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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误会

    打酱油的眼镜小秘书开豪车后排是警察傍着个胖胖的清洁大婶,这搭配直连小区值班的保安都觉着新奇,但六号梯三零二住的亦确是个姓薜的警察局长,所以尽管浪费警力护送个搞卫生的大婶过来感觉很玄幻最终还是让三人蒙混过了关,梁皓:“呼,这口气喘得也真有够长了。”

    崔晓霞:“我可没觉着你难受。”

    梁皓:“当然没可能难受,在水下我都能自由呼吸,只是你们都在呼吸我觉着自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不比对于梁皓的怪早已见惯不怪的崔晓霞,自觉正常的石兰可只觉着眼前二人全是怪物,石兰:“对不起,你们这说的水下呼吸可是背着氧气瓶潜水?”

    梁皓:“不,是这样。”

    闭着嘴掐着鼻子还能没事人一样冲人做鬼脸可不是闹着玩的,崔晓霞:“别看他,天生属猴,越看越能闹,我们正常人和失忆的他原就没法比,人家身上可有百年的内功修为,即有百年修为任督二脉怕是早通了吧,来,为师传你百年功力,弄不好是为师的为师一直以这摸头功传功,多少个百年不好说啊,对他这人我从来只有惊喜而无惊奇,犯不着给自己找那难受,猴子,正常点,别吓人。”

    梁皓:“论吓人我哪比得过你嘛,丝…哗,这胡子贴得真紧,对不起,我是故意的。”

    崔晓霞:“没事,早知道你会来这手,不知道世上有样东西叫双面胶啊,对了,雅仪今晚的飞机你知道吧。”

    果然是你踩我一脚我还你一拳的最佳损友,梁皓:“…不知道,就说她今天有些怪。”

    崔晓霞:“她怪还是你怪可真不好说,明明知道水火不容你还偏要添油加腊。”

    梁皓:“虽是老顾的主意但我这人最厚的便是这脸皮,大婶按门铃、余音常绕梁。”

    崔晓霞:“恶,我想吐,啪,门铃别乱按,你不要脸我以后可还要做人,且师母喜欢安静这门铃极有可能只是装饰品。”

    梁皓:“师母?”

    崔晓霞:“对,师母,读书那会薜局曾教过我们几月的廉政建设,虽说只是打酱油路过的角色但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过师母脸色不好可是遗传病,治不好。”

    这说的脸色不好确切来说还真不是病,只是若成天绷着张脸皱纹早临亦是难免,被人透明化的崔晓霞即非头回享受这待遇自不会为此较真,陈小慧:“友义说那人的病是你给治…”

    崔晓霞:“啊,没事你扎晕她干嘛!”

    梁皓:“还能为啥,冷成她这样我怕自己会恨乌及乌,抬走,碍眼。”

    崔晓霞:“我。我。好吧,你是爷,来,搭把手,即来给人治病难道就没打听清楚对方的品行嘛。”

    梁皓:“她没病,或许说她那心病只有自己能治,此来我为的是这家的落落,不好治啊,心脏有毛病。”

    崔晓霞:“不会吧,落落,从没听薜局说她有这毛病,哦,让你给女生治这病确实不太方便,人呢?”

    梁皓:“…听声应该在洗澡。”

    崔晓霞:“这种事听力那么变态,你属狗的啊。”

    梁皓:“不应该是属狼才对嘛,但我好像只听到水打在地面的声音。”

    这还了得,即如此晕着的这位自也只能就近在沙发上躺会了,崔晓霞:“喂,赶紧过来帮忙啊,没人应门。”

    梁皓:“踹,我可不想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逼无奈洗自个这眼。”

    崔晓霞:“踹得开还用你来说嘛,铁门!”

    梁皓:“没开玩笑吧,浴室装铁门…切,明明是不锈钢门,但还是挺夸张的,让让。”

    崔晓霞:“想不到你还会撬锁。”

    梁皓:“撬锁那事书上没教我哪会,只是觉得冰心应该可以毁了它,好了,后边的事你来。”

    崔晓霞:“…里边还有道门。”

    梁皓:“水,这种门随便来张卡片就能弄开,纸也行。”

    崔晓霞:“这种事亦只有你一类变态才办得到,让让、让让…”

    救人虽如救火但这即没呼吸亦没心跳仅凭崔晓霞一人可办不到,而与她同进浴室的石兰自己都还指望着有人去抹那万金油呢,崔晓霞:“人我用毛巾盖好了,还不赶紧进来,原本你若没把人弄晕这事还能解释得清楚,现在连我都水洗难清了,不管,赶紧把人救活。”

    梁皓:“来了、来了,没呼吸、没心跳,再去找块布把脸给盖了吧。”

    崔晓霞:“我闭嘴,你专心。”

    梁皓:“好好好,我再看看,咳咳,还挺漂亮,滋,真不知道你那警官证是怎么骗到手的,瞧垃圾桶,她应该是偷吃叫小鱼噎着了,啪,这一口那么多不噎着才怪呢,扶正。”

    闭眼救人虽贼不靠谱但真要是睁眼可解释不清,而手在薜落洛这弹指欲破的背上游走一遍之后梁皓却忍不住睁开了眼摸出了笔,崔晓霞:“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画符!”

