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强者之心
一息又一息，一发又一发的雷灵术从姜无诚的身边擦过，可谓形势严峻。
他亦开始惊慌起来，默念：“好辛苦，甚么时候才完结，快无力了……”
但与之相反，姜无诚每躲过一道闪电，姜家卫士便会士气大增，高振双臂，高呼少主无敌。
不过，终究有人提出了疑惑，那人便是唯一看穿姜无诚藏拙用意的人－－李中。
“好奇怪，少主要甚么时候出手，小人真的揣测不到少主之意。”
听此，众卫士亦随之沉默起来，亦表现出一幅幅深思中的表情。而有一名卫士尝试解释之：“也许待那小毛孩力竭之时，因为……”
“少主说他不要以境界压人，对付小小灵种，肉身足矣。”
此时，一直静观擂台的朱槿出口为解释了，而众卫士惊讶说道：“肉身？不会吧，不愧是道体，肉身也可得道？”
李中后听之，突然大叫一声，发现了他忽视了的一点，喊道：
“对呀，修为，我怎么没有料到！”
“少主是藏轮强者了，以少主的实力，他的攻击定会波及到我们，所以也是我们阻碍了少主发挥。”
众卫士听后，又惊叹了数声，后随之而来是阵阵感动和感激，甚或其中一名卫士腿部剎时失去了力量，跪地痛哭。
“原来如此，是少主慈悲为怀，为了我们生命安危着想。”
“我十年前就进入了紫云府，可谓看着少主长大，没想到少主是如此关照我们这些下人。”
“对，少主带我们出来打猎已经是天赐之福呀！”
“从前稚嫩的小孩，已经长大成如此仁慈，高尚之人。”
于是李中马上当机立断，提议众人，道：“既然是我们阻碍了少主，就快点离开吧，真是可怜那小毛孩，快要死无全尸了。”
众人附议，动身前住斗技场出口，中途向姜无诚喊道：“少主威武，谢少主不杀之思，不需再顾及我们了！”
台下的一切是何等奇妙，但姜无诚已经无瑕在意擂台之下的演变，他只感到身体的力气早已枯竭殆尽，眼前的意象都蒙糊起来。
“已经不行了……”
“是不是错觉，那傻子的攻击好像慢了许多，他也力竭了吗？”
“可恶！”
同时间，姜无诚的行动当然与心中那放弃的念头相反，他仍然不断奔走，躲东躲西，犹如老鼠一般。
不过，姜无诚的气力终究是有限的，剎那间，他终于失误了……
他的右腿再也无法坚持到底，腿软了，也踏空了一步，身体犹如散架了的木偶般，他瘫倒于擂台上。
“到此为止了吗……”姜无诚认命般缓缓地闭上眼睛，静待那最后的雷霆一击。
一息，二息……那一道雷霆迟迟都未曾到来，正当姜无诚暗自疑惑之时，一丝如蚊子拍翼般的声线传过他耳中。
“开甚么玩笑……”
随后其声如洪钟，响彻了整个斗技场，所有人都被这道震耳欲聋的嗓音吸引了目光，纷纷注现向出声之人－－赵硕。
“开甚么玩笑，姜无诚？”
他脸庞狰狞，虽脸带怒色，但眼神中满是悔恨，也对姜无诚的所作所为无可奈可。
因为后者在擂台上的表现，令赵硕那一鼓对强者的憧憬彷佛被插了一刀。
赵硕他后悔约战姜无诚，他对自身的实力感到无力，他了解到他与姜无诚那天渊之别，原来他不被强者放在眼内，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那一片自尊心碎落满地了……
