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洒灰就过分了（求推荐票）
医院停尸间内，秦川见到了老张的尸体。
苍白的脸庞上可以看到一些细长的擦伤，双手和胳膊上也有数道不是太深的划痕。
这些都只是轻微外伤，并不严重。
真正致命的，是他几乎整个凹陷进去的胸口位置。
根据得到的消息，一辆货车突然失控迎面撞上老张驾驶的小车，导致老张当场死亡。
经查，货车是由于发生了故障刹车失灵才造成了这场车祸。
所以，
这只是一起意外事故。
但，
真的是意外么？
秦川看着老张惨白的面容表示深深的怀疑。
先前老张慌里慌张离开警局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个时间点，正是神秘声音出现不久。
最初，秦川出现在会议室成为一名刑警队长，认为自己穿越到了未来，没有声张选择默默接受。
除了说出去没人信反而会被人当做疯子外，最大的原因还是来至于对原本生活的不如意。
一个小职员忽然间成了机关系统里的小领导，傻子才会放弃。
其他四个体验者，秦川不知道他们原来的生活如何，但想来可能也好不到哪去，应该都是普通薪资阶层甚至社会底层没能力改变命运又不得不屈服于生活压力的人，至少不会比捧着铁饭碗有着各种福利待遇的刑警高。
否则他们早就试图离开回到原来的生活，哪还会一直呆在这儿？
他们默默接受这个身份，理由，可能和自己一样。
之后出了命案，肯定都有点慌。
不过有韩风这个NPC‘导游’手把手指导，终归是应付了过去。
可那道神秘声音的出现，等于戳破了他们改变命运迎接赞新人生的幻想，把他们拉回了现实，宣告只是暂时进入某个虚假的故事世界里。
恐慌，害怕，无措。
这大概是五人当时共同的感受。
是的，没人能一下子接受这么荒谬的事情。
即便接受了，也只会像秦川那样无视读者手册上出现的任务坐等这场噩梦结束。
而老张，表现的最为极端干脆，直接打算逃离。
警告肯定是有，但那种揪心刺痛可能也无法阻止老张离开这里的决心，所以那个神秘存在最终选择了……
杀鸡儆猴？
秦川把老张后续跟进的事儿交给韩风，随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警局。
局里依旧一副忙碌的景象，老张的死并没有对其他人造成什么影响，也没有丝毫的悲伤气氛。
大概都是被‘设置’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吧。
秦川直接无视掉这些人，着重打量了下剩下的三名体验者。
诚惶诚恐，
坐卧不安，
不错，都和自己一样的心态。
秦川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放弃了和他们摊牌合作一起查案的想法。
队长这层身份是他眼下唯一的优势，他暂时还不想白白浪费掉。
来到证物室，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点在秦川意料之中。
在故事世界里，NPC们虽然不会插手读者的事儿，但必要的配合还是会的。
比如想取某个证物，只需要打个招呼，对方根本不会去问缘由，更不需要像现实中那般要走诸多繁杂的程序。
提着一个证物袋，秦川又急冲冲的离开了。
不得不说，杀鸡儆猴的手段还是极为有效的，至少给了他极强的查案动力以及一种让人窒息的紧迫感。
老张的前车之鉴，释放了一个简单明了的信号。
不听话，就得死。
这里的‘不听话’不单单指的是乖乖留下来查案，还有读者手册上调查命案真相的任务。
任务里虽说没有限定具体时间，也没有标注任务失败的惩罚。
但代入这个公式，让你调查命案真相，你失败了，这是不是不听话？
不听话的下场，老张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赶到丽华小区，秦川进了大门走了一段距离，随后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出来，先顺着小区外围转了一圈。
整个小区有南北两个大门，这两处都有监控和保安24小时值守。
小区围墙上也都拉了电网，基本杜绝了翻墙进入的可能。
不过当来到东段围墙中间位置时，秦川停住了。
这里，
竟有一个小门！
这处小门没看到保安岗亭和监控，只有一个简易刷卡设备。
“这算是意外收获么？”
想想又觉得不妥，应该是意料收获才对。
难道你还指望那四个体验者真的像那些老刑警一样心思缜密？
哪怕有韩风一一嘱咐他们该查什么该问什么，在临场发挥的时候恐怕也会错漏百出。
真凶大概就是通过这个入口进入小区，从而躲避掉监控，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又仔细查找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出入口后，秦川进了小区来到发生命案的A栋楼，坐电梯上到15楼陈锋家中。
这宗命案从程序上来说，还没有结案，所以这里包括楼下苏眉的住所，都被隔离起来贴了封条，保持原样。
走进客厅，秦川放下手中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之前从这里搜出来的几个假人头和一根透明细绳。
把绳子系在一颗假人头上，然后来到窗前。
他来这里倒不是想要找什么遗漏的细节，这个地方不像外面那个疏忽掉的小门。
作为嫌疑人的住所，当初勘察的很仔细，而且地方又不大，还有韩风带队排查了好几遍，很难再有实质性的发现。
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现场还原。
