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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极力的克制

    休息过后,领导安排我到一家店内培训,但那个店的距离就比较远,我刚从何森公园附近商业街这家店培训回家,却没注意到手机里的电量只有2%,身上没有一点现金,周围的电又都关门了,又没找到充电宝,而此时已经是晚上的22点了。

    我急忙询问在商业街路过的人公交地址后,马不停蹄的往公交站赶,这时我在对面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心里突然一怔,低下头加快脚步只想要赶紧逃离别让他看见。

    我快步的走开却还是在过马路时听到了那句“艺瑾~”

    我脚下的步伐顿了顿,不过我没有选择回头直接往前走,也许是因为心里害怕和慌张导致我没看到旁边的车辆,一瞬间我被一双有力的手拽回原点“你不要命了吗!”

    我平复了一下心里抬头看着高佳成,一年未见,高佳成沧桑了很多,老了很多,没有了当初见他时的朝气和成熟男人的魅力,现在眼前的人就像一个糙汉子。

    我甩开他的手“不需要你管”

    说着我便准备离开,他一把抓住我“你还在生气吗?”

    我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我已经没那个精力去气了,放手!”

    “对不起~”高佳成在身后的声音迟疑了几秒,说出这句我等了一年多的道歉,但此时也已经晚了,我已经不在乎了。

    “放手!”我没有回应他只是让他放手,见他没有反应我转过身使劲的甩开他,但他的力道很大,如果换做以前也许我可以甩开,掰开,但如今的我,自从生病后没了什么力气,尤其在上个星期医生对我的病情做了诊断后,我光鲜亮丽的背后下已经是一个被病痛折磨到逐渐消瘦,精神萎靡的人了。

    我用劲想要掰开他的手,满眼全是害怕和乞求,希望他放开,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我如今真的很害怕看到他,自从跟他分开后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从梦中惊醒,恐惧到不敢入睡,我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溢出来“高佳成我求你了,你放我离开好吗?我求求你了~”

    我说着说着跪在地上乞求着他,他见我哭泣的模样缓缓蹲下来抱住我,满怀歉疚的道歉“对不起艺瑾~我真的没想要伤害你,真的对不起~”

    我一把将他推开“走开”推倒他的力道顺势让自己也倒在地上

    他本想扶起我,我伸手制止“别过来,我求你了高佳成,放过我吧~我已经承受不起你的道歉了,不敢再听你的任何一句温柔了。”

    “艺瑾~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高佳成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

    “爱?拿什么爱啊高佳成~,拿命爱你觉得合适吗?”我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句话,自嘲的笑了笑,眼泪始终在往下掉,一脸绝望的看着他询问

    还没等高佳成说话,我擦了擦眼泪,经他那么一闹我也没了力气,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说一句话都用了自己很大的精力,都要用力的呼吸“高佳成,如果你是要跟我复合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如果你是来告诉我你还爱我,那我求你闭嘴,因为现在你嘴里的任何一句话我都觉得恶心,跟我分手一个月不到你就交了

    新女友,一年内你就换了两个,这就是当初你所谓的不想谈恋爱,所谓的不得已?我是个人,不是玩具更不是垃圾,任由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人会站在原地等你,当初我的确很爱你,但也是你亲手毁掉了这段感情,所以你没资格提起和复原,我不恨你但更不会爱你,不恨是因为,我只想让自己的每天开心一点,而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离开我的生活吧~好吗?”

