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卖艺不卖身
她拿过打火机，拨弄了几下开关，将燃着的打火机递到乔凌萱面前，点着了烟。
乔凌萱微诧地挑眉，吐出一口烟雾。“看不出来你还挺熟练啊，果然是朵会掩藏的小白花。”
“乔同学，我先回家了。”
宣梨握紧了手机，绕开她加快速度离开。
乔凌萱没再拦着她，往树上一靠。
“宣梨……是那个宣家么？可宣家只有宣冉一个千金，她也没和宣梨接触过。”
她将只吸了一半的烟丢在地上，踩了一脚。“都姓宣，大约是巧合吧。我说不亲自动手，可不代表我不会出手。”
未熄灭的烟头还在忽明忽闪，乔凌萱又补了一脚，最后一点猩红彻底暗了下去。
“她就应该像这点火光一样……彻底熄灭。”
五一的假期刚结束，京都一中的高三学生就即将迎来新一次的月考。
张琳带着这个噩耗回到教室时，教室里一片哀嚎声。
学生们总是喜欢在来之不易的假期之中放纵玩，返校当天的晚自习用比平时还努力的补作业，一班的学生也不例外。
宣梨在一众埋头补作业的人之中显得格外淡定，她拒绝了喻庭轩的游乐园邀请，一直在房间里写作业。
尽管每个科目的知识点她都基本掌握了，可对明天的考试还是感到一丝紧张，毕竟距离上次大型考试已经过去了三年。
教室里都是因为补作业而发出的试卷翻动声，还有不少人讨论题目的声音。
张琳警告了许多次，可他们像没听见似的仍然在商量着怎么在三节课的时间之内补完六科的作业。
萧逸之今天晚上没有来上晚自习，而老师们照例去开会了，因此他们更加无所顾忌的喧闹。
张琳干脆站起身，从第一组开始一个个让他们安静。
宣梨趴在桌上从兔子挎包里拿出手机，打算给江澄发消息。
她的通讯录里新增了喻庭轩的微信，列表还是只有三个人。
宣梨点开列表置顶的聊天框。
【明天要月考了，我有点紧张】
西大的校学生会办公室里，江澄坐在正中间，眉目冷峻地听着干事汇报着这一周的工作进展。
寂静的室内忽然响起一阵剧烈的震动声。
有个干事率先拍桌：“会长不是说过开会的时候手机要静音吗？按规则要罚一百！”
然而坐在会长位置上的人淡定道：“两百吧。”
那干事还没明白是谁的手机响了，跟着附和：“好！两百！”
对面的人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看江澄的方向。
他不明所以，还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江澄垂着眼在打字。
江澄眼皮也没抬一下，“看我做什么，接着汇报。”
“哦哦，好。”那干事迅速收回目光，清了清嗓，按捺住内心的震惊，继续汇报工作。
江澄：【如果是宣小梨的话，我相信没问题的】
宣梨心跳一滞，萦绕在心间的紧张不安瞬间就消散了。
【我会加油的】
江澄：【要是你拿到年级第一，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她带着小心又期待地问：【什么都可以吗？】
他失笑着回复：【卖艺不卖身】
宣梨被他直白的话呛得脸一红。
【不是要你的……身，是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
江澄一怔，眉眼软了下来。
【你想知道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奖励可以换一个】
他没发觉此时办公室内的人已经安静了下来，都惊诧地看着专心致志回消息的人。
这个眉眼温和唇角轻掀的人还是他们平日里笑意从不达眼底的会长吗！
宣梨：【不行，我要靠自己！奋斗.jpg】
看着那只头上绑着红绳的兔子表情包，江澄觉得像极了宣梨，点了保存。
【好，等你的好消息】
他摁灭了手机，抬起眼时才发现他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尾耷了下来。
“哑巴了？刚刚朱洋做的数据没人听出来有问题？你们当初面试的时候不都说自己精通office吗，连用个excel导数据都不会？把脑子落家里了？”
一连串的质问让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死寂，其余人都心虚地低下了头。
他们本来还心存侥幸认为江澄一心二用不会注意到汇报的具体内容，可没料到连一个数据上的差错都被听了出来。
朱洋刚刚正义拍桌想拍江澄的马屁，谁知道拍到了大腿上，没想到会长才是那个违纪的！
