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现实”
看着这串莫名的数字，余晖孤独无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被死亡恶魔杀死，是不是已经被玛奇玛支配，我是不是有精神病，有妄想症。
所以，看见了早川秋的死，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的梦，我其实没有穿越……所谓的前世其实也不存在，都是我的妄想，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啊——！我到底是谁，我该怎么办……
四周的一切在若隐若现，他的双眼流出两行血泪。
“余晖君？你怎么了？”
“余晖。”
“余晖！你的眼睛流血了。”
“你没事吧。”
“血呀，让本大爷来吃掉。”
嘈杂的声音好似蜂群，钻入余晖的耳膜。
余晖微笑道：“没事，小感冒而已，呵呵。”
接着使用死亡恶魔的能力，血泪自动流回他的眼睛。
见此，众人才放心下来。
聚餐继续进行。
余晖看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呆滞的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但当脑袋感觉有点昏的时候，他就会不自主的使用恢复能力，让大脑继续保持清醒。
最后，只有玛奇玛和余晖还没醉，其他人有些提前走，有些爬在桌子上。
“余晖君，你耍赖，你使用了恶魔能力。”玛奇玛说。
余晖冷笑一声，道：“玛奇玛小姐，你自己不也耍赖了吗？”
玛奇玛想：本想灌醉他，然后，拖到家里去，他竟然使用死亡恶魔的能力。
“那我们两个都不使用能力，来比赛一场，看谁先倒下。”玛奇玛说。
余晖一怔，放下酒杯起身。
“我走了。”
说罢，他走了出去。
玛奇玛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摇了摇酒杯。
警惕性真高，该想什么办法让他真心喜欢我呢，或者，心甘情愿的和我签订契约。
……
余晖走出酒馆，立刻打车回家，一到家中，他就呼唤铃木游回来。
哐当一声，一个黑色的声音穿窗进来。
这一次，余晖没有批评她翻窗，而是直接问道：“你把这五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铃木游闻言，立刻吓得两腿颤抖。
难道他知道我在他床干那种事了？她想。
“快说，特别是有关于我的，不能骗我，否则我杀了你。”余晖催促道。
“我，我在你床上……想着你自卫了！”铃木游喊道。
余晖闻言，顿时石化。
什么？你竟然在我床上干那种事，而且，还意淫我
“我会还你新被子的。”铃木游含泪喊道。
“你，你闭嘴。”余晖气愤道。
铃木游害怕的低头。
“算了，我要你详细说出五天前到现在的所有事。”余晖压抑怒火，再次说。
“哦。”
于是铃木游讲述了五天以来的所有事，包括她每天在余晖房间奖励自己两次以上的事。
余晖去除那些铃木游的闲事，提取有价值的信息。
第一天，他去执行任务。
第二天，一切无事。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东山小红和姬野来找他。
第四天中午，他回来了，躺在床上，晚上的时候，玛奇玛来家里，让他去参加聚餐。
第五天，他早上和中午待在家中，下午的时候才出去。
“就是这里，在我的记忆里，玛奇玛是来让我去参加早川秋的葬礼，‘现实’却是让我参加聚餐。
“我记得第五天的晚上，我在家和电次、帕瓦、姬野、东山小红吃饭，然后听到奇怪的号角声，转眼就发现自己在聚餐那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我的幻想？早川秋本来就没事，还是说，玛奇玛成功支配了我，修改了我的记忆？”
余晖努力分析着。
叮铃~
他的翻盖手机铃声响起了。
打开一看，是东山小红打来的。
“余晖君，我，我，我喜……”她紧张地说。
“什么事？”余晖说。
“啊！那个，那个，是这样的，你给我的手指烂掉了。”
余晖愣住。
