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过往（3）
“屠龙……”夏枯问，“真的会死吗？”
“这得看运气……当然了，每个人都会怕死的，人之常情。”冈萨雷斯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人，来到卡塞尔学院不就是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龙血吗？”
“洗清龙血？啥？你们不是还得靠着东西来屠龙的吗？”
“你大概是小时候活得很安稳的那一类对吧？”冈萨雷斯说，“混血种和普通人之间存在一道鸿沟，就和你高中时期生物课本里教的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一样，如果你表现得太过超常，就会被视为天才或……疯子，而卡塞尔学院是唯一收留我们这群人的地方，集中管理，只为屠龙。混血种的‘血之哀’，只能用龙血才洗的干净……”
“‘血之哀’？”夏枯一愣，“那是什么东西？慢性病吗？我会不会也得病啊？”
“你可是真的小白鼠啊，他们是从哪个地方挖出你这么干净的家伙……”冈萨雷斯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解释道，“混血种天生具备着龙族的能力，可内心却是人类，既要屠龙又要维护普通人的秩序，我们也不是那些声名显赫的屠龙家族后代，我们就像是活在夹缝里的飞蛾，两边不讨好，随时等待着一团火然后燃烧掉自己。”
“哇！”夏枯下意识喊出来，那还挺酷的。但看着冈萨雷斯的右脸，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现在是活在夹缝中的夹缝里头了。
“小场面，学长那也是过来人！”冈萨雷斯反过来笑着安抚道，“不努努力的话毕不了业可就不好了。”
“还会毕不了业吗？”
“当然啊，学院毕业都是按照绩点和学分，包括新生本来也是必须参加一次实习任务才可以，不过这些年倒是没有太强求。”冈萨雷斯看向两人，微笑着说，“如果毕不了业，就要留级，像芬格尔教授那样厉害的存在，可是留了8年！说起来我记得芬格尔教授是不是今年还收了新生来着？”
夏枯捂脸，“这学院里还有比芬格尔更加奇葩的存在了吗？”
冈萨雷斯想了想，摇头道：“应该是没了，不过芬格尔教授那样的人呀，还是可靠的！”
“真的假的……”夏枯腹诽，却发现会议室的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那是一张显而易见的欧罗巴面孔，宛如希腊雕塑般棱角分明，长长的金色鬓发随意地垂落在他的肩头，有些不修边幅却又风度翩翩，笔挺的黑色裹在他挺拔的身躯上，胸袋里正插着一支鲜艳的白色玫瑰，或许他更应该适合扮演所有女孩梦里的白马王子，而不是一个执掌权柄的校董。
“恺撒。”林舟先开口。夏枯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像是一头俯瞰的狮子。
他端着一杯加冰的白兰地，看着屏幕前的众人，冰蓝色的瞳孔扫视全场，把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包含了进去，居高临下，像是皇帝检阅自己的护卫队。
“我是恺撒，我喜欢你们人少的样子，这会让我们都节约不少时间。”他开口道，“卡塞尔学院是一个奇迹，它承载了我们混血种巨大的使命，也许你们中有人不喜欢自诩精英那一套把戏，但很抱歉，当你们踏入学院的那一刻，你们便已经成为最优秀的一类人。”
这个开场显然颇有政治手段，学生会的人更是眼里闪着激动的光，每个人都压抑着鼓掌和欢呼，这是一件殊荣，能够得到恺撒，这个曾经的学生会主席，如今的加图索校董的褒奖。
“我相信你们当中很多人都知道我的故事，在我接任学生会主席时，我曾向人过这样一个问题——我们为何而来？杀死龙王？维持世界？或者，证明自己？”恺撒耸了耸肩，“但毕竟我们的事情见不得光，我们会是世俗人眼底的疯子！”
“那么我们就去做些属于疯子的事情，向世俗证明我们是对的！”恺撒高举起手里的酒杯，“这会是你们所遇到前所未有的战争！我不敢保证你们是否能一个不漏地回来，但这同样会是我的战争！既然我们都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我相信我们都该有着那一份觉悟——这个学院的使命，终究要由最优秀的人来支撑！”
夏枯望着屏幕上的金发男人，第一次由衷觉得“中二”这个词汇不带有任何贬低，“跋扈的贵公子”在恺撒身上所体现的每一个动作都秉持着希腊雕塑般的严谨和华美，他只是淡淡地笑着，却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那属于热那亚湾的刺目阳光。所有的学生都起身，在不知谁先开头的鼓掌声里表现出自己的那份受宠若惊，呐喊出最简洁有力的支持。
恺撒一饮而尽，有些歉意地补充道：“我希望校长不会责怪我把他的学生们都渲染成疯子！”
夏枯略带好奇地看向林舟，在他的认知里，林舟是最符合精英与疯子的形象，不过此刻的林舟也只是默默地拍着手掌，有些好玩地扭过头来，低声说道：“恺撒他……还挺特别的。”
……
所有人走出图书馆，校董们的会议已经落下尾声，恺撒也作为代表交代了事项。
在夏枯看来这就像是每一届运动会开幕前的动员大会一样，领导发言，学生回应，然后彩旗高挂，列阵出行，可那点才由演讲点燃的热情在一切声音结束后，反而变得沉闷起来，不太对劲。
夏枯有点茫然，他望着远处教堂敲响的钟声，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那种的摇摆，悠长而又易逝，像是个躺在安乐椅中的衰败老人。
林舟突然停住了，仰起头同样看向钟楼的方向，大群的白鸽从那里涌出，在空中鸣叫着盘旋，在那片平静的草坪上洒下不知几百几千片，白鸽在荡漾，直到这片波澜随钟声平息，留下一阵咕咕的叫鸣声，像是首圣洁哀悼后的余奏。林舟低声着说：“有人离开我们了。”
夏枯刚想问你这是林黛玉附身，别人葬花你葬羽，可那些学生会以及狮心会的学生们皆是沉默着，从校服口袋里抽出白色的饰巾，扎在草坪边的围栏上，所有人都照做着，白色的巾帕像是挽着木栏并肩，柏叶和蔷薇清香都随一阵风而起，阳光洒落，围栏的一边是光明，一遍是阴影。
