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平静的夜晚
夜深人静，路明非看着窗外发呆。
“没事儿吧？”芬格尔看着路明非。
“你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路明非叹了口气。
“我知道，陆流歌大佬的照片和视频传遍了整个校园，因为他你也沾光今天上了校内新闻网，标题相当有趣。”芬格尔拉着路明非看。
一道相当醒目的标题。
“新王摘下自由一日的王冠，轻松击败恺撒和楚子航，他到底是谁？”
下面是陆流歌今天拿着树枝像是中世纪骑士一样的巨幅照片，还附有姓名学号，不过除此之外什么信息都没有。
“这也和我没有关系啊。”路明非吐糟。
“哦，你的新闻在下一条”芬格尔滑动鼠标，
“还未出手的他又有多强，同为S级的他在藏拙？”
路明非也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与陆流歌不同的是，照片上附上了他的所有信息，最后还有大大的两个字“单身”。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也会有人关注啊？”路明非无语。
“看来你还不知道S级的含量啊，作为四十年来再次出现的你们就像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一样稀有，尤其是今天陆流歌出手之后证明了S级的强大。”
路明非点开图片吓了一跳，突然出现了一行字，希望大家积极挑战。
“什么鬼啊”
“这是好事啊，只要你不断打败挑战你的人，你就可以在学校聚起一大波支持者。”芬格尔拍着路明非的肩膀，“这样我也就可以沾光了。”
“我可比不上陆流歌啊，我现在就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路明非抱住自己。
“那就麻烦了。”芬格尔说，“不过也不用担心了，你前面还有流歌大佬。”
路明非只能暗自祈祷：陆流歌你一定要多出出风头啊。
另一边的诺顿馆会议厅。
气氛压抑。
恺撒坐在主位，双手支着下巴，灯光照着他像是刀削般坚毅得得面庞，阴影在他背后的凤凰家徽上跃动，会馆里几乎每个人都低着头，没有人开口。
“诺诺呢？”恺撒环顾四周发现了那个之前活跃在学生会的魔女今天居然不在。
“下午看见她跟着那位新生走了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一名资深委员说。
看来她对那位新生很熟悉，找机会要问问。
自恺撒成为学生会主席以来，他们一直是“自由一日”的赢家，即使是有着“超a”级楚子航的学校老牌社团狮心会，也没能超过他们，而现在他们被一个新生毫不费力的打败了。
“我会承认自己的失败。”恺撒举手，他的声音威严，回荡在会议厅里。
恺撒冰蓝色眼睛里全无表情，“陆流歌，‘s’级新生，来自中国，拿着树枝轻松的打败了我和楚子航，赢得了今年的‘自由一日’。我只能说他确实无与伦比的强大。而狮心会也保持了沉默，说明楚子航也接受失败。”
“我已经租下了隔壁的‘安珀馆’，作为明年学生会的活动地，尽快把我们的东西搬到那里，这里之后就属于陆流歌了。”恺撒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刚才校园新闻网爆出一条新闻，同样作为‘s’级的新生路明非对于‘言灵·皇帝’没有共鸣。”
静了一瞬以后，每个委员眼里都闪过难以置信的表情。
凯撒也很吃惊，他还以为这个叫做路明非的也和陆流歌一样，没想到现在感觉差点不是一星半点儿。
“而且3e考试的结果也会告诉我们他们究竟是否拥有强大的S级血统。”恺撒拍拍手，现在就让我们等待吧。
“考试的缩写是eee，拼写是extractionevaluationexam，意思是血统评定考试。主要用于鉴定学生的龙族血统。”芬格尔跟路明非解释，“我们有被称作‘言灵’的超自然能力，在他的‘领域’内，他以龙文说出的话将成为一种规则。那位流歌大佬看起来就已经觉醒了言灵，不然普通树枝不可能那么坚硬，所以对他来说考试应该没有问题，3e考试超级太差就要降级，太差的勒令退学。”
“我本来就是被强买强卖拉来这里的，还勒令退学？”路明非愤慨。
路明非看向窗外，今天还是一轮圆月，月光洒下，照亮外面的学校，美丽而又充满神秘。真的是个不错的学校啊，即使今天经历了一场战争，路明非仍这样认为，毕竟这里让自己原来平静的生活终于掀起了波澜，不过明天自己就会被退学吧。
此刻，路明非的老师，古德里安教授，正在图书馆中翻阅文档。