她该不会一直留着我在西瓜圆给他的手指吧？
“哎，没事的，那个已经没用了，你扔了吧。”
“呃，呃，好的。”
这时，余晖想到了什么。
“小红，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逃出8号楼层的吗？”余晖问道。
“是你救了我们。”
“能详细说一下吗？”
于是东山小红和他说了他们被救的事。
在要被永恒恶魔的肉瘤包裹时，他们看到白色的光流飞窜，接着垂直的楼层回正，永恒恶魔消失，随后，他们看到一个黑鳞甲覆盖的人，手里拿着巨大的黑色镰刀，站在受伤的电次和早川秋身边，那人伸出手掌，电次和早川秋就恢复如初了，然后，那人就消失了。
“那个人，就是余晖君吧。”东山小红说。
“是，也不是。”余晖说。
随后，他感谢东山小红，挂断了电话，躺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救过早川秋，难道真的是我出现妄想症了？还有，系统出现的新功能到底是什么？”
余晖绞尽脑汁的想着。
他无法入睡，坐在阳台的长椅上，想了一晚上。
在黎明和黑夜交替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余晖。’
这是死亡恶魔的声音。
余晖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羽，你还好吗？’
‘余晖，现实改变了。’
‘什么？’余晖疑惑。
‘我能感知到变化，你要小心一点，但也不要过于恐惧，你的状态很不好，在状态稳定之前，你最好不要再死去。’
余晖目瞪口呆。
这么说，不是我出现妄想，而是有人修改了“现实”，让早川秋复活。
想到这里，恐惧油然而生。
‘羽，你为什么要救早川秋。’余晖颤抖的问。
‘是你要求我救他们，如果不是你，我们可能已经获得电锯人心脏了。’羽说。
是我！？连我的行为都可以改变。
余晖的恐惧更深了。
‘奇怪，你越恐惧，却越稳定。’
对此，余晖也不知道。
‘羽，是什么改变了现实？’
‘祂们。’
闻言，余晖心脏静止跳动。
超越者们，根源性恶魔。
‘为了救你，虚无暴露了，我要躲一段时间，下线了。’
‘谢谢你。’
余晖说道，他不知道羽听不听得见，但他真的感谢她。
余晖继续思考。
时间快速流逝。
直到朝阳越过天际，阳光洒入天空，将天空染成淡淡的橙红色。
余晖推倒出超越者们的目的。
“超越者们复活早川秋，是为了让玛奇玛的计划成功？”
余晖感觉接近真相了。
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当他破坏玛奇玛计划时，超越者们会不会再次修改“现实”。
“‘现实’高于‘规则’，还是‘规则’高于‘现实’？”
余晖在想，如果把波奇塔成功交给死亡恶魔后，完成了契约，那时，超越者们正好修改“现实”，在“新世界”中让他失败，那么他的契约条件是否还存在，是遵行“旧世界”的成功，还是遵行“新世界”的失败。
“如果我成功了，羽应该很开心吧，我……”
余晖想着。
……
东京医院。
精神科治疗室。
“神代雾小姐，好一些了没有。”合川微笑看着面前的美女。
“谢谢合川先生，我感觉很好。”神代雾说。
神代雾长得和余岚一模一样，却扎着头发，和余岚的锁骨发不一样。
“恭喜你康复了，这是药单，可以防止复发。”
合川说着，向神代雾递上一张纸。
余岚起身一手将纸夺过来。
——作家告诉我，他修补了你们过错。
——你的新身份已经成功，神代雾就是你，你却不是神代雾。
——保持静默，等待召唤。
神代雾看着手中纸，有点疑惑，自己怎么站起来了，还拿着医生的药单。
她有点伤心，感觉自己的病还没好。
她低下头看手中的纸张，纸上面写了很多药名，她认得其中一种，那是安眠药。
“谢谢先生。”神代雾真诚的道谢。
希望这些药能够治好我。
神代雾想着。
随后，她询问合川医生如何食用药，合川医生耐心的讲述着，她向合川医生借来纸和笔，一字一句的记下。
再次感谢合川医生后，神代雾告辞合川，小跑离开了，她今天还要去上课，在医院里耽误两个小时，她不跑就要迟到了。
合川看着小跑离开的神代雾，他扶起眼镜。
