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话 鸭群中的野鸭

    现在在我们老家这边，除了那些已经灭绝的野生动物品种以外，各种蛇类、各种鸟类、松鼠、猪獾、野猫等都要比零零年内前后多得多。如果政府能够出*台一些有利政策，可以让南方几个省内山上的桉树林变成自然林的话，我相信各种野生动物比现在更加多。不过有些鸟类太多，对当地老百姓生产也是带来影响。就比如在我们老家是白鹤保护区，其实保护的岂止是白鹤，各种水鸟多得不得了。我有个朋友，他有一张专门养塘鲺的鱼塘。他去年放了四十斤鱼苗，到可以上市的时候清塘，结果只剩三十六斤成品鱼。其余的均被白鹤、白面鸡、灰鹤和野鸭等吃掉了。

    下面我就讲一次捕捉野鸭的经历。03年的8月份的时候，我们老板受一个顾客委托：让我们帮他抓一只老鹰。说是抓回去养在家里有面子，依他所说的那种体型比较大的老鹰，重量估计有三斤多。人家给出的价格是7000RMB，在当时挺诱人的，至少抵得上我三个月的工资了。那天我和我们老板出去寻找老鹰的住处，找了半天没有找着，所以考虑暂时先回去了。在回来路上半山腰中阴凉处休息一下。

    在我们休息的地方，这里已经是老表他们村的地界，山下有个鱼塘。鱼塘里面放有一群鸭子，大概有几百只那么多。当时我和我的老板正在聊有关老鹰的话题，忽然远处飞过来三只野鸭，它们一下子飞到山下的鱼塘里，面并混到鸭群中。

    自它们飞过来，我们就停止了聊天，一起往鱼塘望去，看看这几只野鸭到底想干什么。这几只野鸭飞下去以后，就迅速往岸边游去，接着上岸来到人家喂鸭子的地方吃饲料。我的天，它们一定来过多次，否则不会这么熟门熟路。见到那几只野鸭吃饲料后，我们老板问我说：吃过野鸭吗，好不好吃。我就跟他讲：野鸭的肉其实也只是一般而已，但如果拿来炖汤的话，汤水不错。他再问：象这样的几只野鸭可以抓得到吗？我就告诉他：理论上可以抓到一只，但实际上是抓不得，因为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

    正当我们说吃野鸭这个事情的时候，山下有手扶拖拉机的响声，鸭子的主人拉饲料过来。当手扶拖拉机拉到鱼塘边放料的位置，就停下来。司机下车后，我们看见他，原来他是我们猎人队里的队友，因为今年夏天以来我们一直没有出去围捕大型动物，所以我们也没有机会聚在一起。更不会知道他在这里还有张这么大的鱼塘和这么多鸭子。

    我们看见他是熟人，所以就下去跟他打招呼。我们老板继续跟他聊他鱼塘里的野鸭，谁知道那队友说：那几只野鸭经常来这张鱼塘，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不仅抢吃饲料还吃他不少鱼苗，想抓它们又不知道怎么办。我就跟他讲：你们村不是有人有那个捕鸟网吗，你怎么不拿来试试。他回答说：一来，鱼塘水太脏，他不肯下水；二来，怕鸭子钻进捕鸟网里去，所以没有考虑过捕捉它们这个问题。

    后来我建议他，先把鸭子赶到鱼塘一角关起来，接着用干木棍绑住捕鸟网一头再丢过鱼塘对岸，再把捕鸟网固定在两根棍子上插到鱼塘里面，只需露出水面20CM就可以了。

    几天以后，那队友来到镇上的时候跟我们讲，依照我告诉给他的方法抓到一只，只可惜那只野鸭是它潜进水里的时候被捕鸟网卡在水里死了。我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为了让我们老板过野鸭的嘴瘾，我决定带上几个夹子，去上次鱼塘那里抓一只回来。这次下去，我先去找在那里养鸭的朋友。叫他陪我去一趟鱼塘那边。

    到了那边以后，我们先把鸭子赶到鱼塘一角，再把它们围起来。我再取一些饲料放在平时喂鸭子的地方，然后在那些饲料四周埋下夹子，随便埋盖一下就好，不用象抓野猫那样细心。一切工作做好以后，我们便找个即可以看见埋夹子的地方，又可以藏身的地方躲起来。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剩下的那两只野鸭飞来了。但是这一次它们显得比平时要谨慎，可能是看见我们已经把鸭子关起来的原因。不过它们犹豫了一会，还是慢慢往投喂鸭子的地方靠近。来到投喂鸭子的下面的水域，在那里又磨蹭了一会才敢上岸。上岸以后它们直往那堆饲料去了，由于我在那堆饲料四周已经埋好夹子，所以走在前面的野鸭踩到夹子被夹住了，拼命挣扎。另一只见状急忙飞走了。

    我们就这样抓到一只野鸭。其实在这边被我们叫作野鸭的有好几个品种，包括这次被我们抓到的青头野鸭外，整个鸳鸯家族，都被我们笼统地称之为野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