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 明日的朝阳
“你说他，真的是故意的吗。”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独孤无敌道：“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若眼神中还有感情，那只有两种，一种是愤怒，那是了解这个世界的人在憎恨它，二是恐惧，那是还没了解这个世界的人对世界的观感。但这个人眼睛里都没有，他的眼神是与世界割裂的，这种人什么都干的出来。”
“那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要把那些人的恐惧燃烧成愤怒的火焰，这样就能裹挟这些人去送死。”
说书先生看了看天色，道：“上山前的一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出门看雪，他在雪中垂钓，我们聊到了你。”
独孤无敌下意识的想说：“他怎么说。”但是最终没有开口。
“他说你性如烈火，见不得不公之事，但是燃烧太盛，剑心脆弱。所以你遇到了挫折之后便颓废丧气，他很高兴前天的辩论让你重新恢复了活力，你重新开始思考了。”
独孤无敌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评价，但是字字见血，仅仅不过两天时间，竟将自己一眼看穿，甚至这些东西很多是自己都没有想过的，但是现在听他说，觉得无比正确。
沉默片刻，独孤无敌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说书先生道：“他当时还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到现在回想起来，却是知道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什么。”
“他说，‘人生不只有两种选择的，其实还有第三种方法，那就是自己冲进去。’这句话，没头没尾的，知道我现在我才想起来，或许是你那个问题的答案。
“自己冲进去，自己冲进去。”独孤无敌喃喃自语，这个答案是他没想到，以至于他甚至忘了，教书先生是怎么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就向说书先生说出了这个答案。
独孤无敌忽然醒转过来，喝道：“不好，上山！”他拉着说书先生急速上山，
独孤无敌虽然下山是和说书先生步行，但此时全速赶路，何其之快，几乎是一瞬间已经来到了山上。
只见这里数千名矿工已经全部黑山君的人控制，而黑山君，一个一丈高的巨汉，正站在最高的一个土坡之上，只听他大声道：“是什么，让你们有了胆子，敢反抗我？”
没有人回答，黑山君接着道：“你们，都是一些不知感恩的狼，我给你们饭吃，我养活你们，而你们，只不过是需要帮我挖矿而已，就这样你们还不满足？”
突然一个声音大声道：“你对待我们连畜生都不如，每天给我们吃的是掺了土的面粉，没有人能在你这里挖矿超过一年，这下面埋了多少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黑山君目中凶光一闪，喝道：“是谁！”他的手下立刻上前，将一个年轻人拽了出来。这个年轻人说书先生见过，他就是昨天少数几个被教书先生说动的人，不过又被老人们给按下去了。
黑山君的手下本要当场处决他，但是黑山君却改变了主意，让手下把他带了上来。
黑山君比他高半个身体，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年轻人，道：“你说的话，死一百次都够了。但我是一个仁慈的人，我相信你是受到了别人的蛊惑。”
他转而又大声对下面那些被压制的矿工道：“我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你们之中煽风点火，要把你们引到错误的路上，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交出这个人，不然，我就扭断你脖子。”
那个年轻人倒也硬气，大声道：“对于你这种大恶人，反抗还需要人教吗，没人让我这么做，你要杀就杀，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你爹！”
黑山君抓起他的脖子，将他凌空悬在高台外，年轻人拼命挣扎，但他哪是此人的对手。
独孤无敌冷笑道：“这就是他说的，自己冲上去？还不是让人替他去死。”
就在这时，一个小老头忽然站了起来，大声道：“别杀他，别杀他，我知道，我知道是谁。是山下的一个教书先生。”