古德里安站在梯子顶上努力伸长手臂去够一个册子。
“深更半夜地查阅资料？”有人在梯子下说。
古德里安往下看去，看见一个和反射着灯光锃光瓦亮的头顶。
“曼施坦因，深夜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古德里安很意外。
风纪委员会主席曼施坦因面无表情，“我也是来查资料的，关于你新招的学生路明非，还有那个陆流歌。”
“哦？是么？他是很值得研究啊。”古德里安一愣，含含糊糊地应付着。
“作为一个新生，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陆流歌身上，而没有人注意到路明非，面对楚子航的黄金龙瞳，他虽然意外但并不恐惧，反而是好奇。楚子航的血统可是被评为超A，在他的黄金瞳直视下，一般人都会敬畏，但是不管是陆流歌还是路明非都毫无感觉。”曼施坦因教授冷冷地说。
“他们都是‘s’级学生，S级不怕A级不是很正常吗？超A还是A级啊”古德里安急忙说。
“古德里安，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说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曼施坦因叹了口气。
古德里安的脸色突然变了。“你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陆流歌的言灵是审判，但是审判没有他这么强大，几乎到了出口成真的地步，你的学生路明非对‘言灵·皇帝’没有共鸣吧。”曼施坦因雅利安人的蓝灰色眼睛里带着锐利的冷光。
“你怎么知道的？”古德里安低声问。
“校园新闻网上在你离开路明非的宿舍后就很快上新了这条新闻，热度直线上升，仅次于陆流歌，张贴者也是你的学生芬格尔，如今整个学院都知道‘s级学生路明非对于皇帝没有共鸣了。”
“芬格尔？”古德里安愣住了。
“你的专业就是龙族谱系研究，你清楚地知道龙族血统非常强大，它不会因为血脉的延续被稀释，也不会变异。但你却对你的学生们说，路明非是变异了。你在试图掩盖什么？”
古德里安点头，“他的确对言灵皇帝完全没有共鸣，这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可能还有陆流歌，而他确实有龙族血统，否则在楚子航黄金龙瞳的压制下，他很难反抗。我判断他有龙族血统，并非仅仅基于校长把他评为‘s’级。”
“龙皇尼德霍格是龙族的唯一祖先，‘言灵·皇帝’是他统治后代的最高言灵，但凡他的后裔，听到这条言灵的时候，都会感受到龙皇的召唤。可路明非说你在唱歌。这绝不是一个小事。”
古德里安沉默着。
“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你所需的资料。”曼施坦因把一卷的铜卷递到古德里安手中。
曼施坦因说，“‘言灵·皇帝’确实对几乎所有龙皇的血裔都有用，但也有例外。”
“《龙族事典·秘密章》中提到的‘白王’。”古德里安低声说。“你的意思是，路明非和陆流歌一样？”
曼施坦因微微点头，“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路明非的情况。而且我怀疑陆流歌的言灵可能不是审判，而是白王所属的最高言灵神谕。”
古德里安沉默了很久，“根据记录，黑王尼德霍格完全毁灭了白王的躯体和灵魂，那么白王就不存在了才对。”
“作为初代种，最纯净的龙族血裔，白王的灵魂真的那么容易被销毁么？也许它用什么手段活了下来。”曼施坦因反驳
“我们迄今从未发现任何白王血裔！白王是亲近人类的一支龙族，如果路明非是白王血裔，未必是坏事。”古德里安说。他感觉到了对于路明非的态度。
“路明非还是一个孩子，我觉得混血种的血之哀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孤独到了现在。但他是个好孩子。”古德里安看着老友的眼睛，“我们都还记得自己的童年，对吧？你也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个孩子隔着铁栏杆，像我们一样作为标本吧。”
曼施坦因听着古德里安的话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自己地板，电疗的痛苦穿越几十年仿佛又出现在了他的身体上，那时候他总看着禁闭室窗外的天空，渴望像窗外的鸟儿一样自由。
芬格尔目光炯炯看着路明非，“考试是人发明的，但只要是人就会破绽！介意作弊么？”
