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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因需使坏

    冷眼旁观亦并不代表心无所念,只是无人愿问梁皓亦懒去八卦,毕竟搅人好事并不地道,纵然白晓及千翔两负责全程只是监督,比起那些你争我抢的货二女身上这火药味可要来得更浓,之前那车不经折腾而眼下这场地直足够神仙打架,但她俩间的这场闹剧尚未开戏便已落幕,有些惊喜正因为迟来才会令人意外。

    头奖屡中又岂还顾上那互相伤害,如此自不是为避而是为抢,上品灵石比比皆是纵然头破血流又能算得了个啥,而无论白家还是千家逾越皆是令人不齿之事,否则白启当初又岂会二话没有便甘心交权,贪婪在这根深蒂固的阶级意识面前自得靠边站,横财无胆自也只能继续狗咬狗发些小财,但全程看戏的梁皓亦绝没料到自己会成为最大受益者,当然天上掉馅饼那种事在现实中发生的机率无限接近于零,梁皓:“你们真当我这是免费灵行呢,年息千分之三,不足取整,不打条。”

    无论谁定规矩那都是以自身利益为优先考虑,但比起一无所获千分之三的代价显然并不是很大,何况这还仅仅只是万里长征的头一步,千翔:“亲爱的,我给你千分之六,代价是你得辛苦跑趟灵行,这上品灵石于我用处不大。”

    达成共识很多时候全与欣赏扯不上半丝关系,白晓:“我也是这提议同时我可以把佣金提到千分之八。”

    若不想二女因佣金而大打出手理论上讲最好的办法便是尽快应允,但未经历风雨又如何见彩虹,正因为他这爱搭不理二女最终还是干上了,老大都扛上了下边的人自亦得各司其职,和单干全不一样,得到了自家阵法的加持二女间的战争直接便跨过了一个层次,山谷虽大却亦不起她俩这轮番折腾,而劝架那挡子事梁皓却亦懒干,她俩率众擦出的这火花于他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遇,想要的即非对方那命武器自然用不上,而两拳几乎同时击实的惊都尚还未来得及消化二女便已为紧随而来的怪事搞迷糊了。

    实干践真知,确是敢想敢为方能可想可为,或许是因为锻灵宝鼎得到了质的飞跃此时这极致的冰与火非但没给他造成任何伤害反还助其突破了原本尚需时日没准能突破的瓶颈,由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时间即不迟不早刚刚好挨上的自是二女的终极杀着,依两家间的恩怨事情如此发展原本便是即合情亦合理,人生本如赌博,押错了将失去所有而押中了则能得到一切,只是尚在惨痛中苦苦挣扎的他除不清楚自己的修为正飞速攀升更令身周之人亦因此捡到了不少的好处。

    由惨转酥由酥到畅于梁皓虽仅为片刻但白千两家可在其身周警戒了七日之久,这即是防着对方其实亦是在防那自家人,不过千翔关心则乱倒还可以理解白晓为何要凑这热闹则发人深思,或许真就像她所说,良禽择木而栖,然此时关心的可不是谁对谁好,梁皓:“…人遇事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地灵六重天,有意思。”

    这何止是有意思那么简单,几日前梁皓可才刚成就各人实现团体灵镜三重天的壮举,而若非道破天机大家可只以为他顶多也就灵镜五重天,这超越每日一级的进度又岂能不叫人无语,在这膜拜强者持强凌弱的灵界死敌转脸抱大脚的事可并不少见,称呼一个比一个恶心鸡皮一地绝对只是最低伤害,没有伤害便不会清楚谁才是真爱,但千翔的小鸟伊人不难理解白晓的频频争宠则令人不免要往别处想。

    临出门尚还是不要不要半年不到便成了郎避妾意又岂能不叫人怀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正在进行时,然此事在大多数白家人看来皆是利大于弊,作为白启的掌中宝、心头肉的白晓不但没什么好名声且私底下尚还有小魔女的名头,事情即向好的那方面发展自是想笑亦得归家时,来回坊间传闻不出三两日便会满足大家这小小的好奇,何况白家的家主白露近在眼前亦无人敢犯浑,很显然这几月她根本就未曾离开。