但他有什么办法呢，虽然他们时常挨骂，可也的确在江澄的严格要求下提升了自我。
“对不起会长！”
朱洋深谙学生会的处世之道，被指出错误一定要立即认错道歉。
江澄搭在桌上的食指敲了敲桌面，冷淡地看着他。“你说说数据怎么改。”
朱洋愣住了，他压根没发觉数据有问题，更别提怎么修改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罗玉霞。
她装作没看见，低头整理起会议记录来。
朱洋顿时感觉肩膀承载了巨大的压力，慢慢地转头看向江澄。
“……会长，我不会改。”
江澄笑了一下，朱洋却觉得这个笑有些渗人，不由紧张地直咽口水。
“今天晚上我要收到没问题的数据，拿回去改，散会。”
朱洋本以为江澄还会再说些什么不带脏字的谴责，没想到他拿起桌上的资料就起身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其余人面面相觑。
无形之中的压力瞬间就消失了。
他还在呆愣之中，“会长就这么走了？”
罗玉霞路过他座位时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是不是贱啊，喜欢挨骂？会长心情好，不想再搭理你，要不然能把你数落到怀疑人生！”
其他人兴奋地议论起来。
“啧啧，会长肯定是在跟哪个妹妹聊天，那温和的表情……我们这辈子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了。”
“会长是给那个发消息的妹妹设置了强提醒吧，我也给女朋友开了这个，静音状态下也会震动的。”
“上次我给会长打电话说方案有纰漏，我都做好被他数落至少五分钟的准备了，结果他中途接了个电话就挂了！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个打电话来的就是给会长发消息的妹妹！”
罗玉霞眼看他们几个讨论得愈加热烈，生怕江澄去而复返，提醒道：“你们可别在背后议论会长，小心被……咔！”
说着她还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他们也见识过江澄的威力，都自觉地闭上了嘴。
乔凌萱微诧地挑眉，吐出一口烟雾。“看不出来你还挺熟练啊，果然是朵会掩藏的小白花。”
“乔同学，我先回家了。”
宣梨握紧了手机，绕开她加快速度离开。
乔凌萱没再拦着她，往树上一靠。
“宣梨……是那个宣家么？可宣家只有宣冉一个千金，她也没和宣梨接触过。”
她将只吸了一半的烟丢在地上，踩了一脚。“都姓宣，大约是巧合吧。我说不亲自动手，可不代表我不会出手。”
未熄灭的烟头还在忽明忽闪，乔凌萱又补了一脚，最后一点猩红彻底暗了下去。
“她就应该像这点火光一样……彻底熄灭。”
五一的假期刚结束，京都一中的高三学生就即将迎来新一次的月考。
张琳带着这个噩耗回到教室时，教室里一片哀嚎声。
学生们总是喜欢在来之不易的假期之中放纵玩，返校当天的晚自习用比平时还努力的补作业，一班的学生也不例外。
宣梨在一众埋头补作业的人之中显得格外淡定，她拒绝了喻庭轩的游乐园邀请，一直在房间里写作业。
尽管每个科目的知识点她都基本掌握了，可对明天的考试还是感到一丝紧张，毕竟距离上次大型考试已经过去了三年。
教室里都是因为补作业而发出的试卷翻动声，还有不少人讨论题目的声音。
张琳警告了许多次，可他们像没听见似的仍然在商量着怎么在三节课的时间之内补完六科的作业。
萧逸之今天晚上没有来上晚自习，而老师们照例去开会了，因此他们更加无所顾忌的喧闹。
张琳干脆站起身，从第一组开始一个个让他们安静。
宣梨趴在桌上从兔子挎包里拿出手机，打算给江澄发消息。
她的通讯录里新增了喻庭轩的微信，列表还是只有三个人。
宣梨点开列表置顶的聊天框。
【明天要月考了，我有点紧张】
西大的校学生会办公室里，江澄坐在正中间，眉目冷峻地听着干事汇报着这一周的工作进展。
寂静的室内忽然响起一阵剧烈的震动声。
有个干事率先拍桌：“会长不是说过开会的时候手机要静音吗？按规则要罚一百！”
然而坐在会长位置上的人淡定道：“两百吧。”
那干事还没明白是谁的手机响了，跟着附和：“好！两百！”
对面的人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看江澄的方向。
他不明所以，还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江澄垂着眼在打字。