当初见到这些假人头的时候，秦川就有点儿纳闷。
这么个脸上涂满红漆远看吓人近看完全就是劣质道具的玩意儿，竟能把苏眉吓成精神病？
把细绳固定在窗子上，秦川坐电梯来到楼下。
回到苏眉家中，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随即，秦川愣住了。
绳子，
竟然不够长……
把身体探出窗外昂起头，那个垂下的模特人头摇搁在上面，距离顶端窗沿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这才是意外收获吧。”
秦川一边嘀咕一边缩回身子。
就在这时，上方窗子里突然探出来一个脑袋，吓的他一个哆嗦。
仔细一看，原来是韩风。
“队长，你来这儿干什么？”韩风喊道。
“你怎么来了？”
“我刚在医院那边处理完了老张的事儿，路过这里看到小区外停着警车，所以就过来看看。”
“哦，”秦川示意上去说，顿了下，随后又返身指着人头道：“对了，先等一下，你解开上面的绳子，然后提着控制人头撞击玻璃。”
“撞玻璃？你这是……还原现场？”
韩风很快反应过来，解开上面的绳子，拉着用力甩动几下，发现不够长又努力向前倾了倾身子。
尝试了几次后，韩风只能无奈放弃道：“够不着啊队长，绳子太短了。”
“行了，我这就上去。”
秦川冲着上面挥了挥手，这等于佐证了陈锋是被嫁祸的推测。
刚刚哪怕韩风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假人头也仅仅只是露出了半个部分。
因为窗子玻璃和窗沿之间有一段墙壁阻挡，在15楼根本不可能控制假人头撞上13楼玻璃达到发出声音的效果。
进了电梯，秦川正准备按键，伸出去的手猛地顿住了，眼中紧跟着露出一丝明悟。
他立马走出电梯，顺着楼梯来到楼上。
楼上，并不陈锋的家，而是14楼。
当初物业人员曾说过，因为14这个数字不吉利，即卖不掉又租不出去，所以用作了设备层，没在电梯按键上设置。
和其他楼层一样，14层也只有左右两个房间，左侧房间正对着楼下的苏眉家。
秦川尝试扭动门把手，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是，门没有锁，直接就拉开了。
打开电灯，里面杂乱的摆放着一些设备，地面和设备上都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应该有些日子没打理了。
来到窗前，秦川探出身子向下望了望，估摸了下。
其实也不用去估计，减少了一层距离，在这个位置用那根绳子控制假人头撞击下面玻璃绰绰有余。
真凶，大概就是在这里用假人头惊吓苏眉，谋划一切，然后再找个时机把这些道具放在陈锋家里。
站在原地打量一圈，屋内设备不多，一览无余，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而后，秦川低下头，目光落在了满地的灰尘上。
他当即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地面，又看了看旁边，窗前地面上也满是灰尘，踩出的脚印清晰可见。
秦川详细对比了下，发现一个极为诡异的事情。
屋内除了自己一路踩进来的脚印，竟没有外人的。
按理说，真凶一连好几晚都在这里蹲点提着人头作案，这里应该保留下很多杂乱的脚印才对。
而且这才距离案发只隔了区区一天，这么短时间根本不可能重新落下灰尘掩盖掉原来的痕迹。
除非。
真凶做完一切后，对地面进行了一翻清扫。
然后又重新洒了一层灰，彻底抹除掉他曾经在这里逗留过的证据。
清扫可能理解。
但重新洒灰就特么的过分了！！！
做到这一步的人，可以想象是何等的谨小慎微。
“不！不对！”
秦川神色一凌，立马又否定了这个推测。
如果凶手真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又怎么可能闹出栽赃给陈锋的细绳不够长这么明显的乌龙？
这是十分矛盾的。
能够想到使用灰尘抹去自己在这个屋内作案的痕迹，岂能想不到绳子长短的问题。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
事实上，真凶并没有进入过这间屋子，也没有在屋内作案，所以才保持落满灰尘原有的样子。
而且，回到一直让他纳闷的疑点。
刚刚在楼下苏眉家中，面对窗外那颗近在咫尺的假人头时，并没有让他产生多少惊悚恐怖的感觉。
苏眉第一次见到假人头，是掀开窗帘近距离面对面，猛然被吓一跳可以理解，被吓晕也勉强可以接受。
但这么一个精明聪慧的女人在事后想不出其中猫腻还能三番两次直至被吓成疯子，
可能么？
综合这些信息，真凶没有在这间设备层作案，也不能在楼上陈锋家中作案。
假人头和细绳没有使用，仅仅只是放在明面上作为栽赃的道具。
那么，苏眉看到窗外飘着的人头，是怎么出现的？
难不成……
是真的？
苍白的脸庞上可以看到一些细长的擦伤，双手和胳膊上也有数道不是太深的划痕。
这些都只是轻微外伤，并不严重。
真正致命的，是他几乎整个凹陷进去的胸口位置。
根据得到的消息，一辆货车突然失控迎面撞上老张驾驶的小车，导致老张当场死亡。
经查，货车是由于发生了故障刹车失灵才造成了这场车祸。
所以，
这只是一起意外事故。
但，
真的是意外么？
秦川看着老张惨白的面容表示深深的怀疑。
先前老张慌里慌张离开警局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个时间点，正是神秘声音出现不久。
