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电话
吃完了师娘熬的鸡汤，洗了碗刷了锅，又陪她追了两集爱情苦情剧，眼看着下一班公交差不多要出站了，方铭这才向师娘辞行。
“铭儿，周末还是要回来的。”
“知道了～”
果然，自己一撅屁股师伯们就知道自己要拉什么屎，早上打的那通电话估计一个人都没骗过去。
也难怪师姐往常对他跟南宫夏冰聊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今天为啥突然偷袭他。
两手抱着木箱，方铭屁颠屁颠的走在武馆的小路上，一路上遇到的几个师妹师弟时不时的跟他打了招呼，遇到相熟的几个还会停下来多聊几句。
一公里的路，方铭晃了整整半个小时，主要是路上白嫖了自家师弟一杯奶茶。
至于为什么武馆里会有奶茶店，别问，问就是这个世界的武道消耗远超前世，吃得越多、热量越高，练武才有劲不会伤到本身。
到了公交车站，方铭把木箱扔在脚边，百无聊赖的边等公交边玩‘手机’，刷着越音（这个时代的短视频平台集合软件，也就是‘抖音’）。
“嚯，军用科技居然又出新款车了，好耳……又是一个让人死心的价格。创伤小队每月的会员费用又涨了啧啧啧，普通会员都是30个W一个月，这些人怎么这么有钱啊？”
在这座内城占地十万平方公里、外城占地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城市里，极大的贫富差距彻底分割开了内外城居民的交流，外城的人想进去，内城的大部分人却连外城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外面是牧场和农场，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其实也有大学、有写字楼、有轻轨。
偏偏这座城市的人口总数是如此稀少，长阳城作为大秦最大的城市，也只不过有八千万个外城人、七百万内城人，全世界的人口总数加起来更是不超过三亿罢了。
刷着和自己完全沾不上边的生活咨询，方铭对越音上的新闻毫无实感，外城的生活并不像内城人认为的那样困苦，相反，这里的生活悠闲自在，每个人在十八岁成年之后都可以领上几亩地和几架种植机器虫，快快乐乐的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没有任何生活的压力驱使你向前。
若是你想要奋斗，那就在高中努努力，考上一个大学就好了，这样一来你大学毕业之后就能有更多的生活物资分配和更好的工作环境。
说起来，倒是有些类似于前世的乌托邦这种概念，只不过乌托邦里没有分内外城这种概念而已，可那又关方铭什么事呢？
这个世界已经足够好了，没必要也不需要变革，在今天之前方铭唯一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武碎虚空，找到回去的路罢了，可其实这个梦想早就在一天一天的生活中被磨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今天早上的地狱之旅和身上的灵质能力，他大概都要忘记这个想法了吧。
长期在这种坏境下的人，大抵都会养成懒散的习惯吧？
赛博朋克时代的手机比起他的前世可以说的上是梦幻般的体验，只需要戴在手腕上，便能自动投射出虚拟光屏，画面只有正对着屏幕的人才能看见，解锁也是靠着虹膜解锁，完全不用担心遗忘了锁屏密码。
与其叫手机，不如干脆叫腕机？当然，这个时代的人几乎没人知道手机这个概念了，都是叫的腕表。
有些狂热的义体爱好者干脆连腕表都懒得带，直接在太阳穴上接入收发器一样的东西，只需要稍微调试一下，就能直接在眼球虹膜上投射出仅自己能观看的屏幕，随时随地都能上网。
发达的基因工程和人体改造手术，或许这便是赛博朋克的标志吧。
只可惜，武道在这里已经几乎没有生存的空间了。
毕竟，明明只需要一个记忆植入+本能改造手术就能学会的武功，效果好比小说里的醍醐灌顶，而且更方便，想学什么就输什么，谁会煞费苦心的去练习呢？
现在的武馆，更多的都是教一些小孩子基础武功，让他们可以提前掌握基础的身体控制能力，免得他们因为大脑发育不完全，承受不住记忆植入的危险。
等这些小孩长大了，大多都会直接选择去接受手术，现在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就连方铭现在读的大学，也不过是另一类小孩子的武馆罢了。