    高佳成没有再说话,看着我曾经深爱过的这个人,变成这样,让我如今对他害怕到了极点,想到那些每一个真实而痛苦的夜晚,我痛心疾首。

    冷笑一声,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走朝马路走过去。

    因为高佳成的耽误,我错过了末班车,走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离回家的距离走路还有三个小时的路程,而我最后2%的手机也彻底关机。

    道路的右侧是黑暗的树林,不是那么亮的灯光让这条本就没有多少车辆,没有行人的路增添了几分危险。

    我本以为今天最差的运气是遇到了高佳成,因为他的纠缠让我错过了末班车,身无分文,手机又没电,穿着单薄的裙子走在无人的街道,而更加让我害怕的,是走到一处拐角时,那里没有灯光照亮,树林旁边的地上坐着三个喝醉酒的男人,在谈论这那些让人不堪入耳的话语。

    我幸好提前抬头看到了他们的身影立即顿住脚步,我急忙往后退了十几步四处看看有没有其他路,却发现这里是单行线,唯一的路就身旁的马路,走不走都必须经过他们那里,否则就是我右侧的树林,或者再走半小时回到商业街从另一条路走。

    看着这进退两难的道路,我的心里极度害怕,而且...他们好像发现我了,随后就是几声口哨声朝我吹过来,然后是一阵笑声,笑到我头皮发麻,害怕到手脚发抖,我不敢多想穿着高跟鞋转身就跑头也不回。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应该也有半小时左右,我看到刚才的公交站牌,看到哪儿站了一个人我一下子慌神停在原地不敢动,我悄悄的看向后面幸好没有人跟上来,心里稍微放松了许多。

    但我也不敢往前走,现在已经没有公交车了,那里站着的人我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我见那个人低头玩着手机就悄悄的走到公交站牌后面想绕过去。

    我抱着包包脱下高跟鞋悄悄的从后面绕,就在我准备跑的时候身后传来“艺瑾~”

    我一下子愣在原地心想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确定是谁,但声音很熟悉熟悉到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我缓慢的转过头去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看到韩铭杰的那一刻,心中的委屈和害怕感突然猛烈起来,我真的好想好想扔掉包包和鞋子冲上去抱着他大哭,可不知为何迈出去脚下一软我就倒在地上瘫坐着,鼻头一酸开始不停的哭泣。

    他看着急忙上前!“没事吧,怎么样了?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急切也很生气,我看着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拿出纸巾为我擦着泪满脸的担忧“好了,别哭了。”

    看着他担忧的神情我真的很想很想伸手抱着他,但心中的理智让我控制住了这样的冲动,一边哭泣,心里一边告诉自己不可以,一旦抱了害的是他。

    韩铭杰虽然担心,但还是轻声安慰着我,我看得出他眼底的感情,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也没有逾越。

    过了一会儿,我抱着手里的包和鞋子,擦干刚才流过的眼泪,但还是不停抽泣“你怎么在这~!

    “担心你就来了,回家吧!”韩铭杰不知为何眼里虽然虽是担忧可脸色低沉,沉重的语气淡淡对我开口,似乎有些刻意的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担忧的语气下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冷淡。

    我看不透他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没有多问在他的搀扶下站起来跟着他走。

    此时,我很明显的察觉了我心中的的异样,一直以来我极度缺乏安全感,不信任何人,可刚才听到他的声音的我安全感倍增,转身看到他时,灯光下的他犹如神明一样出现在我眼前让我的心瞬间踏实下来,毫不顾忌的放声大哭。

    他搀扶着我慢慢起身“车在后面,走吧!”扶我起身后他一直往前走,我默默的转身跟在他身后觉得很是温暖。

    “韩铭杰!”看着他的背影,我没有耐住性子停在原地张口叫住了他。

    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眼中闪过一丝期许看着我疑惑“怎么了?”

    “我....谢谢你。”我想要开口说出那句话,可当看到他的神情还是不忍说出,毕竟....我觉得这不是一件会让他开心的事,我改向他道谢,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很晚了,走吧~”他的神情闪过一丝的失落,语气却变得温柔,几秒之后便转身继续往前走,刚走几步就点起了香烟。

    车上我们没有任何语言,他带我去吃了东西后就把我送回家,这一路我都始终控制着自己没说出来那句话,我们也奇特的很安静,没有过多交集。

    到家后他给我发了条消息“早点睡,晚安。”

    “嗯,你也是~”

    几乎是我回消息的同时,他接着发过来了“你今天....是要跟我说什么?”