最初，秦川出现在会议室成为一名刑警队长，认为自己穿越到了未来，没有声张选择默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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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职员忽然间成了机关系统里的小领导，傻子才会放弃。
其他四个体验者，秦川不知道他们原来的生活如何，但想来可能也好不到哪去，应该都是普通薪资阶层甚至社会底层没能力改变命运又不得不屈服于生活压力的人，至少不会比捧着铁饭碗有着各种福利待遇的刑警高。
否则他们早就试图离开回到原来的生活，哪还会一直呆在这儿？
他们默默接受这个身份，理由，可能和自己一样。
之后出了命案，肯定都有点慌。
不过有韩风这个NPC‘导游’手把手指导，终归是应付了过去。
可那道神秘声音的出现，等于戳破了他们改变命运迎接赞新人生的幻想，把他们拉回了现实，宣告只是暂时进入某个虚假的故事世界里。
恐慌，害怕，无措。
这大概是五人当时共同的感受。
是的，没人能一下子接受这么荒谬的事情。
即便接受了，也只会像秦川那样无视读者手册上出现的任务坐等这场噩梦结束。
而老张，表现的最为极端干脆，直接打算逃离。
警告肯定是有，但那种揪心刺痛可能也无法阻止老张离开这里的决心，所以那个神秘存在最终选择了……
杀鸡儆猴？
秦川把老张后续跟进的事儿交给韩风，随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警局。
局里依旧一副忙碌的景象，老张的死并没有对其他人造成什么影响，也没有丝毫的悲伤气氛。
大概都是被‘设置’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吧。
秦川直接无视掉这些人，着重打量了下剩下的三名体验者。
诚惶诚恐，
坐卧不安，
不错，都和自己一样的心态。
秦川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放弃了和他们摊牌合作一起查案的想法。
队长这层身份是他眼下唯一的优势，他暂时还不想白白浪费掉。
来到证物室，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点在秦川意料之中。
在故事世界里，NPC们虽然不会插手读者的事儿，但必要的配合还是会的。
比如想取某个证物，只需要打个招呼，对方根本不会去问缘由，更不需要像现实中那般要走诸多繁杂的程序。
提着一个证物袋，秦川又急冲冲的离开了。
不得不说，杀鸡儆猴的手段还是极为有效的，至少给了他极强的查案动力以及一种让人窒息的紧迫感。
老张的前车之鉴，释放了一个简单明了的信号。
不听话，就得死。
这里的‘不听话’不单单指的是乖乖留下来查案，还有读者手册上调查命案真相的任务。
任务里虽说没有限定具体时间，也没有标注任务失败的惩罚。
但代入这个公式，让你调查命案真相，你失败了，这是不是不听话？
不听话的下场，老张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赶到丽华小区，秦川进了大门走了一段距离，随后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出来，先顺着小区外围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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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围墙上也都拉了电网，基本杜绝了翻墙进入的可能。
不过当来到东段围墙中间位置时，秦川停住了。
这里，
竟有一个小门！
这处小门没看到保安岗亭和监控，只有一个简易刷卡设备。
“这算是意外收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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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还指望那四个体验者真的像那些老刑警一样心思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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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大概就是通过这个入口进入小区，从而躲避掉监控，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又仔细查找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出入口后，秦川进了小区来到发生命案的A栋楼，坐电梯上到15楼陈锋家中。
这宗命案从程序上来说，还没有结案，所以这里包括楼下苏眉的住所，都被隔离起来贴了封条，保持原样。
走进客厅，秦川放下手中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之前从这里搜出来的几个假人头和一根透明细绳。
把绳子系在一颗假人头上，然后来到窗前。
他来这里倒不是想要找什么遗漏的细节，这个地方不像外面那个疏忽掉的小门。
