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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平衡

    这正规赛倒亦非是一开始便进入这打砸抢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无论灵力被大幅提纯且修为大幅提升的白晓使出的焚天箭多牛那首先亦得追得到人才行,而大范围攻击就算是她亦挨不了几轮,来回道具现成此时不用又更待何时,总而言之新增这赛制摊上此二人算是白忙了,即是一切从零开始自得看谁受攻击的次数更多。

    凭二人这速度装备再多亦不够折腾,而尽管梁皓如愿抢到了全场的最后一把剑却奈何这剑纯就只能拿来打打酱油,以它去格挡直能熔金碎玉的焚天箭又岂能靠谱,躲避及时那些四溅的铁水虽没有伤及身体,但衣物上处处皆洞梁皓面子上亦有些挂它不住,人要脸、树要皮,无论有没有夫妻之实他和白晓可都有夫妻之名,何况被自家媳妇追得跑满场可老早便成了看客的最大笑点,护阵挡得住声可并不妨碍参赛者以观众反应以改变作战方式吸引观众目光,时间空间虽差天别地但此处说白了就是灵界的斗兽场。

    但无论丢脸还是着急上火真要他冲白晓下狠手依旧不大可能,魔鬼身材自不在话下而除了白甜美之外白晓笑起来可还有两个大大的酒窝,他不动手白晓可就要下狠手了,不过也正因为里边亦能瞧到这外边所以白露那似笑非笑的恐怖眼神才会令白晓浑身乏力、后背发凉、毛骨悚然,随便碰碰便倒直就连动手的梁皓亦觉着贼不可思议,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武功除了打架亦能救人,真要是任由白晓这样自由落体可十有八九会磕破后脑勺,而顺着白晓目光所向梁皓又哪能瞧见个啥,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白露又岂配当白家家主。

    输赢双方尽皆是莫名其妙自令旁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当然并没人怀疑二人打的是假拳,虽有梁皓一旁搀扶摇摇晃晃自地上起来的白晓亦甩了许久的脑袋才令自己站稳挺直,纵是心有不甘但自家长辈下的黑手白晓身为小辈又岂敢言怒于色,而梁皓享受的白眼冷脸自是无法压抑的怨气,此类闲气梁皓自是当受便受,毕竟若非突如其来的这出输的十有八九是他。

    赛果即已宣布自也就进入了颁奖一刻,虽说事先便收到了风声但梁皓当众宣布自己想要的是进入内宗的名额依旧令全场陷入了沉默,而沉默亦并没持续多久,只是这此起彼伏的阵阵掌声与其说是赞赏倒更像是幸灾乐祸,如此倒亦不难理解,毕竟这些人中间大多以白姓为主,梁皓即放弃了物质方面的奖励那第一选择权自也就落到了白家手里,不过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从没表露过自己想进内宗的白晓居然临阵换了画风可令现场传出阵阵躁动,其中某人自得除外,梁皓:“啊,不是说只有第一名才拥有资格进入内宗吗?”

    问的虽有理但答案却亦令人难以反驳,白晓:“如果你姓的是白亦没有这限制。”

    确实,光是颁奖台上便十之八九皆为白姓,当然这些人的脸色可并不好看,纵然抛开白晓的身份及能力不说排名第三的姓氏可是千,即料事如神又岂会出现无法弥补的意外,若非受白露暗中点拔这一时语塞的主考官又岂会忽然开窍,别看这主考官白胡当胸论起辈分白晓都还是他姑,所以即便有理相持他依旧无胆放肆,不过这种场合私底下的那声您自得省下,白啸龙:“无论你姓的是不是白这种事都得事前申请,算了,你即非是第一东西也不用选了。”

    从大到小、由多至少而一切似乎全与梁皓无关,他唯一得到的不过是时间、地点及个丑到不能再丑的牌牌,这接理说内宗弟子再不济那至少也较外宗寻常弟子要来得强,如此待遇直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就在他迷糊的时候在大包小袋中间左挑右选的千翔说的话同样是莫名其妙,千翔:“亲爱的,你看白家那家主会喜欢哪些?”

