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只会受伤14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会知道，在这片角落发生了怎样惨烈的战争，人们只会简单的认为它只是简单的一场对抗，而这场对抗也让一些人在退出战场后，选择放弃恶魔者这一个身份，在此刻超凡者也在这里转变成为恶魔者。

    由沾染灵的产生的畸变体——恶灵，有的还在莫名抽搐着，嘶吼着，此时他们竟然有组织的向一个方向进攻过去，他们向芬里尔学院所在的方向过去，尽管当局已经早有准备，在路径此地提前设下钢铁要塞，要塞是由机械天堂公司所作，在他们工程师的手上，三天之内就可以平起一座布满火炮武器的钢铁要塞，在联盟的要求下，所有公司组织都要出力，而TR要塞就是这样所作，要塞为方圆形，表面光滑，反光，不算大，但是里面资源完备，设施完全可以保障500人员生活一个月，由于处于战场没有考虑到平民，军事化的风格及其简洁，像这样的要塞方圆百里还有几十个，他们相隔一定距离彼此照应，相互合作达到战略需求。考虑到畸变体都是小规模流动，这种类型完全是符合作战需求的，不过那些总裁没有想到，战场是瞬息万变的，存在着无数次可能，而这次对他们没有任何有利之处，现在那些要塞形同一个钢铁监狱，进的去出不来。

    轰鸣的爆炸声让吴辰的耳朵有些轰鸣，吴辰已经分不清这是畸变体轰在要塞的铁壁还是炮管发出的声音，自从被召集，到现在已经有10多天了，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歼灭任务，没想到会变的这么复杂。突如其来的电子轰炸，要塞与周围已经失去的联系，而出去的侦察兵也杳无音讯，指挥官下令突围的小队也在离要塞不远失去的联系，虽然上面说是失去联系了，但事实是已经死了吧，只是在言语上留有余地。一开始很慌乱，不过现在对吴辰这一普通士兵来说在铁壁下面给了自己不少的安全感，如果可能的话，吴辰希望在战争结束之前自己可以一直在铁壁上面。远处的畸变体叫着莫名的私语，听着像是好多人在说着无意义的话，让听起来非常不舒服，吴辰远远看到，几只畸变体碰头了几下，经验丰富的他判断一次大规模的袭击又即将来临。吴辰拿着狙击枪，瞄着周围，他的任务是狙杀鬼级破壁者，破壁者畸变体会蓄力大量混乱灵发射攻击要塞，在要塞能量充足下，是可以阻挡的，不过现在随着战争深入，自己明显感受到震感越来越强烈，指挥官已经在刻意的节省能量了，这似乎是一个持久战。在瞄准镜下，吴辰清楚看的到它们的身体，有的还有点野兽的模样，但有的已经成为四肢手脚并用的人型，还有的体型庞大行动缓慢，口中闪着光它就是破壁者。它们的被分为虎，鬼，龙，超弩级，区分它们很简单看身体观察周围的灵的混乱程度，这也被称为灵压，有灵压的一定是鬼级以上的存在。吴辰的任务就是打断破壁者蓄力的动作，若要狙杀它们很难，吴辰看到了，相当熟练直接一枪过去，发现破壁者没有打断，倒下了只是一个虎级的杂兵，接着又是一枪，破壁者硕大的身躯，无数肉块堆积的躯体，分出一条触手，又拿来一个虎级畸变体挡墙，在摇摇远处，它的眼睛似乎在看着自己，那种暴力又肆无忌惮的眼神，淡黄色的眼睛，如此清晰，好像自己一下子就被看到了，仿佛自己与仅仅只有十几米之隔，吴辰一下子被惊吓到背靠着墙壁休息，大口喘气着，自己一直在拍着自己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片刻后，吴辰非常恼怒，叫你挡是吧，老子用穿甲弹，拉枪上膛，吴辰迫切想要看着它吃痛的样子，果然，嘴角微微上扬，突然吴辰神情惊愕，一发混乱灵炮弹向自己发射过来，随之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轰鸣声，和很多人切切私语，乱，好混乱，很多人在自己的耳朵里说着不同的话，好难受，最让自己难以置信的是能量罩破裂了，有一大批飞行畸变体开始一涌而上，接下来就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了，自己的陷入昏迷。另一位士兵惊恐的将昏迷的吴辰拉到角落等待救援，本以为要塞里是非常安全的，没想到会这样，士兵拿着枪向飞行畸变体射去，畸变体还是强行突破一段距离，将一名倒霉的士兵撕成两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让饱经训练的士兵开始害怕，动摇，眼看自己向自己走过来，士兵拿着枪扫起的火舌，这时士兵内心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开枪开枪。这时耳朵声传来呵斥：“喂小特，畸变体已经死了，别打了，小特！小特！！”，这时一巴掌呼上了小特的头，哈特这是才茫然回过来了，随后也不顾身后打自己的家伙而是摊坐在地大口的喘气，刚刚被撕裂求救的士兵那个画面还在自己的大脑里回放，自己仿佛可以听到心跳。陈予安慰道：“慢慢习惯就好”，陈予好像是突围小队幸存的，在哈特的印象里，哈特无力道：“这怎么能习惯呢”。此时被突破的口子已然被封锁住，士兵反应很快，迅速集中火力覆盖，片刻后，铁壁已经被战地工程师修复。而地上残留的血迹，表明着这里死过人，哈特将吴辰送到医务室，又回到高台上，吴辰，陈予是一个队伍的，彼此熟悉些，而那个牺牲的士兵，和自己不是很熟，不过自己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李严，自己昨天在吃饭还碰到过他。