故他如是道：
“我知道你是姜无诚，你是道体，出身内藏道苗，距藏轮只有一步之遥。”
“而我只是小小灵种六层，每一层都是我废寝忘食地练了十二年，才刚在三月前突破到六层……”
“可能你在想灵种境不也差不多，但实际上普通人修行真的很难，寻常人突破一层灵种需时三年，而这三年只是为了让丹田中的灵力种子荡起多一层涟漪。”
“我已十有八了，临弱冠了，修行仅有灵种六层，与您相比我真如蝼蚁无异……”
姜无诚静视着赵硕，一边听着后者一连串的喃喃自语，而其面容随着自述愈发阴沉古怪，话语中无一不充斥着自嘲的味道。
虽然赵硕是唯一站立在擂台上的人，对手姜无诚倒在地上，但此时此刻赵硕的气势愈发颓败，彷佛他才是那名输家。
姜无诚面对着他的自述，却有所不解並酸溜溜地心骂：“所以你想表达甚么？卖可怜？要赢快打，要杀快杀，以灵种六层的实力大败身怀道体之人，可真是谓风光至极……”
赵硕突然正面凝视姜无诚的双瞳，神色透露些许兴奋，並缓缓道语：
“我起初看见您时，也是在斗技场，您好像当时才六岁有多。但您当时却是那小小的身躯正面大败那个道苗境的老头，那份从容，那个身姿，只可说雄姿英发！所以我自此就以您为榜样，发了疯地去修炼，为的只是能靠近您一点，靠近那天才的境界，成为强者。”
“我从前经常幻想能与您站在同一个擂台上，不论是对手，还是同伴，总之我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与您相提並论。但四年前你消失了，我当时都差点放弃了，以为再也无机会遇见您了，直至三个月前……”
“我害怕再次失去机会，我不知道您甚么时候会再次消失，毕竟您非池中之物，不会一直呆在紫云城中，甚至南域。在大街上看到你游行时，我可兴奋了，同时也急躁了，所以我刚突破到六层，就马上冲到紫云府前请求切磋，只想碰碰运气，不然就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话语至此，赵硕眉头深锁，声调降下了几度，抱怨姜无诚：“岂料到你会用此下三滥的技俩来羞辱我，果然是我太天真了。”
“我不知道你的用意，我只知道你这种做法十分下贱。”
“当上到擂台时，我早已有赴死的觉悟，虽然可能我会被你秒杀，被人讥讽是不自量力的鼠辈，但至少在我眼中也是与你进行了一场壮烈的决斗，能与强者过上几招，已是虽败犹荣。”
“至少你愿意与我斗法，代表你已经放我在眼内了。”
剎那间赵硕的声调带着满满地悲伤：“你知道吗，你可是年轻一辈的榜样……”
“而你不应如此狼狈！”
至此姜无诚虽有怨愤，欲要反驳赵硕之言，但力不从愿，头低低地向下望地，不敢直视赵硕的那直白的目光，暗自道：
“狼狈吗？现在的我看起来很狼狈吗?”
“这也难怪，无了道体呀……”
“真是抱歉了，你的榜样早就消失了。”
此时擂台外传出道道惊呼，彷佛他们看到了难以想象之事……
“赵老大！”
“你在干甚么呀，赵老大?”