不知有多少人会选择读完了大学就去接受大脑改造手术，直接让自己变成天赋异禀的奇才呢？或许大多都会如此吧。所谓的读大学，不过是看你有没有这个上进心罢了。
想着想着，方铭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毛玉们。
“毛玉。”
【主上，您有何吩咐？】
“你们，想读书吗？”
【想！】
“很好，那你们是否可以操控我的腕表？”
【……对于我们的没用，我们深感抱歉】
“没关系，你们可以先进我灵域，我在里面给你们具象化几本书出来。”
【主上！我们如果少了任何一个，你就无法完整的使用状态检查功能了！这是我们的重大失职！】
“额，可以暂时不用嘛。”
【不行！我们坚决不同意！如果您突然出现了什么状况，而监控那方面的毛玉却在您的灵域里读书，那您可怎么办呀！】
“没……没这么严重吧。”
说到这儿，方铭有些心虚，毕竟今天早上的经历才告诉他，有时候自身状态的起伏是可以瞬间跨过临界点的。
【总之！对于我们来说，您的安全才是第一要素，即便是您的命令，我们也不会同意的！】
“额，那，那就暂时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再想想办法。”说到这儿，方铭有些无奈，小毛玉们听倒是很听话，就是一旦涉及他的安全问题，就会跳脚，急了可能连他这个主上都会打。
【遵从您的意志！还请您三思！】
就在这时，方铭忽然收到了学校发来的通知。
“亲爱的同学：
因王月心教授11月28日（周三）临时有额外的调度安排需要出差，我们很遗憾的通知您，8631届计算机工程的同学需要在11月21日（周三）19：00—21：30分临时调课一节，调课地点为第六教学楼301教室，请同学们不要忘记携带智脑。给您带来的不便，王教授深感抱歉，到场的同学都会有一份小礼品赠予。
您的，小爱同学”
“卧槽！特么大晚上的上课，真有你的啊师姐！”方铭顿时哀嚎了起来。
等等，不对劲儿啊，师姐什么时候这么有上进心了？还特地把课调到晚上？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再想到今天早上的经历，方铭有点不安。
当即，方铭拨打了师姐的电话。
“喂师姐，今儿晚上有课啊？”
“明知故问，不是你们要求想上课的嘛。”
“啥？我们要求的？”
“对啊，你以为姐想主动给你们这群小家伙上课啊，我还打算今天晚上和好闺蜜去看电影呢。”
“那你发个通知，说今晚课取消。”
“你有病啊，这不是你说的要上课嘛，还是你发起的联名请愿书啊。”
“等等师姐，你听我解释……”
话音未落，方铭就听到了嘟嘟声，电话被挂断了。
再打过去，师姐就干脆不接电话了。
方铭皱了皱眉头，来了个夺命连环十八Cａｌｌ，但师姐的耳朵好像坏了一样，就是听不见电话的铃声。
“我尼玛……”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方铭愤怒的挂断了。
淦，这虎娘们真的是从来都不听人解释啊，难怪二十六了还没男朋友！
“毛玉，检测我的身体状态，看看是不是有魔气。”
【遵从您的意志！】
几分钟后，毛玉们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但魔气的量很少，对于方铭这种从疯狂状态脱离的人来说很容易就能摆脱。
“还真有魔气？这玩意儿是通过网络传播？”方铭惊了。科技进步了，魔气也变得这么高级了嘛，还是说这是这个世界的特产？
“它有什么效果？”
【它能让人想要去上课】
“？”
卧槽？魔气这么上进的嘛？专门发个有魔力的通知，就为了让学生们去上课？会不会有其他效果？
想到这儿，方铭不安的开始给其他同学打电话。
“喂，小明子，今儿怎么有空给妈妈打电话了？”南宫夏冰那边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嘴里含着水，似乎在边洗澡边刷牙，真是个爱美的臭娘们。
“你看到晚上要上课的通知了嘛？”
“看到了，咋了？你不会想逃课吧，这可是你师姐的课啊。”
“对啊，我想约你来一场说逃就逃的课，我们晚上一起出去看电影吧。”
“噗——咳咳，啥？你疯了吧？你居然对妈妈都有想法了？！”南宫夏冰一下把嘴里的泡沫全吐了出来，惊慌失措的说道。
“那你来不来？”
“废话，老娘当然要来……不过，等上完课，我们十，十点再去看吧，记得带充电器。”
？
好家伙，臭娘们果然对我图谋不轨，居然垂涎爷的美色。
“不行，就六点，我想带你看完电影后去吃烧烤，我记得有家非常不错的烧烤，上回我跟老廖他们一起吃的，真心推荐，好吃到你大牙都会吞掉。”
