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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想简单了

    问的即是白露梁皓又岂敢给自己找那难受,而若只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那死地自亦需靠问,直说便是,不过这显也是白露极不愿触及的话题,白露:“…你说的这死地该不会是那神陨之地吧?”

    在灵界无论正史还是野史都有关于神陨之地的记载只是亦可不少相关记载会以死地来代替这神陨之地,因为即便是神身陷此处亦逃不过神族最严酷的惩罚,永世不灭的代价除表面的风光无限更意味着惩罚亦将长长又久久,当然若只是金色巨门上那俩字梁皓绝不至于神经紧绷,梁皓:“看来死地并没有传闻中那般牢不可破,否则这世上岂会有婉香五圣那一类存在,虽然他们的修为远不如神但气质从非是修为所能掩盖。”

    白露:“若事情真如你料想这般倒亦难怪向懒动脑的你会如此谨慎,几分把握?”

    梁皓:“把握,看得见的敌人无论多强大亦并不可怕,只是就咱们这眼下这点能耐真要是逼到他们非现原形不可却只怕连第一波攻击都扛不下来,到时鱼与熊掌莫说皆得没准就连点骨头渣子都捞不着,更有可能是咱们这些人直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不好办啊,魔界的牛人向来都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要是钓不出婉香五圣一类的存在帮手指不定啥时候便会摇身一变成为全不受约束的暴徒,和她这杀人于无形的第一杀将那内敛形全不一样,獠牙心显才是导致局势失控的最大诱因,我只想解决问题并不是要让这内宗变成以鲜红为主色调的人间地狱。”

    这种话说给为达目的直就连自家人都可以随意牺牲的白露听自难得到感同身受,之所以说这些梁皓亦只是为了令她牢记自己那终极目的如何才能实现,否则这女人在能帮的只会是倒忙。

    而反观沉默似金的柯如却很有点隔江钓月那飘逸感,事出必有其因,成长环境不一样看人处事的出发点自亦是差天别地,虽说起点高并不代表日后成就亦高但成长经历虽不太一样奉行的生存法则却相去无几自更容易存异求同、推陈出新,柯如:“知道我为什么没打算要回去嘛,不是因为人走茶凉旧坑不再而是在这我有机会将杀戮艺术发展到极至。”

    白露:“这人有那么点意思。”

    梁皓:“少来,她能给你带来的新意可远不止是一星半点,原魔神麾下的第一杀将,牛气吧,更牛的却尚还在后头,这转正不到一年个变态便由零开始一跃突破灵尊,当然亦不可否认始终还是为魔的她更具魅力,毕竟那会的她脑子构造较为简单说的话我们人类尚还能理解。”

    柯如:“实在不好意思,再怎么想也应该是你那脑子里曾出现过间歇性抽搐导致了局部退化,其实我这话里的意思贼简单,与其成天跟那些小鱼小虾过不去倒不如集中火力玩把大的挫挫他们的士气。”

    说到底还是给憋着了,血都难见的小打小闹又岂满足得了柯如对于鲜血的原始渴望,手下几乎从无怨言的得力干将就这么丁点大的心愿梁皓又岂有不满足那道理,何况大手笔并不代表就非得是全面战争,即便是关系牢不可破的铁三角亦难免会有人神共愤却无人敢惹的老鼠屎,众宗之首那婉香居纵是狗都嫌弃亦不可否认其不但财粗势大更有不为人知的神秘势力暗中扶持,而就算同为趋炎附势的孤假虎威之辈却亦有亲疏之别,一向最讨主子欢心的便是那最招人恨的真小人,太多的宠爱集于一身除招旁人记恨更会主子有种留舍两难之境地。

    小瞧了敌人会被团灭而高看了自己则会因无人愿意驰援而惨淡收场,最终的处决权在谁手里谁便是能掌握旁人生死的暮后大玩家,而但凡此一类只手便能遮天的货往往都极度自信,意思也就是在没弄清楚动机之前皓月便即能获得宝贵的时间亦能确保一时的安全,对于这杀戮游戏的潜规则柯如看得确比一般人要来的透彻,不过这种专为长远发展而进行的杀戮游戏自不会连小鱼小虾亦来个一网打尽。

    这一切当然毫无例外又是柯如为达成梁皓心愿而使的障眼法,若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除快无它的柯如在魔界根本没可能技压群雄并最终脱颖而出,其实早在突击开始之前梁皓和白露便已身着金甲站在巨门之前了,白露:“说真的,你确定这上边写的是死地?”