擂台下的动静令姜无诚心有不解，亦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欲睹发生何时，故他抬头前看，不料视前的景象令他双瞳放大，眼前之人顿时令他惊慌失措……
“他是在做甚么？”
只见其眼前的赵硕早已不再站立，不再俯视着狼狈的自己，相反他低头弯腰，双膝跪地，带着无比诚恳的声线去说道：
“你知道我想要切磋不是这样。”
“我亦跪了三个月，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可能在你看来我是蝼蚁，毫无尊严！”
“无论如何，请给我一个答复，战或不战？若不战，本人自会退出擂台，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中。”
虽然姜无诚正处于混乱的状态，毕竟这场斗法发生了太多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但他听到了赵硕最尾的那一句，脸露喜色，心中自行搯指一算：
“退出擂台？保住一命，太好了，那当然是不……”
剎那间，眼前那正拜着天地的人突然大喊，打断了姜无诚的思绪：
“姜无诚，你他妈出一句声好不好！”
“就一句，战或不战！”
“有种你就打死我，一介蝼蚁在你面前得寸进尺，也不敢吱声。”
“你还有身为强者的心吗？”
赵硕的每一句给了姜无诚一个当头棒喝，震撼着他的内心，震撼着他的每一寸的身体，而他心中的那鼓斗志被激起了，亦驱使着他的手足，他的腰背，正在震颤着，他欲要站起，迎战对手。
“不战？凭甚么我要倒下，没有了道体就不能赢吗？”
“不是曾放口说过吗，我要那群老古董看着，我要向那臭女人报仇，我是姜无诚，我是天才，即使没了道体，照样是风生水起！”
“起来！起来呀！”
“我，是强者！”
心念至此，姜无诚咬牙切齿，身体再次发出悲鸣，对比上一次倒下，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手足苦苦地支撑着地下，当他欲要双手离地时，马上身躯就一阵乏力，又倒了下去，只幸好双臂及时保住了身体……
“起来！快站起来呀！”
他心中一直鼓舞着自己，不断尝试站立在擂台上，经历数次倒下又爬上来，身体最终捉到了窍门，缓慢地从双膝跪地回复至双脚站立，只不过他的身姿摇摇欲坠，彷佛将要油尽灯枯的火烛般。
姜无诚那充满战意的眼睛瞪着了赵硕，虽无力出声，但心中咆哮：
“战！”
“今天，宁要战死擂台，也不退缩。”
剎那间，天地彷佛认可了姜无诚的要求，灵气快速聚集于姜无诚的身体，而他的身躯亦如无底洞般尽数吸纳天地灵气，一时间擂台上形成了一阵灵气风暴，场外众人无法观察擂台上的变化。
但无疑，这场景令姜家的一众卫士士气大增，对着赵硕一行人叫嚣：
“少主发功了，等帮你们老大收尸吧！”
“收甚么尸，以少主的功力定会死无全尸，真是可怜。”
“快跑吧，藏轮强者出手会波及我们的……”
不料，赵硕的手下回应卫士：“要走你们走，我们和赵老大共存亡。”
李中听此，大喝：“有血性！谁怕谁，我们也不走了，就看着少主大败你们老大！”
随后以李中带头，姜家的卫士无一离开斗技场，场下亦发生了一场胆量上的角斗。
他亦开始惊慌起来，默念：“好辛苦，甚么时候才完结，快无力了……”
但与之相反，姜无诚每躲过一道闪电，姜家卫士便会士气大增，高振双臂，高呼少主无敌。
不过，终究有人提出了疑惑，那人便是唯一看穿姜无诚藏拙用意的人－－李中。
“好奇怪，少主要甚么时候出手，小人真的揣测不到少主之意。”
听此，众卫士亦随之沉默起来，亦表现出一幅幅深思中的表情。而有一名卫士尝试解释之：“也许待那小毛孩力竭之时，因为……”
“少主说他不要以境界压人，对付小小灵种，肉身足矣。”
此时，一直静观擂台的朱槿出口为解释了，而众卫士惊讶说道：“肉身？不会吧，不愧是道体，肉身也可得道？”
李中后听之，突然大叫一声，发现了他忽视了的一点，喊道：
“对呀，修为，我怎么没有料到！”
“少主是藏轮强者了，以少主的实力，他的攻击定会波及到我们，所以也是我们阻碍了少主发挥。”
众卫士听后，又惊叹了数声，后随之而来是阵阵感动和感激，甚或其中一名卫士腿部剎时失去了力量，跪地痛哭。
“原来如此，是少主慈悲为怀，为了我们生命安危着想。”
“我十年前就进入了紫云府，可谓看着少主长大，没想到少主是如此关照我们这些下人。”
