看着流歌他们一脸正常的样子，路明非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好跟了上去。
他们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亮着刺眼的头灯。走进再看反而不觉得这是一辆诡异的列车了，神秘的花纹绘制再车身上，华丽而又迷人。
走进车厢，橡木条桌的对面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自己见过的——古德里安教授。
陆流歌他们自然的找了个地方坐下，路明非也有样学样，规规矩矩的坐下。
“要喝点什么吗？”古德里安教授开口。路明非注意到后面是一幅被帆布遮挡起来的巨画。
“可乐。”夏弥举手。
古德里安又看向陆流歌和路明非。
“我也要可乐吧。”路明非习惯了随大流。
流歌微笑着说：“谢谢，我不需要了。”
古德里安教授递过一份文件来：“先签署一下这份保密协议吧。”陆流歌不在意的拿过文件递给了夏弥，两个人随手签下。
面对那份古怪文件，路明非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签了。自己已经选择踏上这里，不签难道再回去吗？
看着他们签完，古德里安教授拿过文件起身，抓住自己身后的帆布，猛地扯下。
从来没没有见过的画面暴露于灯光下，路明非的视线触及那幅画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再一幅画上感觉到了压迫感。
流歌却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幅画，似乎一点也没受到影响，自己不知道欣赏过多少绘画，这幅画比起曾经认识的剑仙姑娘画的差远了，她画的画已经近道，甚至可以用来当作法宝，只要一抖画面，剑意就会喷涌而出，席卷眼前的敌人。
流歌握着夏弥的手，可以感受到它的主人激动的心情，低声说道：”没关系的。“
夏弥勉强笑着说：“没事，比较难以置信罢了。”
流歌知道她的心情，只是握着女孩的手。
画面上描述的是北欧神话中连接九大世界的世界之树，而毒龙尼德霍格便潜伏在其下和无数蛇类一起啃食着这条树根。
传说中当它们将树根咬断时，世界之树就会枯萎，“诸神的黄昏”就会到来。
路明非觉得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他居然觉得自己能听见了画中龙的嘶吼。
“这就是我们学院教授的内容。”古德里安教授骄傲的介绍。
路明非没有明白，这幅画和要教的课有什么关系，他开玩笑：“总不会是教我们怎么屠龙吧。”
“没错，屠龙。”古德里安教授的手指扫过书架上整齐的精装古籍，“在卡塞尔学院，你可以选择炼金工程学、龙族宗裔理论、言灵研究等不同的学科，不论你研究什么方向，所有课程的最终目的都是，”他直视路明非的双眼，“屠龙！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几千年来若干家族负担了屠龙的使命，现在卡塞尔学院继承了他们的遗志。”
古德里安教授面向陆流歌他们，“欢迎加入卡塞尔学院，路明非！”
“拜托！”路明非面孔抽搐，看着陆流歌他们还是一脸淡定的样子“玩笑能不能不要开得那么大？这是什么？陆流歌你这就信了？”
“路明非同学不要紧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生活就像巧克力，淡定，淡定。”流歌笑着安慰路明非。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要不是你在这我还以为我又做梦了，不，我一定是在做梦。”
“不要着急，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有让你相信的东西”古德里安教授拍了拍手。
这时他旁边的一看就象是日本人的中年人开口了，并且用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绍，“我叫富山雅史，卡塞尔学院的心理辅导教员，非常高兴认识我们的两位‘s’级新生。接下来就让我来证明我们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吧。”
“首先看这个。”富山雅史用密码和指纹打开了第一只手提箱，揭去层层泡沫之后，路明非看见了一片黑色的鳞，大约有半面手掌大小。
这时候富山雅史又把一件东西塞进他的手心。
路明非傻了，居然是一柄手枪。这学校居然还随时能拿出枪来，如果自己等会说不信，不会直接被枪决吧
“我们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对这方面的理疗很了解，你应该知道这时什么枪吧。现在，你可以用它向鳞片射击。”富山雅史把那片鳞放置在窗台上。
“我知道这枪……007用的。”路明非脸色惨白。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富山雅史捂着耳朵，“别担心，对准鳞片设计就好了，鳞片不会有事的”
陆流歌也帮忙捂住了夏弥的耳朵，她正抱着可乐看着眼前这有趣的一幕。
路明非没办法只能举起枪，对准鳞片，咬牙扣动扳机。
轰然巨响传来的后座力让他一个倒仰翻了出去摔进背后的沙发里。
路明非使劲摇摇头，晃开了眼前的金星，看清了周围的情形，第一眼是古德里安教授写满关心的脸，第二眼是富山雅史手中晃动的黑色鳞片。路明非有绝对把握，他刚才一枪命中了鳞片中心。
