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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玩脱

    良心不安可仅为一分半秒,才刚感慨过这生死无常低头梁皓便瞧见了此物的同伴,金色的带头大哥确是爱火而它这些黑色小弟则迷恋于鲜血,至于什么时候给叮上的双脚此时才觉略有些发麻的他可全不清楚,好在无论到哪对付吸血物种的办法都没差哪去,但这金鱼无福消受的紫色火焰不但有除鱼之效更令人感觉倍爽,且没了金鱼那搅屎棍这火烧的是即长又久,桑那浴、冰浴一类梁皓虽常泡但这火浴却绝对是有生以来的头一回,个中滋味可绝非只言片语所能涵盖,烧不死那便能活,不但能活且更能活得更好得到更多,别说他个人天下一统那满满的幸福岂不就在说这火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宝贝。

    好事过头终成祸,无论哪的水可都会不断向前奔流,衣服即为火尽除肥美多法的身体自也就成了黑鱼嘴里的美味,而即是祸便自亦有因祸得福的可能,血即现成错过一次又岂能二回,这些烙下兽契的货用不用得上尚在其次如此梁皓至少能出出压于胸口的那恶气。

    而全身经过水火锻烤的梁皓换上新衣之后再去看那天然人手各半的活水图却又有了全新的感受,或者说这感觉起自于眼源于体内,这确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几米高那瀑布上边黑色的吸血鱼几乎无处不在而这瀑布下边的水潭里却全无其踪影,仿佛那瀑布便是一道只有人一类能够自由通行的天然屏障,且要冰水淋头提神醒脑这洗漱自然也还是下方较好,现成的喷淋装置可是不用白不用。

    道法自然追求的即是自然梁皓自也就任由体内的那股劲力牵引着灵力另觅新途了,痛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所以再痛梁皓亦能咬牙死扛,毕竟这一路走来惨痛一向都离他不远,且习惯本就是一种痛,但他显然弄错了先后顺序,阴雨绵绵暂现的阳光往往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异象,何况这即非是新路压在旧路上自是有一得便有一失,创新道那是无中生有的半封闭作业而填旧道新道却尚未放行则直无异于心埂,洗漱背把剑又何异于神经有毛病。

    不过此次的经历至少让梁皓明白一个道理,生与死的距离往往就那么几米,而人即没死生活便得继续,但在水里痛到久未睁眼的他却直无法将此时与彼时联系到一块,若说是洗漱期间人已被传送天下一统却仍在原处,看到它梁皓不禁百般滋味上心头,之前那些事若搁往日天下一统绝对会第一时间忠心护主,只能说有些罪是当受应受,否则便会少了磨难失了滋味。

    眼里的树即已正常天上的太阳亦只剩一个所有磨难皆为必经,梁皓:“未经历风雨又何见彩虹。”

    有人没人身处陌生的地界穿好衣服背上宝剑都能增加那安全感,而他在赏景的同时人又何尝不是藏身于暗处研究着他,敢第一时间现身的不但对自己有信心对自己身后的势力亦有妥妥的自信,人尚在半空便已动上了手自是要试试梁皓的身手及反应。

    来人能力虽不弱但梁皓可亦是身经百战,比起夏雨菲那些直若无人的影卫她这点手段可显不够看,即便主子不动手天下一统亦不会让她好看,打出的十余枚暗器几乎瞬间便已石沉大海又岂敢继续瞎搞,杀伤力如何暂且不计那些可都是出自大师之手的贵价货,无论到哪还不都离不了这伤不起,天虹:“今年就你一个?”

    听了这话梁皓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贸然出手,梁皓:“禀师姐,尚还有二…”

    来路尽为陌路且山与水亦改变了记忆中的模样想原路返回直无异于痴人说梦,且他似乎也忘了内宗的竞争多血腥,天虹:“想不起来倒是最好,否则猎捕的时候岂不少了很多乐趣,至于你,要么加入要么死。”

    梁皓:“…就凭你,风可有点大。”

    没有个三两三又岂敢绕梁山,天虹:“你现在还活着不是因为你厉害而是我觉着你够格加入天弧,真…”

    梁皓:“真,真个动起手来,滋,你们来那么多人我干嘛要单挑你们全部,小彩,一个不那全部拿下我奖你黑鱼十条。”

    黑鱼于梁皓虽是一如既往的现成却忘了小彩早已今时不同于往日,不但对梁皓抛出的那些小恩小惠没了兴趣看起事来更比人类还要通透,小彩:“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何况人多嘴杂,到时你要信谁的好呢,而且这小丫头粉嫩,味道应该不错。”

    若说话里只带威慑那利爪锁头绝对能叫人精神崩溃,特别以天虹以灵力疯狂射出的暗器尽数悬停于半空并叫小彩一一以嘴啄破,当然她远远算不上是倒霉一类,眼都未眨小彩爪上便多了一串鼻子耳朵一类的装饰品,这些物件自属于因好奇而残的猫,如果不是小彩觉着好玩以它的能耐这些可随时都能换成脑袋,说一千道一万确不如放开手脚干上一票,此时利爪再往鼻子上一番比划天虹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已套出、使命已达自然是该放的放该玩的玩,秘府虽也挺大但向来喜欢新鲜的小彩可更喜欢蓝天白云、艳阳高照,特别是听说这内宗还有个狂兽遍地的黑云峡谷,但就算是正经八百的神兽亦会有玩脱的时候,脖上的毛被拔了过半战况之惨烈可想而知,不过就算难堪小彩依旧喜欢逗着人玩,小彩:“没事,黑云峡谷也就那魔神黑云值得一战,抽空你可一定得去逛逛。”

    即连去秘府避灾都得梁皓出手伤又岂会只在表象,而即便如此天虹亦全提不起偷袭那胆量,因为就算重伤小彩要弄死个她亦没比掐棵豆芽难出多少,反观梁皓,能看到目中无人的小彩脱毛的样子便足够他偷笑上好几年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乘着天虹分心它想梁皓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忍不住偷偷在她身上动了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