独孤无敌见此，不屑地摇头道：“一如既往让人失望的人民，和这骗子倒是般配。”
只听黑山君道；“让他上来。”
那个小老头被带上了高台，他一下子跪在了黑山君面前，高声道：“别杀我儿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那么，那个教书先生现在在哪呢，村子里可没有大人了啊。”黑山君稍微放手让那个年轻人松了口气，但同时还在逼视着小老头。
只听那个年轻人大吼道：“不要说，不要说，先生是我们的希望。”
“不，你才是我的希望。”小老头挣扎着，抬起头道：“他就在……”
“不，他不是我父亲，这根本不是我父亲！他说的是假的！”年轻人再次大吼起来。
“闭嘴。”黑山君再次掐紧了他的脖子。
小老头道：“他现在就在下面的矿洞了，他本来被抓住了，是负责倒泔水的杨老四家的把他放出来的。”
黑山君哈哈大笑，他抚摸着小老头的头道：“你做的很好，为了奖励你。”他忽然手一松，那个年轻人就从高台上掉了下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摔成了一团肉泥。
小老头亲眼目睹着儿子的死亡，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冲上去一把抱住黑山君的大腿，哭喊道：“我都说出来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他，你为什么！”
黑山君哈哈大笑，他抓着小老头的头，将他也提了起来：“唯有死亡才能唤起恐惧，唯有恐惧，才能让你们听话，更何况，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味了。”
下面的人被这个年轻人的死亡给刺激到了，都这样了还要杀，那这个黑山君岂不是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
看到这些人正在骚动，说书先生道：“他们的愤怒和恐惧交织了。”
独孤无敌摇头道：“没用的，他们不敢反抗的，你看那个小老头，他儿子都死了，可他也不敢反抗。人们只会选择胜利者，谁赢，他们帮谁。”
然而就在这时，小老头突然狂吼一声，从身上抓起一把匕首，一刀刺进了黑山君的眼睛。黑山君狂吼一声，他得意嚣狂之时，是完全没有想到，他还没有练到铜皮铁骨的境界，这一下被重创，下意识的松手去捂住眼睛，谁知那小老头此时居然异常敏捷，缠在他身上，匕首一下一下的刺了进去，但是黑山君的皮肤远比眼睛坚韧，只是浅浅的扎出了几个口子。黑山君剧痛之下，一拳打出，却被小老头俯身躲过，他干脆机智的一刀划在了黑山君的脚筋上，黑山君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但他终究是大高手，一下子抓住了小老头。
小老头此时直起了身子，大吼道：“黑山君已经不行了，打败他就在此刻！”
“是先生，是先生！”几个年轻人突然发现小老头的身形突然变得高大挺拔，大叫道：“是先生在上面！”
“你给我去死！”黑山君暴怒，抓着教书先生的手臂，一下子摔在地上。
教书先生身受重伤，但他依然高呼道：“反抗啊，战斗啊，不反抗只有死！”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矿工们的愤怒，他们纷纷站了起来，用牙齿，用指甲来反抗那些压着他们的山贼。
山贼也不过是普通人，而且人数只有几百，面对数千矿工的暴动，虽然拼命弹压，但是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让你先去死！”黑山君一下再次把他摔在了地上，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道剑光袭来将他一剑枭首，黑山君轰然倒地，教书先生也被独孤无敌接住。
教书先生半个头都破了，只有一只眼睛勉强能睁开，他看着独孤无敌，强笑道：“你看到了吗，这星星之火。”
独孤无敌看到下面激愤的人民，点头道：“我看到了，这股力量，或许真的可以改变世界！”
“不是的。其实我心里清楚，”教书先生惨笑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是如果没有风，只会自己熄灭。等到这股怒火消去，他们就会各自回家了。独孤，我们所处的，是一个死寂的，没有风的夜晚啊。”
“你……”独孤无敌无话可说，这个人怎么把自己舍生忘死所追求的东西否定了。