    原本这也没什么但晋级之后的锻灵宝鼎要求可是越来越过分,即是成功路上必不可少的伙伴它的需求梁皓自得尽量满足,不过锻灵宝鼎此次索要的东西梁皓可只于一处见过,那地方便是白露胸前,这不起眼的吊坠梁皓看过远不止一次却从没拿它当回事,但专心于事的他似乎忘了对面这位是白家的现任家主,和以往不一样这次千家人为保护梁皓引起的对抗白露并未护自家的短,白露:“我还在呢,退下。”

    此话所针对的人自不止白姓之人,再豪横对方是白家家主千翔亦只能服软认怂,无需千言万语亦无需好言相劝,白露即召出幻兽梁皓自然而然便挨边而站,如此即非默契亦非为占那便宜,只是世上没别的地方比这说话安全,毕竟梁皓的要求很是过分,而即便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梁皓依旧不知该如何去开那口,谁又能料到他的扭捏反倒令对方加深了误会,幻兽入云进灵府自不仅是为了找个僻静的角落说事那么简单,独生主义者之所以单身大多不是不喜欢而是看不上,令人惊喜不断的梁皓显然已入了白露那法眼,压抑千余年的爱一旦爆发可绝非轰轰烈烈所能形容,因为全无还手之力的梁皓纯就是被逼的,而完事之后白露的一番说教更令其自觉颜面无存,白露:“没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面子再好亦不能拿来当饭吃,即已坦身相对有些事自更易说开,除此之外还能顺带令其顺理成章,而就着对方的话头继续往往能事半功倍,梁皓:“负责倒用不着,来回我并没觉着自己是被逼无奈,且期间我亦曾享受过快乐,但既然你有担当。”

    胸前对于梁皓虽已非禁区但可并不包括所有,白露:“想你都别想,这可是白家家主才配佩戴的信物,你床上功夫虽不错却还远不值这价。”

    有些事梁皓原本并不想说破,但白露的话亦确是说过了,梁皓:“明明只是个雏却硬要打肿脸充那情场老手,对这男女之事你又了解多少,说白了之前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不符合梁皓的行事风格但白露亦确欠收拾,且问题若能用下半身解决又何必舍易取难,这才不过半日操作自以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白露输得彻底,为求放过家主信物自亦便没那么重要了,而吊坠一到手锻灵宝鼎立时又给了提示,根据提示按步就搬的梁皓不一会便得到了里边的宝贝,奈何东西虽是他在取但具体是什么他直都没瞧真,好在眼虽跟不上手感却还尚有些印象,否则他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白露的疑惑,梁皓:“虽没瞧真但那里边装的应该是液态金属一类,因为它有种刺骨的寒意,给,还你,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不会知晓,但话又说回来,你可真懒。”

    就二人眼下这关系懒可极易引起误会,不过误会即是另一场美好的邂逅又有何不妥,而真要说这关系二人间倒更象是各取所需的一夜情,虽说白露秋沐春雨的时光远不止一夜真到了想停的时候被一把推开的梁皓直就跟个陌生人一样,不但脸变得贼快且话还说得贼损,白露:“日后若有类似的需求我会让人过去找你的,平日若没有那非忙不可的事…你也可以不时过去找我。”

    梁皓:“没觉着咱俩这关系有些混乱嘛,说真的男人对于未知的好奇确实非你们女人能及。”

    奈何这些牢骚白露全没听懂,或者说这些事她不愿意明白,面子和自身需求世上大多数人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但若位高权重婚姻原本便和政治挂着勾,为爱放弃所有不顾一切虽非不行但问题是做惯乞丐懒做官的同时身居高位的福利说没就没亦没几个能经受的住,特别像白露这种打小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族内精英,年轻的时候不愿意委屈自己而现如今容貌依旧心已老,之前那莫名而来的冲动其实她亦很是迷糊,不过学而不思者陨、思而不学者殆,当一个个线索连成了串自也就离真相不远了,没想到只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露:“…对未知的好奇怕亦是假,若我没猜错应该是你那怪鼎搞的鬼,奈何事已至此再想无用,倒不如实际些,那玩意除了换着法子改变形态就没些别的好处?”

    说白了梁皓等人之前的解释白露一句没信,不过这看似不合理的事来个换位思考如此想法倒亦可以理解,但无论事出何因此事在梁皓看来都是白露比较吃亏所以他决定背叛自己一次那么多,梁皓:“独一无二,就是颜色怪了点,至于具体是个啥玩意它没提示我没啥兴趣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