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嗝。

    斯利姆，抱着轮椅上的舒楠。

    舒楠被斯利姆，弄得不能呼吸。也没有力气，推开斯利姆。然后，就任由斯利姆抱着自己，舒楠说了好几句放开我，但是，没奏效。

    舒楠又问了一下斯利姆，“我想模仿可口可乐，你愿意吗？”然后，很快，舒楠就被放开了。

    “我不愿意模仿可口可乐。”后来，几天之后，斯利姆的爸爸照惯例来看斯利姆，他每次来看斯利姆，都不回被斯利姆发现，他就来，周围转转。

    转一会儿，就走了，舒楠经常碰见他。

    然后，听说，斯利姆的事情了。

    “我儿子毕业了，怎么样？”斯利姆爸爸，老斯坦利问问舒楠。然后，递过来一听啤酒。

    “他挺迷茫的。”舒楠回答。

    “那你怎么样？那个日本人知道杨恒源的事情了吗？”老斯坦利问。

    舒楠，也很崩溃。

    “嗯，他爷爷知道了。他爷爷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总之，不太希望再提起来，以前的事情了。也许，战争是战争吧。战争是战争仇恨是仇恨。”舒楠，喝着啤酒，眼睛里没有光。虽然，自己右手能动了，但是，还是不是很方便，而且左手没有劲儿。

    还是不能走路。教堂里看见舒楠的神父，经常问舒楠。“你下肢有知觉吗？”舒楠，能听懂，总是摇摇头。舒楠，经常跟神父换换小说。虽然，不是经常看，偶尔也看看。

    嗯。

    “战争虽然是战争，但是，你以为人和人之间真的没有仇恨吗？不要觉得，别人说话的表面意思，是对的。大家都说话，但是，究竟怎么想的，谁会知道呢？”老斯坦利喝了一口啤酒。

    “你今天是不是喝了酒才来的，你身上酒味好大啊。”舒楠说。

    “嗯，我在家喝了一些威士忌。你最好跟你的前夫都不要来往了。”老斯坦利说，“你要是想活命，还是离他们远点吧？”

    “那你呢？那我应该干什么？”舒楠问了问斯坦利。舒楠，被老斯坦利盯着看了一会儿。

    “我觉得，你应该读个硕士。”老斯坦利又喝了一听。

    “我不想再读书了，读书究竟有什么用？没用的。”舒楠，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老斯坦利特别轻特别轻地说。

    其实，舒楠发现过一件事儿。就是，比如，查尔斯。查尔斯，说过话的心怡的人，或者，有过肢体接触的。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会找一些人跟这个女的聊天。嗯。或者他妈妈，或者什么的。他们两个经常找别人去接触这个女的。他可能碍于身份，有一些事情，不能一直陪着他喜欢，或者他认为有危险的人。

    总之，旁边总有个人。

    虽然，斯坦利不是他找过来的。什么之类的。但是，舒楠每半个月都会碰见老斯坦利。

    他总是喝的很醉。然后迷迷糊糊地过来。舒楠总问他，你怎么又喝多了？

    “他说，你们也不求上进，你原来那个地方的人可能都这样，也就吃饱了喝喝酒吧，也没有什么追求？”他还是喝。喝好多好多。经常，打着酒嗝。

    有人，跟舒楠说那个不是斯利姆父亲。但是，舒楠，还是会从屋子里找一些能吃的东西，给他垫一垫。然后，让他睡在屋子里，偶尔，实在是醉在地上了。舒楠就给他找个毯子。舒楠自己推轮椅，挺不方便的。因为送舒楠来的那个人，只不过送舒楠来，他不是很经常过问舒楠。总之，那个人不愿意搭理舒楠。后来，有一天他没走。舒楠给他打电话，让他把老斯坦利给搬到屋子里去。他做了。

    后来，也不敢让斯利姆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