“那你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为了一个力量。”教书先生艰难道：“人心的力量，是可以具现化的。我何尝不知，我们处在一个不平衡的世界中，有的人掌握着灭世的力量，靠普通人是无法反抗那些近神的人类的。但是普通人的力量总和是远远超过绝世高手的，只有将这股力量聚集，才能够战胜他们。我一直在找这个力量，现在我找到了，这是激发人心中的力量，为我所用，我的试验，最终成功了。”他颤巍巍的将手中的匕首递到独孤无敌的手中，这把匕首化作一道幻光融合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这是……”独孤无敌震惊了，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力量，他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剑术，剑道，甚至是那玄妙不可捉摸的剑意都开始活性化起来，仿佛有了灵性一般。
“小心使用，咳，咳。”教书先生吐出一口血，道：“你不是好奇二牛身上那道劈空掌的内力是如何消失的吗，就是这个力量的雏形，这个力量是由人心激发的，我激发了你的战意，所以你的力量才能为我所用。现在这个时代没有使用他的基础，你一定要找到机会，他或将成为终结一切乱象的关键力量，到那一天，人心齐聚，可获得永恒的和平。”
独孤无敌心中燃起一股新的希望，只要等到人心的力量齐聚的一天，人们自然会建立起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而自己用这力量，也可以击破那高高在上的超自然力量。这，才是自己真正寻觅的剑一！这，才是真正的救世之道！
“这，这一招，叫什么名字！不，你叫什么名字！”独孤无敌颤声道。
“叫什么名字。”教书先生重伤之下，眼球逐渐浑浊：“这世界黑暗太久了，我心中惟愿世上的孩子们，都能看到明日的朝阳，愿世界不再有黑夜。”言罢，教书先生手一垂，溘然长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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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零，明日朝阳。”说书先生缅怀道：“这一剑，就叫明日朝阳。”
众人心情激荡不已，这一剑来历竟然如此可歌可泣，竟然是一个坚持了数千年的梦想，直到现在才生根发芽，而所有人，都是这一剑的创作者，这是真正的众生之剑，天意可违，人定胜天！
大家朝着外面的地方看去，只见那飞在最前方的那把剑，带着璀璨的光芒，飞向幽深的宇宙！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独孤无敌道：“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若眼神中还有感情，那只有两种，一种是愤怒，那是了解这个世界的人在憎恨它，二是恐惧，那是还没了解这个世界的人对世界的观感。但这个人眼睛里都没有，他的眼神是与世界割裂的，这种人什么都干的出来。”
“那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要把那些人的恐惧燃烧成愤怒的火焰，这样就能裹挟这些人去送死。”
说书先生看了看天色，道：“上山前的一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出门看雪，他在雪中垂钓，我们聊到了你。”
独孤无敌下意识的想说：“他怎么说。”但是最终没有开口。
“他说你性如烈火，见不得不公之事，但是燃烧太盛，剑心脆弱。所以你遇到了挫折之后便颓废丧气，他很高兴前天的辩论让你重新恢复了活力，你重新开始思考了。”
独孤无敌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评价，但是字字见血，仅仅不过两天时间，竟将自己一眼看穿，甚至这些东西很多是自己都没有想过的，但是现在听他说，觉得无比正确。
沉默片刻，独孤无敌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说书先生道：“他当时还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到现在回想起来，却是知道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什么。”
“他说，‘人生不只有两种选择的，其实还有第三种方法，那就是自己冲进去。’这句话，没头没尾的，知道我现在我才想起来，或许是你那个问题的答案。
“自己冲进去，自己冲进去。”独孤无敌喃喃自语，这个答案是他没想到，以至于他甚至忘了，教书先生是怎么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就向说书先生说出了这个答案。
