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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迟到好过没到

    这话可把一直忙吃的顾雅芳气得不轻,顾雅芳:“你当自己什么人呢,本小姐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

    顾雅仪:“道歉。”

    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自亦有怕的人和事,顾雅芳:“对不起,我错了,我坦白,求放过,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早两天师兄师姐那律师行开张找我们这些师弟师妹去凑个人场,真的就两杯红的。”

    梁皓:“手。”

    顾雅仪:“赶紧啊,手。”

    顾雅芳:“不就两杯酒嘛,哪至于你们一个两个紧张成这样。”

    崔晓霞:“…该不会是早些天查获那批假酒毒酒已有部分流入市面了吧。”

    梁皓:“应该八九不离十,她这症状和电视上说的很像,只怪我一时没留意才给拖到了现在。”

    顾雅仪:“走,赶紧穿衣服,姐送你去医院。”

    梁皓:“那倒用不着,她中毒不深我这的药尚还可以应付,只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她这运气。”

    今晚这顿饭吃的可真妙,一桌的菜直摆到半夜尚还需要它们滋补的三女才回来,而此时的梁皓可没闲情招呼她们,电视、电脑、手提、手机全开着视频还不够他看居然还点着檀香一手练字、一手做题,且声音还是贼轻的那种,稍不留神便会错过,崔晓霞:“不行了,和他这种变态直都不能比,借宿、借宿,可把我给累死了,诶,你工作室里的衣服能借我套吗?”

    顾雅仪:“麻烦,穿我的吧,不想动,唉,连续两晚进局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犯事了呢,臭丫头,小小年纪学人喝什么酒嘛。”

    顾雅芳:“姐,根据中国人民共和国的法律,十八岁便已是成年人了,何况今年我都十九了,谁知道平生头回喝酒便能喝到假酒,都怪师兄,就为那么三两千块钱拿我们的命去拼,真不知道是什么毒,除了感觉略有些犯困全无任何征兆,喂,你在那干嘛呢?”

    梁皓:“学习,我只煮饭不包洗碗。”

    顾雅芳:“切,洗碗有洗碗机要你做啥,不过,谢谢啊,要不是你那药我怕现在还在医院吊着针呢。”

    梁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但现在必须好好学习,药越用越少而我只记得用却不记得如何调配,没准我原本就不会。”

    崔晓霞:“基本什么都有可能,呵呵,刚才在市局我不被师姐给喊去了嘛,人家说良豪虽是确有其人但这有些不太正常,因为家里没大人十来岁便跟个游历的道士跑了,从此便音讯全无,二十来岁也跟你一样忽然跑到滇西那镇上的派出所要求给补的身份证,至于他本人到底是姓良还是姓梁那会电脑尚未普及且替他办事的老前辈已驾鹤西去已无从考究,市局领导综合考虑到你们家情况特殊且再怎么看也是父子关系,无论婚生还是非婚生子女都拥有公民身份,给,零时身份证,手里有它无论坐飞机还是搭乘高铁都没什么问题,但若是要出入境你还得再等三月,不过凭它我顺便让人给你报了个学车豪华班,你帮我小婶治病却这样不收那样不要我总得有些表…什么意思,真情我这都白说了。”

    顾雅芳:“没事,他听着呢,这是我教他的快速记忆法,小朋友这专注劲值得表扬,所以我决定帮他再消灭几只螃蟹,滋,幸福原来就这么简单,从没想过凉了的螃蟹还能有这滋味,此行新鲜感直连刺生都无法比拟,霞姐,我要搬过去和他同居,麻烦给多加张床。”

    崔晓霞:“想你都别想,虽然你这年纪是即可以谈恋爱亦可以准备结婚,但没事你别过去刺激我婶,唉,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大不了我吃完了再让人打包送过来,不远,就隔街那天豪名都,不过房子的装修工作尚还在图纸阶段,所以接下来这十天半月还得麻烦二位委屈一下,帮个忙,别露脸就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拜托、拜托。”

    顾雅仪:“呵呵,没想到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条项链居然是你送的,嗯。”

    崔晓霞:“给我?”

    顾雅芳:“哗喔,你们这品位未免也太像了吧,排队颜色直都分不清楚哪条是正版哪条是仿冒。”

    顾雅仪:“都是正品,原本便是一个设计师的两种心情,水火不容,初二那年我和她在同一间店看中同一条手链,虽说那只是一条极其普通的白金手链但我和她争的便是摆的那一条,那店长倒是明眼人,乘那机会便将这水火不容推了出来,别看这丫头现在像是个维护法纪的好好警察当年直比无赖还无赖,一百二十万她说刷便刷摆明是欺负我没那么多钱,不过我一个电话便把这事给解决了,电话那头咱爷爷说哪怕是输给阿猫阿狗也不能输她们崔家人,电话挂后二十分钟不到店外便来了齐刷刷一排奔施,论贵自然是她们崔家的车贵但论齐自然还是我们顾家强,别忘了咱们顾家发家致富靠的便是车行,有本事她们崔家也喊二十三辆同款的漏粒螺丝来呗,酒店那迎宾车都开出来晒命,佩服。”

    崔晓霞:“呵呵,那不是我们崔家行事低调嘛,哪像你们顾家人,当天便上了今日头条,好在你爷爷块头够大,不然根本挡不住你。”

