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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互相拉扯

    见二人一脸茫然,我对着走神的二人笑着“现在在开会,你们就走神了?”

    我这句话,又引起了现场的起哄“唔哟,两人走神都能走到一起去。”

    张玲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高佳成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我对着他浅笑一下又冷下来离开。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忙碌了一早上都没起身,一直都是崔俊良帮我倒水,给我用热水烫了药之后递给我喝,我见他睡着后想起身走动走动。

    出来时,所有人都趴在桌上睡着了,还有一部分的人在会议室里面聊着天,打游戏。

    因为市场部关了灯,我小声走过去接水,转身时高佳成突然站在我身后,我吓得往后倒他一把拽住我。

    我稳住身子,发现跟他的距离很近就后退了一步,我顺了顺胸口看向他压着声音“你有病啊?”

    高佳成看着我没说话,我抬眼看着他的神情有种莫名的害怕,我小心翼翼的询问“你....有事?”

    高佳成看着我,缓缓的开口“赵艺瑾.....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注意到我。”

    我看着他笑了笑“我眼里一直都有你啊!”

    高佳成的神情微动,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但我静静的看着他“你跟张老师的事太过招摇,很难不让人看见。”

    说着我越过他直接回到财务室,完全不在意身后的他是什么样。

    发工资这天,何亮,邓媛和另一个老师黄贺组织大家一起去吃饭唱歌,我被财务部的伙伴,姐姐还有邓媛拽着去。

    我们到楼下后,迎面而来的是崔俊良,高佳成,何亮和张玲芳,还有一个是市场部的姚远。

    张玲芳的手里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走在她旁边的人是高佳成,我看到这心脏一怔,整个人脑袋都是恍惚的。

    我停在原地没有上前,倒是姐姐他们几个看着一脸八卦的上去,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我只看见姚远一只手搭在高佳成的肩上,众人哈哈大笑。

    一瞬间我的眼睛突然泛红,我转过身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抹掉眼泪。

    “艺瑾快来啊!”直到听见邓媛和姐姐的声音,我深呼吸笑着转过身来。

    高佳成的眼神一直看向其他地方,只有崔俊良和邓媛上前来迎我,我故作轻松的笑着走上前,只想保留自己最后的一丝脸面,不想被任何人看出一丝的不对劲。

    崔俊良上前拽着我“磨磨蹭蹭的干嘛呢你,今天可是人家张老师的好日子,咱得恭喜恭喜”

    我对他翻个白眼,笑着走向张玲芳“恭喜了张老师。”

    崔俊良看着我一脸兴奋“不问问是谁送的?”

    我扯着笑容“不想,有人送花是好事,我还问什么啊。”

    其实我是不想听见,高佳成这三个字,因为我害怕自己听到了,恐怕连这伪装的最后一抹微笑都没了。

    我们来到餐厅后,我拉着邓媛,姐姐和崔俊良坐在我身边,高佳成坐在我对面就在张玲芳的旁边。

    我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很刺,刺到我不想抬头。

    这顿饭吃的我很压抑,崔俊良一直叫我喝酒,我也只是淡淡的跟他碰了几杯,喝得多太明显,不喝太奇怪,所以我就有意无意只碰了一点,全程不看向高佳成一眼。

    崔俊良喝得有点多了,靠在我身旁凑近我的耳朵说到“我给你说个秘密,今天这局饭可没表面那么简单,个个都各怀心思,只有我一个人很透明。”

    我看向他傻笑的模样,给他倒了一杯果汁“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递给他时我凑近他耳朵“你最好闭嘴,别喝多了把人家的秘密都给捅出来,很尴尬的。”

    他接过果汁笑着点头,突然站起来很大声的喊到“都听你的,我不说!”

    所有人都看向他,我一巴掌打到他手上“你有病啊,赶紧给我坐下”

    他看了我一眼委屈巴巴的坐下。

    吃完饭后,崔俊良都要吐疯了,我无奈的摇头让他们赶紧把他送回去。

    结果他们说还要唱歌,我摆手示意不想去,邓媛一把拉住我“今天怎么能少了你。”

    我一脸疑惑的看向她“跟我有关系吗?”

    邓媛尴尬的笑笑“没,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在不好玩。”

    我叹了口气“有我在才不好玩,懂吗?”

    何亮一把拽着我“谁说的,有你在才好玩,我跟你说我从来没跟你喝过酒,他们都说你酒量好的要死,今天我可得看看到底有多好。”

    我想挣脱开,奈何何亮抱得太紧“我真不想去。”

    谁料何亮根本不管,直接跟邓媛架着我的手就把我拖着往前跑。

    我无奈的转头喊了一声“姚远你和我姐把崔俊良先送回去一下。”

    为什么我要这样喊,因为我是觉得我们耽误了高佳成和人家张玲芳太多时间,故意给他们私人空间。

    邓媛听到后停下来拍我的脑袋“你让姚远和你姐走,把张老师放在哪儿?”

