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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嫌我的喜欢晦气?

    江危真觉得这女人是懂得怎么气死他的。

    他真是又爱又恨。

    江危咬牙切齿地打直球:“因为我上赶着喜欢你呗。”

    他没喜欢过女孩,也不知道要该怎么表白才算最合适。

    他只知道,他喜欢上了岑浓,想要让她知道这份心意。

    岑浓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奇特的表白方式。

    咬牙切齿地打直球。

    岑浓先是一怔,而后迅速恢复理智,有点慌乱。

    江危怎么能喜欢她呢?!

    江危不能喜欢她啊!

    江危是她名义上的叔叔!

    岑浓抬眸望向江危,妄想能窥探到他情绪的破绽。

    应该是跟她闹着玩的吧。

    对,肯定是闹着玩的。

    岑浓眉宇还是下意识犯愁地皱着,然后又故作轻松地道,“说什么呢?!赶紧呸呸!”

    然后,我们彼此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呸什么?嫌我的喜欢晦气?”

    江危向来卑劣,心思缜密,嗅到了岑浓不悦的意味。

    岑浓没吭声。

    岑浓的不说话在江危潜意识里成了默认。

    默认嫌弃他的喜欢。

    照江危的狗脾气,肯定是要发飙,又或者强制爱的。

    但面前是岑浓,他舍不得强制爱。

    江危耐着性子,“在我们村儿,亲过嘴了,就得在一起。”

    岑浓态度强硬:“你有你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

    江危:“你的规矩是什么?”

    “只接吻,不谈恋爱。”

    江危冷嗤一声,浑身充满戾气,他轻轻抬脚,踢起一片小石子,发出细碎的声音。

    他几乎没在岑浓面前说过脏字,但他现在忍不住了,低低地操了声。

    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直接当禽兽。

    但他害怕吓到娇生惯养的小兔子。

    前世岑浓被岑桀宠成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即使看出江危情绪的不对劲,还是大胆地开麦。

    “你在跟我闹脾气?”

    岑浓歪着小脑袋,怯生生的询问。

    温软清甜的嗓音偏偏说出这么不中听的话。

    江危真想堵上她的嘴。

    “哪敢呀!我哪配跟您闹脾气啊!”

    句句不敢,句句不配。

    可每一个字里都透露着我就是在闹脾气,耍小性子。

    岑浓只当他是荷尔蒙上了头,一时分不清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岑浓看江危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哽在喉咙里的话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江危似乎看出她有话要说,心存侥幸地示意她说。

    说不准是看他一直黑着脸,心软了,想说点哄他的话,再不济也是好听点的话。

    谁知,岑浓将绝情女人贯彻到底,“我、我最近还是去跟禾姐住几天吧。”

    她觉得彼此之间冷静一段时间,总归是有好处的。

    分开几天,江危的那股子劲便消减了。

    江危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什么时候决定的事?”

    这女人什么意思?!

    他担心她,担心得要死要活,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满脑子都是岑桀,现在又开始躲着他了。

    他真得很不爽!

    岑浓:“……就刚刚。”

    江危:“……”

    很好!很好!

    不愧是岑浓!

    真棒!

    江危眼尾泛着冷意,浓稠的眸子停在了岑浓交缠的手腕上。

    手腕白皙娇嫩,浅浅的血管若隐若现。

    情感上了头,江危的动作快于脑子,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岑浓的两个手腕。

    紧紧掌控着,让她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的虎口抵住她莹白脆弱的脖颈,迫使她昂着头。

    岑浓水亮小鹿眸子里的惊恐被黑影盖住,晦暗不明。

    又是一阵撕咬。

    间隙,江危暗哑低沉的嗓音在岑浓耳边响起,“给你个重新做决定的机会。”