江澄眼皮也没抬一下，“看我做什么，接着汇报。”
“哦哦，好。”那干事迅速收回目光，清了清嗓，按捺住内心的震惊，继续汇报工作。
江澄：【如果是宣小梨的话，我相信没问题的】
宣梨心跳一滞，萦绕在心间的紧张不安瞬间就消散了。
【我会加油的】
江澄：【要是你拿到年级第一，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她带着小心又期待地问：【什么都可以吗？】
他失笑着回复：【卖艺不卖身】
宣梨被他直白的话呛得脸一红。
【不是要你的……身，是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
江澄一怔，眉眼软了下来。
【你想知道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奖励可以换一个】
他没发觉此时办公室内的人已经安静了下来，都惊诧地看着专心致志回消息的人。
这个眉眼温和唇角轻掀的人还是他们平日里笑意从不达眼底的会长吗！
宣梨：【不行，我要靠自己！奋斗.jpg】
看着那只头上绑着红绳的兔子表情包，江澄觉得像极了宣梨，点了保存。
【好，等你的好消息】
他摁灭了手机，抬起眼时才发现他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尾耷了下来。
“哑巴了？刚刚朱洋做的数据没人听出来有问题？你们当初面试的时候不都说自己精通office吗，连用个excel导数据都不会？把脑子落家里了？”
一连串的质问让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死寂，其余人都心虚地低下了头。
他们本来还心存侥幸认为江澄一心二用不会注意到汇报的具体内容，可没料到连一个数据上的差错都被听了出来。
朱洋刚刚正义拍桌想拍江澄的马屁，谁知道拍到了大腿上，没想到会长才是那个违纪的！
但他有什么办法呢，虽然他们时常挨骂，可也的确在江澄的严格要求下提升了自我。
“对不起会长！”
朱洋深谙学生会的处世之道，被指出错误一定要立即认错道歉。
江澄搭在桌上的食指敲了敲桌面，冷淡地看着他。“你说说数据怎么改。”
朱洋愣住了，他压根没发觉数据有问题，更别提怎么修改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罗玉霞。
她装作没看见，低头整理起会议记录来。
朱洋顿时感觉肩膀承载了巨大的压力，慢慢地转头看向江澄。
“……会长，我不会改。”
江澄笑了一下，朱洋却觉得这个笑有些渗人，不由紧张地直咽口水。
“今天晚上我要收到没问题的数据，拿回去改，散会。”
朱洋本以为江澄还会再说些什么不带脏字的谴责，没想到他拿起桌上的资料就起身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其余人面面相觑。
无形之中的压力瞬间就消失了。
他还在呆愣之中，“会长就这么走了？”
罗玉霞路过他座位时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是不是贱啊，喜欢挨骂？会长心情好，不想再搭理你，要不然能把你数落到怀疑人生！”
其他人兴奋地议论起来。
“啧啧，会长肯定是在跟哪个妹妹聊天，那温和的表情……我们这辈子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了。”
“会长是给那个发消息的妹妹设置了强提醒吧，我也给女朋友开了这个，静音状态下也会震动的。”
“上次我给会长打电话说方案有纰漏，我都做好被他数落至少五分钟的准备了，结果他中途接了个电话就挂了！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个打电话来的就是给会长发消息的妹妹！”
罗玉霞眼看他们几个讨论得愈加热烈，生怕江澄去而复返，提醒道：“你们可别在背后议论会长，小心被……咔！”
说着她还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他们也见识过江澄的威力，都自觉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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