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手术成功
黑暗逐渐被微弱的光线所撕裂……
当女孩睁开眼睛的时候，烟花寥寥，夜幕已经挂满了白色的寒霜，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刚刚发生了什么？
女孩有些困惑，而当她看到不远处摆弄着白红色浊物的黑衣持针男子，脑海中闪现而过一些血腥暴力的恐怖画面。
这个魔鬼！
女孩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住脑袋，抱住脑袋，抱住脑袋……
欸，这是自己的脑袋吗？
女孩一片茫然，摸了摸自己的眼球……一个洞？
李贺察觉到不远处的动静。看着女孩脑袋上细小的针洞，不由满意地一笑，温和开口道：
“手术很成功，不过很抱歉的是，经过手术我发现你可能并不是后天性的精神病犯罪人，所以可能手术的副作用很快就会显现。”
女孩颤抖道：“副作用？”
李贺笑得一脸开心：“也许你不知道，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可是曾经获得过诺奖的伟大刑……发明！伟大的发明！”
黑色大衣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李贺丢掉针管，张开双臂，一脸陶醉道：“在医学极不发达的过去，竟然有人可以通过现如今都涉猎不深的大脑结构来改变精神病人的人格！”
“只是这门手术有着不可避免的副作用，那便是受治疗者可能会变得痴呆、弱智、残暴乃至人格分裂！”
李贺对着女孩温柔一笑：“不过我有一个想法，也许这门伟大手术所带来的副作用才是治疗你的关键呢。”
“我现在很好奇……”
“你究竟是会变痴呆，还是会从野兽进化为一个魔崽子，又或者多出一个人格？”
“呵呵呵……”
“太有意思了！”
李贺一步步逼近颤栗着向后爬的女孩，双手还沾满了黏哒哒的红白脏污。李贺一脚踩住女孩的手掌，居高临下俯视着，巨大的黑影笼罩了女孩娇小的身躯。
女孩剧烈挣扎着、尖叫着、求饶着，但是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行走人间的魔王！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我，我又没错！
男人附身在女孩耳边发出恶魔般的低语：
“不要怕，小姑娘。如果手术结果我不能满意，还是可以再做一次的嘛……”
说着便近乎抚摸般触碰着女孩尚且完好的右眼，言语温柔好似春风拂面。
“你看，这不是还有一只眼睛吗？”
“下一次手术，我会尽量保证正规，为你准备好锥子和榔头。”
“哎，你说我要不要准备电击枪呢，我怕你会麻醉过去啊，算了，不准备了。”
“毕竟……”
“这次成功的手术，你不就没有被麻醉吗？”
女孩捂住双耳，脸庞上布满了交错的泪水与鼻涕，被机体所封闭的恐怖血腥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这是一种创伤后应激性心理障碍，如同潘多拉魔盒里的灾厄。
“不……不要啊……”
“求你了……”
“放过我……”
李贺笑得无声而又肆意，拿出针管将针头对准了女孩尚且完好的右眼。
“不！”
女孩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嚎叫后便昏阙了过去。
李贺缓缓起身，发出意味不明的嗤笑。
随即便朝着一旁即将崩溃的中年男人走去，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吩咐一号：
“一号，先替我检查一下这个……这个东西术后的副作用是什么，不然后续治疗很难进行的。”
“好的，李老师。另外，这个女孩她叫南风。”
一号点头，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便叫出来昏阙女孩的姓名。
呵，什么黑科技。
李贺漠然点头，走到中年男人身前，仔细打量着此刻瘫倒在地上的赵明。
这个狼狈惶恐到极致的中年男人想要卖力逃跑，可他的双腿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轻微地挪动；他想要开口求饶，目睹了南风手术全过程的他却是被吓破了的胆子，涕泪纵横下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最为离谱的是，这个男人看到李贺来到他身前，下身如同开闸洪水般流出了一地的腥黄脏污。
这赵明竟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
而考虑到手术过程应当保持绝对的私密性，李贺早就在上场手术前就将自己带来的学生们的五感感知区域封闭一部分，他们现在只会感到奇怪。
元宇宙，是这样的吗？老师他们人呢？
李贺打量着眼前的黄人，微微皱眉，随手间全身便覆盖了一层霜白冰层，没留一丝缝隙。
随后再无顾忌，一手揪住赵明头顶稀疏的头发，对视着面前恐惧的同事，似有感叹道：“赵老师，我有警告过你的……”
“当初你挨收拾后可是保证再也不犯的……”
中年男人与李贺深渊般恐怖幽邃的眸子一个对视，如同见到了一尊阎王，顿时吓得口不择言：
“呜呜呜呜咽……窝的亏……呜呜……”
赵明到底是被吓坏了，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只顾放声大哭，下身的脏物一泻万里，丝毫不显颓势，竟然还有加剧之势。
李贺目光冷淡，揪住赵明头皮的手一松，还没等赵明躺下，用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掐住了痴傻的男人脖颈并高高举起，然后一把扯下这个尚在排泄的男人的裤子。
李贺面露不屑，发出一声嗤笑，随后凝聚了一把明显没有开锋的寒冰钝刀。
李贺眸光暗沉，嘴角微翘：
“本来我还在考虑要给你化学阉割还是物理阉割呢……”
