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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触景生情

    虽说梁皓这人仍是怎么看怎么不靠谱,但旧主已老新主上位只在早晚,若能搭上这顺风车没准日后仕途便能一帆风顺,此等诱惑绝非什么人都能抗拒,特别田敖还是那种自礼甚高的能人,之前无所求不过是官场过于黑暗不想身陷泥潭害己亦拖累家人,不过梁皓没许那高官厚禄亦是想听这真话,若连想都不想谁又敢信,田敖:“禀小王爷,除我家开那赌场他一子没出便要那分子钱,我们这些当兵的只要人在大梁当差每月的例钱便少了不,只是五个大钱交一个亦饿不死谁所以忍忍也就过去了,至于王府里边是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毕竟那是人家的地盘而我们只是过客,王爷生性多疑信的人本就不多,唯独对他始终深信不疑,卑职斗胆说句,算了吧,这种人等您上位再去收拾更好,不是惹不起而是没必要。”

    萧英兰:“照这么看要动他倒也不难。”

    事即已明了萧英兰自亦无需藏于墙后,当梁皓的夫人她虽没兴趣但那谋士则很对她味口,能把梁武那梁王耍到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那感觉她觉得贼爽,对此上瘾又岂会一走了之,而如此高端的斗争田敖可不想被卷入其中,田敖:“不知兰王妃在此,卑职擅闯其行当株,请兰王妃降罪。”

    这以退为进可得分个对象,若轻易便能忽悠又岂能令梁武头疼,萧英兰:“兰王妃,你这怕是想说这种事轮不到我个女流之辈管吧,但不好意思,我这公主若来了兴趣怕就连他梁王都得退位让贤,王妃那名头只是在照顾你们这些人的小命,田敖听令。”

    句句属实又何来挑衅,则命还只有一条,且此时无论怎么看梁皓都不过是个人前需用的傀儡,若连谁是主子都分不清楚田敖那命又岂能留到现在,田敖:“卑职在。”

    萧英兰:“这不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妃令你,闭嘴,今日谈话若泄露半字,带上你一家老小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连干什么都得自己去想田敖又岂能不一头大汗,田敖:“卑职领命,咕,卑职告退。”

    萧英兰:“出去顺便给那小翠也招呼一声。”

    田敖:“是,卑职告退。”

    三言两语便将人吓成这样梁皓真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梁皓:“哗,若你英兰是男儿之身那至少也得是一方霸主,哎呀,骂也打夸也打,还让人活不。”

    萧英兰:“我打你是因为你该揍,那可是我父王的老生常谈,你够格嘛,别说你全没品出英兰之意,英雄男儿啊笨蛋。”

    梁皓:“切,你似乎忘了三英镇盛产兰花,三英镇中间那英和兰花不也照样能串出英兰,总好过我名字源于手帕姓氏亦是被逼到非改不可,梁皓,良好,即不优秀能良好已很是不错,如何也比耗子来得强。”

    萧英兰:“但我反而觉着耗子配你正合适,瞧你这贼头鼠目,夜里去做那梁上君子直都省了遮羞布,直接把人给吓晕还不要你想拿什么都行。”

    少年不知愁滋味,来回斗不过自不如靠墙意思意思冥想一下,可惜对于冥想这类高端大气上挡次的体艺灵魂双溶合半年时间可还远远不够,但这次他靠上的可不是钱丝那肩膀,钱丝:“哗,不会吧,我这才去了那么一小会你这脸怎么就胖了这许多,该不会是被小彩传染了吧,呵呵。”

    梁皓:“不清楚,我是被她大巴掌抽醒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又不说,但想来应该是我扯呼了。”

    实话即会令自己难堪自也就随口瞎说了,萧英兰:“不是扯呼,是你睡相太丑,练了半年的冥想居然还睡得跟猪一样,你说自己该不该揍。”

    梁皓:“就为这,切,你不也一样,半斤恨八两呢。”

    高兴而去兴奋而归的钱丝可不想被二人挠了自己那兴致,钱丝:“好了,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们一起努力便好,别掐了,说正事,黑色的石头名为磁石罗盘上有它的影子所以算不得什么稀罕的玩意,反倒是吸上边的那石头我弟来了兴趣,要不还是脸皮较厚的你去。”

    梁皓:“没事我干嘛给自己找那难堪,即只是念想又岂会大包小袋去背那累死人不赔命的玩意,不过小翠她家那边应该不少,要不明天走上一趟。”

    萧英兰:“又打我主意啊,别,飞那么高我是即怕吓死她更怕她吐我一身。”

    钱丝:“就这点事?”

