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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危机轮转

    恋爱时,言语少关心多;婚姻后,言语多关心少。即使面对玄城第一美人,葛浩依旧言语多多,唠叨着:“柳叶找葛无常谈事,必定是大事,副郡长的媳妇怎么可能离婚…,这两个月多去果岭山水,看肖玲有什么动作。”

    慕容雪:“以前这不让去,那不让去,现在催着去果岭山水,不怕给你戴绿帽了?”。

    葛浩:“呵呵…,他若没残疾我肯定害怕,你这些天,不是挺喜欢待在果岭山水吗。”

    “肖玲心底善良,算计较少,聊天舒服。她小孩若不是答应为袁无常义子,我倒想收为义子。”

    “让她再生一个呗。”

    “这一个让她为难好久,葛无常肯定不会再要。”

    “为什么?又不是养不起。”

    “葛无常怕遗传病基因,怕孩子再跟他一样。”

    “他这样悲惨吗,有几人能比他强?”

    ……

    果岭山水也是言语多多,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开着玩笑,聊些生活琐事。

    肖玲钻到被窝把头放在葛无常胸膛,沉默着,该说的话似乎说完了。

    葛无常心里推算:

    第一,西环路,即使没有开启七所学校,也可以买地开发楼盘,何况是这么重大的变革。

    第二,教育和医药是国家必须重视的两大支柱,擎天大柱,玄城发展这么快,医院改革创新了,教育为什么十几年没变化?一高是最好的高中,小宇宙说一个班一百多人,如此拥挤难道是政府没钱吗?

    第三,一个副局长,一个副郡长,官员要么守原则,要么屠杀,他俩有动机屠杀我吗?没有。

    葛无常:“玲,把逍遥公司的流动资金转到我银行卡里,六个月后再告诉用途,你敢吗?”

    肖玲:“本来都是你给的,有啥敢不敢的,莫说六个月,就是六年不说,我也不追问。”

    葛无常:“如果有人向你打探资金去哪了,你就说我们在接手一家高端车店。”

    肖玲:“好,六个月后赚钱了,我要买辆奔驰车。

    葛无常:“几辆都可以,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肖玲:“我负责貌美如花,不论你真忘假忘,我一直没忘,不论你在与不在,我一直都在。”

    葛无常轻轻抚摸着隆起的的大圆山,悄声说道小家伙,再有一个月,我们就见面了,你的出现,让我害怕,让我欣喜,希望老天爷给我个健康的你…。

    肖玲听着,感觉着,没有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烧香拜佛的祈求观音菩萨。

    ……

    风闯夫妇在二楼与风奕小宇宙玩着扑克,数字时代,纸币成为玩物筹码,此刻,风奕赢的最多,输的最多的是风闯夫妇。

    风奕虽说是个初三少年,身高已经一米七二,在一群少年里出类拔萃,他们不跟随大人,觉得大人迂腐无聊。一群少年在新世界购物中心放肆的奔跑,放肆的打闹,挥洒着无尽的活力。

    购物中心里感兴趣的是攀岩,是游乐厅,对于购物看电影不屑一顾。小宇宙路过星空影院门口碰见肖暖王宝宝的时候,鄙夷的说道:“肖暖哥只会看电影吗?真没意思,宝姐姐别跟他玩,跟我们打游戏去吧。”

    于欢,朱雨菲也伸手拉着王宝宝走,肖暖眼睁睁看着王宝宝被拉走,只得跟着来到游戏厅,肖暖,葛陌阳,风奕形成男战队,男女战队打比赛,谁输谁请吃大餐。

    打游戏肖暖掏钱,吃大餐依旧掏钱。饭桌上,叽叽喳喳的打闹着,王宝宝察觉到有代沟了,觉得跟不上时代节奏。

    王宝宝:“我怎么觉得自己变老了,你呢?”

    肖暖:“也有点,人生还没起跑就快到终点了。”

    王宝宝:“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被少年拍晕在青春的沙滩上。”

    肖暖:“哈哈…,有道理,有道理。”

    王宝宝:“你的年货送完了没?开着你的小货车,帮我家也送送呗。”

    肖暖:“好呀,吃完饭,尽快也得甩开这群小家伙。”

    王宝宝:“他们再拉我咋办?”