    言者有意听者却是它想,梁皓:“亲爱的,我这人都还没走茶便凉了啊,不过傍大树、搂大腕倒亦是人之常情,至于这些,人家根本瞧不上眼,有它,够了。”

    集奢望与实用于一身的宝贝纵然新鲜亦令人意往神迷,就是这形状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千翔:“这该不会是拐杖吧?”

    认真算来这倒还真是帝皇星人那手杖的一部分,将其拆解梁皓只是不想那恐怖的力量被自己误用,至于拆下来这大头会与拐杖形神皆似,梁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是艺术品。”

    即说是艺术品自得配上个艺术范十足的包装,而千翔的全和小鸟伊人为的显是此时,千翔:“帮我。”

    撞上白露这种眼高于顶的货计划确难跟上计划的脚步,而此时的白露就算梁皓见了可亦觉着严肃到有些过火,仙家道符他虽没有但若是鬼画符他可有现成的笔墨纸砚,白露:“起开,烦着呢,要玩避鬼驱邪那套找他们试去,没准我看着看着便乐合了。”

    白露个任意妄然的家主当前又岂会有旁人的座,且即便梁皓真拿他们开涮他们亦无胆反抗,原本便只是想以此找个突破口梁皓自亦不会殃及旁人,梁皓:“凡人不烦又岂配称人,说吧,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货惹到你了。”

    白露:“还能有谁,你呗。”

    这可就真把梁皓给弄迷糊了,梁皓:“若是我,嗯,现在的我于你直可说是全无益处,不去内宗此处谁又能助我?”

    白露:“确是无人,但此事错倒亦非全在于你,是我们都忘了内宗一向都是有去无回的所在,唉,他们这一堆所谓的狗屁智囊怕是集体抽风了吧,你嘛,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干嘛呢,是不是我这家主的话不好使了。”

    由来恶人自有恶人磨,白家的这些人别说自扇巴掌就算是以刀刮肉他亦无心相帮,但他这一去白千两家的恩恩怨怨极有可能演变成血腥械斗,很多时候和事佬绝不是想不做就能不做的,梁皓:“就这点事也值得你喊打喊杀啊,直接跟过去不就好了嘛,难不成那破烂腰牌还能难到你,舍得、舍得,先有所舍后有所得,平白无故天上掉馅饼,想多了吧。”

    白露:“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在这边有爷可做的我干嘛要过去做那孙子。”

    正因为一计不成立马便能又再生一计所以梁皓才会虽无大将之才却能坐王侯之位,梁皓:“手拿来。”

    灵界本就不兴男女授授不亲那一套何尝二人的关系还非比一般,果然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区别只是这次梁皓鬼画的符所用不是朱砂一类的漆料而是自个的血,梁皓:“啪,有这同心契我便可回来,但若想过去则那边也需要个手指能掐善柔的主。”

    这听似容易的事真要实施可几乎全无可能,不过真要是能帮到白露百咫竿头更进一步直与神无异又何还需回去,但所谓信任对于白露一向都是奢望,白露:“谢谢你自个放血,办法我知道你肯定会有但你给我的保证显然不太够,没事,只是我若等到不耐烦你便得死,非是邪术,因为你愿意。”

    叫白露摆上一道在梁皓看来亦算不得什么,毕竟有一得便自有一失才刚被自己拿来当反面教材。

    旁人离得较远虽不清楚二人为何傻笑但笑总比闹要好,不过千翔没好说的事于餐桌以茶作陪的白露可全不含糊,白露:“其实那事你用不着谢我,说白了我只是牵了个头,在座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因此分到了一杯羹,那女人家里失了势在千家的日子只会越过越难挨,不是我针对自家人,只是吃里爬外的家伙招人恨,法不责众、家法难逃,这已是我手下留情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否则他们一族绝难逃千刀万孔的下场,丫头,你母亲确是因病亡故的,遗传病,他说叫什么地中海贫血。”

    梁皓:“我说?”

    白露:“哦,是你写,拜托,以后借书别在上边乱涂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