“对，少主带我们出来打猎已经是天赐之福呀！”
“从前稚嫩的小孩，已经长大成如此仁慈，高尚之人。”
于是李中马上当机立断，提议众人，道：“既然是我们阻碍了少主，就快点离开吧，真是可怜那小毛孩，快要死无全尸了。”
众人附议，动身前住斗技场出口，中途向姜无诚喊道：“少主威武，谢少主不杀之思，不需再顾及我们了！”
台下的一切是何等奇妙，但姜无诚已经无瑕在意擂台之下的演变，他只感到身体的力气早已枯竭殆尽，眼前的意象都蒙糊起来。
“已经不行了……”
“是不是错觉，那傻子的攻击好像慢了许多，他也力竭了吗？”
“可恶！”
同时间，姜无诚的行动当然与心中那放弃的念头相反，他仍然不断奔走，躲东躲西，犹如老鼠一般。
不过，姜无诚的气力终究是有限的，剎那间，他终于失误了……
他的右腿再也无法坚持到底，腿软了，也踏空了一步，身体犹如散架了的木偶般，他瘫倒于擂台上。
“到此为止了吗……”姜无诚认命般缓缓地闭上眼睛，静待那最后的雷霆一击。
一息，二息……那一道雷霆迟迟都未曾到来，正当姜无诚暗自疑惑之时，一丝如蚊子拍翼般的声线传过他耳中。
“开甚么玩笑……”
随后其声如洪钟，响彻了整个斗技场，所有人都被这道震耳欲聋的嗓音吸引了目光，纷纷注现向出声之人－－赵硕。
“开甚么玩笑，姜无诚？”
他脸庞狰狞，虽脸带怒色，但眼神中满是悔恨，也对姜无诚的所作所为无可奈可。
因为后者在擂台上的表现，令赵硕那一鼓对强者的憧憬彷佛被插了一刀。
赵硕他后悔约战姜无诚，他对自身的实力感到无力，他了解到他与姜无诚那天渊之别，原来他不被强者放在眼内，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那一片自尊心碎落满地了……
故他如是道：
“我知道你是姜无诚，你是道体，出身内藏道苗，距藏轮只有一步之遥。”
“而我只是小小灵种六层，每一层都是我废寝忘食地练了十二年，才刚在三月前突破到六层……”
“可能你在想灵种境不也差不多，但实际上普通人修行真的很难，寻常人突破一层灵种需时三年，而这三年只是为了让丹田中的灵力种子荡起多一层涟漪。”
“我已十有八了，临弱冠了，修行仅有灵种六层，与您相比我真如蝼蚁无异……”
姜无诚静视着赵硕，一边听着后者一连串的喃喃自语，而其面容随着自述愈发阴沉古怪，话语中无一不充斥着自嘲的味道。
虽然赵硕是唯一站立在擂台上的人，对手姜无诚倒在地上，但此时此刻赵硕的气势愈发颓败，彷佛他才是那名输家。
姜无诚面对着他的自述，却有所不解並酸溜溜地心骂：“所以你想表达甚么？卖可怜？要赢快打，要杀快杀，以灵种六层的实力大败身怀道体之人，可真是谓风光至极……”
赵硕突然正面凝视姜无诚的双瞳，神色透露些许兴奋，並缓缓道语：
“我起初看见您时，也是在斗技场，您好像当时才六岁有多。但您当时却是那小小的身躯正面大败那个道苗境的老头，那份从容，那个身姿，只可说雄姿英发！所以我自此就以您为榜样，发了疯地去修炼，为的只是能靠近您一点，靠近那天才的境界，成为强者。”
“我从前经常幻想能与您站在同一个擂台上，不论是对手，还是同伴，总之我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与您相提並论。但四年前你消失了，我当时都差点放弃了，以为再也无机会遇见您了，直至三个月前……”
“我害怕再次失去机会，我不知道您甚么时候会再次消失，毕竟您非池中之物，不会一直呆在紫云城中，甚至南域。在大街上看到你游行时，我可兴奋了，同时也急躁了，所以我刚突破到六层，就马上冲到紫云府前请求切磋，只想碰碰运气，不然就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话语至此，赵硕眉头深锁，声调降下了几度，抱怨姜无诚：“岂料到你会用此下三滥的技俩来羞辱我，果然是我太天真了。”
“我不知道你的用意，我只知道你这种做法十分下贱。”
“当上到擂台时，我早已有赴死的觉悟，虽然可能我会被你秒杀，被人讥讽是不自量力的鼠辈，但至少在我眼中也是与你进行了一场壮烈的决斗，能与强者过上几招，已是虽败犹荣。”
“至少你愿意与我斗法，代表你已经放我在眼内了。”
剎那间赵硕的声调带着满满地悲伤：“你知道吗，你可是年轻一辈的榜样……”
“而你不应如此狼狈！”
至此姜无诚虽有怨愤，欲要反驳赵硕之言，但力不从愿，头低低地向下望地，不敢直视赵硕的那直白的目光，暗自道：
“狼狈吗？现在的我看起来很狼狈吗?”