一支火力巨大的枪，却未能洞穿那片鳞。这不会真的是龙鳞吧。
“陆流歌同学要感受一下吗？”虽然看这位同样是S级的学生没有一点惊讶，富山雅史还是将龙鳞递了过去。
流歌眉头一挑，向两位教授说道：“弄坏了不会要我赔吧。”
富山雅史笑着说：“你要是能弄坏，也就不需要你赔了。
陆流歌笑笑，接过来夹在食指中指之间，大拇指一用力。
“咔嚓”一声
在场的人除了夏弥和诺诺都呆滞了。
富山雅史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来龙鳞，看着断成两块的龙鳞，向看怪物一样看着陆流歌。
旁边的古德里安教授和路明非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枪都没法造成伤害的东西，被陆流歌一只手轻松的捏成了两半。
“看吧，看吧绝对是假的，龙鳞怎么可能被人捏断。”路明非虽然知道陆流歌不简单，但还在嘴硬。
“咳咳，这只能说明陆流歌同学的血统十分优秀，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我们还准备了第二件证明。”富山雅史开启了第二只手提箱。一只圆柱形的玻璃瓶被送到了路明非的面前路明非张大了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泡在溶液里的是一个很像蜥蜴的动物，黄白色的，蜷缩着修长的尾巴，说他是蜥蜴吧，那东西的背后展开了两面膜翼提醒路明非，那绝对不是什么蜥蜴。
“这是一条在沉睡状态红龙的幼崽。”富山雅史说，“这很久以前当地的农户从捕捉到的巨蟒的肚子里得到了这个它。”
现在路明非隔着一层玻璃和那只红龙幼崽面对面，如此逼真的纹路和细节，只有自然或者神才能够有这样的东西。
“完美，是不是？”富山雅史带着赞叹的口气。
“完美。”路明非喃喃。
突然，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红龙幼崽忽然睁开了眼睛，金黄色的眼睛。
伸长脖子对着路明非发出了吼叫，随之一口灼热的龙炎喷射而出！
路明非下意识闪避，陆流歌出手了，他看着那条红龙只是简单的说：“闭嘴。”只是这样两个字，龙炎瞬息间就熄灭了，龙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眼睛一闭，又一次进入了休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路明非一下子尖叫出声，颤抖着指着玻璃瓶。对着古德里安教授说。“你没看见么？刚才它活过来了！它活过来了！活的龙！”路明非摇着那个完全傻掉了的老家伙大声说。
“看见了，”古德里安教授转向富山雅史教员，“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富山雅史脸色惨白，只顾点头，“对啊……不过它怎么会醒来……”他忽地提高了音量，“不应该啊，怎么回事？档案馆的那帮人说它应该是2077年才会醒来，他们这样乱贴标签会害死我们的！刚才它喷射了龙炎！要不是陆流歌同学，就麻烦大了。”
古德里安教授满头冷汗，“它的苏醒日是我和曼施坦因教授计算的，按说不会出错……除非……除非是血统召唤！”
“血统召唤么？”富山雅史转而看着路明非，那眼神压根就是在打量一个怪物。
路明非看着他们的眼神，“什么跟什么？你们不会说着和我有关系吧”
古德里安教授目光灼热，大力拍着路明非的肩膀，“是你强大的血统在召唤它啊！路明非，你现在知道自己有着什么样的资质了吧。”
等两位教授平静下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用看大怪物的眼神看向陆流歌。如果说路明非用血统召唤了这头红龙，那么只用两个字就震慑并且让它陷入沉睡的陆流歌又是什么情况。
路明非也很惊讶，他知道陆流歌不简单，可也没想到他刚才简直就是言出法随啊。
“陆流歌同学的言灵我听说是审判吧”古德里安教授冲着陆流歌询问。
“是的，教授。”
“审判是白王序列下的言灵，对于白王，人们知之甚少，不过这说明了陆流歌同学你的血统等级不愧是S级，甚至可能....”古德里安突然停下来对着陆流歌点了点头。
路明非听见了铃声和火车汽笛的声音。那辆没有排班的cc1000次快车进站。
流歌他们也睁开眼看向月台。
一个黑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检票口边，那是个穿墨绿色列车员制服的人，手中摇着金色的小铃，帽子上别着金色的列车员徽章，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拿刷卡机。
“cc1000次快车，乘客请准备登车了，乘客请准备登车了。”列车员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深更半夜，这样一个衣着古雅的列车员出现在现代化的芝加哥火车站里，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完全没有人注意他。
路明非打了个寒噤，那列车员像是一个……鬼魂！
“怎么好像……地狱列车一样？”他抓住芬格尔的袖子。
“是他的言灵效果而已，那家伙是个正常不过的活人，还是后街男孩的粉哦。”芬格尔拍着路明非的肩膀说。