“余岚，不，神代雾，祝你安康。”合川想道。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被死亡恶魔杀死，是不是已经被玛奇玛支配，我是不是有精神病，有妄想症。
所以，看见了早川秋的死，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的梦，我其实没有穿越……所谓的前世其实也不存在，都是我的妄想，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啊——！我到底是谁，我该怎么办……
四周的一切在若隐若现，他的双眼流出两行血泪。
“余晖君？你怎么了？”
“余晖。”
“余晖！你的眼睛流血了。”
“你没事吧。”
“血呀，让本大爷来吃掉。”
嘈杂的声音好似蜂群，钻入余晖的耳膜。
余晖微笑道：“没事，小感冒而已，呵呵。”
接着使用死亡恶魔的能力，血泪自动流回他的眼睛。
见此，众人才放心下来。
聚餐继续进行。
余晖看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呆滞的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但当脑袋感觉有点昏的时候，他就会不自主的使用恢复能力，让大脑继续保持清醒。
最后，只有玛奇玛和余晖还没醉，其他人有些提前走，有些爬在桌子上。
“余晖君，你耍赖，你使用了恶魔能力。”玛奇玛说。
余晖冷笑一声，道：“玛奇玛小姐，你自己不也耍赖了吗？”
玛奇玛想：本想灌醉他，然后，拖到家里去，他竟然使用死亡恶魔的能力。
“那我们两个都不使用能力，来比赛一场，看谁先倒下。”玛奇玛说。
余晖一怔，放下酒杯起身。
“我走了。”
说罢，他走了出去。
玛奇玛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摇了摇酒杯。
警惕性真高，该想什么办法让他真心喜欢我呢，或者，心甘情愿的和我签订契约。
……
余晖走出酒馆，立刻打车回家，一到家中，他就呼唤铃木游回来。
哐当一声，一个黑色的声音穿窗进来。
这一次，余晖没有批评她翻窗，而是直接问道：“你把这五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铃木游闻言，立刻吓得两腿颤抖。
难道他知道我在他床干那种事了？她想。
“快说，特别是有关于我的，不能骗我，否则我杀了你。”余晖催促道。
“我，我在你床上……想着你自卫了！”铃木游喊道。
余晖闻言，顿时石化。
什么？你竟然在我床上干那种事，而且，还意淫我
“我会还你新被子的。”铃木游含泪喊道。
“你，你闭嘴。”余晖气愤道。
铃木游害怕的低头。
“算了，我要你详细说出五天前到现在的所有事。”余晖压抑怒火，再次说。
“哦。”
于是铃木游讲述了五天以来的所有事，包括她每天在余晖房间奖励自己两次以上的事。
余晖去除那些铃木游的闲事，提取有价值的信息。
第一天，他去执行任务。
第二天，一切无事。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东山小红和姬野来找他。
第四天中午，他回来了，躺在床上，晚上的时候，玛奇玛来家里，让他去参加聚餐。
第五天，他早上和中午待在家中，下午的时候才出去。
“就是这里，在我的记忆里，玛奇玛是来让我去参加早川秋的葬礼，‘现实’却是让我参加聚餐。
“我记得第五天的晚上，我在家和电次、帕瓦、姬野、东山小红吃饭，然后听到奇怪的号角声，转眼就发现自己在聚餐那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我的幻想？早川秋本来就没事，还是说，玛奇玛成功支配了我，修改了我的记忆？”
余晖努力分析着。
叮铃~
他的翻盖手机铃声响起了。
打开一看，是东山小红打来的。
“余晖君，我，我，我喜……”她紧张地说。
“什么事？”余晖说。
“啊！那个，那个，是这样的，你给我的手指烂掉了。”
余晖愣住。
她该不会一直留着我在西瓜圆给他的手指吧？
“哎，没事的，那个已经没用了，你扔了吧。”
“呃，呃，好的。”
这时，余晖想到了什么。