    肖暖:“我也拉,看谁力量大…。”肖暖想拉王宝宝的手却没机会,如今机会来了,岂能放过。说完拉着王宝宝的手就往外走,于欢拽住王宝宝的右手说:“姐,你们去哪?”。

    肖暖立即用空余的左手快准狠的把王宝宝的右手解放出来,对着小家伙说:“哥去付账,你们好好吃。”,说完拉着王宝宝就跑开了。

    送年货的时候,肖暖表现的就是一个跟班,搬着年货不说话,长辈们问也是笑一笑。

    肖暖:“送了三家了,一家也没听说过,人际关系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王宝宝:“玄城的权贵阶层大概二千人,阶层内大圈套小圈,小圈联大圈,阶层外的人很难挤进来。”

    肖暖:“嗯,很对……,我家就是阶层外的人,现在勉勉强强的挤到门口,能不能站住脚,还不知道呢。”

    王宝宝:“很快能站稳的。”

    肖暖:“很快能站稳,什么意思呀?”

    王宝宝:“你的小外甥一出生就站稳了,他的叔叔阿姨都是权贵阶层,他的同族是我们东城,他的义父是西城袁无常。如果没有他,你姐与葛无常若有天分开了,慢慢的就被权贵遗忘,大路上遇见,只会礼仪的说着虚伪话,没谁真正的帮你一把。”

    肖暖:“没想到看的这么远,研究生就是比本科生智商高。”

    王宝宝:“哪是我看的远,听长辈说的多了,知道而已。”

    肖暖:“确实是,比如范伟强,有勇有谋讲义气,身边兄弟不少,但是没在权贵阶层,照样被关警察所,照样被人群殴,悲哀呀。……你看我哥,残疾人,因为有些兄弟姐妹在权贵阶层,回玄城一二年,站稳了权贵阶层。”

    王宝宝:“你哥还没有站稳,他的高中同学有很多,在玄城几十年了,以前摆地摊的还在摆地摊。你哥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股东,其它有什么呀?若不利用人脉关系发展实力,过些年可能连小股东都不是。”

    肖暖:“所以,他必须开公司买商铺,送酒送年货…。”

    王宝宝:“还必须培养你成为警察所长,局长…。”

    肖暖:“哼哼,培养我了吗?我怎么还是个民警?开什么玩笑。”

    王宝宝:“原因我不知道,但是知道必须得培养你。”

    肖暖:“就因为我是小孩他舅?”

    ……

    慕容雪开车来果岭山水送年货,特意把葛淑拽了过来,葛淑来的目的就是看看肖玲是什么样的人,肖家是什么样的家,因为女儿这几天对肖暖好像看对了眼,找人调查了肖暖也算满意。

    她们进门的时候,听见书房区域一片闹哄哄的,几个人玩着扑克,保姆说肖玲在卧室睡觉,慕容雪说你忙吧,我喊她。

    肖玲客客气气的喊着姐,跟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肖玲说话也变得柔声细语,三个人吃着葡萄说没葡萄味。

    慕容雪:“吃了太多的缘故,自家有个葡萄园吃葡萄都不好吃了。哎,姐,你猜猜他们前几天又做了什么?”

    葛淑:“有了葡萄园,然后生产葡萄酒呗?”

    慕容雪:“葡萄酒被她家那位给扼杀了,他们捣鼓着整个植物工厂。”

    葛淑:“植物工厂做什么的?卖树苗?”

    慕容雪:“差不多,这回改卖菜了,美其名曰植物工厂。”

    葛淑:“读那么多年的书白读了,老家几亩地还没种够,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

    慕容雪:“你说你老公,拉着我老公卖酒,卖葡萄,卖菜,就没有点高端的生意吗?”

    肖玲:“有吃有喝的,也不错呀,以后王家的蔬菜供应包给肖暖了。”

    葛淑:“那感情好呀…。”

    “肖玲,人手凑够了,我们四个搓会麻将吧?”风闯媳妇不知从哪冒出来说道。

    慕容雪:“正好离书房远点,不听他们鬼哭狼嚎。姐,我们去西边的娱乐区玩会麻将吧。”

    四个女人落坐在自动麻将机前,隔着客厅,又隔了两个玄关,吵闹声小了许多。

    慕容雪:“陈艳呢?怎么没看到?”

