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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娶公主当媳妇儿,飞上枝头变驸马。

    醉态的岑浓显得更加香软,像一块酒心软榻的糕点,无形间诱惑着江危。

    此时的岑浓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样,对江危有着绝对的吸引力。

    尽管他觉得岑浓嘴里的话很荒谬,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

    江危问:“那你认识江危吗?”

    岑浓此刻特别自然地身子往前倾,将下巴靠在江危的肩上。

    方才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姿势。

    岑浓坐在沙发上,摇摇晃晃的,要倒不倒的,醉眼朦胧。

    而江危虔诚地半跪在她脚边,仰面望着她。

    岑浓小嘴哝咕着,“老色胚。”

    岑浓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让江危一时间没意识到怎么回事。

    好像不是骂他的,但好像又是骂他的。

    岑浓像是抱枕头一样,抱紧了江危,还蹭来蹭去的。

    “那老色胚是我爸的继兄,论辈分,是我的长辈,可那老东西不讲武德,总是色眯眯的看着我,恶心人!”

    岑浓顿了会儿,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边说边拍江危的肩膀。

    “弟弟啊,好好讨好我哦,我可是从未来重生过来的小仙女,有什么愿望,尽管跟我说哦,我帮你实现。”

    岑浓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

    江危的CPU彻底烧干了。

    一会是拯救他的小菩萨,一会是小仙女,他可真是捡了个宝啊。

    女孩馨甜的体香夹杂着酒精的气味扑向江危。

    有那么一瞬,江危觉得自己也醉了。

    他和岑浓一起共沉沦。

    回到自己房间的江危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总是忍不住下意识地去思索岑浓的醉话。

    内心深处无数次告诫自己,醉汉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可这都是无用功。

    他忍不住去相信,去探究竟,去证实。

    睡意涌上,平稳的呼吸充斥房间,江危坠入了一个梦境。

    ……

    小女孩穿着橘黄色的蓬蓬公主裙,海藻般秀发梳成了公主的模样,头顶扎了一个蝴蝶结。

    一手拿着一朵玫瑰花,一手拿着一支口红。

    因为穿上了公主裙,开心地跑来跑去。

    一层一层的裙摆,随着小女孩的步幅微颤着,像极了迪士尼在逃公主。

    坐在花园亭子里的男人冲小女孩招了招手,小女孩兴奋地跑过去,嘴里喊着:“爸爸,爸爸,我是公主了。”

    男人满眼宠溺,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赠予自己的宝贝疙瘩。

    他揉了揉女儿的发顶,不厌其烦地叮嘱:“斤斤,明天你就要去上幼儿园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拿铲子铲他!”

    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没做过这种粗鲁的事情,一时间有点为难:“爸爸,可我是女生哎。”

    男人思索了两秒,从身后掏出一把订制的公主牌粉不拉几的迷你小铲子:“那你就拿粉色的铲子铲他!”

    ……

    梦境流转,像是老电影切换场景一般。

    宴会歌舞升平,流光溢彩。

    岑氏集团董事长为庆祝女儿上幼儿园,特地在古堡举办升学宴会,宴请界内名流。

    恢宏的哥特式建筑古堡,在荆棘和蔷薇的缠绕下,高耸入云,每一块砖瓦都彰显着高贵与奢华。

    话说,这座古堡是当初为庆祝岑浓降生而建。

    江危并未在宴请的名单上,但还是不请自来。

    身为三金影帝的贴身助理,江危去哪,路封就跟到哪。

    路封左顾右盼着,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

    他以为他们兄弟俩现在混得已经也不错了,勉强称得上有钱人。

    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

    路封紧跟着江危,看着周遭的繁华与奢靡,调侃道:“我差点以为岑桀要二婚了。”

    升学宴现场华丽溢彩,阵仗极大,知道的呢,知道岑小浓上得是春田花花幼儿园,不知道的,还以为岑小浓上了哈佛呢。

    江危唇角勾了下,笑意未达眼底,墨黑的瞳仁暗了几分,让人捉摸不透。

    江危和路封本就是不速之客,要不是秦禾拦着,岑桀直接一大棒槌把他俩赶出去了,更别说好好招待了。

    路封赌气似的,喝了不少酒水。

    江危轻抿香槟,静静地看着幼稚的路封妄想凭借一己之力,喝干宴会上的酒水。

    酒水很多了,岑桀不痛不痒的,倒是路封膀胱快炸了,跑了好几趟厕所。

    江危慢条斯理地道:“别拿自己的身子赌气,咱俩又不是第一天不招他待见了。”

    况且,他们今个不请自来的确更不招人待见。

    路封靠在长廊,长叹一口气,“东哥,咱来受这无名的气干什么呀?”