“你这样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那不如两个一起用。”
“赵～老师，我这人手术经验尚浅，就略微出丑，给您来一道……”
“宫爆鸡丁吧……”
承受到极点的男人顿时昏了过去，全身抽搐不停，下身还不时流淌着排泄物。
李贺俯身靠近，手中钝刀不断动作，嘴里喃喃道：
“晕倒了？没事！”
“反正手术时间很漫长，你会疼醒来、会疼晕倒，反反复复……”
“应当是这样吧，毕竟……”
“我也仅仅在大学期间选修过灵床医学而已。”
……
李贺嫌弃地丢掉了十米开外的霜黄冰衣，而一直注视着他手术全过程的一号，似乎永远是一张冰山脸，看不到有任何的神态变化，简直就像是一个高度拟人化的机器人一般。
察觉到那个狮子般残忍的男人的视线，一号与之平静对视，语调平平道：
“李老师，南风，也就是那个女孩，她在术后的副作用有些复杂……”
“她现在多了一个懦弱带有轻微智障的主人格，而她原本的人格陷入了沉睡，而且似乎是变为了更加残暴的魔崽子。”
“手术……还做不做？”
李贺闻言，稍稍收敛了眼中的凶光，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不，完全没必要，我很满意。”
“这简直超过了我的预期。”
“她将是我的第一份杰作！”
一号默默点头，随后沉默不语如同雕塑。
李贺突然看向了一号，语带一丝笑意：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客人，一号先生。”
“您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慈悲与善良。”
“我以为你会阻止我呢，毕竟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角度来说，你都不像是一个会恐惧的男人。”
一号微微沉默，两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对视了一眼，似乎各有心思。
一号嘴角勾出一个堪称是标准但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微笑：
“李老师，坦白来说，同为科技侧文明，我们九阳文明是要高过地星文明一个维度的，但是！”
“一个长生久视的文明也许善良也许邪恶，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强大！”
“而强大，是需要资本的！”
李贺划开了心灵维度笼罩的空间，凝聚出四柄飞剑将陷入沉睡的学生们给送走。
李贺冷淡，语带讽刺补充道：
“而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二人久久无语，注视着剩余十一位异星人在收拾残局。
李贺突然抬头仰望天空，随后一号很快也发现了天上的异样。
“他们来了。”
当女孩睁开眼睛的时候，烟花寥寥，夜幕已经挂满了白色的寒霜，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刚刚发生了什么？
女孩有些困惑，而当她看到不远处摆弄着白红色浊物的黑衣持针男子，脑海中闪现而过一些血腥暴力的恐怖画面。
这个魔鬼！
女孩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住脑袋，抱住脑袋，抱住脑袋……
欸，这是自己的脑袋吗？
女孩一片茫然，摸了摸自己的眼球……一个洞？
李贺察觉到不远处的动静。看着女孩脑袋上细小的针洞，不由满意地一笑，温和开口道：
“手术很成功，不过很抱歉的是，经过手术我发现你可能并不是后天性的精神病犯罪人，所以可能手术的副作用很快就会显现。”
女孩颤抖道：“副作用？”
李贺笑得一脸开心：“也许你不知道，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可是曾经获得过诺奖的伟大刑……发明！伟大的发明！”
黑色大衣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李贺丢掉针管，张开双臂，一脸陶醉道：“在医学极不发达的过去，竟然有人可以通过现如今都涉猎不深的大脑结构来改变精神病人的人格！”
“只是这门手术有着不可避免的副作用，那便是受治疗者可能会变得痴呆、弱智、残暴乃至人格分裂！”
李贺对着女孩温柔一笑：“不过我有一个想法，也许这门伟大手术所带来的副作用才是治疗你的关键呢。”
“我现在很好奇……”
“你究竟是会变痴呆，还是会从野兽进化为一个魔崽子，又或者多出一个人格？”
“呵呵呵……”
“太有意思了！”
李贺一步步逼近颤栗着向后爬的女孩，双手还沾满了黏哒哒的红白脏污。李贺一脚踩住女孩的手掌，居高临下俯视着，巨大的黑影笼罩了女孩娇小的身躯。
女孩剧烈挣扎着、尖叫着、求饶着，但是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行走人间的魔王！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我，我又没错！
男人附身在女孩耳边发出恶魔般的低语：
“不要怕，小姑娘。如果手术结果我不能满意，还是可以再做一次的嘛……”
说着便近乎抚摸般触碰着女孩尚且完好的右眼，言语温柔好似春风拂面。
“你看，这不是还有一只眼睛吗？”
“下一次手术，我会尽量保证正规，为你准备好锥子和榔头。”
“哎，你说我要不要准备电击枪呢，我怕你会麻醉过去啊，算了，不准备了。”
“毕竟……”
“这次成功的手术，你不就没有被麻醉吗？”
女孩捂住双耳，脸庞上布满了交错的泪水与鼻涕，被机体所封闭的恐怖血腥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这是一种创伤后应激性心理障碍，如同潘多拉魔盒里的灾厄。
“不……不要啊……”
“求你了……”
“放过我……”
