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脸了
“咚！咚！咚！”
草药铺的后院，悦耳的水滴响声慢慢泛起。
圈圈精神力涟漪荡漾，如春风拂面般和煦，就连周围的阴冷都融化开来。
足能躺下一人的木制浴盆中，叶凡头靠一端仰坐，头顶上方还挂着一个铜盆。
水滴从铜盆底部被扎穿的针眼小孔不时凝聚滴下，正落在他眉间灵宇。
淡淡药香伴着水滴溅起的精神力涟漪扩散，又不易察觉的收敛，使得叶凡眉心处显出晦涩的遮字古文。
随着遮字古文成形，草药铺后院叶凡的精神力波动逐渐消失了，涟漪也在肉眼可见消隐，就像是被莫名的掩盖。
“没有你母亲双眼魔物遗留，我活不到现在。”站在浴盆不远处，叶青山故作窘迫解释道。
“我知道，你需要这双魔眼，平衡体内的另一个魔。”叶凡没有张嘴，可沉重的话语声却响起。
其实叶凡能看到，父亲叶青山体内此时已没有脏腑，全是密密麻麻可怕如藤脉的东西填满了身体。
叶凡也能体会到，叶青山平时对他显露出的笑容与情绪，是多么的不容易。
“遮天蔽日，你这天罡大轮经还真是奇妙。”叶青山试图想要感受儿子的精神力，已经略显艰难。
“嗡！”
叶凡的精神力振动，眉宇间的遮字先是化为佛轮，随后又呈现出养字古文。
“你练成了第二层……”
直到叶凡眉宇的养字古文也化为佛轮，叶青山干枯的脸上，当真露出了少许惊容。
“自打我八岁起，爸就教我天罡大轮经，十年如一日的修炼，我成就养旋造化不是很正常吗？如果不是清灵液配制不易，我还可以更强。”叶凡的笑语声凭空泛起，这是由诡秘的精神力所显。
包括双灵目在内，尽管叶青山意识到，儿子这是在他临近弥留之际显露底蕴，可是还是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够苟，猥琐，叶青山冒出了此等想法。
“以你现在精神力的强度，怕是通玄期修士不小心也要着了道。”叶青山平淡言语着。
叶凡没有再说什么，就像靠在浴盆中睡着了一样，在他身体带给人饥渴之感的情况下，草药铺后院清心的药香味逐渐变淡。
“有时候我觉得你不修炼，平凡一些反而更好，修士是没什么好下场的，看看你老子就知道了。”叶青山扯过一张椅子，坐下对叶凡絮絮叨叨，也不管他听不听。
“所以才给我取名凡吗？有点土啊！”
叶凡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由暗暗腹诽。
早在叶凡的天罡大轮经修到第一层古文显轮之时，他就可以不再用这滴水凝神之法修炼精神力了。
“看来你已经选择了要走的路。”
叶青山也不在意儿子没回应，依然自顾自感叹道。
“虽然知道你是先天灵目，但没想到是这样的觉醒，你母族在地灵界也会有个别的先天灵目者，可多是阴灵眼。”叶青山很想问问儿子，不一样双灵目有着怎样的玄妙。
“爸，我明天还得去学校填报志愿。”叶凡无奈开口笑道。
家里没有了婆娘，叶青山以前没想过带一个臭小子会这么难，尤其是这小子理智好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痛苦又清醒的活着。
现在想想，叶青山觉得以前自己可不是这样的性格，父子俩完全尿不到一个壶里。
同叶凡说话，就像是打哑谜一样，这让叶青山倍感头大。
“记住，以后不到生死关头，不允许你显露出觉醒灵目的能力，你现在修炼的天罡大轮经也要隐藏，不要随便动用精神力。”叶青山从椅子上起身，严肃对叶凡提醒道。
离开后院的叶青山暗自叹息，在他考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坚持做自己，心之向往，这样才能滋养出真正的力量。
“太草率了，不问问我填报什么志愿吗？我不动用灵目，不显露精神力，怎么能过二考的超凡录取线。”叶凡心中苦笑嘀咕。
夜幕寂静，叶凡在水中紧攥双拳，铜盆上的清灵液滴在他眉心，顺着他的双眼滑落而下。
第二天一早，叶凡穿戴好在家吃了叶青山做的白粥。
“爸，太清淡了。”
面容苍白略显病容的叶凡，一边剥着鸡蛋，一边不满言语道。
“家里没钱了。”
叶青山的回应，让叶凡嘴角微微抽搐。
“用不着这么直接吧，作为老子，就这么大刺刺的告诉我家里没钱好吗？”叶凡觉得一大早，自己弱小的心灵就又承受了一百点暴击。