“不行，晚上不能吃太多，老娘要减肥。”
“减个屁，你不吃饱哪来的力气减肥，而且你真想减肥就跟着我一起练武。”
“爬爬爬，练武好累，老娘又不是没去过你们武馆，你师娘看我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了我，我才不去。”
“丈母娘嘛，都这样，习惯了就好。”
“爪巴！”
“嘟嘟嘟——”
卧槽，这娘们又挂我电话！
但……她什么时候来过武馆？还见过师娘？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而且这臭娘们难不成真的……
嗯，话说孩子的名字要叫什么才好呢？
【愉悦95％】
【主上，请不要忘记正事】
哦对对对，被这臭娘们一说，差点正事儿都忘了。
墓地的话，老君山还不错，风景也挺好。
一边想着，方铭一边拨打了下一个电话。
“喂老廖，起床拉屎了。”
“这才几点，拉锤子屎，有屁快放啊！”
“晚上的课你去不？”
“去啊，肯定去啊，今儿早上我都没去呢，晚上补课再不去，王姐不得剥了我的皮啊！”
“你昨儿又跟三石他们通宵去了？”
“废话，不通宵还能干嘛？”
“哦也是，你个单身狗没有夜生活。”
“卧槽！！！你特么脱单了？！南宫夏冰？冉静？孟淑文？梁洪琴？柳月玲？还是其他我都不知道的妹妹？！”
“停停停，我特么是海王啊，这么多鱼。”
“废话，你方铭不是海王难道我是啊？”
“行了行了，其他的我晚上回来跟你解释，我就是跟你通知一声，我师姐说晚上不用上课了，让我通知你们一声。”
“呵呵。”
廖乘龙冷笑一声，又一次挂了他的电话。
放下电话，方铭若有所思。
跟他猜测的不错，被魔气影响的人本身性格和记忆没有发生改变，可一旦涉及到晚上上课这件事儿就会毫不犹豫的否定，彷佛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他们去上课。
接着方铭又打了几个电话。
“喂三石啊，哦，没事儿，我就跟你说一声，晚上不用去上课了。”
“老王啊，我跟你说……”
“爱德，我师姐说……”
“嘟嘟嘟——”X3
连续的电话都以对方挂断为结束，这下，方铭是彻底没辙了。
默默思考了一下，方铭拿出了掌门给他的那个小木盒，轻轻打开。
里面放着的，是一张名片。
“铭儿，周末还是要回来的。”
“知道了～”
果然，自己一撅屁股师伯们就知道自己要拉什么屎，早上打的那通电话估计一个人都没骗过去。
也难怪师姐往常对他跟南宫夏冰聊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今天为啥突然偷袭他。
两手抱着木箱，方铭屁颠屁颠的走在武馆的小路上，一路上遇到的几个师妹师弟时不时的跟他打了招呼，遇到相熟的几个还会停下来多聊几句。
一公里的路，方铭晃了整整半个小时，主要是路上白嫖了自家师弟一杯奶茶。
至于为什么武馆里会有奶茶店，别问，问就是这个世界的武道消耗远超前世，吃得越多、热量越高，练武才有劲不会伤到本身。
到了公交车站，方铭把木箱扔在脚边，百无聊赖的边等公交边玩‘手机’，刷着越音（这个时代的短视频平台集合软件，也就是‘抖音’）。
“嚯，军用科技居然又出新款车了，好耳……又是一个让人死心的价格。创伤小队每月的会员费用又涨了啧啧啧，普通会员都是30个W一个月，这些人怎么这么有钱啊？”
在这座内城占地十万平方公里、外城占地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城市里，极大的贫富差距彻底分割开了内外城居民的交流，外城的人想进去，内城的大部分人却连外城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外面是牧场和农场，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其实也有大学、有写字楼、有轻轨。
偏偏这座城市的人口总数是如此稀少，长阳城作为大秦最大的城市，也只不过有八千万个外城人、七百万内城人，全世界的人口总数加起来更是不超过三亿罢了。
刷着和自己完全沾不上边的生活咨询，方铭对越音上的新闻毫无实感，外城的生活并不像内城人认为的那样困苦，相反，这里的生活悠闲自在，每个人在十八岁成年之后都可以领上几亩地和几架种植机器虫，快快乐乐的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没有任何生活的压力驱使你向前。