“丝毫……不介意！”路明非还幻想着自己也觉醒超能力，所以他要留在这里。
芬格尔对路明非伸出了大拇指，“学弟啊，要在这个学院混下去，有底线是很重要滴！”
“底线？”路明非不敢相信这样的词会从刚入学敲诈了学弟一顿肘子的师兄嘴里说出来。
“但底线一定要可滑动，只有适合我们的，才是真正的底线！”
“简直是金玉良言！”路明非佩服。
芬格尔向路明非科普，“师弟，你知道迄今为止被破译的龙文有多少句么？”
“难道不是背单词吗？”
“错！是只有七十六句！”芬格尔突然有了一种传教的感觉，“这些就是我们目前破译的全部龙文。所以你明白了？考题，最多只有76道。”
“师兄你是说有题库？”路明非恍然大悟。
“没错，我告诉你，所谓3e考试，当你进入考场的时候，他们只会给你一张白纸和一支铅笔。接下来全靠你自己，他们会吧龙文夹杂在音乐中诵出，龙文只有和精神共鸣，就会产生‘灵视’效果，不同的人的灵视都不一样，但只要把你看见的画下来就可以了。”
“所以，这考试就是考画画？”路明非原本还紧张的情绪更紧张了，“画画可不行岂不是难办了。”
“不看画得好不好，看你的‘灵视’效果，血统越纯正的学生，看到的越多，也越逼真。”芬格尔拿出一张白纸，画出来一副由曲线组成的抽象的海洋，“你的话会包含着就是龙文的‘字’，判卷人是诺玛，她会精确的找出你画中的龙文，这张画就是我当年绘制过的，考题之一。”
“那岂不是说……有七十六幅画？七十六幅画还有各种变体？这题库，可背不下来！”路明非眼中的光消失了。
“别担心。”芬格尔龇牙一笑，“卡塞尔学院3e考试制度最大的缺陷就是，他们一共就八套试卷，八年一轮，循环使用，脸顺序都不会变！记得么？我可是上了八年学的人啊！”
路明非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今年的考题和你入学那年是一模一样的！师兄在上受小弟一拜”
“3000块不二价。”芬格尔坚定的说道。
“什么意思？”路明非大惊。
“作为现在唯一能帮你的人，你没有选择。”
“如果今年突然变了怎么办，那我不是白花钱了。”
“那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快点，再不下定决心，我就收回之前的话了。”
“喂，好好好……成交！”路明非觉得自己被套路了，但不知道哪里不对。
“没事儿吧？”芬格尔看着路明非。
“你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路明非叹了口气。
“我知道，陆流歌大佬的照片和视频传遍了整个校园，因为他你也沾光今天上了校内新闻网，标题相当有趣。”芬格尔拉着路明非看。
一道相当醒目的标题。
“新王摘下自由一日的王冠，轻松击败恺撒和楚子航，他到底是谁？”
下面是陆流歌今天拿着树枝像是中世纪骑士一样的巨幅照片，还附有姓名学号，不过除此之外什么信息都没有。
“这也和我没有关系啊。”路明非吐糟。
“哦，你的新闻在下一条”芬格尔滑动鼠标，
“还未出手的他又有多强，同为S级的他在藏拙？”
路明非也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与陆流歌不同的是，照片上附上了他的所有信息，最后还有大大的两个字“单身”。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也会有人关注啊？”路明非无语。
“看来你还不知道S级的含量啊，作为四十年来再次出现的你们就像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一样稀有，尤其是今天陆流歌出手之后证明了S级的强大。”
路明非点开图片吓了一跳，突然出现了一行字，希望大家积极挑战。
“什么鬼啊”
“这是好事啊，只要你不断打败挑战你的人，你就可以在学校聚起一大波支持者。”芬格尔拍着路明非的肩膀，“这样我也就可以沾光了。”
“我可比不上陆流歌啊，我现在就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路明非抱住自己。
“那就麻烦了。”芬格尔说，“不过也不用担心了，你前面还有流歌大佬。”
路明非只能暗自祈祷：陆流歌你一定要多出出风头啊。
另一边的诺顿馆会议厅。
气氛压抑。
恺撒坐在主位，双手支着下巴，灯光照着他像是刀削般坚毅得得面庞，阴影在他背后的凤凰家徽上跃动，会馆里几乎每个人都低着头，没有人开口。
“诺诺呢？”恺撒环顾四周发现了那个之前活跃在学生会的魔女今天居然不在。