“小红，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逃出8号楼层的吗？”余晖问道。
“是你救了我们。”
“能详细说一下吗？”
于是东山小红和他说了他们被救的事。
在要被永恒恶魔的肉瘤包裹时，他们看到白色的光流飞窜，接着垂直的楼层回正，永恒恶魔消失，随后，他们看到一个黑鳞甲覆盖的人，手里拿着巨大的黑色镰刀，站在受伤的电次和早川秋身边，那人伸出手掌，电次和早川秋就恢复如初了，然后，那人就消失了。
“那个人，就是余晖君吧。”东山小红说。
“是，也不是。”余晖说。
随后，他感谢东山小红，挂断了电话，躺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救过早川秋，难道真的是我出现妄想症了？还有，系统出现的新功能到底是什么？”
余晖绞尽脑汁的想着。
他无法入睡，坐在阳台的长椅上，想了一晚上。
在黎明和黑夜交替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余晖。’
这是死亡恶魔的声音。
余晖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羽，你还好吗？’
‘余晖，现实改变了。’
‘什么？’余晖疑惑。
‘我能感知到变化，你要小心一点，但也不要过于恐惧，你的状态很不好，在状态稳定之前，你最好不要再死去。’
余晖目瞪口呆。
这么说，不是我出现妄想，而是有人修改了“现实”，让早川秋复活。
想到这里，恐惧油然而生。
‘羽，你为什么要救早川秋。’余晖颤抖的问。
‘是你要求我救他们，如果不是你，我们可能已经获得电锯人心脏了。’羽说。
是我！？连我的行为都可以改变。
余晖的恐惧更深了。
‘奇怪，你越恐惧，却越稳定。’
对此，余晖也不知道。
‘羽，是什么改变了现实？’
‘祂们。’
闻言，余晖心脏静止跳动。
超越者们，根源性恶魔。
‘为了救你，虚无暴露了，我要躲一段时间，下线了。’
‘谢谢你。’
余晖说道，他不知道羽听不听得见，但他真的感谢她。
余晖继续思考。
时间快速流逝。
直到朝阳越过天际，阳光洒入天空，将天空染成淡淡的橙红色。
余晖推倒出超越者们的目的。
“超越者们复活早川秋，是为了让玛奇玛的计划成功？”
余晖感觉接近真相了。
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当他破坏玛奇玛计划时，超越者们会不会再次修改“现实”。
“‘现实’高于‘规则’，还是‘规则’高于‘现实’？”
余晖在想，如果把波奇塔成功交给死亡恶魔后，完成了契约，那时，超越者们正好修改“现实”，在“新世界”中让他失败，那么他的契约条件是否还存在，是遵行“旧世界”的成功，还是遵行“新世界”的失败。
“如果我成功了，羽应该很开心吧，我……”
余晖想着。
……
东京医院。
精神科治疗室。
“神代雾小姐，好一些了没有。”合川微笑看着面前的美女。
“谢谢合川先生，我感觉很好。”神代雾说。
神代雾长得和余岚一模一样，却扎着头发，和余岚的锁骨发不一样。
“恭喜你康复了，这是药单，可以防止复发。”
合川说着，向神代雾递上一张纸。
余岚起身一手将纸夺过来。
——作家告诉我，他修补了你们过错。
——你的新身份已经成功，神代雾就是你，你却不是神代雾。
——保持静默，等待召唤。
神代雾看着手中纸，有点疑惑，自己怎么站起来了，还拿着医生的药单。
她有点伤心，感觉自己的病还没好。
她低下头看手中的纸张，纸上面写了很多药名，她认得其中一种，那是安眠药。
“谢谢先生。”神代雾真诚的道谢。
希望这些药能够治好我。
神代雾想着。
随后，她询问合川医生如何食用药，合川医生耐心的讲述着，她向合川医生借来纸和笔，一字一句的记下。
再次感谢合川医生后，神代雾告辞合川，小跑离开了，她今天还要去上课，在医院里耽误两个小时，她不跑就要迟到了。
合川看着小跑离开的神代雾，他扶起眼镜。
“余岚，不，神代雾，祝你安康。”合川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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