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回到熊洞

    那晚渡河成功继任族长，并要求与如林进行交配。被如林以石矛刚去世为由强行拒绝，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别的洞穴几乎是无效的。然而在石矛的洞穴，这种拒绝是生效的，毕竟石矛族长虽然已经去世，但他就算去世了他在族群心目中的地位也绝非渡河可以撼动的。如果没有石矛，那么他们不可能以获胜者的身份坐在这个洞穴谈笑风生展望而来，没准会成为恶魔的食物成为这里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骸骨。渡河也很清楚，如林的这种拒绝看似无理取闹，但自己必须顺从，如果今晚强行的话，那么他的族长之位很可能会因此而不稳。因此他当着全族的面说，看在今天刚祭奠完族长的缘故，今天我就放弃了。不过从明天开始，我将正式接管石矛族长的女人。这个回复令全族所有人得到了认可，然而却是压垮如林精神的最后一个稻草。

    在渡河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很清楚从明天开始他将会成为渡河的女人。为此那晚，他独自一个人伤心流泪几近疯癫，令全族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当然，这也令渡河看着很是慎特慌，更令野果为之心碎，他很清楚过了今晚自己的挚爱的拾香也将成为渡河的女人，然而他却无能为力。他曾幻想过，如果他是石矛，他能怎么做，在活着的时候驱除渡河？那死后依旧还会将自己心爱的妻女托付给别人，这在那个时代是不可能避免的现实。因此他也默认承受这种痛苦，他幻想着如果我想石矛族长一样伟大是神的孩子，我这个岁数就已经是族长了，拾香陪我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渐渐的理解如林族母的痛哭，因此他爬了过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又爬回来看着渡河怀里的拾香独自的伤心。他看着拾香似乎并没有睡着，而是双眼无光眼泪盈眶的看着自己，他很清楚。在石矛族长走后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就算强如石矛族长也没有办法改变着一切。

    次日，渡河作为族长对族群进行了再分配，将族群中能优质的女人和猎人都留在了这个洞穴。其余水平较差的猎人以及燃熊和剥皮都被派到了山下的熊洞。当然野果也是下去的一员，拾香虽然并没到生育年龄但是应为是石矛的女儿被留在了山上。这次分配连同男女山上总共四十余人山下30余人。山下的任务就是生产石器以及捕猎为山上提供猎物供应。山下的猎人因为几乎都是没有被分到的女人，因此除了剥皮和燃熊其他的女人是全族共享的。但是山下女人的年龄几乎全是八岁以下和20岁以上的女孩子，这令下山的人虽然可以自然的进行交配但依然感觉很不爽。

    燃熊很快便察觉到了这种不爽，但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去助长大家的这种情绪，他还安抚大家。说咱们原来的洞穴比山上的那个还大，人比魔洞还少，咱们这个洞穴未来的发展空间比渡河族长那个洞穴大发展空间还要大。咱们应该高兴才对啊，听了这些话大家的心情都有所好转，然而野果却一点儿都提不起兴致。燃熊很清楚野果的原因，也没打算开导他，因为他觉得在不久的未来野果将会成为他争夺族长最有利的人。这是作为副族长的剥皮，并没有意识到族群心态的变化，他只不过灰头土脸的来到曾经的洞穴继任副族长。

    回到洞穴之后，他像留在这里的人说咱们伟大的石矛族长已经归天了，如今渡河是咱们的新族长，我是这个洞穴的副族长今后这个洞穴的事物由我负责。听到族长没了的消息，族内仅有的几个人也哭了，燃熊也哭了。一边哭一遍在篝火旁诉说着，这个副族长我拿当得了啊，我只会保护族群和打猎，族内很多的事儿我都不会，这个副族长可咋当啊？说到这里他想到了燃熊，燃熊的管理能力并不比渡河差多少。因此他让燃熊负责这个熊东内部的大小事务，自己就单纯的负责打猎和保护族群。燃熊兴致勃勃的接起了这个重任，这是那个时代最合理的分配，也是必然的分配，但是这种分配制度不像分配食物那样简单。

