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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乔装出门

    恰好这时宁安语领着宁乐熙过来。

    “长姐……”宁安语唤了一声。

    宁霜芷点点头,抬头打量尹月柔,尹月柔生得极为美丽,一双美目婉转流动,让人见了忍不住怜惜。

    可就是这样一个集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为何却在齐修远那里碰了壁?

    难道齐修远真的不好女色?

    若是帝王沉溺于酒色,那么尹月柔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兰芝,去将小厨房的糕点端出来给四小姐。”宁霜芷想起宁乐熙还在长身体,正是能吃的时候。

    她不会吝啬一点儿糕点的。

    “谢谢长姐!”宁乐熙有了吃的,自然开怀。

    “霜芷,这些账本你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可以跟我说。”尹月柔温柔地开口。

    宁霜芷不理她的,径直朝宁安语看过来,“二妹,你看得懂账本吗?”

    宁霜芷不是全然不会,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宁安语是个可靠之人,上一世又是秦王妃,管理内宅来毫不含糊。

    “长姐,前几日刚好夫子授予了我们看账本的功课,于是我就将宁府名下的一间店铺的账本拿过来细看,母亲也未阻止,倒是看懂了。”宁安语如实回答。

    宁霜芷点点头,这一世,她就要先将雪肌堂掌握在手里。

    “月柔,你先去雪肌堂那边忙吧!”宁霜芷直接对尹月柔下了逐客令。

    尹月柔是极为危险之人,她在这里多待一刻,宁霜芷的心里就会很不舒服。

    尹月柔愣了,什么?

    这个蠢货竟然敢赶她走?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强留在这里,不甘心道:“霜芷,那我就先走了。”

    反正这个蠢货就是草包一个,看不懂账本。

    尹月柔一身绫罗绸缎,可谓是华美耀眼。

    宁霜芷一直拧着眉头,宁安语与宁乐熙整个过程没有同尹月柔说一句话。

    “长姐,这个尹月柔讨厌死了,我不喜欢她。”宁乐熙对尹月柔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尹月柔的确厉害,短短一年的时间,将京都贵女及夫人们的心都笼络住了。

    靠的是什么?

    就是由她出资创办起来的雪肌堂。

    自从雪肌堂的名声传出去后,宫里的嫔妃娘娘们,各府的夫人小姐们,时常派丫鬟前来购买尹月柔研发的面膜,精华水。

    宁霜芷自己也亲身体验过,那面膜敷在脸上后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若是想将尹月柔一下赶出雪肌堂,只怕很多人都会不服。

    她宁霜芷在京都的名声也就这样了,但尹月柔可是京都贵女们的神仙。

    宫里的女人除了靠手段心计争宠,还有一样东西必不可少,那就是美貌。

    只要是女子,就没人不在乎自己的美貌。

    贵女们也希望自己的容貌更美,皮肤更好,以后寻婆家的时候才好寻。

    椒房殿,一身着正红色宫装,火红的火焰中一只凤凰翱翔九天的中年女人看着下首的年轻男子,恨恨道:“你怎的如此不争气?被崔氏孽种比了下去。”

    张氏最胸闷气短的就是明明自己的儿子也是嫡子,却被崔氏那个贱人的儿子给比了下去。

    张氏虽贵为皇后,却是继后,先皇后诞下的子嗣依旧是嫡子,齐璟寒虽然是嫡子,却生生还是矮了齐修远一头。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齐璟寒脸上的表情面瘫。

    齐修远不但是嫡子,还是清河崔氏的外孙。

    齐修远的身份与血统,都是高贵显赫的。

    “你确定那个草包愿意嫁入东宫?”张皇后眯着眼睛问道。

    齐璟寒道:“母后,儿臣是断断不会娶一个草包蒙羞的,儿臣看那孽种对那草包有意,倒不如成全了,孽种与草包,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况且,那草包对儿臣有用。”

    幸好这时宁霜芷不在场,要是她听到这一番话,估计要被气死。

    宁霜芷同宁安语一起讨论完账本的事,便让兰芝找来一套男装乔装出府。

    茶楼楼上的雅间,一黄袍男子与另一月白色锦袍男子正在对弈。

    “张氏母子要对你下手了?”白临安眼瞅着齐修远紧锁着眉头,半天也不落子。

    “直呼皇后名讳乃是大不敬!”齐修远道。

    “要不你将我治罪?或者将我交给如今的皇后治罪?”

    齐修远白了他一眼,白临安撑开纸扇,扇风,一翩翩公子的模样。

    “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齐修远稳稳地将黑子落在白子的前方,堵住了白子的去路。

    白子只好落在另外的方向上,黑子也不遑多让。

    “这次张氏的生辰宴你打算如何?”白临安嘴欠地问道。

    “张家动手的下一个目标是白家。”齐修远道。

    “啪”,白临安输了。

    突然,白临安的目光落定在大街上一个窈窕的身影上。

    “好生俊俏的小公子!”白临安用纸扇捂着嘴笑。

    齐修远的目光也在那抹倩影上停留。

    宁霜芷在大街上走着,可是越接近目的地,她的心就被揪紧了疼。

    东巷,是她捡到尹月柔的地方,也是她前世惨死的曝尸地点。

    “宁霜芷,你害死了储君,你们宁家都要为齐修远陪葬!哈哈哈——”尹月柔得逞的笑声还在她耳边萦绕。

    还有如今的皇后张氏,她没少磋磨自己。

    “宁霜芷,你一个草包怎么配得上哀家的儿子?”

    疼,胸口真的很疼!

    她死了之后,尸体就被扔来了东巷,让京都的百姓来看一看,丞相府嫡女是一个毒死储君的毒妇。

    她竟然不知,她死的时候,已怀孕月余。

    孩儿何其无辜?

    齐修远的孩子?

    她明白,她是一颗愚蠢的棋子,待事成,她已然没有任何用处。

    留着碍眼。

    毒杀储君是灭九族的大罪,已然有证据指向她,没有人替她辩白。

    是她,她毁了整个宁家。

    为什么?

    尹月柔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齐璟寒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待尹月柔如姐妹,到头来却是引狼入室,尹月柔却残忍地杀了整个宁府。

    还有齐璟寒,宁霜芷的眸子迸射出寒光。

    宁霜芷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宁府一家对尹月柔皆是以礼相待,让她以宁府小姐的身份立足。

    到头来却不过是白献刍狗。

    “疼么?”一道有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宁霜芷抬头,齐修远与白临安就站在一旁。

    宁霜芷抹干眼泪,“太……齐公子,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