独孤无敌忽然醒转过来，喝道：“不好，上山！”他拉着说书先生急速上山，
独孤无敌虽然下山是和说书先生步行，但此时全速赶路，何其之快，几乎是一瞬间已经来到了山上。
只见这里数千名矿工已经全部黑山君的人控制，而黑山君，一个一丈高的巨汉，正站在最高的一个土坡之上，只听他大声道：“是什么，让你们有了胆子，敢反抗我？”
没有人回答，黑山君接着道：“你们，都是一些不知感恩的狼，我给你们饭吃，我养活你们，而你们，只不过是需要帮我挖矿而已，就这样你们还不满足？”
突然一个声音大声道：“你对待我们连畜生都不如，每天给我们吃的是掺了土的面粉，没有人能在你这里挖矿超过一年，这下面埋了多少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黑山君目中凶光一闪，喝道：“是谁！”他的手下立刻上前，将一个年轻人拽了出来。这个年轻人说书先生见过，他就是昨天少数几个被教书先生说动的人，不过又被老人们给按下去了。
黑山君的手下本要当场处决他，但是黑山君却改变了主意，让手下把他带了上来。
黑山君比他高半个身体，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年轻人，道：“你说的话，死一百次都够了。但我是一个仁慈的人，我相信你是受到了别人的蛊惑。”
他转而又大声对下面那些被压制的矿工道：“我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你们之中煽风点火，要把你们引到错误的路上，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交出这个人，不然，我就扭断你脖子。”
那个年轻人倒也硬气，大声道：“对于你这种大恶人，反抗还需要人教吗，没人让我这么做，你要杀就杀，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你爹！”
黑山君抓起他的脖子，将他凌空悬在高台外，年轻人拼命挣扎，但他哪是此人的对手。
独孤无敌冷笑道：“这就是他说的，自己冲上去？还不是让人替他去死。”
就在这时，一个小老头忽然站了起来，大声道：“别杀他，别杀他，我知道，我知道是谁。是山下的一个教书先生。”
独孤无敌见此，不屑地摇头道：“一如既往让人失望的人民，和这骗子倒是般配。”
只听黑山君道；“让他上来。”
那个小老头被带上了高台，他一下子跪在了黑山君面前，高声道：“别杀我儿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那么，那个教书先生现在在哪呢，村子里可没有大人了啊。”黑山君稍微放手让那个年轻人松了口气，但同时还在逼视着小老头。
只听那个年轻人大吼道：“不要说，不要说，先生是我们的希望。”
“不，你才是我的希望。”小老头挣扎着，抬起头道：“他就在……”
“不，他不是我父亲，这根本不是我父亲！他说的是假的！”年轻人再次大吼起来。
“闭嘴。”黑山君再次掐紧了他的脖子。
小老头道：“他现在就在下面的矿洞了，他本来被抓住了，是负责倒泔水的杨老四家的把他放出来的。”
黑山君哈哈大笑，他抚摸着小老头的头道：“你做的很好，为了奖励你。”他忽然手一松，那个年轻人就从高台上掉了下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摔成了一团肉泥。
小老头亲眼目睹着儿子的死亡，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冲上去一把抱住黑山君的大腿，哭喊道：“我都说出来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他，你为什么！”
黑山君哈哈大笑，他抓着小老头的头，将他也提了起来：“唯有死亡才能唤起恐惧，唯有恐惧，才能让你们听话，更何况，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味了。”
下面的人被这个年轻人的死亡给刺激到了，都这样了还要杀，那这个黑山君岂不是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
看到这些人正在骚动，说书先生道：“他们的愤怒和恐惧交织了。”
独孤无敌摇头道：“没用的，他们不敢反抗的，你看那个小老头，他儿子都死了，可他也不敢反抗。人们只会选择胜利者，谁赢，他们帮谁。”