    梁皓:“不是画符而是定位,乘此机会我想给她这心脏挪个地。”

    崔晓霞:“哥,呼吸、心跳。”

    梁皓:“没事,我已运劲护住她体内的重要器官,至少三五小时她这脑子无需操心缺氧一事,命不该绝指的便是她这号,若没有这挡子事我直都不知道她这病要如何治,两边扶好,擅动一丝,死。”

    为求安全稳妥石链及天地决自是必不可少,但即便有此加持要以金针让那不跳的心脏挪位依旧是千难万难,替人治了那么久的病这可还是梁皓头回汗如雨下,崔晓霞:“你…”

    胸前身后同时发力为的即是救人纵是不雅亦还是得需忍当忍,最后一点往往才最是要命,若非有天地决对体内灵力实现了精准控制梁皓怕老早已便被这散灵如流水的高消耗给抽空耗尽了,挪已叫人要死要死固自更是将死未亡那境地,只差那临门一脚梁皓又岂还顾得上自己是死是活,梁皓:“出去,把门带上,接下来我和她要么同生要么共死,行功期间受不得不丝惊扰。”

    原本玩世不恭的主忽然较起了真自令人无胆生疑,不过这回说的话可是半真半假,体内灵力严重透支若不补充他或许能捡回条命但薜落洛则必死无疑,若救人变成害命梁皓又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这种时候又哪还顾得上天下一统会不会把自己给撑到破体而亡,有了上次的经历这次梁皓自是加倍留神,这才刚觉着事情有异他立马便收了剑,即已原地满血复活剩下的这点事还不是直如儿戏,当然这种情况下救人一命可未必是好心有好报。

    崔晓霞:“哎哟,你这脸皮可真厚,挨了那么多巴掌居然红都没红,出去泡壶茶休息一会,后边那烂摊子我来收拾,虽是救人如救火但你这次人还是救的直接了些。”

    梁皓:“直接,若是金针可行我至于和她发生那肌肤之亲嘛,和雅仪都还没这样呢,总之我人给治好了别人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天快黑了,我得赶紧回去,不装了,累。”

    装不装这网上的新闻都如风一阵,事一清楚谁还记得那模糊不清的照片上是张什么样的脸,梁皓:“这么巧,今天你不在家休息嘛。”

    顾雅仪:“你这不明知故问嘛,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啊,放心,我有叫外卖,你…”

    梁皓:“即非是那牛又岂能老是让你牵着走嘛,今天我也要做做那放牛的娃,来,牛儿乖,牵你去卖。”

    顾雅仪:“老没正经。”

    梁皓:“那事等我老了再说吧。”

    顾雅仪:“电梯在那边。”

    梁皓:“减肥。”

    爬十来层的楼梯能减得了什么肥,不过十来层的激吻可很考验那肺活量,顾雅仪:“别在这,说,是不是知道我要走所以忽然转了性。”

    梁皓:“不瞒你,确和那事有些关系,不过主要还是我想清楚了,无论我是谁那都是无法改变的过去,而我和你活在当下。”

    林纤若:“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啊。”

    这都能让丢垃圾的母亲瞧见顾雅仪又哪还顾得上那情,顾雅仪:“都怪你,瞧你把我这衣服给弄的。”

    梁皓:“她还是认不得你们姐妹?”

    顾雅仪:“有些事始终还是不清楚的好,她能好好活着不比什么都重要,也不知道你是施了什么魔法,那疯丫头三字经居然抄足了整一天。”

    梁皓:“真是的,谁啊,这种时候打电话。”

    顾雅仪:“快接吧,没准是你那亲爱的…晓霞?”

    梁皓:“嗯,应该是薜局女儿那事,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按理说她那毛病我应该是给治好了。”

    顾雅仪:“应该,这么不靠谱的话你居然也会说,赶紧接吧,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应该。”

    听顾雅仪这解释原本接电话的梁皓心情确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崔晓霞这电话显然有些多此一举,全程都是嗯嗯嗯又能是什么大事,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无论关系多亲密都应有所保留,梁皓:“唉,人治的虽是医学史上的奇迹但人家保留起诉我的权力,切,谁也没叫她偷吃被惊着结果晕倒在浴室里,真不知道她晕倒是她命好还是该我倒霉,若换个地方换种方式见面她那要命的毛病我顶多也就一成把握。”

    顾雅仪:“别骗我了,若真是救人人家又岂会保留起诉你的权力,看样子我们确实需要给彼此一些考虑将来的时间及空间,行李我昨夜已让人送去酒店,公司有专车接送就不麻烦你了。”

    梁皓:“别走,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顾雅仪:“为什么,认识那么久你从没像今天这么主动过,相信刺激到你的不是我,世上没有女人受得了这事,松手,绅士点,别让彼此太难堪。”

    即确是受了某些外部刺激才来的异常反应梁皓又有何颜面强留于人,不过跟别人不太一样,梁皓反省的时候比起喝酒更愿意让自己闲不下来,半夜把人家自床上拉起拆房子起房子若换作别人曾学武定会叫他好看,但看着破仓库转眼成垃圾被推出十数米开外的空间而屋前的那些建筑材料就和积木一样被人堆砌成形,虽说梁皓是凌晨四点完的工但至到天亮曾学武仍站在屋前发呆,真要是进去谁知道会不会被压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