“钟声响起，是灵魂归家的讯号。”冈萨雷斯走在后头补充道，“这是卡塞尔学院的传统，我们相信他们会听见钟声，回归到英灵殿里，这是哀悼……不用太放在心上，这样的事情原本每天都在发生，大家都习惯了。”
夏枯回过头，冈萨雷斯正从怀里掏出半张面具，像是应邀参加假面舞会的绅士。夏枯不得不承认这个西班牙裔的小个子学长，在多愁善感的方面有些得天独厚的优势，他那唯一清晰的眼瞳里总是有消磨不去的淡淡哀愁。
“学长，你还好吗？”夏枯说，“感觉……你好像在哭哎。”
夏枯指着冈萨雷斯眼睛落下的晶莹泪珠，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没事。”冈萨雷斯还是笑笑，顺手擦去，不动声色地拆开下一包口香糖。
“说起来还打算照顾下新来的学弟学妹们，不过学妹就算了，大概也不会看上我这样的老学长。”冈萨雷斯自我打趣道，把多余的口香糖凌空抛给了夏枯。
夏枯伸手接住，有些诧异道：“学院的任务这么着急的吗？”
“那可不，现在的老头子们都是急性子！他们才没有钓鱼、高尔夫什么的闲情雅致。”冈萨雷斯低头抓着后脖颈，活动了一下，独目里的黄金瞳无声地点燃，透着一股决绝的美，“可惜学长我没给你们打下什么江山，临别时刻，除了我遗体账单的签收外估计也就只能送你俩一句话了……”
夏枯心说遗体账单什么的就不必了，林舟反而认真地上前回答：“好的！”
冈萨雷斯走上前，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这场新的战役不会有结果的，我比这学院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路明非是不可战胜的……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参加这次的任务。”
“那就别去了呗，就和逃课一样。”夏枯怂恿道。
不可战胜？这个西班牙裔的学长不会是路明非的脑残粉吧？还没开打就先投敌，哇咔咔！学长你不会是卧底吧？要不要我们先提前对个暗号？
“那可不行啊，毕竟我也是很想打败他的。”冈萨雷斯扶正面具，打算离开，“大步走去，梦就在那里！其实我没告诉你们，学长我也是很厉害的！”
夏枯很想再说些什么烂话，不过似乎眼下对方去意已决，颇有些《龙门客栈》里那个风萧萧大漠黄沙的走马散场，其实没聊上几句话，但看着对方离开去面对一场生死不知的任务，夏枯心里总有些说不上的滋味。
“我听说了你，第一天就把芬格尔的屋子给拆了！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干事的，你们未来还会遇见更多的人，如果哪天看上了某个同行的姑娘，可千万别松懈放手，我这种人，对讨厌的事情不能说讨厌，对喜欢的人也总是偷偷摸摸，但你不一样，你生来耀眼，就要用耀眼的方式活着，学长就帮你到这了！”冈萨雷斯看着林舟，“不用反驳，你眼神里藏着一个姑娘，我看得见。”
他垂下眼帘，拍了拍林舟的肩膀，转身离开。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是吗？”曼施坦因教授轻声说。作为教授团，他们此刻正在图书馆二楼，看着图书馆外散去的学生，只有那飘在围栏上的白色饰巾还在迎风。
“据说是刚刚的消息，猎人网站上传出‘路明非’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派出执行部的干员了，但他们甚至没有机会完成交易。”古德里安情绪低沉。
“那又能怎么样呢？”曼施坦因摘下眼镜，给自己的老友递上了一杯酒，“还好新学期的招生工作已经完成了，不然可有的忙喽……就是这些孩子还没成长，这次校董会倒是知道收敛，我们已经老了。”
“是啊，希望上次发生的事情不会再上演……路明非，其实是个好孩子。”古德里安感慨，他对自己的这个学生一直抱着许多的遗憾和自责。
“我知道你们对自己的学生都念念不忘，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我们已经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我不希望到时候，我们三人之间还存在什么互相隐瞒的状况。”施耐德拖着自己的输氧小车，一边咳嗽，一边喝酒，他如今只剩下越来越多的疲惫，需要酒精来刺激。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有共同秘密的好朋友！”曼施坦因耸着肩道。
“那可不一定，你俩是一个精神病院出来的，我是个正常人。”施耐德难得说笑，“那守夜人呢？看样子他并没能和校董会的那些家伙商量妥当。”
“没办法，我父亲那个样子，你们都清楚，我从来不把他当真正的亲人，我甚至怀疑在他心里，喜欢芬格尔比喜欢我更多一些，要不是芬格尔是我看着的学生，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给我在外面生了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曼施坦因说，“但我能明白，校长不在的日子里，他的的确确扛着这栋学院……我愿意相信他。”
“是啊，校长……这个称呼我都已经陌生起来了。”
————
————（临时插个分隔符，说些话）
不是注水啊，不是注水，虽然可能看到这的伙伴会发现剧情有点拖沓，可能很多人都不太会喜欢这种唠家常的对话式，毕竟这一连串的几天都是这种。
我也是多熟练，然后回归主线。
我的目标是将角色完美地融入到格陵兰还有路明非身上去。
至于这里出现的角色，他们存在的合理和不合理性，大问题是我考虑过的，所以不会有什么大BUG，比如冈萨雷斯，在之后的还有很多人选，不过我在思考用不用加入新角色。
比如HP那样的二男一女经典主角团，再说，再说。
————
还有就是我接下来要出去一趟，动辄10天，而且是在山上，虽然有网络，但是日常生活可能不太一样。虽然说是码字啊，挺方便的，但是毕竟上山是有别的事情要忙。