    畸变体一波攻势过去之后，赢来了喘息的机会，哈特问了一句：“你说我们能够守住吗？”陈予笑道拍着哈特的肩膀：“小伙子你在想些什么呢？这里可是机械天堂得意的作品，他们那些看机器跟看婆娘一样，相信他们，相信友军”，哈特抿嘴微笑，内心得到些许安慰，陈予转过身，看向外面，战场的尘埃布满，黄沙密布，远望四方，这场也许是一个绞肉机，不过自己怕是撑不过结束了，陈予神情复杂，自从自己得救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死在突围小队那里。

    自从出现过一次要塞被突破一事后，要塞里的防控也变的严格起来，一班一寻，变成了一班三寻，电台里有时候会播放一些音乐，但明显士兵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在行走间呼吸的重气，压抑炮火，纷纷指向了——畸变体，可恶的对手，眼里的火热和仇恨愈发的旺盛了。陈予也是如此，此刻他只想把全部的子弹倾向于畸变体，畸变体爆炸分裂的身体，在陈予眼里也格外的顺眼，在现在者这个阶段，陈予更多的是平静，一种见过重大灾难的平静，不是不恐惧，只是对恐惧无感，麻木罢了。

    在某要塞，“啊啊啊啊，他们要过来了啊”，一位士兵情绪癫狂四处扫射，理智全无，甚至击伤了友军，“快拦住他！快！快！”，“不行啊，队长，我根本近不了身，怎么办？”这是战场不是儿戏，可没有太多的时间供他们犹豫的了，队长强忍不适，一枪击毙了那个陷入癫狂的士兵。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没有信号之后，与畸变体的战斗次次处于下风，无论是突围防守，都是被动被打，好像对面可以清楚自己的一切动向一样，这种被动无力的感觉，像是自己参与新兵时期经历的魔鬼训练一样，无力而又残酷。畸变体好像有了智慧一样，有组织规模的进攻，在长久以来，普遍的映像是只有强大的畸变体才会有高智商，而弱的畸变体只有生物本能，不过现在来看，以前的想法是大错特错了，不过这个观念的改变是要自己等人流血才能承受。要塞的铁壁已经被破了一个大洞，洞外面是满堆着畸变体的尸体，这个等下是要清理的，不然畸变体会用他们挡子弹或者炮弹，走近看上去，里面还有战友的衣服，和身体部分，队长知道这里不单单只有畸变体的尸体，还有奋战的战士啊。刚刚自己忍痛击毙的战士，没有办法了，这种畸变体太可恶了，不过也不愧为恶灵的存在，纯粹的恶才能形容他们，在战斗过程中，容易迷失自己，陷入心盲，看周围的人都是怪物，情绪崩溃，轻则昏迷，重则如同刚才那样，这几天击毙的人已经超过五个数了，而畸变体攻击的频率还在增加。每一次战斗，队长慎重以对，因为每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在这里队长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偌大的战场当中，自己能做的，能改变局势其实不多，比起那些职业者，自己只能算是普通，有时候给自己留下体面的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自己真的有些舍不得家里的亲人，还有几岁大的女儿，但是如果自己退缩了，那么他们就会攻入那里毁灭自己的家庭，自己不能再退了。