    他不理解江危为什么上赶着参加这宴会,还是个为了庆祝破小孩上幼儿园的宴会。

    路封的这话问到了点子上。

    为什么呀?

    为什么要来呢。

    江危也不知道,可能是冥冥之中驱使着他来见谁吧。

    也可能是,有人在等着他。

    就在两个大男人准备回到宴会上时,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惹得二人注意。

    岑小浓穿着黄色的公主裙,里面有个小裙撑,走起路来像极了中世纪高贵典雅的小公主。

    娇俏的她像一朵向日葵,在古堡的长廊里跑来跑去。

    这是江危第二次见岑浓。

    上次见,她还只是个牙都没长全的奶娃娃。

    真女儿奴·路封两眼放光,嘴角快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这特么!是坠落凡间的小天使吧!

    原来古堡里真得有小公主啊!

    这是什么神仙小可爱啊!神仙小公举!神仙小瓷娃娃。

    路封就差直接饿狼似的扑上去,问小公举,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呀。

    路封一点也不掩饰对岑小浓的喜欢,“东哥,这趟没白来,谁这么有福气生出这么如花似玉姑娘。”

    真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吸一大口,嘬个不停!

    见到这么可爱的人间小天使,岑桀给路封带来的不悦全然消散。

    能见到如此精致的小瓷娃娃,被冷落,被怠慢,被轻视又算得了什么!

    都是小事!

    江危没说话。

    岑浓喜欢裙摆一颤一颤的,于是不停歇的跑,跑着跑着,便不小心撞到了人。

    她素来都是懂礼貌的,刚想说对不起。

    在看清江危的那一瞬,整个人傻愣住了,对不起三个字哽在喉咙里,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话了。

    连幼儿园文凭都没有的岑小浓只能用贫瘠的词汇——漂亮,来形容眼前这个大哥哥。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比爸爸还漂亮的男人。

    岑小浓是个颜狗,怯生生地道:“哥哥。”

    江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被逗乐了。

    “你叫我什么?”

    岑浓羞涩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有点嗲:“小哥哥。”

    她这回加了个修饰语。

    因为干妈说过,任何词前面加一个小,都会变得可爱。

    她夸小哥哥可爱,小哥哥应该会开心吧。

    岑浓怀里是个软萌的兔子玩偶,此刻她的小手手拎着兔耳朵,歪头看着江危。

    路封已经被这小奶音甜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哎呦!这小瓷娃娃竟然会喊哥哥哎!

    岑浓布灵布灵的大眼睛像刚剖了壳儿的荔枝,水嫩嫩得。

    一想到,眼前这小荔枝……不是,这小孩儿是岑桀的宝贝疙瘩,江危有点缺德地想要捉弄一番。

    谁知江危还未出手,这小孩儿便伸出粉嫩的小手,撒娇道:“牵手手。”

    小女孩瓷白干净的掌心像一汪从未被污染过的圣泉。

    ……

    得知小瓷娃娃的爸爸是岑桀那家伙时,路封的脸色五彩斑斓的变化着。

    他的心情就像是吃了一块粑粑味的巧克力一样。

    路封自欺欺人地道:“早知道是岑桀的女儿,高低我得把她弄哭。”

    江危没说话,在沉思。

    就岑桀长得那狗逼的样,凭什么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宴会之上,江危牵着岑浓的小手手,出现在岑桀面前时,要不是秦禾这个和事佬再次出现,把控场面,江危不被揍得鼻青脸肿,也要脸上挂点彩。

    江危太懂岑桀了,总是喜欢在他的雷区蹦跶,挑战他的底线。

    他恶劣阴险,喜欢岑桀惊慌失措的样子。

    不惜利用还未上幼儿园的岑浓。

    ……

    宴会结束之际,岑浓趁岑桀不注意,偷溜到江危跟前,小兔子都忘了拿,被她遗忘在人群之外的沙发上。

    岑浓问了个让江危措手不及的问题。

    “小哥哥,你长大了娶谁做媳妇儿啊?”

    小姑娘嗓音软甜,问得内容大胆直接,倒是让江危一个大男人有点不好意思了。

    江危:?

    ——被岑氏千金看上了?

    ——岑氏千金要潜我,给我砸资源?

    江危含着温润的笑,满眼温和。

    不愧是岑桀教出来的女儿,够直球。

    江危蹲下身,半跪着,开玩笑道:“公主。”

    ——娶公主当媳妇儿,飞上枝头变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