所以这里的更新==我不太确定，质量也好，我还比较在意这点，因为这从开始到现在快十万字，也没有人再给我唠嗑啥的，就当是吐槽下心声==
不过就是那样啦，好好写故事，我还是挺害怕自己写的东西有些虚无或者无趣，前面几章的故事现在回去看，第一章还是不错的，或者中间的个别段落不错，但总体上看还有有些跳跃性==
这点上我个人也觉得是手法生疏或者脑子没货这样的。的的确确夏天高温作业也会很累哈哈，要冷静！我的大纲不能丢！要坚持！我的青春不能死！
哎呀呀，还是凑够了4000+哇咔咔，水一下的目的达到了！
“这得看运气……当然了，每个人都会怕死的，人之常情。”冈萨雷斯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人，来到卡塞尔学院不就是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龙血吗？”
“洗清龙血？啥？你们不是还得靠着东西来屠龙的吗？”
“你大概是小时候活得很安稳的那一类对吧？”冈萨雷斯说，“混血种和普通人之间存在一道鸿沟，就和你高中时期生物课本里教的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一样，如果你表现得太过超常，就会被视为天才或……疯子，而卡塞尔学院是唯一收留我们这群人的地方，集中管理，只为屠龙。混血种的‘血之哀’，只能用龙血才洗的干净……”
“‘血之哀’？”夏枯一愣，“那是什么东西？慢性病吗？我会不会也得病啊？”
“你可是真的小白鼠啊，他们是从哪个地方挖出你这么干净的家伙……”冈萨雷斯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解释道，“混血种天生具备着龙族的能力，可内心却是人类，既要屠龙又要维护普通人的秩序，我们也不是那些声名显赫的屠龙家族后代，我们就像是活在夹缝里的飞蛾，两边不讨好，随时等待着一团火然后燃烧掉自己。”
“哇！”夏枯下意识喊出来，那还挺酷的。但看着冈萨雷斯的右脸，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现在是活在夹缝中的夹缝里头了。
“小场面，学长那也是过来人！”冈萨雷斯反过来笑着安抚道，“不努努力的话毕不了业可就不好了。”
“还会毕不了业吗？”
“当然啊，学院毕业都是按照绩点和学分，包括新生本来也是必须参加一次实习任务才可以，不过这些年倒是没有太强求。”冈萨雷斯看向两人，微笑着说，“如果毕不了业，就要留级，像芬格尔教授那样厉害的存在，可是留了8年！说起来我记得芬格尔教授是不是今年还收了新生来着？”
夏枯捂脸，“这学院里还有比芬格尔更加奇葩的存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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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林舟先开口。夏枯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像是一头俯瞰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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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们当中很多人都知道我的故事，在我接任学生会主席时，我曾向人过这样一个问题——我们为何而来？杀死龙王？维持世界？或者，证明自己？”恺撒耸了耸肩，“但毕竟我们的事情见不得光，我们会是世俗人眼底的疯子！”
“那么我们就去做些属于疯子的事情，向世俗证明我们是对的！”恺撒高举起手里的酒杯，“这会是你们所遇到前所未有的战争！我不敢保证你们是否能一个不漏地回来，但这同样会是我的战争！既然我们都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我相信我们都该有着那一份觉悟——这个学院的使命，终究要由最优秀的人来支撑！”
夏枯望着屏幕上的金发男人，第一次由衷觉得“中二”这个词汇不带有任何贬低，“跋扈的贵公子”在恺撒身上所体现的每一个动作都秉持着希腊雕塑般的严谨和华美，他只是淡淡地笑着，却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那属于热那亚湾的刺目阳光。所有的学生都起身，在不知谁先开头的鼓掌声里表现出自己的那份受宠若惊，呐喊出最简洁有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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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枯刚想问你这是林黛玉附身，别人葬花你葬羽，可那些学生会以及狮心会的学生们皆是沉默着，从校服口袋里抽出白色的饰巾，扎在草坪边的围栏上，所有人都照做着，白色的巾帕像是挽着木栏并肩，柏叶和蔷薇清香都随一阵风而起，阳光洒落，围栏的一边是光明，一遍是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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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枯回过头，冈萨雷斯正从怀里掏出半张面具，像是应邀参加假面舞会的绅士。夏枯不得不承认这个西班牙裔的小个子学长，在多愁善感的方面有些得天独厚的优势，他那唯一清晰的眼瞳里总是有消磨不去的淡淡哀愁。
“学长，你还好吗？”夏枯说，“感觉……你好像在哭哎。”