    要塞的指挥官托塔斯克用力锤向桌子，桌子传来剧烈的声响，相比与外面，这里安静许多，只有指挥官自己砸桌子声音，现在他可不平静，“还联系不上吗？”，“没有”，“加大力度！”。托塔斯克攥紧自己的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这些天里，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可是这些想法全被击溃了，现在自己只能龟缩在要塞里，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被蚕食。托塔斯克知道其他要塞是有距离了，只要与其他要塞互通合作，是可以做出更多的，而且在设计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的，现在结果就是全部处于忙音阶段，无法联系，派出去突围队也消失了。托塔斯克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战术也好，武器也罢，自己能发挥的作用可是一点都没有发挥出来啊，这时卫兵通知：“报告！可以了！可以了！我们联系上了总部！”，“快，给我！”，托塔斯克一把夺过拿着麦克风说道：“呼叫总部，呼叫总部，情况不对，我们与外面其他要塞根本无法联系，与畸变体交战节节败退，请求支援”，一阵莎莎声，托塔斯克静静的等着总部回应，“若遇致命情况，可以批准撤离，”托塔斯克回答道：“根本撤不了，我们的队伍一出去，基本上就失联，我认为需要支援，只要总部支援及时我们就能战略反攻，联合其他要塞！”，托塔斯克此时的想法是没有错的，这样不仅可以拜托局面，还可以解救自己和他人。“报出地表，总部可派往飞机过去”，托塔斯克刚想说出来，只听一阵忙音，信号断了，托塔斯克深深呼了一口气：“传令下去，说已经联系到总部，让士兵再撑上几天，支援很快就来了”，托塔斯克面容苦涩，期望总部能够找到自己，自己可是把所有人的希望压了进去了。

    “畸变体攻进来了，大家集中火力！”，“畸变体越过第一条防线了，大家注意！！”，在要塞前线，队长不停的叫士兵顶上，不能再让畸变体深入，再深入被破坏的洞口继续扩大，再往后面，畸变体扎堆进，要塞指不定就会沦陷。这个时候的距离，基本上是冷兵器作战了，如果前面没有友军的话，是可以的，如果有，那只能拼上去！队长第一个上前吼道：“指挥官已经下来了，再让我们撑上几天，支援很快就来了，大家加把劲，别死了！”，队长第一个上前冲锋，两杆长枪闪烁着灵的锋芒，划过去，两个残缺的畸变者尸体已经倒下，论单兵，一名战士是高过虎级畸变体的，但奈何架不住虎级畸变体多啊。这次战斗，没有再分为几波了，似乎关乎整座要塞的生死存亡，而畸变体一方也要誓要将他们拿下，第一条防线，第二条防线，第三条防线，。。。。。。持续了多久，队长已经不知道了，自己的两杆长枪只剩一把了，就在这之即队长又被一只畸变体打飞一边了，自己长枪也丢在了一旁，在自己的意识恍惚之际，另一位士兵大喊道：“队长！！！别睡！！！！，醒醒！！”，士兵的叫声没有叫醒队长，却吸引了一批畸变体，此刻士兵看着畸变体向自己冲过来，枪已经没有子弹了，抽出手枪向畸变体射过去，“啊啊啊，杂碎”，此刻又有几只撕扯着士兵的身体，“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带着哭腔的惨叫叫醒了队长。队长缓缓起身，拿着长枪大吼一声：“来啊”，在这一刻灵开始疯狂聚集，“灵解半解放状态！”，在灵包裹下，队长移动极快，顿时了结了几只虎级畸变体，不过这样也没有保住那名士兵的全尸。在这个状态，队长感官出奇的敏锐，这个状态也是自己第一次，队长挥舞着长枪形同战神，在畸变体群里穿梭，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只畸变体的生命。队长喘着粗气，想到自己如果自己如果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杀出重围不是没可能，在战场另一侧，一个人型畸变体，布满盔甲，直冲过去，队长一瞬间被冲击力冲飞很远，队长艰难起身，看向那个鬼级畸变体，在空挡的时候，又有一些虎级畸变体向队长围了过去，人型畸变体将他们全部打飞，留下场地。