    看到这条消息,我该怎么回复呢,我迟疑了,犹豫了......

    过了很久....很久....他接着发过来一条“休息吧,不早了”

    看着这条消息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痛心的感觉几乎是快要窒息,眼前的屏幕也逐渐模糊,支支吾吾我才对着屏幕说了一句“对不起~~”

    几乎就是那晚过后,韩铭杰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也没再联系他。

    不知道高佳成如何找到我的联系方式,不断的发短信告诉我对不起,跟我道歉,希望我能再见他一面,每一次我都删掉,每一次我都拉黑,但每一次他都有不同的手机号能够联系我,慢慢的我也没再理会。

    这天我来到医院里,医生告诉我建议我让自己休息一段时间别再工作,出医院大门时我犹豫了许久终于跟公司提出离职。

    坐在回家的车上我看到了韩铭杰几个月没有更新的朋友圈,但我点击进去时看到的是他和一个女孩子的牵手照片,配文是以后我会好好听你的话。

    吹着凉爽的风,听着手机里那首对等关系的音乐,看见韩铭杰的朋友圈我心里由衷的开心,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走,遇见我是不幸的,希望他以后能更幸福吧,希望我心中的信仰张奕许越来越好,希望....我也越来越好.......

    很快一年又要即将过去了,年底是小姨的生日,小姨叫了李阿姨他们来家里吃饭,什么都不知情的我在房间里躺着,没有洗漱没有化妆,一件米色的大衣披在身上,简单的家居服穿着。

    我有些口渴的出去倒水,刚好在喝水时看到了李阿姨他们一群人,我立即放下杯子笑着挨个打招呼。

    李阿姨他们看我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和慈祥,仔细看到我时李阿姨皱了皱眉询问“艺瑾,你怎么了?”

    我笑着摇摇头“没怎么呀?”“你看你脸色苍白,瘦了那么多,是不是减肥减得没有营养了”李阿姨有些心疼的看着我。

    因为韩铭杰有了女友,我跟李阿姨他们的相处也自然起来,我挽着李阿姨的手将她扶到沙发坐下“没有啦,只是刚睡醒看起来没什么气色,你们快坐我给你们倒水。”

    李阿姨他们看着我叹气“傻孩子,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好的~放心吧,你们也是哦”我说着给李阿姨他们一一倒水,倒水之际我听到小姨说了一句“铭杰什么时候到?”

    听到这一句我的精神一下恍惚,手没拿稳把开水撒到了自己身上。

    听到我叫了一声小姨他们急忙上前查看“怎么了这怎么了”

    “没事没事,不小心烫到了”我赶紧放下水壶解释,随便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和手把水递给她们。

    李阿姨有些心疼的看着我“都红了,快去坐着吧,铭杰一会儿也要来,你们很久没见了吧!”

    听到这话我脑袋一阵剧痛,强忍疼痛我笑了笑“嗯嗯,有一阵子了。”

    跟李阿姨聊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模样有些沧桑,便让李阿姨他们先坐着,回了房间急忙用化妆品把自己画了个淡妆看起来有气色一点。

    等我化好妆出去时,韩铭杰跟她女朋友刚好进门与我正面对视。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过多停留眼神就示意自己女朋友先进门,我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转身去到姐姐的房间里坐下。

    到是韩铭杰的弟弟,一来就冲到房间里找我和姐姐还有嘉嘉几人拉着我们玩吃鸡游戏。

    到了吃饭时,安排的位置莫名其妙把我安排到韩铭杰的侧对面,我旁边是姐姐,姐姐的旁边就是韩铭杰的女友和他。

    坐在位置上我有些不自在的夹着菜,韩铭杰和他女友也是自顾自的吃着饭,偶尔韩铭杰也会转头问问他女友要吃什么。

    我眼前的视线突然模糊不小心把菜弄到自己手上,我看了一圈叫了叫韩铭杰旁边我的外婆“外婆,麻烦您把纸给我一下。”