“言灵？”路明非一愣。没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人在呐人在呐，在这里。”芬格尔挥手。
“怎么这么多人”列车员说，“芬格尔，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你可是已经降到‘f’了”
“连农奴都不算了啊……”芬格尔嘟哝。
路明非和陆流歌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声。“S级学员路明非，S级学员陆流歌。”
“S级，还是两个S级”芬格尔张大嘴巴，“不是只有校长是‘s’么？”
“我也没见过几个S级，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列车员说，“快上车吧，马上要走了。”
“这车真的没问题吗？”路明非嘀咕着，这趟车里里外外都不像是正常的列车，要真是什么地狱列车，他要不要留下个遗书什么的。可是看着流歌他们一脸正常的样子，路明非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好跟了上去。
他们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亮着刺眼的头灯。走进再看反而不觉得这是一辆诡异的列车了，神秘的花纹绘制再车身上，华丽而又迷人。
走进车厢，橡木条桌的对面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自己见过的——古德里安教授。
陆流歌他们自然的找了个地方坐下，路明非也有样学样，规规矩矩的坐下。
“要喝点什么吗？”古德里安教授开口。路明非注意到后面是一幅被帆布遮挡起来的巨画。
“可乐。”夏弥举手。
古德里安又看向陆流歌和路明非。
“我也要可乐吧。”路明非习惯了随大流。
流歌微笑着说：“谢谢，我不需要了。”
古德里安教授递过一份文件来：“先签署一下这份保密协议吧。”陆流歌不在意的拿过文件递给了夏弥，两个人随手签下。
面对那份古怪文件，路明非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签了。自己已经选择踏上这里，不签难道再回去吗？
看着他们签完，古德里安教授拿过文件起身，抓住自己身后的帆布，猛地扯下。
从来没没有见过的画面暴露于灯光下，路明非的视线触及那幅画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再一幅画上感觉到了压迫感。
流歌却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幅画，似乎一点也没受到影响，自己不知道欣赏过多少绘画，这幅画比起曾经认识的剑仙姑娘画的差远了，她画的画已经近道，甚至可以用来当作法宝，只要一抖画面，剑意就会喷涌而出，席卷眼前的敌人。
流歌握着夏弥的手，可以感受到它的主人激动的心情，低声说道：”没关系的。“
夏弥勉强笑着说：“没事，比较难以置信罢了。”
流歌知道她的心情，只是握着女孩的手。
画面上描述的是北欧神话中连接九大世界的世界之树，而毒龙尼德霍格便潜伏在其下和无数蛇类一起啃食着这条树根。
传说中当它们将树根咬断时，世界之树就会枯萎，“诸神的黄昏”就会到来。
路明非觉得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他居然觉得自己能听见了画中龙的嘶吼。
“这就是我们学院教授的内容。”古德里安教授骄傲的介绍。
路明非没有明白，这幅画和要教的课有什么关系，他开玩笑：“总不会是教我们怎么屠龙吧。”
“没错，屠龙。”古德里安教授的手指扫过书架上整齐的精装古籍，“在卡塞尔学院，你可以选择炼金工程学、龙族宗裔理论、言灵研究等不同的学科，不论你研究什么方向，所有课程的最终目的都是，”他直视路明非的双眼，“屠龙！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几千年来若干家族负担了屠龙的使命，现在卡塞尔学院继承了他们的遗志。”
古德里安教授面向陆流歌他们，“欢迎加入卡塞尔学院，路明非！”
“拜托！”路明非面孔抽搐，看着陆流歌他们还是一脸淡定的样子“玩笑能不能不要开得那么大？这是什么？陆流歌你这就信了？”
“路明非同学不要紧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生活就像巧克力，淡定，淡定。”流歌笑着安慰路明非。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要不是你在这我还以为我又做梦了，不，我一定是在做梦。”
“不要着急，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有让你相信的东西”古德里安教授拍了拍手。
这时他旁边的一看就象是日本人的中年人开口了，并且用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绍，“我叫富山雅史，卡塞尔学院的心理辅导教员，非常高兴认识我们的两位‘s’级新生。接下来就让我来证明我们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吧。”
“首先看这个。”富山雅史用密码和指纹打开了第一只手提箱，揭去层层泡沫之后，路明非看见了一片黑色的鳞，大约有半面手掌大小。