然而就在这时，小老头突然狂吼一声，从身上抓起一把匕首，一刀刺进了黑山君的眼睛。黑山君狂吼一声，他得意嚣狂之时，是完全没有想到，他还没有练到铜皮铁骨的境界，这一下被重创，下意识的松手去捂住眼睛，谁知那小老头此时居然异常敏捷，缠在他身上，匕首一下一下的刺了进去，但是黑山君的皮肤远比眼睛坚韧，只是浅浅的扎出了几个口子。黑山君剧痛之下，一拳打出，却被小老头俯身躲过，他干脆机智的一刀划在了黑山君的脚筋上，黑山君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但他终究是大高手，一下子抓住了小老头。
小老头此时直起了身子，大吼道：“黑山君已经不行了，打败他就在此刻！”
“是先生，是先生！”几个年轻人突然发现小老头的身形突然变得高大挺拔，大叫道：“是先生在上面！”
“你给我去死！”黑山君暴怒，抓着教书先生的手臂，一下子摔在地上。
教书先生身受重伤，但他依然高呼道：“反抗啊，战斗啊，不反抗只有死！”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矿工们的愤怒，他们纷纷站了起来，用牙齿，用指甲来反抗那些压着他们的山贼。
山贼也不过是普通人，而且人数只有几百，面对数千矿工的暴动，虽然拼命弹压，但是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让你先去死！”黑山君一下再次把他摔在了地上，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道剑光袭来将他一剑枭首，黑山君轰然倒地，教书先生也被独孤无敌接住。
教书先生半个头都破了，只有一只眼睛勉强能睁开，他看着独孤无敌，强笑道：“你看到了吗，这星星之火。”
独孤无敌看到下面激愤的人民，点头道：“我看到了，这股力量，或许真的可以改变世界！”
“不是的。其实我心里清楚，”教书先生惨笑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是如果没有风，只会自己熄灭。等到这股怒火消去，他们就会各自回家了。独孤，我们所处的，是一个死寂的，没有风的夜晚啊。”
“你……”独孤无敌无话可说，这个人怎么把自己舍生忘死所追求的东西否定了。
“那你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为了一个力量。”教书先生艰难道：“人心的力量，是可以具现化的。我何尝不知，我们处在一个不平衡的世界中，有的人掌握着灭世的力量，靠普通人是无法反抗那些近神的人类的。但是普通人的力量总和是远远超过绝世高手的，只有将这股力量聚集，才能够战胜他们。我一直在找这个力量，现在我找到了，这是激发人心中的力量，为我所用，我的试验，最终成功了。”他颤巍巍的将手中的匕首递到独孤无敌的手中，这把匕首化作一道幻光融合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这是……”独孤无敌震惊了，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力量，他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剑术，剑道，甚至是那玄妙不可捉摸的剑意都开始活性化起来，仿佛有了灵性一般。
“小心使用，咳，咳。”教书先生吐出一口血，道：“你不是好奇二牛身上那道劈空掌的内力是如何消失的吗，就是这个力量的雏形，这个力量是由人心激发的，我激发了你的战意，所以你的力量才能为我所用。现在这个时代没有使用他的基础，你一定要找到机会，他或将成为终结一切乱象的关键力量，到那一天，人心齐聚，可获得永恒的和平。”
独孤无敌心中燃起一股新的希望，只要等到人心的力量齐聚的一天，人们自然会建立起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而自己用这力量，也可以击破那高高在上的超自然力量。这，才是自己真正寻觅的剑一！这，才是真正的救世之道！
“这，这一招，叫什么名字！不，你叫什么名字！”独孤无敌颤声道。
“叫什么名字。”教书先生重伤之下，眼球逐渐浑浊：“这世界黑暗太久了，我心中惟愿世上的孩子们，都能看到明日的朝阳，愿世界不再有黑夜。”言罢，教书先生手一垂，溘然长逝。
————————————————————————
“剑零，明日朝阳。”说书先生缅怀道：“这一剑，就叫明日朝阳。”
众人心情激荡不已，这一剑来历竟然如此可歌可泣，竟然是一个坚持了数千年的梦想，直到现在才生根发芽，而所有人，都是这一剑的创作者，这是真正的众生之剑，天意可违，人定胜天！
大家朝着外面的地方看去，只见那飞在最前方的那把剑，带着璀璨的光芒，飞向幽深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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