“你老子现在这样也开不了药铺，更别说坐诊了，你自己看着办。”似乎看出了叶凡的腹诽，叶青山光棍道。
“爸，以前你那些看伤的老朋友，能不能救济救济咱们？实在不行，你戴上面具、手套，裹严实了做台黑手术也好，这个来钱快。”叶凡眼神泛贼，没下限对老爹小声道。
“我先给你这熊崽子做了。”
叶青山作势欲起，叶凡却已带上东西逃之夭夭。
平安大街一大早就热闹非常，卖早点的，卖菜的，能容下两辆车通行的街道，已经被早市的摊位占满，想快些走都难。
“小凡上学去？”
沿途一个穿着花布衫的卖菜摊位妇人，看到背着挎包的叶凡笑道。
“嗯，王婶儿早，菜挺新鲜。”
叶凡双手比划着看录像的手术动作，一心二用道。
“新鲜你也不买。”
花布衫妇人对叶凡怪异的举动不在乎，反而意指他是小气之人。
叶凡自小就住在平安市场，对此可谓熟悉无比，表面上这市场看似杂乱，可这里却是滨城的黑坊市。
市场中的店铺、摊贩、居民，家家户户有点儿路子的，都会倒卖些小来小去的超凡物品，叶凡同市场中的很多人都认识。
“叶凡，十年龄的绝阴百合，你还要不要了，算你便宜些，一株这个数怎么样？”一名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发现叶凡，连忙从古董店门口走上前小声搭讪伸出两根手指。
“两千？我还是自己种好了。”
对于暗搓搓的男子，叶凡淡淡一笑道。
“少年，你可想清楚了，错过了你彪爷这一发，你后悔都来不及。”感受到叶凡的轻蔑，络腮胡男子口无遮拦道。
“饭都要吃不上了，哪来的钱买灵药。”
叶凡的手术动作不为所扰，依旧沉稳精准。
这个叫孟彪的男子，其实岁数也不大，才二十出头，只是一脸连毛胡子不修边幅，显得有些老。
绝阴百合是清灵散的一味配药，叶凡有需求，可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事，只能先放一放。
“混得这么惨了？我鄙视你。”
络腮胡男子毫不犹豫竖起一根中指，似是对刚刚感受到轻蔑的还击。
“一大早就不看店了，你跟着我也没用。”叶凡不以为意往学校去。
“店里有小工，我去你们学校看看热闹。”孟彪一脸期待，带给人蠢蠢欲动之感。
“你也不是毕业生，还想着浑水摸鱼呢！”叶凡笑着摇了摇头，感慨之余似乎在说身旁的邋遢男子没戏。
“虽然我文化不怎么样，但加入超凡俱乐部又不需要文化，凭的是实力，实力你懂吗？”孟彪大大咧咧倒是挺自信。
“看你脚步虚浮，脸显病容，一阵风都能刮倒，就算是吃丹丸也没用了，怎么，要接手你老子的草药铺？”孟彪对叶凡探寻道。
从平安市场到学校得走二十分钟，一路上面对叶凡若有若无的笑容，孟彪碰了不少的软钉子。
滨城九中校门口，一名胖子双手托着大脑袋坐在围栏边，好像有什么苦恼之事，生无可恋的样子。
偶尔有路过的同学嘲笑，胖子这才恼火投去小眼神，可显然没什么杀伤力。
“凡子，你怎么和丧彪在一起？”
直到看见叶凡，胖子这才恢复了些活力起身。
“丧你大爷，你家老头没教过你什么是祸从口出吗？”丧彪上前一步，凶狠对胖子警告道。
“你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没下限。”胖子无所畏惧的话，让叶凡张了张口，面容都隐隐抽搐了一下。
“幸亏没放是我说的。”
叶凡默默松了口气，暗叹胖子张伟从小到大，嘴都没有门，
“玛的，我刀呢，我特么给你那只眼睛也弄青了。”孟彪炸毛撸着胳膊，对胖子咆哮道。
“被你爷爷打了？”
叶凡对孟彪在校门口大呼小叫也不理会，同胖子张伟向校内走去。
“407堪堪过录取线，比一优线495差了不少，更不要说你的603分了，我爷爷回家一听就把我一顿毒打！”胖子顶着个黑眼圈，憨蛮的脸上也有淤青。
“大宝、二宝。”
校园里，一走一过的两名女同学发现叶凡和张伟掩嘴轻笑。
“看什么看？丑女人，没种就小树林约一下子。”胖子忍不住大嗓门开口，让一名女生气的跺脚，愤恨眼神似乎想要将他和叶凡撕了。
叶凡快走两步轻捂额头，仿佛生怕被两个女生冲上来挠破相。
尽管叶凡在学校被人看不起，有着诸如公子、大宝的贬义外号，可他深深以为，混成这样和胖子这货在一起不无关系。
“这也太嘲讽，没脸了！”
快速带着胖子进入3号办公楼，叶凡轻车熟路找到了高三四老班姜志刚的办公室。
草药铺的后院，悦耳的水滴响声慢慢泛起。