若是你想要奋斗，那就在高中努努力，考上一个大学就好了，这样一来你大学毕业之后就能有更多的生活物资分配和更好的工作环境。
说起来，倒是有些类似于前世的乌托邦这种概念，只不过乌托邦里没有分内外城这种概念而已，可那又关方铭什么事呢？
这个世界已经足够好了，没必要也不需要变革，在今天之前方铭唯一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武碎虚空，找到回去的路罢了，可其实这个梦想早就在一天一天的生活中被磨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今天早上的地狱之旅和身上的灵质能力，他大概都要忘记这个想法了吧。
长期在这种坏境下的人，大抵都会养成懒散的习惯吧？
赛博朋克时代的手机比起他的前世可以说的上是梦幻般的体验，只需要戴在手腕上，便能自动投射出虚拟光屏，画面只有正对着屏幕的人才能看见，解锁也是靠着虹膜解锁，完全不用担心遗忘了锁屏密码。
与其叫手机，不如干脆叫腕机？当然，这个时代的人几乎没人知道手机这个概念了，都是叫的腕表。
有些狂热的义体爱好者干脆连腕表都懒得带，直接在太阳穴上接入收发器一样的东西，只需要稍微调试一下，就能直接在眼球虹膜上投射出仅自己能观看的屏幕，随时随地都能上网。
发达的基因工程和人体改造手术，或许这便是赛博朋克的标志吧。
只可惜，武道在这里已经几乎没有生存的空间了。
毕竟，明明只需要一个记忆植入+本能改造手术就能学会的武功，效果好比小说里的醍醐灌顶，而且更方便，想学什么就输什么，谁会煞费苦心的去练习呢？
现在的武馆，更多的都是教一些小孩子基础武功，让他们可以提前掌握基础的身体控制能力，免得他们因为大脑发育不完全，承受不住记忆植入的危险。
等这些小孩长大了，大多都会直接选择去接受手术，现在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就连方铭现在读的大学，也不过是另一类小孩子的武馆罢了。
不知有多少人会选择读完了大学就去接受大脑改造手术，直接让自己变成天赋异禀的奇才呢？或许大多都会如此吧。所谓的读大学，不过是看你有没有这个上进心罢了。
想着想着，方铭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毛玉们。
“毛玉。”
【主上，您有何吩咐？】
“你们，想读书吗？”
【想！】
“很好，那你们是否可以操控我的腕表？”
【……对于我们的没用，我们深感抱歉】
“没关系，你们可以先进我灵域，我在里面给你们具象化几本书出来。”
【主上！我们如果少了任何一个，你就无法完整的使用状态检查功能了！这是我们的重大失职！】
“额，可以暂时不用嘛。”
【不行！我们坚决不同意！如果您突然出现了什么状况，而监控那方面的毛玉却在您的灵域里读书，那您可怎么办呀！】
“没……没这么严重吧。”
说到这儿，方铭有些心虚，毕竟今天早上的经历才告诉他，有时候自身状态的起伏是可以瞬间跨过临界点的。
【总之！对于我们来说，您的安全才是第一要素，即便是您的命令，我们也不会同意的！】
“额，那，那就暂时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再想想办法。”说到这儿，方铭有些无奈，小毛玉们听倒是很听话，就是一旦涉及他的安全问题，就会跳脚，急了可能连他这个主上都会打。
【遵从您的意志！还请您三思！】
就在这时，方铭忽然收到了学校发来的通知。
“亲爱的同学：
因王月心教授11月28日（周三）临时有额外的调度安排需要出差，我们很遗憾的通知您，8631届计算机工程的同学需要在11月21日（周三）19：00—21：30分临时调课一节，调课地点为第六教学楼301教室，请同学们不要忘记携带智脑。给您带来的不便，王教授深感抱歉，到场的同学都会有一份小礼品赠予。
您的，小爱同学”
“卧槽！特么大晚上的上课，真有你的啊师姐！”方铭顿时哀嚎了起来。
等等，不对劲儿啊，师姐什么时候这么有上进心了？还特地把课调到晚上？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再想到今天早上的经历，方铭有点不安。
当即，方铭拨打了师姐的电话。
“喂师姐，今儿晚上有课啊？”
“明知故问，不是你们要求想上课的嘛。”
“啥？我们要求的？”
“对啊，你以为姐想主动给你们这群小家伙上课啊，我还打算今天晚上和好闺蜜去看电影呢。”
“那你发个通知，说今晚课取消。”
“你有病啊，这不是你说的要上课嘛，还是你发起的联名请愿书啊。”