    外婆似乎没听见,这一桌的人都没什么反应,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小了我又叫了一遍外婆还是没有任何人理我,等外婆反应过来时询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纸,还没等外婆伸手去拿,韩铭杰便抢先一步从自己后面拿着纸递过来了。

    我接过纸淡淡的笑着说了声谢谢。

    吃过饭后,小姨跟李阿姨他们说我按摩的手法很好让我给他们按一按,我不好拒绝就先给小姨按摩,韩铭杰跟他女朋友坐在一旁玩手机。

    没过一会儿见他女朋友起身跟妈妈他们打招呼说她要去上班了,在大家的寒暄下妈妈把她女朋友送到门口,小姨他们多问了一句“铭杰跟你一起吗?”

    “他不跟我去,他要在这儿多玩一会儿”他女朋友笑着就开门走了。

    韩铭杰只送到门口便关上门转身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坐着,我们全程没有眼神,没有言语的交流,我在一旁给小姨她们按摩他在一旁玩手机。

    没过一会儿我回到了姐姐的房间跟他们待了一会儿,出来后就正好见韩铭杰跟小姨他们打招呼朝着门口离开。

    至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了,他的朋友圈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消息了

    唯一的...就是总能听到他的消息,或者在我忙碌时,他在我家里我匆匆的见过他一眼便离开了。

    又或者,是当我躺在沙发上听音乐看书时,无意间听到小姨说起韩铭杰不知为何跟人打架受伤进了医院的事情。

    我下意识拿起手机想问问他的情况,但理智告诉我“他有了女朋友,而我...该以什么身份关怀?”

    思绪了一番,点开的微信对话框和已经打好的字,被我删了又删,最终也没能发出这条信息,因为...我不想被人误会我对他有什么,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至此之后,一旦有关他的消息和话题,我竟会在不知不觉中找任何借口离开,逃避这些话题。

    年后过了一个月左右,我回到医院去复查,医生在看过我的检查报告后,因为我之前总是断断续续的治疗没有得到根除,现在越发严重了便让我处理好手中的事情在两周内办理入院手续做全面治疗。

    回家之后躺在沙发上刷朋友圈时,我无意间刷到韩铭杰两个月前的空间才发现,原来他早就跟她女朋友分手了。

    不过我也没有过多的在意,放下手机就下楼到家里的餐厅继续帮忙,有工作的时候只是去洗洗碗,收一下摊,现在没有工作就每天下去帮忙,而比较幸运的是我的小腹没有之前那样爱疼了,否则要是在餐厅里洗碗的时候疼那可不好解释

    因为就快要去住院治疗,过了几天我欺骗妈妈们说找了一份新工作过段时间入职然后要去培训一周,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便发微信叫了闺蜜和姐姐妹妹们一起出去吃饭。

    刚给闺蜜发完消息,我想起来之前答应过韩铭杰请他吃饭,没来得及思考其他的我点直接开他的微信“周六你有空吗?”

    “怎么了?”他的信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秒回。

    我继续回到“想起之前说请你吃饭都忘了,这个周六我有空所以问问你”

    “好啊,周六我正好也有空”我没想到他会答应,但不知为何他答应时,我心中的有一种庆幸和一丝遗憾。

    “那个....不过有我姐姐,嘉嘉和我闺蜜他们,没事吧?”我小心翼翼的发过去试探。

    “哈哈没事的,没事的”这条消息,他过了一会才回过来,也许是因为在忙,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一丝的难过。

    很快到了那天,我们捯饬着自己,弄了一个早上。

    闺蜜杨怡看着我“你够了,还不够好看吗?”

    我换了一件又一件衣服,其实只想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留下好一点的印象,但还是故意说到“我总不能穿的土了吧唧的去吧,到时候你们是俊男美女,就我一个丑女无敌?”