圈圈精神力涟漪荡漾，如春风拂面般和煦，就连周围的阴冷都融化开来。
足能躺下一人的木制浴盆中，叶凡头靠一端仰坐，头顶上方还挂着一个铜盆。
水滴从铜盆底部被扎穿的针眼小孔不时凝聚滴下，正落在他眉间灵宇。
淡淡药香伴着水滴溅起的精神力涟漪扩散，又不易察觉的收敛，使得叶凡眉心处显出晦涩的遮字古文。
随着遮字古文成形，草药铺后院叶凡的精神力波动逐渐消失了，涟漪也在肉眼可见消隐，就像是被莫名的掩盖。
“没有你母亲双眼魔物遗留，我活不到现在。”站在浴盆不远处，叶青山故作窘迫解释道。
“我知道，你需要这双魔眼，平衡体内的另一个魔。”叶凡没有张嘴，可沉重的话语声却响起。
其实叶凡能看到，父亲叶青山体内此时已没有脏腑，全是密密麻麻可怕如藤脉的东西填满了身体。
叶凡也能体会到，叶青山平时对他显露出的笑容与情绪，是多么的不容易。
“遮天蔽日，你这天罡大轮经还真是奇妙。”叶青山试图想要感受儿子的精神力，已经略显艰难。
“嗡！”
叶凡的精神力振动，眉宇间的遮字先是化为佛轮，随后又呈现出养字古文。
“你练成了第二层……”
直到叶凡眉宇的养字古文也化为佛轮，叶青山干枯的脸上，当真露出了少许惊容。
“自打我八岁起，爸就教我天罡大轮经，十年如一日的修炼，我成就养旋造化不是很正常吗？如果不是清灵液配制不易，我还可以更强。”叶凡的笑语声凭空泛起，这是由诡秘的精神力所显。
包括双灵目在内，尽管叶青山意识到，儿子这是在他临近弥留之际显露底蕴，可是还是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够苟，猥琐，叶青山冒出了此等想法。
“以你现在精神力的强度，怕是通玄期修士不小心也要着了道。”叶青山平淡言语着。
叶凡没有再说什么，就像靠在浴盆中睡着了一样，在他身体带给人饥渴之感的情况下，草药铺后院清心的药香味逐渐变淡。
“有时候我觉得你不修炼，平凡一些反而更好，修士是没什么好下场的，看看你老子就知道了。”叶青山扯过一张椅子，坐下对叶凡絮絮叨叨，也不管他听不听。
“所以才给我取名凡吗？有点土啊！”
叶凡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由暗暗腹诽。
早在叶凡的天罡大轮经修到第一层古文显轮之时，他就可以不再用这滴水凝神之法修炼精神力了。
“看来你已经选择了要走的路。”
叶青山也不在意儿子没回应，依然自顾自感叹道。
“虽然知道你是先天灵目，但没想到是这样的觉醒，你母族在地灵界也会有个别的先天灵目者，可多是阴灵眼。”叶青山很想问问儿子，不一样双灵目有着怎样的玄妙。
“爸，我明天还得去学校填报志愿。”叶凡无奈开口笑道。
家里没有了婆娘，叶青山以前没想过带一个臭小子会这么难，尤其是这小子理智好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痛苦又清醒的活着。
现在想想，叶青山觉得以前自己可不是这样的性格，父子俩完全尿不到一个壶里。
同叶凡说话，就像是打哑谜一样，这让叶青山倍感头大。
“记住，以后不到生死关头，不允许你显露出觉醒灵目的能力，你现在修炼的天罡大轮经也要隐藏，不要随便动用精神力。”叶青山从椅子上起身，严肃对叶凡提醒道。
离开后院的叶青山暗自叹息，在他考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坚持做自己，心之向往，这样才能滋养出真正的力量。
“太草率了，不问问我填报什么志愿吗？我不动用灵目，不显露精神力，怎么能过二考的超凡录取线。”叶凡心中苦笑嘀咕。
夜幕寂静，叶凡在水中紧攥双拳，铜盆上的清灵液滴在他眉心，顺着他的双眼滑落而下。
第二天一早，叶凡穿戴好在家吃了叶青山做的白粥。
“爸，太清淡了。”
面容苍白略显病容的叶凡，一边剥着鸡蛋，一边不满言语道。
“家里没钱了。”
叶青山的回应，让叶凡嘴角微微抽搐。
“用不着这么直接吧，作为老子，就这么大刺刺的告诉我家里没钱好吗？”叶凡觉得一大早，自己弱小的心灵就又承受了一百点暴击。
“你老子现在这样也开不了药铺，更别说坐诊了，你自己看着办。”似乎看出了叶凡的腹诽，叶青山光棍道。
“爸，以前你那些看伤的老朋友，能不能救济救济咱们？实在不行，你戴上面具、手套，裹严实了做台黑手术也好，这个来钱快。”叶凡眼神泛贼，没下限对老爹小声道。