“等等师姐，你听我解释……”
话音未落，方铭就听到了嘟嘟声，电话被挂断了。
再打过去，师姐就干脆不接电话了。
方铭皱了皱眉头，来了个夺命连环十八Cａｌｌ，但师姐的耳朵好像坏了一样，就是听不见电话的铃声。
“我尼玛……”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方铭愤怒的挂断了。
淦，这虎娘们真的是从来都不听人解释啊，难怪二十六了还没男朋友！
“毛玉，检测我的身体状态，看看是不是有魔气。”
【遵从您的意志！】
几分钟后，毛玉们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但魔气的量很少，对于方铭这种从疯狂状态脱离的人来说很容易就能摆脱。
“还真有魔气？这玩意儿是通过网络传播？”方铭惊了。科技进步了，魔气也变得这么高级了嘛，还是说这是这个世界的特产？
“它有什么效果？”
【它能让人想要去上课】
“？”
卧槽？魔气这么上进的嘛？专门发个有魔力的通知，就为了让学生们去上课？会不会有其他效果？
想到这儿，方铭不安的开始给其他同学打电话。
“喂，小明子，今儿怎么有空给妈妈打电话了？”南宫夏冰那边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嘴里含着水，似乎在边洗澡边刷牙，真是个爱美的臭娘们。
“你看到晚上要上课的通知了嘛？”
“看到了，咋了？你不会想逃课吧，这可是你师姐的课啊。”
“对啊，我想约你来一场说逃就逃的课，我们晚上一起出去看电影吧。”
“噗——咳咳，啥？你疯了吧？你居然对妈妈都有想法了？！”南宫夏冰一下把嘴里的泡沫全吐了出来，惊慌失措的说道。
“那你来不来？”
“废话，老娘当然要来……不过，等上完课，我们十，十点再去看吧，记得带充电器。”
？
好家伙，臭娘们果然对我图谋不轨，居然垂涎爷的美色。
“不行，就六点，我想带你看完电影后去吃烧烤，我记得有家非常不错的烧烤，上回我跟老廖他们一起吃的，真心推荐，好吃到你大牙都会吞掉。”
“不行，晚上不能吃太多，老娘要减肥。”
“减个屁，你不吃饱哪来的力气减肥，而且你真想减肥就跟着我一起练武。”
“爬爬爬，练武好累，老娘又不是没去过你们武馆，你师娘看我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了我，我才不去。”
“丈母娘嘛，都这样，习惯了就好。”
“爪巴！”
“嘟嘟嘟——”
卧槽，这娘们又挂我电话！
但……她什么时候来过武馆？还见过师娘？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而且这臭娘们难不成真的……
嗯，话说孩子的名字要叫什么才好呢？
【愉悦95％】
【主上，请不要忘记正事】
哦对对对，被这臭娘们一说，差点正事儿都忘了。
墓地的话，老君山还不错，风景也挺好。
一边想着，方铭一边拨打了下一个电话。
“喂老廖，起床拉屎了。”
“这才几点，拉锤子屎，有屁快放啊！”
“晚上的课你去不？”
“去啊，肯定去啊，今儿早上我都没去呢，晚上补课再不去，王姐不得剥了我的皮啊！”
“你昨儿又跟三石他们通宵去了？”
“废话，不通宵还能干嘛？”
“哦也是，你个单身狗没有夜生活。”
“卧槽！！！你特么脱单了？！南宫夏冰？冉静？孟淑文？梁洪琴？柳月玲？还是其他我都不知道的妹妹？！”
“停停停，我特么是海王啊，这么多鱼。”
“废话，你方铭不是海王难道我是啊？”
“行了行了，其他的我晚上回来跟你解释，我就是跟你通知一声，我师姐说晚上不用上课了，让我通知你们一声。”
“呵呵。”
廖乘龙冷笑一声，又一次挂了他的电话。
放下电话，方铭若有所思。
跟他猜测的不错，被魔气影响的人本身性格和记忆没有发生改变，可一旦涉及到晚上上课这件事儿就会毫不犹豫的否定，彷佛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他们去上课。
接着方铭又打了几个电话。
“喂三石啊，哦，没事儿，我就跟你说一声，晚上不用去上课了。”
“老王啊，我跟你说……”
“爱德，我师姐说……”
“嘟嘟嘟——”X3
连续的电话都以对方挂断为结束，这下，方铭是彻底没辙了。
默默思考了一下，方铭拿出了掌门给他的那个小木盒，轻轻打开。
里面放着的，是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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