    杨怡无奈的摇头“行吧,那你慢慢弄吧”

    弄了好久,我换了一身休闲一点的衣服,穿了一件深绿色的外套来到餐厅等他。

    刚发消息过去,他就拍了一个视频过来“现在有点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你们别等我哈”

    我看了眼姐姐,询问过她们的意见后“没事~你慢慢来,等你”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他发了照片过来“我来了我来了,很快就到”

    很久没有见他,我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手心不停冒汗,心慌到坐立不安。

    “你冷静一点,又不是相亲,你怕什么!”姐姐安慰着我

    我看向她笑了笑“那么明显?”

    几个人都看着我点头,杨怡无奈的瘪嘴“不是一般明显。”

    “你一会儿见到真人可咋办呀?”杨怡的妹妹不禁好奇。

    我深吸了口气“我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很久没见怕尴尬罢了”

    听到我的回答,她们一脸鄙夷的眼神盯着我,我低下头尽量控制心中的不安。

    没过几分钟,一个穿着军绿色衣服的男孩出现在我的视线,浅浅笑着走向我们。

    他还是当初那个他,但脸上多了许多沧桑,也许是家中突生的变故,让20几岁的他像是经历了沧海桑田,成熟了也更有气质了,可却没了当初少年阳光稚嫩的模样。

    “久等了久等了”他过来坐在了我左手边的位置上满是歉意。

    姐姐摇摇手“没事没事,也没等多久,你快看看想吃什么。”

    “没事,我不挑食!”他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指了指旁边的调料区“要不要弄蘸水”

    他向后看了看点头“好~”

    他走过去制作调料,不知不觉的视线竟默默的跟着他的位置移动,看着他在做调料的模样,我想笑却更想哭。

    转过头时,姐姐她们的眼神就那样盯着我,姐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赵艺瑾,眼神要出卖你了。”

    我心中一怔,脸颊明显感觉到有些发烫“什么乱七八糟的”

    杨怡看着我笑“还不承认~”

    说着韩铭杰走了过来,不知为何他一坐下我的内心就很慌,慌到说话我也不敢看向他,也许就是害怕姐姐她们调侃吧!

    一顿饭下来,大家的氛围都还算很愉快,后来提议去唱歌,我看了看他“你去吗?”

    他看向我笑笑“去嘛,虽然我不怎么唱歌!”

    我看他手机里一直忙碌着,有些迟疑“你一会儿不是还要去忙吗,会不会耽误你!”

    “没事~我这个还要晚点才忙”他看着我说到。

    我点点头,等吃完饭后我穿上外套和她们一起离开了火锅店。

    一路上姐姐和杨怡她们邀着往前走,留下我和韩铭杰两个人独自在后面并肩齐行。

    走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脚下哪里突然凸起来一块石头,我一脚踩上去直接踩歪了,脚不小心扭到痛的我急忙蹲下。

    姐姐她们听到我的声音后冲上前了询问,我的余光里韩铭杰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前。

    我低下头揉揉脚站起来笑到“我没事,就刚才那一会儿痛罢了。”

    说着我直接大步往前走过去。

    姐姐她们还是没有走上前来挨着我,倒是走着走着韩铭杰走到了我身边,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默默点了一根烟,走远了一点抽。

    来到歌厅里时,姐姐她们全都要出去上厕所,买东西,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们俩人,我有些不自然的理了理衣服,他看着我笑了笑“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夏立大厦”我轻轻回答了他之前工作的地方。

    他点点头“做什么呢,还经常出差吗?”

    “没,现在做行政了,不怎么出差”我摇了摇头。

    他笑了笑说了句“挺好的”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多的言语。

    我看着他举起一杯酒“敬你一杯吧”

    他诧异的看向我“你不是不喝酒吗?”

    我有些疑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不喝酒了?这不是怕你无聊嘛,你又不唱歌”

    “.....来吧!”他笑了笑没说什么,举着酒杯跟我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