    我一脸疑惑“让他俩走不才是最好的吗?”

    “啧~你...”“哎呦都一样都一样哈”邓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准备说什么就被何亮打断了,何亮看着邓媛“我们先走!”

    到了歌厅后,何亮点了四十瓶啤酒和三瓶红酒。

    “你是想让我死这吗?”我看着这对酒默默的抬头看向何亮。

    何亮笑笑“不喝酒不好办事儿啊?”

    我皱眉“办什么事?”

    何亮笑了笑“你说呢,人家刚在一起当然要多喝酒来促进感情了。”

    听到何亮的话,我扯出笑容故作兴奋“原来是这样啊,那今天可得好好干一场了。”

    话刚说完,高佳成和张玲芳就进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姐姐还有拎着张玲芳包包的姚远。

    我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过多在意。

    我和何亮就这样,一人一杯的喝了十几瓶啤酒和两瓶红酒,何亮明显有些不行了,上厕所都差点摔倒。

    我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喝着酒,听着姚远和姐姐唱着这首珊瑚海,我很庆幸歌厅的灯光很暗,暗到我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可以缓缓的从眼角划过脸颊,滴在胸口。

    “转身离开”

    “你有话说不出来~”

    “分手说不出来”

    “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

    一字一句我总觉得像是在我的心口割上一刀,明明没有开始,为什么我那么难过.....

    我没注意到自己喝了很多酒,连姐姐和邓媛出去了我也没发现,姚远和张玲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间包厢只剩下何亮,高佳成和我。

    我端起一杯酒又准备往下咽,高佳成的手突然伸过来阻止了我“够了!”

    我转头看向他,将他的手推下去又坐远了一些“离我远一点。”

    “赵艺瑾!”高佳成似乎很生气,但却是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的叫着我。

    我笑了笑“怎么了,女朋友不在,就跑到我这里,你可真够渣的!”

    “你在说什么??”高佳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笑着摇头“算了,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但请你...别再靠近我了!”

    我没有理会高佳成,来到洗手间时忍不住哭了出来,我害怕门口的人听见,蹲在门边偷偷哭泣起来。

    等我出来时,高佳成和张玲芳都不在,我拎着包就要离开。

    何亮和邓媛看到我上前询问“你怎么了?”

    我疲惫的摇头“没事,你们好好玩,我先回去了”

    姐姐转过身“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明天好不容易不忙了,可以正常休息,我想早点回去。”

    姐姐点点头“那回去小心点,我们玩儿一会再回。”

    我点头,转身开门往外走。

    刚走到一半就看到赵玲芳迎面而来“艺瑾,你要回去了?”

    我朝她笑着点头“你们玩,我就先走了。”

    “让佳成送你吧~”张玲芳说着拿出手机来就要打电话。

    我连忙拒绝“不用麻烦他了,让他陪你们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怎么行,你一个姑娘又喝了那么多酒,不行我不放心。”张玲芳的态度很强硬。

    我眼看着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存着佳成哥哥四个字的号码,立马开口“谢谢张老师,但真的不用,我先走了!”

    我说着急忙约过她,我埋头往前走时只听到后面传来一句“没事了佳成,本来想让你送送艺瑾,她已经走了。”

    一字一句都显得那样亲昵,那样自然。

    我走出门口时不禁打了自己一耳光“赵艺瑾,张老师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是你自己一开始要奔赴山海不想有人扰乱你的计划先泽退出,现在又在这矫情给谁看,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发展,你又何必这样造作自己。”

    看着眼前来往的过路人,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高佳成拨打过来的。

    我挂掉了电话,独自离开了歌厅打车回到家中。

    回到家后,我换上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刷着手机,看到了邓媛她们发的朋友圈,几张图片里还不忘穿插一张我的生活照进去。

    我点开那一张张照片,看着高佳成和张玲芳坐在一起的距离很近,突然像疯了一样,打开没有公司联系人的QQ发了说说“如果可以,我宁愿从不认识你!”

    我拿着手机回到房间睡觉,突然接到姐姐的电话让我出去吃宵夜。

    电话那头,张玲芳娇滴滴的声音喊着高佳成的名字,还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我不去了”我挂掉电话,努力的克制告诉自己,从今晚开始,不能再跟高佳成有任何联系和说不清的关系了。

    可挂断电话后我反反复复睡不着,总是因为一些梦境睡着睡着就睁开了眼,连姐姐半夜回来的关门声我都听的很清楚。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我打开门姐姐看见我一脸疑惑“你昨晚干嘛了?怎么那么丑,我回来的比你晚都没那么严重的黑眼圈,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

    我顶着一双黑眼圈蓬头丐面的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询问“什么日子?”