    萧英兰:“听你这口气,难不成你愿意牺牲。”

    牺牲什么又何需言明,飞剑即不载自只能去挤那绿宝,两人都得贴身而坐的绿宝若载三人自然得抱团,但要真是这样钱丝又岂还能笑得出来,钱丝:“牺牲什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兰姐你之前是倾城剑传国玉玺接连上,刚才过去我忽然想到老弟那亦有墨宝,所以特意借来给你们长长见识,瞧,就它。”

    和世上大多数人一样,听到墨宝二字二人首先想到的是书画大家遗留于世间的神作,而钱丝手上这团与其说是墨宝倒更像是未经加工的墨,若懂积那口德萧英兰才真是被雷劈了,萧英兰:“嗯,确是宝贝,我虽闹墨万千却从没见过丑成这样的,难怪是墨宝。”

    比起看已嫌弃的萧英兰梁皓更相信自己这手,梁皓:“好浓的墨气,不,是墨烟,也不对,应该是风吹不散的墨渣,墨什么宝,直接叫墨渣特得了。”

    有所持又岂会有所惧,钱丝:“给,你们谁来画样会飞的动物。”

    某人的画工可是出了名的差,所以萧英兰全没客气,萧英兰:“不好意思,非是手快有手慢无而是我怕看了你的画得去洗眼,我最喜欢画燕子,一对,好了。”

    虽是两只随手数笔便画好的燕子但却令人百看不厌,画画这事天分确实重要,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可有些邪物,自墨宝下边取出块没了一半的墨倒还好理解但绵布上的燕子为何会幻化于无形别说梁皓就连萧英兰亦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怪的是墨宝变成了那两燕子的模样,感觉就好像它本就如此,平面成立体岂还圆润细腻若没见过燕子直得误会燕子身上本就没毛,即便如此萧英兰亦不会轻易服输,萧英兰:“若只是这样倒亦不足为奇,这样的我虽无眼缘但更怪的我见过,秦师兄那**蟆入水一分为二干透又会恢复原样,何况你还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要不,让我们见识一下巧于何处。”

    钱丝:“那是必须的,但这不行,我们得去外边。”

    这一外可直连绿宝和飞剑都得用上,天上虽有星光点点但这白日里野兔成群的草地夜里可是荧火虫的天堂,没人的时候还只是三五成群的星星点点三人一到立时成潮,钱丝:“漂亮吧,这地方我夜里常来。”

    梁皓:“别考我,这地方我记得,前边不远便是我那落难处,真气人,都说那坑不是我挖的了,何况你踹我下去主要是为小彩那无耻的鸟。”

    钱丝:“错,是我那口气咽不下去,谁让你气人来着,活该,但日后你若再欺负小彩我还是会…算了,咱俩现在都已经这关系了,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你不能煮它吃。”

    梁皓:“天地良心,对它我可就差没当自己儿子养了,每日两鱼就算我自己没空亦会拜托别人帮忙,这面子我可从没人给过,怪只怪它和你一样都爱得寸进尺,若不给它点颜色它哪里知道谁是人谁是鸟…不,我家丝妹人虽霸道却亦善解人意,而且还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亲近的女生,小彩直就如咱家闺女一样可爱,就是稍有些调皮。”

    这一会儿子一会闺女钱丝那脸自是难看不起来,非但是不难看且还是白里透着红令人欲罢不能,看到痴时梁皓忍不住在她粉脸上来了一嘴,梁皓:“真香。”

    钱丝:“干嘛呢,有人在呢。”

    梁皓:“她,心早跟着那么荧火虫飞走了,城里的孩子就是喜欢少见多怪,亏她还好意思说我这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快弄,看不着悔死她才好。”

    钱丝:“不要,我也想看,真漂亮,与白日全不像是一处。”

    因工作需要美人的腰虽是常搂但被美人搂腰却还是头回,即已是幸福满满自是陪看什么都没有问题,而两人幸福又岂能比得过三人同乐,原本离得便近自无需偷偷摸摸,不过睡下肩膀得挨巴掌此时搂这腰萧英兰非但没炸反顺势将粉脸送上了梁皓的肩膀,萧英兰:“太美了,母后生前虽亦不时让人抓这荧火虫但放在屋里和这根本就没法比,借个肩膀挨挨不介意吧。”

    四面皆有香风随风而来直就是神仙才有的享受介意又从何而来,不过父母可一直都是梁皓心底最大的伤,梁皓:“人在与不在起码你母后曾疼过你,而我只要想到老爸干的那些荒唐事,直都不清楚老妈是不是真想生我出来,没准只是非生不可这世上才有的我,既然咱俩的友谊已升华到了全新的层面,不如说说你为何会命不久矣,弄不好我还能帮上些忙。”

    萧英兰:“呵呵,连师父都全没办法的事,就凭你,省省…喂喂,君子动的可不是这口,疯狗,撒口、撒口,痛。”

    梁皓:“滋,即还知道疼证明你的求生意识仍很强,给,我咬你肩膀让你反咬手腕,更疼,疼着疼着就不疼了。”

    萧英兰:“有病,脏死了,其实也没什么,遗传病,无论母后还是外婆皆没能活过二十我又岂能例外,四岁那年宫里来了个据说道行极深的修士,他对父王说我二十岁之前若能踏足问神便有可能跨过此劫,谈何容易,师父亦算天才但他修真近二十年亦不过是刚刚问真,至于我这不长进的亲传弟子,虽身具三魂七魄但八年有余亦始终突破不了问形,死我不怕,只是不甘心被命运摆弄,师父说这不是我修为不够而是跨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听似简单但何为放下谁清楚,悟道非是人教而需自省,但不断叫师弟师妹反超呆那也没意思,这世上到底还是师父最懂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