“下午看见她跟着那位新生走了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一名资深委员说。
看来她对那位新生很熟悉，找机会要问问。
自恺撒成为学生会主席以来，他们一直是“自由一日”的赢家，即使是有着“超a”级楚子航的学校老牌社团狮心会，也没能超过他们，而现在他们被一个新生毫不费力的打败了。
“我会承认自己的失败。”恺撒举手，他的声音威严，回荡在会议厅里。
恺撒冰蓝色眼睛里全无表情，“陆流歌，‘s’级新生，来自中国，拿着树枝轻松的打败了我和楚子航，赢得了今年的‘自由一日’。我只能说他确实无与伦比的强大。而狮心会也保持了沉默，说明楚子航也接受失败。”
“我已经租下了隔壁的‘安珀馆’，作为明年学生会的活动地，尽快把我们的东西搬到那里，这里之后就属于陆流歌了。”恺撒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刚才校园新闻网爆出一条新闻，同样作为‘s’级的新生路明非对于‘言灵·皇帝’没有共鸣。”
静了一瞬以后，每个委员眼里都闪过难以置信的表情。
凯撒也很吃惊，他还以为这个叫做路明非的也和陆流歌一样，没想到现在感觉差点不是一星半点儿。
“而且3e考试的结果也会告诉我们他们究竟是否拥有强大的S级血统。”恺撒拍拍手，现在就让我们等待吧。
“考试的缩写是eee，拼写是extractionevaluationexam，意思是血统评定考试。主要用于鉴定学生的龙族血统。”芬格尔跟路明非解释，“我们有被称作‘言灵’的超自然能力，在他的‘领域’内，他以龙文说出的话将成为一种规则。那位流歌大佬看起来就已经觉醒了言灵，不然普通树枝不可能那么坚硬，所以对他来说考试应该没有问题，3e考试超级太差就要降级，太差的勒令退学。”
“我本来就是被强买强卖拉来这里的，还勒令退学？”路明非愤慨。
路明非看向窗外，今天还是一轮圆月，月光洒下，照亮外面的学校，美丽而又充满神秘。真的是个不错的学校啊，即使今天经历了一场战争，路明非仍这样认为，毕竟这里让自己原来平静的生活终于掀起了波澜，不过明天自己就会被退学吧。
此刻，路明非的老师，古德里安教授，正在图书馆中翻阅文档。
古德里安站在梯子顶上努力伸长手臂去够一个册子。
“深更半夜地查阅资料？”有人在梯子下说。
古德里安往下看去，看见一个和反射着灯光锃光瓦亮的头顶。
“曼施坦因，深夜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古德里安很意外。
风纪委员会主席曼施坦因面无表情，“我也是来查资料的，关于你新招的学生路明非，还有那个陆流歌。”
“哦？是么？他是很值得研究啊。”古德里安一愣，含含糊糊地应付着。
“作为一个新生，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陆流歌身上，而没有人注意到路明非，面对楚子航的黄金龙瞳，他虽然意外但并不恐惧，反而是好奇。楚子航的血统可是被评为超A，在他的黄金瞳直视下，一般人都会敬畏，但是不管是陆流歌还是路明非都毫无感觉。”曼施坦因教授冷冷地说。
“他们都是‘s’级学生，S级不怕A级不是很正常吗？超A还是A级啊”古德里安急忙说。
“古德里安，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说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曼施坦因叹了口气。
古德里安的脸色突然变了。“你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陆流歌的言灵是审判，但是审判没有他这么强大，几乎到了出口成真的地步，你的学生路明非对‘言灵·皇帝’没有共鸣吧。”曼施坦因雅利安人的蓝灰色眼睛里带着锐利的冷光。
“你怎么知道的？”古德里安低声问。
“校园新闻网上在你离开路明非的宿舍后就很快上新了这条新闻，热度直线上升，仅次于陆流歌，张贴者也是你的学生芬格尔，如今整个学院都知道‘s级学生路明非对于皇帝没有共鸣了。”
“芬格尔？”古德里安愣住了。
“你的专业就是龙族谱系研究，你清楚地知道龙族血统非常强大，它不会因为血脉的延续被稀释，也不会变异。但你却对你的学生们说，路明非是变异了。你在试图掩盖什么？”
古德里安点头，“他的确对言灵皇帝完全没有共鸣，这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可能还有陆流歌，而他确实有龙族血统，否则在楚子航黄金龙瞳的压制下，他很难反抗。我判断他有龙族血统，并非仅仅基于校长把他评为‘s’级。”