    倔强如岑浓,偏开头,“我怕你忍不住揍我,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

    江危真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棘手的事。

    他心里住着一只野兽,一只不知廉耻的野兽,面对岑浓的不领情,卯足了力气想要冲破牢笼。

    每到那个极点,他残存的一丝理智都会制止着他内心狂躁的猛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野痞桀骜的他,面对岑浓总是会不自觉地软下态度,弯下腰,心甘情愿地被她操控,被她指使。

    当被岑浓这般对待时,江危感觉呼吸都是疼的,窒息感向他涌来。

    一种两世爱而不得的酸楚淹没他。

    临城一中的篮球比赛次次都是江危拿冠军,今天倒是一反常态。

    主力军江危下半场都没有出现在篮球场内,能打的不在场,那冠军自然是别人的了。

    路封以为东哥是因为没赢冠军才一整天不高兴。

    毕竟,东哥的好胜心极强,凡事都喜欢争个第一玩玩。

    好弟弟·路封善解人意:“东哥,不就是个破冠军吗,下次抢回来呗。”

    不知是路封话里的哪个字正中江危下怀,他勾了勾唇角,原先阴沉的脸色此刻好了不少。

    对。

    抢回来。

    那就把她抢回来。

    ……

    晚上的时候,江危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和岑桀心有灵犀地来到了网吧。

    两个人互相扫了眼,心里明白彼此是为何而来。

    此时,网吧二楼的劳天路正摔打着键盘,扯着嗓子骂娘。

    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厚重的力量摔打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就如同刚才那任由被他拿捏的键盘一样。

    劳天路这辈子没有被揍过这么惨,他喊破嗓子都没有人帮他。

    江危来之前早就打好关系了,劳天路当然是任由他宰割。

    劳天路的父亲就算是道上混的又能怎么样!在怎么硬也硬不过大哥头子。

    江危仗着和沈纵有几分浅淡的交情,第一次向沈纵低头求助。

    因为沈纵的父亲便是这道上的大哥头子。

    江危和岑桀教训完劳天路后,两个人蹲在市中心广场的石梯上。

    身上多少染了点血腥味,两个人吹着风散味。

    江危有点杀红眼的架势,拿出烟盒敲出来两支。

    递给岑桀一支。

    另一支,自己放在嘴边,拢着火点燃。

    岑桀以为自己已经够冲动了,没想到江危比他还刹不住性子,“刚才要不是我拦着你,你特么直接再下手重点,就给他废了。”

    江危招数又黑又损,真是让岑桀大开眼界。

    江危的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毫不在意劳天路的死活,眼底闪过阴狠,“废了才好。”

    岑桀干笑了两声。

    江危真是个恶魔,比江正松更让人害怕的恶魔。

    江危虽然料到了岑桀会来教训劳天路,但他还是好奇岑桀究竟因什么而来。

    他要听岑桀亲口说。

    “你来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江危语气不善。

    岑桀不在乎他的对自己的态度,实话实说,“老子睡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憋着一肚火,必须找人发泄了。”

    一想到劳天路那摊烂肉把恶心的目光放到岑浓身上,他潜在的女儿奴本性就被激发了。

    有一种自己闺女被脏东西觊觎的愤怒。

    “岑桀,记清你的身份,你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别特么不要脸。”

    这是江危第二次警告岑桀不要染指岑浓了。

    上次岑桀没发作,但还是有几分不爽的。

    不爽江危弄脏他对岑浓干净的情感。

    他就是当亲闺女看的。

    岑桀忍不了了,此刻说话也有几分不客气了,“我和斤斤有眼缘,栖栖也叮嘱我要格外照顾斤斤,像疼闺女一样疼,你他妈的别总是不过脑子地对老子开炮。”

    他现在一和江危讨论岑浓时,一看到江危那眼底对岑浓不怀好意的精光时,他心头便会涌上一种坏小子盯上他宝贝眼珠子的异样感。

    江危讥笑道:“你最好是。”

    岑桀觉得江危不对劲,过于护犊子了,不像是表哥对表妹的感情。

    江危直接摊牌:“老子喜欢她,想娶回家当媳妇儿的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