    “好吧,我还是告诉你吧,免得你到时候要疯”姐姐无奈的摇头拍拍我的肩

    我疑惑的刷着牙看着她“什么?”

    “今天是你20岁生日啊,市场部和你们后端部门商量着来家里给你过生日,前几天就说好了”姐姐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呸’我一口牙膏吐出去“你们疯了吗?”

    “现在是你要疯了”姐姐嘲笑着我走出去,我转头看着自己这满脸油腻和黑眼圈都要疯了姐姐又告诉我“他们11点到”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10点,我骂骂咧咧的走进浴室洗澡。

    10点半我弄好后敷了面膜,本来想化个妆但是来不及了就随意拍了水乳,开始吹头发,还没等吹干我就听到了门铃声。

    “来了”听到姐姐前去开门我顾不上那么多披着半干的头发冲到房间随便换了一条黑色的裙子出来。

    “哈!”

    “啊~~~~”换好衣服的我刚打开门市场部几个男生就围在门口吓我,吓得我一个激灵大叫起来。

    “哈哈哈哈,胆子还是那么小”

    “要死啊!”看我被吓他们肆无忌惮的笑着,我对着他们一顿猛拍。

    “好了好了,我们的小寿星,快出来吧!”其他人在外面叫我,我便跟在几个人后面走了出去。

    因为头发只是半干也没有梳显得有些凌乱像刚睡醒的一样,从未见我在公司穿过吊带裙的他们看我的那一瞬间几乎都在惊呼“哇~小寿星不愧今天生日穿那么好看”

    我翻了个白眼坐在椅子上,因为没有睡好所以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人。

    我瘫软的靠在椅子上,因为是我生日所以他们什么都不让我做,难得一天不做饭和家务我自然开心的悠闲坐在那儿吃水果。

    谁知道一眨眼的功夫,沙发上的几个人就这样全都走了,做饭的做饭,在一旁打麻将的打麻将,还剩一两个人也被做饭的叫下去添菜买其他东西了。

    瞬间客厅沙发那儿只剩下我和高佳成二人,因为电视在我背后我总觉得坐在这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我感到浑身不适便起身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艺瑾,你会打牌吗?”旁边的何亮开口询问我

    我摇摇头“不会,你想干嘛?”

    何亮对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来来来,你坐着帮我出牌,我教你打。”

    “不干,我不喜欢打牌”我摇头拒绝却被何亮站起来硬生生拽过去坐下。

    “打这个打这个”我坐在凳子上,何亮离我很近很近,就我当事人都觉得这些动作很暧昧像情侣一样,别说旁人了。

    “你俩干嘛呢,这是打牌不是看你们撒狗粮”邓媛打趣到。

    我抬头看着她“你是吃多了撑的还是盐放多了闲的,我跟何亮撒狗粮你也说得出来。”

    一旁的崔俊良冷哼一声“就是,要撒狗粮也得跟我啊。”

    我吓了一跳瞪他一眼“我看你也是闲的”

    “别闹,快打快打”何亮催促着我,我跟着他的指示打了一张牌出去。

    我看了一圈有些好奇“张老师呢?”

    何亮他们笑了笑“张老师啊,人家去打扮了,晚上要约会呢。”

    我的余光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看了高佳成,但却看到他已经不在了。

    我笑了笑“原来是要去约会,难怪了”

    人事的陈佳佳看着我笑“怎么着,羡慕人家约会了?”

    我无语的看向她“谁羡慕了,单身不是更好。”

    “切,那你跟何亮呢?”陈佳佳继续调侃。

    我看着何亮一脸嫌弃“我拜托你行行好,我跟何亮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哎呀,宝贝儿你害羞什么嘛,直接告诉他们得了”“怎么着我们就是俩口子咋的?”何亮毫不避讳的伸手搭在我肩上一脸贱样的嘚瑟。

    我转头瞪着他“再不把手放下去你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出儿子。”

    何亮看着我怂的赶紧放下手,委屈到“昨天还要跟人家生儿子,今天就要人家生不出儿子,难道是人家没让你高兴嘛!”

    “何亮”我转头无语的看着他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有毛病啊!”

    何亮捂着脑袋“我错了错了”

    好不容易何亮安静了,结果邓媛一句话把我堵死

    “何亮八竿子打不着,那高佳成呢?”邓媛笑着看向我。

    一时间四个人的眼神都转过来看向我。

    我愣在那儿,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几秒后我笑着半开玩笑“那就更别提了,人都有女朋友了,唉~没机会咯!”