夏枯指着冈萨雷斯眼睛落下的晶莹泪珠，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没事。”冈萨雷斯还是笑笑，顺手擦去，不动声色地拆开下一包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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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枯伸手接住，有些诧异道：“学院的任务这么着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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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枯心说遗体账单什么的就不必了，林舟反而认真地上前回答：“好的！”
冈萨雷斯走上前，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这场新的战役不会有结果的，我比这学院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路明非是不可战胜的……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参加这次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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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帘，拍了拍林舟的肩膀，转身离开。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是吗？”曼施坦因教授轻声说。作为教授团，他们此刻正在图书馆二楼，看着图书馆外散去的学生，只有那飘在围栏上的白色饰巾还在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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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希望上次发生的事情不会再上演……路明非，其实是个好孩子。”古德里安感慨，他对自己的这个学生一直抱着许多的遗憾和自责。
“我知道你们对自己的学生都念念不忘，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我们已经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我不希望到时候，我们三人之间还存在什么互相隐瞒的状况。”施耐德拖着自己的输氧小车，一边咳嗽，一边喝酒，他如今只剩下越来越多的疲惫，需要酒精来刺激。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有共同秘密的好朋友！”曼施坦因耸着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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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父亲那个样子，你们都清楚，我从来不把他当真正的亲人，我甚至怀疑在他心里，喜欢芬格尔比喜欢我更多一些，要不是芬格尔是我看着的学生，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给我在外面生了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曼施坦因说，“但我能明白，校长不在的日子里，他的的确确扛着这栋学院……我愿意相信他。”
“是啊，校长……这个称呼我都已经陌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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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注水啊，不是注水，虽然可能看到这的伙伴会发现剧情有点拖沓，可能很多人都不太会喜欢这种唠家常的对话式，毕竟这一连串的几天都是这种。
我也是多熟练，然后回归主线。
我的目标是将角色完美地融入到格陵兰还有路明非身上去。
至于这里出现的角色，他们存在的合理和不合理性，大问题是我考虑过的，所以不会有什么大BUG，比如冈萨雷斯，在之后的还有很多人选，不过我在思考用不用加入新角色。
比如HP那样的二男一女经典主角团，再说，再说。
————
还有就是我接下来要出去一趟，动辄10天，而且是在山上，虽然有网络，但是日常生活可能不太一样。虽然说是码字啊，挺方便的，但是毕竟上山是有别的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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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那样啦，好好写故事，我还是挺害怕自己写的东西有些虚无或者无趣，前面几章的故事现在回去看，第一章还是不错的，或者中间的个别段落不错，但总体上看还有有些跳跃性==
这点上我个人也觉得是手法生疏或者脑子没货这样的。的的确确夏天高温作业也会很累哈哈，要冷静！我的大纲不能丢！要坚持！我的青春不能死！
哎呀呀，还是凑够了4000+哇咔咔，水一下的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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