“我先给你这熊崽子做了。”
叶青山作势欲起，叶凡却已带上东西逃之夭夭。
平安大街一大早就热闹非常，卖早点的，卖菜的，能容下两辆车通行的街道，已经被早市的摊位占满，想快些走都难。
“小凡上学去？”
沿途一个穿着花布衫的卖菜摊位妇人，看到背着挎包的叶凡笑道。
“嗯，王婶儿早，菜挺新鲜。”
叶凡双手比划着看录像的手术动作，一心二用道。
“新鲜你也不买。”
花布衫妇人对叶凡怪异的举动不在乎，反而意指他是小气之人。
叶凡自小就住在平安市场，对此可谓熟悉无比，表面上这市场看似杂乱，可这里却是滨城的黑坊市。
市场中的店铺、摊贩、居民，家家户户有点儿路子的，都会倒卖些小来小去的超凡物品，叶凡同市场中的很多人都认识。
“叶凡，十年龄的绝阴百合，你还要不要了，算你便宜些，一株这个数怎么样？”一名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发现叶凡，连忙从古董店门口走上前小声搭讪伸出两根手指。
“两千？我还是自己种好了。”
对于暗搓搓的男子，叶凡淡淡一笑道。
“少年，你可想清楚了，错过了你彪爷这一发，你后悔都来不及。”感受到叶凡的轻蔑，络腮胡男子口无遮拦道。
“饭都要吃不上了，哪来的钱买灵药。”
叶凡的手术动作不为所扰，依旧沉稳精准。
这个叫孟彪的男子，其实岁数也不大，才二十出头，只是一脸连毛胡子不修边幅，显得有些老。
绝阴百合是清灵散的一味配药，叶凡有需求，可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事，只能先放一放。
“混得这么惨了？我鄙视你。”
络腮胡男子毫不犹豫竖起一根中指，似是对刚刚感受到轻蔑的还击。
“一大早就不看店了，你跟着我也没用。”叶凡不以为意往学校去。
“店里有小工，我去你们学校看看热闹。”孟彪一脸期待，带给人蠢蠢欲动之感。
“你也不是毕业生，还想着浑水摸鱼呢！”叶凡笑着摇了摇头，感慨之余似乎在说身旁的邋遢男子没戏。
“虽然我文化不怎么样，但加入超凡俱乐部又不需要文化，凭的是实力，实力你懂吗？”孟彪大大咧咧倒是挺自信。
“看你脚步虚浮，脸显病容，一阵风都能刮倒，就算是吃丹丸也没用了，怎么，要接手你老子的草药铺？”孟彪对叶凡探寻道。
从平安市场到学校得走二十分钟，一路上面对叶凡若有若无的笑容，孟彪碰了不少的软钉子。
滨城九中校门口，一名胖子双手托着大脑袋坐在围栏边，好像有什么苦恼之事，生无可恋的样子。
偶尔有路过的同学嘲笑，胖子这才恼火投去小眼神，可显然没什么杀伤力。
“凡子，你怎么和丧彪在一起？”
直到看见叶凡，胖子这才恢复了些活力起身。
“丧你大爷，你家老头没教过你什么是祸从口出吗？”丧彪上前一步，凶狠对胖子警告道。
“你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没下限。”胖子无所畏惧的话，让叶凡张了张口，面容都隐隐抽搐了一下。
“幸亏没放是我说的。”
叶凡默默松了口气，暗叹胖子张伟从小到大，嘴都没有门，
“玛的，我刀呢，我特么给你那只眼睛也弄青了。”孟彪炸毛撸着胳膊，对胖子咆哮道。
“被你爷爷打了？”
叶凡对孟彪在校门口大呼小叫也不理会，同胖子张伟向校内走去。
“407堪堪过录取线，比一优线495差了不少，更不要说你的603分了，我爷爷回家一听就把我一顿毒打！”胖子顶着个黑眼圈，憨蛮的脸上也有淤青。
“大宝、二宝。”
校园里，一走一过的两名女同学发现叶凡和张伟掩嘴轻笑。
“看什么看？丑女人，没种就小树林约一下子。”胖子忍不住大嗓门开口，让一名女生气的跺脚，愤恨眼神似乎想要将他和叶凡撕了。
叶凡快走两步轻捂额头，仿佛生怕被两个女生冲上来挠破相。
尽管叶凡在学校被人看不起，有着诸如公子、大宝的贬义外号，可他深深以为，混成这样和胖子这货在一起不无关系。
“这也太嘲讽，没脸了！”
快速带着胖子进入3号办公楼，叶凡轻车熟路找到了高三四老班姜志刚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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