    队长看出了他的意思，是要和自己单挑吗？队长握紧长枪，这种死法对我来说，也不是不行，吐了一口血“啊啊啊”，最后一刻，队长觉得自己身体充满的力量，打这个鬼级畸变体不是不可能！说不定自己还能和家人团聚，人型畸变体非常迅速，一阵黑光闪过，队长的脖子已经被扭断，跪地仰望看天，不见任何生机，人型畸变体回头：“我叫巴顿，你是个战士但仅仅而已”，随后，一些虎级畸变体将队长围住，啃咬着他的身体，此刻有一个证件掉落在地上面是他和家人的照片，照片已经带着血迹看不清楚，而证件的名字是费罗尔.迪卡，中尉，T190要塞分部，留下的仅仅只有这些。

    “指挥官快撤退吧，来不及了！”，一名警卫员大声喊道：这个时候连基本的体面都没了，托塔斯克的眼镜已经坏了一个，衣物也非常破损，受过长期的教育的他，不允许这么做，撤退？难道真的要撤退吗？托塔斯克觉得眼前非常魔幻，甚至不是现实的感觉，这是假的吗？托塔斯克反问自己，这是真的。自己的腿已经不知觉间微微颤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亲眼看到一名士兵被活生生撕裂的吗？还是现在已经被畸变体包围，被攻破是必然的事情，可是自己做了什么呢？远处的战士还在苦苦挣扎，如果自己真的撇下他们逃跑了，那么自己跟一个懦夫有什么区别？托塔斯克一次一次的击打自己的内心，但是现实容不得他考虑太久，托塔斯克看到一名士兵被撞飞，还有其他人还在透支身体奋战，犹豫可不是自己该做的，托塔斯克将材料递给助手：“你带着资料走吧，我们这里有一架紧急飞机”，不等助手犹豫，“这是命令，想必把这个带回去，总部也会早有准备，会有所对策的，我们的牺牲是值得的”。就在助手撤离之后，托塔斯克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如果可能的话，真的想，走的是自己该多好，这种想法只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一岔。托塔斯克摸着桌子上的金属，这里的一切，做工精妙，如同美学，无论是在武器也好，还是在战士休息的场所也好，空间分配布置上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设计，机械天堂可不是粗制滥造，每一个工程师都有自己独特的设计，而且在他们设计之后就是驻守在地。此时一只虎级畸变体从角落冲过来，警卫员大喊道：“指挥官小心！”，托塔斯克洒然一笑，小伙子是不是瞧不起你们的指挥官啊，是不是认为我只会纸上谈兵？托塔斯克张开手，操控着灵，塑形成一只大手，将虎级畸变体碾压成渣，遥遥的在远处看到了，正在收割一名名要塞战士的巴顿，巴顿感受到了注视，也在看着他，直直向自己冲过来，看着那个向自己高速移动的畸变体，托塔斯克利用灵，大喊道：“都别管他，我来对付，你们突围保持距离即可，你们的指挥官，死战！！我的后背交给你们了！”。