    燃熊接过了分洞穴的接力棒，一便鼓励女人们生产石器和采集果物，一边尽量的奖励带猎物回来的男人们。他还经常不去打猎，时不时的就安排亲信的人去分配猎物和工作，而这个人就是年轻的野果。对于燃熊而言，他深知部族的精英都在渡河哪里，而且人数比分洞穴要多得多。就算他拼劲一生，分洞穴对主洞穴依旧没有任何的抗争力。而且还要定期为主洞穴提供光滑石器和猎物，分洞穴所有人累死累活依旧没有太大的未来。因此他想到了木族长，木族长借助易物的模式，曾让自己的族群在短时间内得到了高速的发展，短短几年时间就从20余人发展到30余人而且食物丰沛。于是他日日夜夜教导野果洞内的各项事务的分配工作，希望他早日接受他好能去木族长那里取经，顺便借此发展自己的分洞。他很清楚剥皮年纪大了，没有几年了，未来这个族群真正的竞争者就是自己和渡河。这个时间并不多，为此他除了繁殖下一代就是教导野果。在野果可以完美的完成各项分配工作之后，他就去打猎了，说是打猎实际是去山下木族长哪里。

    木族长看到燃熊的到来很是高兴，对燃熊说自打那次屠魔成功之后你们好久没有一个像样的人物来我们洞穴拜访了。我本以为石矛族长会来的，对了石矛族长的身体怎样了啊？这一声问的燃熊一时语塞，虽然他提前就知道木族长会问石矛族长的事儿也做好了准备。但当他问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因为石矛族长去世的消息，目前还不宜领各族知道。虽然各族对本部族目前对本洞穴没有任何威胁，木族长的实力也就一个分洞穴的实力。但是目前族内没了石矛的率领，还很不稳定，因此还不能让各族知道石矛走了。这不但是石矛去世前的嘱托，更是洞内三位精英达成的共识。燃熊对木族长说，石矛族长的身体好一些了，但还不能远行，因此不方便过来。如今我协助燃熊处理熊洞的实物，想了解一下目前各部族最近的消息。说到这里木族长很得意的说，你知道吗你们族群现在算是火了，现在这附近的洞穴没有人不知道石矛族长英勇的事迹。而且你们族群的称呼都变了，原来叫你们屠熊一族，现在叫你们屠魔一族。很多人都很后悔没有参与这次屠魔行动，见一见石矛族长的风采呢。

    这个回答超乎燃熊的意料，不过也在情理之中。燃熊很高兴的问木族长说最近石矛换物的生意怎样，木族长说还行不过那次屠魔行动之后。各部族似乎都有了足够的石器因此来这里换石器的很少，就来了一个部族，其他的部族就是偶尔过来换个削尖的木棍给族里的女人们防身用。燃熊问道：最近各洞穴被流放出来的人还有吗？木族长说，还有前几天刚来我洞穴一个，介绍给你认识认识。他说这个女人都二十多了，目前已经在族群里无法生育，因此被流放了出来。我们族**给她打制石器的技术，虽然目前没啥可以换的最起码还能保证她能活下去。

    听了这些话后燃熊很不好意思的跟木族长说，目前我们族群有了两个洞穴。平均每个洞穴的人都不是很多，石矛族长希望各部族的洞穴如果面临没地方住，可以加入我们族群。这句话一说令木族长非常震惊，木族长跟燃熊说，你跟石矛说一下我们整个洞穴都加入可以吗？这一个回复领燃熊备是震惊，说木族长您别开玩笑了，您堂堂一族之长怎能说出此话呢？木族长说，我的确是开玩笑的，目前我的族群在小，我依旧可以支配族群的猎物和女人。如果我去了，吃什么，吃你吗？不过如果你们族群愿意接纳别的部族的人，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抛弃自己的族群，加入你们。毕竟只要加入你们就有光滑石器可以用，谁不心动？但如果我跟每个换物的人，都说了你们族群愿意接纳其他的族人，其他的部族的人跑你们哪里去了，各族长知道了岂不是会恨你们。

    听了木族长的话，燃熊醍醐灌顶，因此他对木族长说。啥时候你觉得你们洞穴无法接纳各部族流亡过来的人时，就给我们一些哪怕没有生育能力，或者是孩子也无所谓。听了这句话木族长很高兴，但是很快脸便拉了下来，木族长说别说是你了，就算是石矛这么说，我也未必会同意。你们很清楚，我们部族就是靠流亡的人发展起来的，每一个孩子哪怕是不能生育的女人对我们而言都是宝贵的资源。他们最起码能给我们提供果子，给了你们我们我们的食物产量就会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