这时候富山雅史又把一件东西塞进他的手心。
路明非傻了，居然是一柄手枪。这学校居然还随时能拿出枪来，如果自己等会说不信，不会直接被枪决吧
“我们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对这方面的理疗很了解，你应该知道这时什么枪吧。现在，你可以用它向鳞片射击。”富山雅史把那片鳞放置在窗台上。
“我知道这枪……007用的。”路明非脸色惨白。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富山雅史捂着耳朵，“别担心，对准鳞片设计就好了，鳞片不会有事的”
陆流歌也帮忙捂住了夏弥的耳朵，她正抱着可乐看着眼前这有趣的一幕。
路明非没办法只能举起枪，对准鳞片，咬牙扣动扳机。
轰然巨响传来的后座力让他一个倒仰翻了出去摔进背后的沙发里。
路明非使劲摇摇头，晃开了眼前的金星，看清了周围的情形，第一眼是古德里安教授写满关心的脸，第二眼是富山雅史手中晃动的黑色鳞片。路明非有绝对把握，他刚才一枪命中了鳞片中心。
一支火力巨大的枪，却未能洞穿那片鳞。这不会真的是龙鳞吧。
“陆流歌同学要感受一下吗？”虽然看这位同样是S级的学生没有一点惊讶，富山雅史还是将龙鳞递了过去。
流歌眉头一挑，向两位教授说道：“弄坏了不会要我赔吧。”
富山雅史笑着说：“你要是能弄坏，也就不需要你赔了。
陆流歌笑笑，接过来夹在食指中指之间，大拇指一用力。
“咔嚓”一声
在场的人除了夏弥和诺诺都呆滞了。
富山雅史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来龙鳞，看着断成两块的龙鳞，向看怪物一样看着陆流歌。
旁边的古德里安教授和路明非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枪都没法造成伤害的东西，被陆流歌一只手轻松的捏成了两半。
“看吧，看吧绝对是假的，龙鳞怎么可能被人捏断。”路明非虽然知道陆流歌不简单，但还在嘴硬。
“咳咳，这只能说明陆流歌同学的血统十分优秀，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我们还准备了第二件证明。”富山雅史开启了第二只手提箱。一只圆柱形的玻璃瓶被送到了路明非的面前路明非张大了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泡在溶液里的是一个很像蜥蜴的动物，黄白色的，蜷缩着修长的尾巴，说他是蜥蜴吧，那东西的背后展开了两面膜翼提醒路明非，那绝对不是什么蜥蜴。
“这是一条在沉睡状态红龙的幼崽。”富山雅史说，“这很久以前当地的农户从捕捉到的巨蟒的肚子里得到了这个它。”
现在路明非隔着一层玻璃和那只红龙幼崽面对面，如此逼真的纹路和细节，只有自然或者神才能够有这样的东西。
“完美，是不是？”富山雅史带着赞叹的口气。
“完美。”路明非喃喃。
突然，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红龙幼崽忽然睁开了眼睛，金黄色的眼睛。
伸长脖子对着路明非发出了吼叫，随之一口灼热的龙炎喷射而出！
路明非下意识闪避，陆流歌出手了，他看着那条红龙只是简单的说：“闭嘴。”只是这样两个字，龙炎瞬息间就熄灭了，龙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眼睛一闭，又一次进入了休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路明非一下子尖叫出声，颤抖着指着玻璃瓶。对着古德里安教授说。“你没看见么？刚才它活过来了！它活过来了！活的龙！”路明非摇着那个完全傻掉了的老家伙大声说。
“看见了，”古德里安教授转向富山雅史教员，“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富山雅史脸色惨白，只顾点头，“对啊……不过它怎么会醒来……”他忽地提高了音量，“不应该啊，怎么回事？档案馆的那帮人说它应该是2077年才会醒来，他们这样乱贴标签会害死我们的！刚才它喷射了龙炎！要不是陆流歌同学，就麻烦大了。”
古德里安教授满头冷汗，“它的苏醒日是我和曼施坦因教授计算的，按说不会出错……除非……除非是血统召唤！”
“血统召唤么？”富山雅史转而看着路明非，那眼神压根就是在打量一个怪物。
路明非看着他们的眼神，“什么跟什么？你们不会说着和我有关系吧”
古德里安教授目光灼热，大力拍着路明非的肩膀，“是你强大的血统在召唤它啊！路明非，你现在知道自己有着什么样的资质了吧。”
等两位教授平静下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用看大怪物的眼神看向陆流歌。如果说路明非用血统召唤了这头红龙，那么只用两个字就震慑并且让它陷入沉睡的陆流歌又是什么情况。
路明非也很惊讶，他知道陆流歌不简单，可也没想到他刚才简直就是言出法随啊。
“陆流歌同学的言灵我听说是审判吧”古德里安教授冲着陆流歌询问。
“是的，教授。”
“审判是白王序列下的言灵，对于白王，人们知之甚少，不过这说明了陆流歌同学你的血统等级不愧是S级，甚至可能....”古德里安突然停下来对着陆流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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