    托塔斯克伸出左手，后方一堆机械分出来，组装成功后，托塔斯克轻车熟路的操控着机甲，人型机甲——铁壁，机体摩擦声音，还有发动的时轰隆声，机体对于普通战士来说是很难操控的，只有特定的职业可以，而在这一刻就是它出场的最好时机。两个人对决很纯粹，一次次俯冲碰撞，来来回回，各有胜负，两个人的战斗区域无形间形成一个真空场所，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的战斗。托塔斯克被刚刚的冲击有些晕眩，“铁壁启动防碰撞预处理”，机甲非常先进，他可以做出比战斗本能还要好的决策，在肉搏过程中，托塔斯克站着上风，机体在格挡巴顿一击重拳，趁他的空挡，托塔斯克用手抓住巴顿的头颅，狠狠的往地上一砸，又给他近距离来上一炮，要塞里特制的地板也被打出一个小坑。托塔斯克丝毫不给机会，用旁边两只机体利爪控制住巴顿，双拳对巴顿进行击打，嘣，一阵沉闷的声音巨响，看着巴顿流血的模样，赫制盔甲已经出现裂缝，裂缝逐渐扩大，而巴顿头上的两只角也被打断，嘴角流着鲜血，托塔斯克举起斩舰刀，狠狠的向巴顿劈过去，这一记，托塔斯克誓要把他砍成两段。

    巴顿知道自己一直被拘束着，一直会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在情急之下，放弃了自己的两个手臂，躲开了斩舰刀的斩击，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再生两只手臂，巴顿动了动手，感受新生手臂的协调性，赫兹再次辅佐上面，一瞬间狰狞的纹路再次浮现，只不过这次的比之前的要脆弱一些，已经黯淡无光，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巴顿的灵也是有限的。巴顿笑道：“你值得我去正视你了蝼蚁”，托塔斯克见巴顿口吐人言并不意外，呵，说不定他曾经当过人类，只不过这些事情是要隐瞒的，在一部分的研究下证明，曾经有一部分选择了另一条道路，只不过在细致的方面，自己也就不知道，自己也不是那方面的专家。托塔斯克继续挥舞的斩舰刀，硕大的刀身，无一不表明，被攻击到将没有任何余地。巴顿也是第一次在敌人面前使用能力，在平时他是不屑与用自己的能力的，都会用强硬的身体素质击破对手的防御，不过这次对手能把自己逼到这个程度，对手也是有水平的。混乱，托塔斯克此时在攻击时突然发现，周围局势逆转，要塞已经沦陷了，周围全是畸变体，怎么回事？托塔斯克充满了疑问，自己托起斩舰刀准备到处砍杀时，这时的托塔斯克战意已经充满整个大脑，他现在一点也不会思考跟战斗无关的事情。就在斩舰刀挥砍之际，自己的机体突然停止了，完全动不了，作为工程师丰富经验的他，意识到他被迷惑了，机体是不会主动攻击友军的。杂碎！机体引擎加速发起阵阵白烟，向巴顿冲过去，巴顿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要砍呢，真有点后悔没有看到你的斩舰刀斩击你的队友的感觉，你的那种懊悔真的让人想象吧”，巴顿战意十足，一点不见有落入下风的模样，“之前也有一个，不过他很幸运，他把全部都杀了，呵呵，后来他自杀了”，托塔斯克听到他的话愈发的愤怒了，在愤怒之际更加冷静，他已经想象到那个人是怎样的绝望，“铁壁启动，避免心理干扰”，铁壁AI：“好的主人，已经启动”，托塔斯克发射无人机体，辅助攻击，巴顿也不甘示弱，催发出灵，轰炸着托塔斯克，对于两个经验丰富的战士，战斗已经转化成一个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