    肖玲:“置办家电呢,趁着春节商家做活动,基本买齐了,回老家过个春节,年后搬到新家住。”

    慕容雪:“你们成了邻居,相互有个照应,多好。”

    肖玲:“是很好,公司也靠她照应着。”

    “你公司就卖个酒,有点单一,年后不考虑新业务?”慕容雪终于绕到公司话题。

    肖玲:“应该有新业务。”

    慕容雪:“不是应该,是肯定有,不然不会把资金调出去。”

    “可能高端车店需要的资金多。”肖玲听到慕容雪知道资金调出去,就不遮遮掩掩的绕弯弯,都是聪明人,不如坦诚一点。

    葛淑:“那可是,你哥接收宝马车店,筹集了一大笔资金。”

    肖玲:“姐,宝马车店的幕后老板是你家呀,洽谈葡萄酒业务的时候,可是困难重重。”

    葛淑:“你哥车店聘请的经理刘宇浩古怪死板,下回为难你了,给姐说一声。”

    肖玲:“谢谢姐。”

    慕容雪:“你家谈的是奔驰车店吧?靠山魏副县长调走后,几家虎视眈眈。”

    葛淑:“其中,还有你哥,呵呵…,他跟我提过这事,好像是几家互不相让,僵持一段时间了。”

    风闯媳妇:“肖玲,真要拿下车店了通知一声,我家准备换辆奔驰,现在的大众早看腻了。”

    肖玲:“我也想买辆奔驰。看来他这项目成不成,我都能如愿。”

    慕容雪:“还是如愿了好,老板娘选车,还不是随意选。”

    ……

    伴随着小孩子们调皮的一阵阵鞭炮声,年来了,小宇宙被她母亲喊回中州过年。

    除夕夜里,葛家的窗户关的严严的,此刻的鞭炮声对于肚子里的小家伙是恐怖的噪音。保姆下午做好年夜饭也回家团圆了,肖玲指挥着,葛无常费了好长时间才贴完春联。

    鞭炮放在进门口的鞋柜,黑夜降临的时候,朱东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跟肖玲互相问个好,拿起鞭炮走到院门外点燃。

    葛无常慢悠悠的把年夜饭热好,朱东端到餐桌,三个人看着春节晚会吃着饺子,肖玲少倒了一点葡萄酒,陪着他们举杯庆祝。

    大年初一的天未亮,朱东在电梯里戴好帽子,走到地下室车库,开车悄悄走了。

    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肖玲说没有我的话,你今天就是孤家寡人。葛无常笑着没有言语,拿出三十个红包,把红红的钞票塞了进去,每个都是厚厚的,红包口都封不住了,开着就开着吧。

    初二,陈艳带着女儿来拜早年,女儿天天在姥姥家,按照风俗初二走娘家,我是初二出走娘家…。

    吃了午饭,打着扑克牌,郭美带了些高端文体用品来拜年,葛无常说拜年也不忘声明自己开的有文体公司…,郭美连拉带慢推的赶走葛无常,三个女人玩着斗地主,郭美没玩多久被如月的三个电话叫走陪看电影去了。

    初三,下午三点,高哥,于头,袁无常,李进没打招呼的冒了出来。

    高哥:“初一晚上才回的玄城,初六还得回去上班,你嫂子陪着盈盈留在玄城上高一,让小宇宙多带着玩玩,年龄差了两岁,都读高一,共同语言多,……。”

    趁着高哥在酒柜挑酒的时候,葛无常关了厨房的门说:“高哥,让嫂子找如月把易善医院西门的六套商铺手续办办…。”

    高哥说谢谢兄弟,高嫂让在家务农的小学同学代持商铺的时候,从如月口中得知葛无常没钱买商铺,就把门口南侧第一间商铺转到九六公司名下。

    初四,风闯夫妇和葛辉夫妇带着一家人从太和乡开车来拜年,肖玲给每个小家伙一个红包,待了一个多小时,又开车赶回老家应付亲戚,临走时,风闯说过几天就直接回长安,不来陪你喝酒了,莫见怪。