    顾雅芳:“哗喔,真没想到老姐居然也有这黑历史。”

    顾雅仪:“没办法,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和她便是互看不爽,初见我便骂她长舌公主她说我长门怨妇,再有之后的那些事自然闹得更僵,而她小叔便是在家长互动时认识的咱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家对孩子管教无方。”

    崔晓霞:“切,没关系,别在意,毕竟是我们家雅仪先动的手。”

    顾雅芳:“哎哟,那你们到底是谁打赢了。”

    崔晓霞:“都没赢。”

    顾雅仪:“也都没输。”

    顾雅芳:“这也行。”

    崔晓霞:“不是行而是某人走路不带眼正好路过交火区,啪啪,同时挨了两个大耳括子,名真没起错,齐涛,那哭得我只觉自己这心都快碎了,为此我还甩了自己一巴掌,这都什么手啊,一打就打到他那么个娘炮。”

    顾雅芳:“不是吧,我记忆中的涛哥可是个乐于助人且见义勇为的男子汉。”

    崔晓霞:“嗯,对的,那是之后。”

    顾雅仪:“而之后那之后,乐于助人是塞了钱让人喊他帮忙他好在你面前表现,至于见义勇为,先让手下人把恶人给狠狠收拾一顿他再跳出来邀功,那些恶人即惹不起他又拿了他的钱自得把戏做足,哗,那高三二班的齐涛在球场一个打六个,而无论六个还是八个打来打去没觉着挨揍的都是你们初二的男生嘛,他那点心思直就连瞎子都能看懂,你呢,直连瞎子都不如,人家都暗恋你十几年了好不,算了,不说他那傻子也懒管你这呆瓜,这位到底在抽什么疯。”

    顾雅芳即得沉思自得换人解释,崔晓霞:“学习。”

    顾雅仪:“不是,你看他那脚,那凳子他好像根本没坐。”

    坐姿虽很靠谱但梁皓穿拖鞋那脚可没套那袜子,绷成那样不是练功又能是什么,崔晓霞:“嗯。嗯。跟着电视练瑜伽。”

    顾雅仪:“…还真是,穿着拖鞋练瑜伽他倒还真是头一人,哎呀,不行,这瑜伽我也好久没练了,要不咱俩再比划比划。”

    崔晓霞:“这事我不跟你比,多小练的是芭蕾而我更喜欢街舞,身体柔软度虽说咱俩是谁也不比谁差,但瑜伽,我怕自己会睡着,而若你说的瑜伽是他这样,哎呀,我怕自己明天连路都走不稳,强度太高了,这不是金鸡独立而是铁鸡抽筋,好了,洗洗就睡,放心,不占你家的床,外边这自然风更舒服,反正我睡觉从不关灯,正合适。”

    顾雅仪:“但警察怕黑可不大合适,麻烦外边那间,我屋那浴室从不招待客人。”

    崔晓霞:“唉,你怎么不早说呢,今天我不但用了你的浴室更试过你那床的弹性,一般般。”

    顾雅仪:“你…”

    顾雅芳:“姐,别看我,那会我被他弄的是有家难回,这螃蟹你们若不吃我可就清台了。”

    顾雅仪:“手拿开,山长水远提回来留我一只过分嘛,下次过去我还买,这野生的螃蟹味道就是不一样,我原还以为没人会吃呢。”

    顾雅芳:“不是螃蟹好是他手巧好,瞧,这刀工我问你服不服,一般人吃螃蟹若想一点肉都不浪费且还不伤指甲便只能借助工具,特别是前边这大蟹钳,平日我是想吃却更怕伤牙,这几乎就是均称的六等分,你说咱厨房的那些刀有可能办到嘛。”

    顾雅仪:“别人不好说,若是他便什么都有可能,别忘了爷爷伤上那伤就连人家主任医师都说至少得卧床半年,而他一去直接连院长那脸都给打了,不过你今天回来怕不是教室维修那么简单吧,监视?”

    顾雅芳:“不,看他这帅哥,真的很帅啊,带上街那绝对是回头率百分百,嗯,就是闷了点,成天学习、学习、学习,一听他说学习这两字我就觉着头晕,怎么样,虽说你妹我不是很喜欢读书但教人还是很在天分的,脑子好使便该换这较容易的方式干嘛非得一步一个脚印,教会他拼音有什么不明白他可以查汉语词典而教会了ABC及音标英文难亦不难,来回又不是要做什么语言专家凑合着交流一下绝对是足而且够。”

    顾雅仪:“别提这事,一提我这头就两个大,明明是个什么一教便会的大好青年却偏偏是要啥没啥,别说高中,只怕是小学和初中都没读过,这年头手里没那文凭怎么能行,要不明天去学校问问你们教授,大学文凭直考成不?”

    顾雅芳:“哗喔,那岂不是空降部队,小学、初中、高中毕业证全没有忽然就冒出个大学文凭,行怕也没啥用吧。”

    崔晓霞:“没事,只要他觉着自己可以考试那些事我们自会安排,毕竟他帮了我们市局那么大的忙,若再晚几天可就不是医院吊个针那么简单了,要不明年先把小学毕业证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