李贺笑得无声而又肆意，拿出针管将针头对准了女孩尚且完好的右眼。
“不！”
女孩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嚎叫后便昏阙了过去。
李贺缓缓起身，发出意味不明的嗤笑。
随即便朝着一旁即将崩溃的中年男人走去，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吩咐一号：
“一号，先替我检查一下这个……这个东西术后的副作用是什么，不然后续治疗很难进行的。”
“好的，李老师。另外，这个女孩她叫南风。”
一号点头，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便叫出来昏阙女孩的姓名。
呵，什么黑科技。
李贺漠然点头，走到中年男人身前，仔细打量着此刻瘫倒在地上的赵明。
这个狼狈惶恐到极致的中年男人想要卖力逃跑，可他的双腿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轻微地挪动；他想要开口求饶，目睹了南风手术全过程的他却是被吓破了的胆子，涕泪纵横下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最为离谱的是，这个男人看到李贺来到他身前，下身如同开闸洪水般流出了一地的腥黄脏污。
这赵明竟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屎尿齐流！
而考虑到手术过程应当保持绝对的私密性，李贺早就在上场手术前就将自己带来的学生们的五感感知区域封闭一部分，他们现在只会感到奇怪。
元宇宙，是这样的吗？老师他们人呢？
李贺打量着眼前的黄人，微微皱眉，随手间全身便覆盖了一层霜白冰层，没留一丝缝隙。
随后再无顾忌，一手揪住赵明头顶稀疏的头发，对视着面前恐惧的同事，似有感叹道：“赵老师，我有警告过你的……”
“当初你挨收拾后可是保证再也不犯的……”
中年男人与李贺深渊般恐怖幽邃的眸子一个对视，如同见到了一尊阎王，顿时吓得口不择言：
“呜呜呜呜咽……窝的亏……呜呜……”
赵明到底是被吓坏了，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只顾放声大哭，下身的脏物一泻万里，丝毫不显颓势，竟然还有加剧之势。
李贺目光冷淡，揪住赵明头皮的手一松，还没等赵明躺下，用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掐住了痴傻的男人脖颈并高高举起，然后一把扯下这个尚在排泄的男人的裤子。
李贺面露不屑，发出一声嗤笑，随后凝聚了一把明显没有开锋的寒冰钝刀。
李贺眸光暗沉，嘴角微翘：
“本来我还在考虑要给你化学阉割还是物理阉割呢……”
“你这样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那不如两个一起用。”
“赵～老师，我这人手术经验尚浅，就略微出丑，给您来一道……”
“宫爆鸡丁吧……”
承受到极点的男人顿时昏了过去，全身抽搐不停，下身还不时流淌着排泄物。
李贺俯身靠近，手中钝刀不断动作，嘴里喃喃道：
“晕倒了？没事！”
“反正手术时间很漫长，你会疼醒来、会疼晕倒，反反复复……”
“应当是这样吧，毕竟……”
“我也仅仅在大学期间选修过灵床医学而已。”
……
李贺嫌弃地丢掉了十米开外的霜黄冰衣，而一直注视着他手术全过程的一号，似乎永远是一张冰山脸，看不到有任何的神态变化，简直就像是一个高度拟人化的机器人一般。
察觉到那个狮子般残忍的男人的视线，一号与之平静对视，语调平平道：
“李老师，南风，也就是那个女孩，她在术后的副作用有些复杂……”
“她现在多了一个懦弱带有轻微智障的主人格，而她原本的人格陷入了沉睡，而且似乎是变为了更加残暴的魔崽子。”
“手术……还做不做？”
李贺闻言，稍稍收敛了眼中的凶光，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不，完全没必要，我很满意。”
“这简直超过了我的预期。”
“她将是我的第一份杰作！”
一号默默点头，随后沉默不语如同雕塑。
李贺突然看向了一号，语带一丝笑意：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客人，一号先生。”
“您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慈悲与善良。”
“我以为你会阻止我呢，毕竟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角度来说，你都不像是一个会恐惧的男人。”
一号微微沉默，两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对视了一眼，似乎各有心思。
一号嘴角勾出一个堪称是标准但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微笑：
“李老师，坦白来说，同为科技侧文明，我们九阳文明是要高过地星文明一个维度的，但是！”
“一个长生久视的文明也许善良也许邪恶，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强大！”
“而强大，是需要资本的！”
李贺划开了心灵维度笼罩的空间，凝聚出四柄飞剑将陷入沉睡的学生们给送走。
李贺冷淡，语带讽刺补充道：
“而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二人久久无语，注视着剩余十一位异星人在收拾残局。
李贺突然抬头仰望天空，随后一号很快也发现了天上的异样。
“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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