    梁皓:“对不起,我的错,这上边写的其实是地活人死,失踪那俩字正如你我一般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切,无胆匪类,之前的那些日子装的可真像个无畏无惧的勇士,呵呵,确实,我居然忘了为免遭雷劈你直连自己人都能随意舍弃。”

    来回此处亦无全不相干的第三者自然是想说什么都行,何况有些事此时若不弄个清楚明白梁皓始终觉着如刺在喉不吐不快,若直就连真话和谎言都无能分辨梁皓又岂能一路走到现在,这种事此时此刻若还不弄个清楚明白心存隔阂一会谁又敢将身后托付彼此,理想的丰满耐不过现实的骨感,不过若不给人惊喜白露直便得改名易姓,白露、白露,显露于表象的往往才是伪装,毕竟字面意思便可直译成白露给你看。

    便宜尚没有那好货更何况这还是免费赠送,不过凡事皆有例外更何况白露还是名副其实的白家家主,白露:“我不否认确有些白家人因我而死,但你似乎还不清楚在白家护主不利将会受到何种处罚,好死不如歹活,似乎很有些道理。”

    之前为了千家的事梁皓可逼过白露自剪羽翼,相较于一脉一人生死确算是笔划算的买卖,取舍之道虽不能以量计算但谁又能逃得脱这生来便套上的枷锁,较之选择不多的白家人梁皓肩上的担子明显更为沉重,有时候这担子直都压到他快要喘不上气,那种将要窒息的感觉更能助人强大,因为只有自身强大才能保护身周的人,在未走了权力巅峰之前人为之不懈奋斗的理由往往都出奇的纯洁无邪,而改变除人在高处不胜寒无人敢信之外更因为但凡好东西没几个人真愿意与人分享,说白了这眼下梁皓信不过白露白露又何尝完全相信梁皓。

    别说她就连梁皓亦觉着自个想的法子不大靠谱,梁皓:“呼,若我过五分钟尚未自这里边出来你爱去哪便去哪吧。”

    人生如驴,劝着不动赶着倒走,白露:“非是我嫌弃但薄成这样的金甲亦确令人难有信心,一。”

    梁皓:“二三,无聊,满打满算咱也就俩人,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小彩如何不济那亦是神,就连它进去都整到自己遍体鳞伤,我弄的这身真要是不管用怕亦也就多挨个三两秒。”

    白露:“那不更得盯着嘛,否则你捞着了好实力大幅提升不准备覆行我们之前的口头约定又让我找谁哭去。”

    梁皓:“切,以为我是你呢,但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女士优先,想来这么变态的门顶多也就开条大块头不太适合的缝,否则这地狱之门一旦打开岂不任谁都能自里边出来,我以切身之痛证明他们那嘴比小彩的更尖、更利、更长,但他们对我这天下一统显然欲求不满。”

    女士优先即是先走先死白露又岂会顾那面子,何况她和梁皓之间亦无需去聊那客气,白露:“经过我这仔细一想关系多铁多任性亦离不开距离产生的那美,放心,我永远都会是你身后的坚实后盾。”

    明明是怯场却还能如此说得大义凛然又岂到人不服,而佩服归佩服该干的依旧得干该走的路照旧得以血开路,巨大空间和那些只有小孔的通道里所受的待遇自是全不一样,之前除大小更有长度限制且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天下一统上边所以梁皓并没受到太大的伤害而这眼下他不但以身体的真实感受明白那些尖嘴为某些非人亦非神的怪物可伸缩自如的手指更意识到这些家伙虽对金制物品略微感冒但显然远未到畏惧那地步,或许白露说的确实没错,量变达到一定程度才会发生质变。

    世上没那后悔药那是就别人而言,纵因切身之痛才悟出大道身处重围的梁皓重制金甲虽没那本事但为满足现实所需如意锁里最不缺的便是金银一类,将千足赤金当作暗器毫无准心一把一把的往外撒亦确是个败家的玩意,而因他在前方吸引了火力紧随其后的白露反而并没受这特殊照顾,所以她比梁皓要多些理智,白露:“慢来,就你这速度金子再多也不够你浪费,何况这亦未必是他们见钱眼开。”

    金银一类的储量此处确是梁皓敢认第二便没人敢认那第一但发光明珠却始终还是白露赚得多,试想人家整个灵府几乎是密集型又岂会缺这玩意的库存,而好东西自然是量再多亦需能省便省,事实证明大把大把的砸金子只能治标金光方能治本,吵杂之声虽仍不绝于耳但至少在金光笼罩之下二人无需担心那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