“这也难怪，无了道体呀……”
“真是抱歉了，你的榜样早就消失了。”
此时擂台外传出道道惊呼，彷佛他们看到了难以想象之事……
“赵老大！”
“你在干甚么呀，赵老大?”
擂台下的动静令姜无诚心有不解，亦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欲睹发生何时，故他抬头前看，不料视前的景象令他双瞳放大，眼前之人顿时令他惊慌失措……
“他是在做甚么？”
只见其眼前的赵硕早已不再站立，不再俯视着狼狈的自己，相反他低头弯腰，双膝跪地，带着无比诚恳的声线去说道：
“你知道我想要切磋不是这样。”
“我亦跪了三个月，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可能在你看来我是蝼蚁，毫无尊严！”
“无论如何，请给我一个答复，战或不战？若不战，本人自会退出擂台，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中。”
虽然姜无诚正处于混乱的状态，毕竟这场斗法发生了太多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但他听到了赵硕最尾的那一句，脸露喜色，心中自行搯指一算：
“退出擂台？保住一命，太好了，那当然是不……”
剎那间，眼前那正拜着天地的人突然大喊，打断了姜无诚的思绪：
“姜无诚，你他妈出一句声好不好！”
“就一句，战或不战！”
“有种你就打死我，一介蝼蚁在你面前得寸进尺，也不敢吱声。”
“你还有身为强者的心吗？”
赵硕的每一句给了姜无诚一个当头棒喝，震撼着他的内心，震撼着他的每一寸的身体，而他心中的那鼓斗志被激起了，亦驱使着他的手足，他的腰背，正在震颤着，他欲要站起，迎战对手。
“不战？凭甚么我要倒下，没有了道体就不能赢吗？”
“不是曾放口说过吗，我要那群老古董看着，我要向那臭女人报仇，我是姜无诚，我是天才，即使没了道体，照样是风生水起！”
“起来！起来呀！”
“我，是强者！”
心念至此，姜无诚咬牙切齿，身体再次发出悲鸣，对比上一次倒下，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手足苦苦地支撑着地下，当他欲要双手离地时，马上身躯就一阵乏力，又倒了下去，只幸好双臂及时保住了身体……
“起来！快站起来呀！”
他心中一直鼓舞着自己，不断尝试站立在擂台上，经历数次倒下又爬上来，身体最终捉到了窍门，缓慢地从双膝跪地回复至双脚站立，只不过他的身姿摇摇欲坠，彷佛将要油尽灯枯的火烛般。
姜无诚那充满战意的眼睛瞪着了赵硕，虽无力出声，但心中咆哮：
“战！”
“今天，宁要战死擂台，也不退缩。”
剎那间，天地彷佛认可了姜无诚的要求，灵气快速聚集于姜无诚的身体，而他的身躯亦如无底洞般尽数吸纳天地灵气，一时间擂台上形成了一阵灵气风暴，场外众人无法观察擂台上的变化。
但无疑，这场景令姜家的一众卫士士气大增，对着赵硕一行人叫嚣：
“少主发功了，等帮你们老大收尸吧！”
“收甚么尸，以少主的功力定会死无全尸，真是可怜。”
“快跑吧，藏轮强者出手会波及我们的……”
不料，赵硕的手下回应卫士：“要走你们走，我们和赵老大共存亡。”
李中听此，大喝：“有血性！谁怕谁，我们也不走了，就看着少主大败你们老大！”
随后以李中带头，姜家的卫士无一离开斗技场，场下亦发生了一场胆量上的角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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