    下午,闺蜜锦玉来拜年,三人玩着斗地主,吃罢晚饭才离开。

    初五,上午,杜潇潇来拜年,待了一会,保姆送到门口,碰见庞文和肖暖来拜年,杜潇潇跟庞文在院门口聊了起来,肖暖拿了些肖母出油锅炸的肉块,油条…。走的时候搬了两趟礼盒,把后备箱塞的满满的,没想收的礼盒太多,你就帮姐消化消化。

    午饭后,葛浩夫妇的三个小孩提满了礼盒,慕容雪手提了一套化妆品,肖玲给葛云霄,葛琼霄,葛雷雷塞了红包,三个少年数着钱数,葛云霄的多了一张,嚷嚷道不公平,肖玲赶紧补发公平。

    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拉着保姆一块打了几圈麻将才回归平静。

    初六,公孙月月,徐琼走完了亲戚,一块在书房打了会扑克牌,期间朱凯夫妇和朱雨菲来拜年,肖玲塞了个红包,朱凯媳妇与肖玲说着家长里短,朱雨菲独自玩着游戏。

    初七,陈艳打电话说搬进了新家,邀请来窜门,肖玲让保姆搬了些礼盒放到车里,开着车来到陈艳家车库门口。

    陈艳:“这么近的距离,用得着开车吗?”

    保姆打开后备箱,一箱一箱的往外提着礼盒,陈艳搭把手一块往家里搬,肖玲见到陈艳女儿塞了个红包,陈艳母亲和保姆规整着礼盒。

    陈艳:“过年收了多少礼盒,房间堆不下了吧?

    肖玲:“没想会有那么多,本来留了一片地方,后来整个房间塞的乱七八糟,也就不分好坏,哪些在外面就拎哪些给你。”

    陈艳:“年后,把老房子卖了,手里留着资金,想买什么了富裕些。”

    肖玲:“不换辆车?”

    陈艳:“这车开几年了,有感情,舍不得换。”

    肖玲:“你女儿在这上学还习惯吗?”

    陈艳:“她说没乡下舒适,城里同学太多,座位拥挤。新家在西区,学校在东区,接送距离远了,得换个学校,见到柳局长,问问西区哪个学校宽松点。”

    肖玲:“你问,还是老葛问?”

    陈艳:“我一个卖酒的,柳局长见面说着客套话可以,真办事没门。还得老葛舍着老脸,请柳局长帮忙。”

    肖玲:“也是,这些人,想办什么事开着玩笑就办了。我们求人办事,拎着礼物去还被拒收。”

    陈艳母亲:“人比人,气死人。乡下人来城里买了房,看着都住在一个小区里,住着同样的楼房,但是感觉好像不在一个世界。”

    肖玲:“转学的事,过几天见着面了,让老葛问问,柳局长去中州市过的年,今天应该回来了吧。”

    陈艳:“我要是她,还当什么局长,看紧郡长就可以了。”

    肖玲:“喂,给你介绍个副县长,考虑不?”

    陈艳:“真的假的,真的话就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呵呵…。”

    陈艳母亲:“考虑什么呀,副县长能差吗?差了能当副县长吗。丫头,玄城的副县长吗?”

    肖玲:“是的,任职书年后就会到,陈艳,见没见过徐琼?”

    陈艳:“应该见过,记不起来是谁。”

    肖玲:“前天他们聊天才知道的,徐琼接任了魏永利的职位,副县长空置了两三个月,才在年前定下来。徐琼长的可以,身高176左右。”

    陈艳母亲:“有照片没?看看照片就知道了。”

    肖玲说没有,然后视信让葛无常传徐琼的照片,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照片。

    陈艳母亲一看就满意,催促肖玲让他们见一面。

    陈艳:“他为什么离婚?”

    肖玲:“他媳妇是西凉少数民族的,徐琼在西凉当兵时认识的,然后结了婚,徐琼从军人转为公务员后,他们就回到玄城,可能不习惯吧,年前又闹离婚,然后飞回了西凉。”

    陈艳母亲:“还没离婚呀。”

    肖玲:“打他主意的人家可不少呢,真等离婚了,再去撮合,墙上挂帘子。”

    陈艳母亲:“墙上挂帘子,啥意思?”

    陈艳:“墙上挂个帘子,有门吗?”

    陈艳母亲:“没门。”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