“龙皇尼德霍格是龙族的唯一祖先，‘言灵·皇帝’是他统治后代的最高言灵，但凡他的后裔，听到这条言灵的时候，都会感受到龙皇的召唤。可路明非说你在唱歌。这绝不是一个小事。”
古德里安沉默着。
“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你所需的资料。”曼施坦因把一卷的铜卷递到古德里安手中。
曼施坦因说，“‘言灵·皇帝’确实对几乎所有龙皇的血裔都有用，但也有例外。”
“《龙族事典·秘密章》中提到的‘白王’。”古德里安低声说。“你的意思是，路明非和陆流歌一样？”
曼施坦因微微点头，“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路明非的情况。而且我怀疑陆流歌的言灵可能不是审判，而是白王所属的最高言灵神谕。”
古德里安沉默了很久，“根据记录，黑王尼德霍格完全毁灭了白王的躯体和灵魂，那么白王就不存在了才对。”
“作为初代种，最纯净的龙族血裔，白王的灵魂真的那么容易被销毁么？也许它用什么手段活了下来。”曼施坦因反驳
“我们迄今从未发现任何白王血裔！白王是亲近人类的一支龙族，如果路明非是白王血裔，未必是坏事。”古德里安说。他感觉到了对于路明非的态度。
“路明非还是一个孩子，我觉得混血种的血之哀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孤独到了现在。但他是个好孩子。”古德里安看着老友的眼睛，“我们都还记得自己的童年，对吧？你也不愿意看到这样一个孩子隔着铁栏杆，像我们一样作为标本吧。”
曼施坦因听着古德里安的话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自己地板，电疗的痛苦穿越几十年仿佛又出现在了他的身体上，那时候他总看着禁闭室窗外的天空，渴望像窗外的鸟儿一样自由。
芬格尔目光炯炯看着路明非，“考试是人发明的，但只要是人就会破绽！介意作弊么？”
“丝毫……不介意！”路明非还幻想着自己也觉醒超能力，所以他要留在这里。
芬格尔对路明非伸出了大拇指，“学弟啊，要在这个学院混下去，有底线是很重要滴！”
“底线？”路明非不敢相信这样的词会从刚入学敲诈了学弟一顿肘子的师兄嘴里说出来。
“但底线一定要可滑动，只有适合我们的，才是真正的底线！”
“简直是金玉良言！”路明非佩服。
芬格尔向路明非科普，“师弟，你知道迄今为止被破译的龙文有多少句么？”
“难道不是背单词吗？”
“错！是只有七十六句！”芬格尔突然有了一种传教的感觉，“这些就是我们目前破译的全部龙文。所以你明白了？考题，最多只有76道。”
“师兄你是说有题库？”路明非恍然大悟。
“没错，我告诉你，所谓3e考试，当你进入考场的时候，他们只会给你一张白纸和一支铅笔。接下来全靠你自己，他们会吧龙文夹杂在音乐中诵出，龙文只有和精神共鸣，就会产生‘灵视’效果，不同的人的灵视都不一样，但只要把你看见的画下来就可以了。”
“所以，这考试就是考画画？”路明非原本还紧张的情绪更紧张了，“画画可不行岂不是难办了。”
“不看画得好不好，看你的‘灵视’效果，血统越纯正的学生，看到的越多，也越逼真。”芬格尔拿出一张白纸，画出来一副由曲线组成的抽象的海洋，“你的话会包含着就是龙文的‘字’，判卷人是诺玛，她会精确的找出你画中的龙文，这张画就是我当年绘制过的，考题之一。”
“那岂不是说……有七十六幅画？七十六幅画还有各种变体？这题库，可背不下来！”路明非眼中的光消失了。
“别担心。”芬格尔龇牙一笑，“卡塞尔学院3e考试制度最大的缺陷就是，他们一共就八套试卷，八年一轮，循环使用，脸顺序都不会变！记得么？我可是上了八年学的人啊！”
路明非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今年的考题和你入学那年是一模一样的！师兄在上受小弟一拜”
“3000块不二价。”芬格尔坚定的说道。
“什么意思？”路明非大惊。
“作为现在唯一能帮你的人，你没有选择。”
“如果今年突然变了怎么办，那我不是白花钱了。”
“那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快点，再不下定决心，我就收回之前的话了。”
“喂，好好好……成交！”路明非觉得自己被套路了，但不知道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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