    我发誓我不知道高佳成只是去厕所了,说了这句话后高佳成就走了出来看着我。

    我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邓媛他们瞧见后几个人纷纷捂嘴偷笑,我有些慌乱,故作生气的把手里的牌放下“笑什么,太冷了不打了!”我白了邓媛一眼直接起身走开。

    “宝贝,你别生气啦~还有机会的。”邓媛还在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我拿着橘子扔一个过去“给我闭嘴!”

    邓媛奸笑着“要好好的哈”

    邓媛这话让我觉得奇怪,不过我没有多想扔下一句“有毛病”转身走回自己房间打算加件外套。

    经过高佳成旁边时,我特意低头避开走向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正刚打开衣柜门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谁啊?”

    门外没有出声,我奇怪的打开门看了看“高佳成?”

    高佳成一脸黑线的看着我,还没等我再次开口他便走进来关上门还把门反锁起来。

    “你要干嘛!”我有些慌乱的质问他往旁边退了两步准备去开门,谁料他突然把我拉到墙边用手抵住“这句话应该换我问你才对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对我像什么样子?”我很不耐烦的盯着他的眼睛质问。

    “赵艺瑾,如果你是要我疯,那我恭喜你,我真的快被你逼疯了,到现在你还装得什么都不明白?”高佳成似乎有些愤怒,但又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以至于眼睛都有些红了。

    我冷笑了一声“我何德何能将你逼疯?我也没这样想过,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听到我的话高佳成死死的盯着我,随后松开了抓住我的手转身走来走去的,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光看背影我也能看出我把他气得不行,不过这本不是我的本意,谁让他自找的。

    “请你出去!”我见他如此,淡漠的开口。

    他似乎很诧异我会这样说,眼里写满震惊“你就那么狠心,那么不愿承认吗?”

    “狠心?高佳成,你要我承认什么?承认我喜欢你还是承认什么,你是有女朋友的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是想要败坏我的名声?”我气得直接开口连翻怼了他几句。

    刚说完这话我猛然被抵在墙上,他双手环住我,将我抵在墙与他的中间,双眼微微泛红,一脸伤情的看着我“我哪儿来的女朋友,你是从哪儿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到是你穿成这样,还让何亮那样搂着你,对你说那种话,却不肯跟我待在一间房里把话说清楚,非要吵吗?”

    “我穿成什么样了?你什么意思?高佳成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听到他的话我有些生气。

    “你在我眼里是什么你不清楚嘛!我爱你赵艺瑾,你要我说几次你才相信,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你!你为什么总要躲着我,总要气我,总要在我想放弃你的时候又出现在我的心里,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我们。”他完全控制不住了自己,对我大声的喊了出来。

    听到他这些话我有些愣住了,紧接着他的神情变得温柔还有些自责“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你穿的也没错,是我见到你今天的样子恍惚了,我....我吃醋了,赵艺瑾。”

    他的一字一句让我的心脏狂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还没等我说话他又接着问到“艺瑾......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不要去想其他的,就问你的内心,你喜欢我吗?哪怕有一点好感也行。”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句话的确问到了我,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见到他和张玲芳那样我会无故的生气,心里堵得睡不着,为什么见到他刚才那副伤情满眼通红的模样会感到心疼,在何亮开玩笑时我下意识的反应是看向他这边。

    迟疑了许久我却只是开口说着“我不知道”

    听到我的回答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思绪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努力的笑着“没关系,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自己

    看不明白罢了”

    “不明白什么?”我纯粹疑惑他的话,抬头看着他想看看是什么意思,却没想到他静静的盯着着我深吸一口气,盯得我心脏莫名的紧张起来,还没等我反应时他直接俯下身来吻住我。

    我震惊的愣在原地,想要逃离时却被他伸手一把搂紧腰间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脑袋也被他死死的按住无法动弹,我害怕到低着头不敢发出声音。

    过了大概一分钟吧,他搂着我转身平稳的躺在了床上,好不容易松开,却又用脑袋抵着我的额头,略带戏谑开口“赵艺瑾,你还不承认喜欢我吗?”

    我承认他刚才吻上来时我的心脏跳漏了不止一拍,就刚才我的反应,他不可能感受不到我心里有他的事实。

    “嗯?”他明知故问的抬头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见我点头后他,很明显听到他笑出声来,刚睁开眼就看到他又俯身吻下来。

    我伸手制止了他手里的动作,见我如此他柔情似水的看着我“放心吧,我不会的。”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愣住翻身坐起来没有看我“你...你怎么了?”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我坐在床上疑惑的再次发问“你生气了?”

    他摇了摇头“没有,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