作为嫌疑人的住所，当初勘察的很仔细，而且地方又不大，还有韩风带队排查了好几遍，很难再有实质性的发现。
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现场还原。
当初见到这些假人头的时候，秦川就有点儿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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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苏眉家中，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随即，秦川愣住了。
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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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一边嘀咕一边缩回身子。
就在这时，上方窗子里突然探出来一个脑袋，吓的他一个哆嗦。
仔细一看，原来是韩风。
“队长，你来这儿干什么？”韩风喊道。
“你怎么来了？”
“我刚在医院那边处理完了老张的事儿，路过这里看到小区外停着警车，所以就过来看看。”
“哦，”秦川示意上去说，顿了下，随后又返身指着人头道：“对了，先等一下，你解开上面的绳子，然后提着控制人头撞击玻璃。”
“撞玻璃？你这是……还原现场？”
韩风很快反应过来，解开上面的绳子，拉着用力甩动几下，发现不够长又努力向前倾了倾身子。
尝试了几次后，韩风只能无奈放弃道：“够不着啊队长，绳子太短了。”
“行了，我这就上去。”
秦川冲着上面挥了挥手，这等于佐证了陈锋是被嫁祸的推测。
刚刚哪怕韩风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假人头也仅仅只是露出了半个部分。
因为窗子玻璃和窗沿之间有一段墙壁阻挡，在15楼根本不可能控制假人头撞上13楼玻璃达到发出声音的效果。
进了电梯，秦川正准备按键，伸出去的手猛地顿住了，眼中紧跟着露出一丝明悟。
他立马走出电梯，顺着楼梯来到楼上。
楼上，并不陈锋的家，而是14楼。
当初物业人员曾说过，因为14这个数字不吉利，即卖不掉又租不出去，所以用作了设备层，没在电梯按键上设置。
和其他楼层一样，14层也只有左右两个房间，左侧房间正对着楼下的苏眉家。
秦川尝试扭动门把手，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是，门没有锁，直接就拉开了。
打开电灯，里面杂乱的摆放着一些设备，地面和设备上都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应该有些日子没打理了。
来到窗前，秦川探出身子向下望了望，估摸了下。
其实也不用去估计，减少了一层距离，在这个位置用那根绳子控制假人头撞击下面玻璃绰绰有余。
真凶，大概就是在这里用假人头惊吓苏眉，谋划一切，然后再找个时机把这些道具放在陈锋家里。
站在原地打量一圈，屋内设备不多，一览无余，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而后，秦川低下头，目光落在了满地的灰尘上。
他当即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地面，又看了看旁边，窗前地面上也满是灰尘，踩出的脚印清晰可见。
秦川详细对比了下，发现一个极为诡异的事情。
屋内除了自己一路踩进来的脚印，竟没有外人的。
按理说，真凶一连好几晚都在这里蹲点提着人头作案，这里应该保留下很多杂乱的脚印才对。
而且这才距离案发只隔了区区一天，这么短时间根本不可能重新落下灰尘掩盖掉原来的痕迹。
除非。
真凶做完一切后，对地面进行了一翻清扫。
然后又重新洒了一层灰，彻底抹除掉他曾经在这里逗留过的证据。
清扫可能理解。
但重新洒灰就特么的过分了！！！
做到这一步的人，可以想象是何等的谨小慎微。
“不！不对！”
秦川神色一凌，立马又否定了这个推测。
如果凶手真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又怎么可能闹出栽赃给陈锋的细绳不够长这么明显的乌龙？
这是十分矛盾的。
能够想到使用灰尘抹去自己在这个屋内作案的痕迹，岂能想不到绳子长短的问题。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
事实上，真凶并没有进入过这间屋子，也没有在屋内作案，所以才保持落满灰尘原有的样子。
而且，回到一直让他纳闷的疑点。
刚刚在楼下苏眉家中，面对窗外那颗近在咫尺的假人头时，并没有让他产生多少惊悚恐怖的感觉。
苏眉第一次见到假人头，是掀开窗帘近距离面对面，猛然被吓一跳可以理解，被吓晕也勉强可以接受。
但这么一个精明聪慧的女人在事后想不出其中猫腻还能三番两次直至被吓成疯子，
可能么？
综合这些信息，真凶没有在这间设备层作案，也不能在楼上陈锋家中作案。
假人头和细绳没有使用，仅仅只是放在明面上作为栽赃的道具。
那么，苏眉看到窗外飘着的人头，是怎么出现的？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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