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没文化真可怕
卞海一事，让胡绒儿和邱红梨算是对上了。卞海最后撂下的话，让柳儿和彩儿等人很担心福艳，这段日子，她们跟福艳相处的很好。但冀忞一点不担心，这要是能难住福艳，周彪要这样的手下干嘛？沏茶，看戏！
没过两天小红的小姐妹，红果来到丹桂苑，送来卓姨娘帮忙绣好的淡粉褙子。前些日子，齐相的嫡孙女齐月娘要及笄，请侯府小姐前去观礼。贵姨娘给冀忞做了一件新褙子，但是觉得缺了些什么，于是求卓姨娘帮冀忞给新褙子的领口和袖口处绣上花纹，卓姨娘一口答应。
红果道：“我们姨娘让忞小姐试试，如果不合意，告诉红果，红果马上拿回去请我们姨娘修改。”
冀忞让小红招呼红果吃点心，柳儿陪她去内室试衣服。
衣服很合身，冀忞看红果吃的高兴，又让小红包了一些带回去。小红谢过，边吃边说道：“还是你们这里的点心好吃，我们都好几天没吃到点心了！”
淮安候府的伙食在京城比较出名，即使下人们，也比较有口福，平时，各个院子都经常为姨娘小姐们备着小点心，每个主子的胃口不一样，所以准备的时候相对要多准备一些，这样主子们吃不了，下人们自然就拿去分着吃，基本没有浪费。
邱红梨管事之后，把点心的份例大大地压缩，但是清姨娘的清芸居和冀忞住的丹桂苑，不敢减免，原因，大家都懂的。清芸居住着侯爷的亲生少爷，丹桂苑住着贵姨娘这位贵妾，同时，还有一位尊贵的镇远将军小姐。
柳儿叹口气，给红果添了一杯茶，同情地道：“慢慢吃，别急，小姐还给你带去了些。”
小红拍拍红果的背，担忧地道：“你不算惨吧，你吃的不多，福艳可怎么办？”
红果一听，一口点心差点噎到，赶忙顺口气道：“哎呀，我都忘了告诉你们了！邱红梨要扣福艳的月钱呢！”
“啊？扣了？”大家有点惊讶，这个消息丹桂苑一点没听到。
“没有！没扣成！”红果又喝口水。
“吓人到怪的！”小红拍了红果一下“我就说嘛，邱红梨要扣钱也得看看扣谁，福艳姐是她想欺负就欺负的？”福艳抡刀砍狗的壮举让小红对福艳充满了崇拜。
她内心隐隐盼望福艳能抡刀再把邱红梨这个祸害给砍了！当然，前提是福艳要不被牵连。
红果不理她连连点头：“是呗！福艳问邱红梨，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的多了？我一天也是吃三顿饭，难道你是苍蝇？长了四只眼睛？看见我吃了六顿？”
柳儿和彩儿捂嘴直笑，冀忞猜到福艳不能那么容易被欺负，但说邱红梨是“苍蝇”，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不过，邱红梨到哪里都嗡嗡嗡直叫，还真象！
有一天，贵姨娘和冀忞在院子里聊天，就听到院子外邱红梨的豪言壮语：“以前的侯府什么样，你们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以前的侯府什么样，我是无能为力了，但是从现在起，我一定会让侯府焕然一新！一年之后，不，半年之后你们再看看，你就会知道，什么是“庸才”、什么是“人才”！我绝不会让那些好吃懒做、奸懒馋滑的人再得逞！这些人怎么能这样！”
邱红梨痛心疾首：“他们怎么能这样祸害侯府！他们对得起自己的工钱吗？对得起侯爷吗？他们难道不感到惭愧吗？我真为他们感到羞愧，感到没脸见人！”
小红嘟囔道：“全府，就她一个整天整天地呱噪，没一刻消停，啥也不干，还好意思说别人。”
柳儿责备地瞪了小红一眼，小红低头不语。
贵姨娘似没听到，拈起一个斜出来的枝条，轻轻剪断。笑吟吟地跟冀忞说：“好多天没来看，长出来这么多不顺溜的枝子，真是不好看。”
冀忞点头称是，恰看到，贵姨娘甜甜的笑容里滑过一丝轻蔑。
小红拍手道：“福艳就是福艳，饭不白吃！就是比我们脑瓜子够用！我咋就不知道邱红梨象个苍蝇呢！”
红果又连连点头，冀忞真担心她点心不能顺利咽下去噎到，问道：“邱红梨必定不能善罢甘休，不扣钱，脸面过不去。”
红果不满地“呸”了一声道：“小姐说的是，邱红梨说，你这么胖，肯定吃得多！比别人吃的多，就是浪费府里的钱，就得把你吃的钱扣出来！”
冀忞摇头，心想，怎么这个邱红梨跟前世一样不长脑子？被人一鼓动，就跟个疯狗似的乱咬。做什么事情，顾前不顾后，也不想想，扣卞海的钱，扣福艳的钱，能怎样？
立威？别逗了，你邱红梨的威风还不是洪培菊给的？只要洪培菊支持你，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威风凛凛。反之，有一天，洪培菊发现你身后没有“太后娘娘”，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可以震慑洪培菊的人，你邱红梨现在做的再多，再卖力，为侯府省下再多的钱，洪培菊也会象甩破布一样甩掉你！
“福艳说，邱管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乱吃饭，大不了多拉几次肚子。乱说话，万一你说了忤逆的话，可是要杀头的！”冀忞的思绪被红果拉了回来。
“邱红梨最怕别人提她拉肚子的事情，气的不行！福艳一点不在乎邱红梨生气不生气，接着说，要不，邱管事，你跟我一起吃饭，你看看我吃的多不多？怎样？”
冀忞心道，邱红梨又被人牵着鼻子走了，邱红梨必须要从福艳这里找回场子，肯定会亲自盯着福艳吃饭的。
“可不是，邱红梨硬是跟着福艳吃了六天的饭，福艳也厉害，邱红梨吃多少，她吃多少。邱红梨吃啥，她吃啥，绝对不多吃一口！然后，你们猜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众人齐声问到。
“邱红梨拉了六天的肚子！哎呀，把离厨房最近的茅厕弄的那个脏啊！离着好远都能闻到，那个臭啊！吃一样的饭，福艳啥事没有！报应啊！”红果笑嘻嘻地喝了一大口茶！丝毫不觉得在吃喝时候说这种事情不妥。
“咋回事？”众人互相看看，彼此都是一副“我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心里都在想的是那个原因，但是因为跟福艳感情好，而且更重要的是讨厌邱红梨，都觉得明知道是这么回事，但就是攻守同盟，不说。
红果看着大家“心照不宣”的样子，忽地明白了什么，连连摆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起吃饭的还有黄嫂子、碧儿和大少奶奶的丫鬟宝翠，其他人也都没有事儿，福艳离邱红梨最远，不可能下药。”
绿藤轻轻地道：“那就只能认倒霉了，说不定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专门惩罚她呢。”
大家立刻认同：“对！老天看不过去了！”
冀忞想，老天可是没工夫搭理邱红梨，但是，福艳怎么做到的呢？
又过了几天，各院的点心份例逐渐恢复了，据说，是因为邱红梨病了，碧儿负责厨房的事务，发现侯府面粉存量较多，近期雨水过，容易发霉，赶快用掉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消失了一段日子的面食点心，又摆上了各院的饭桌。
福艳又被“一盘肉丝”带到了丹桂苑。除了柳儿和小红，彩儿几个找各种借口挤到福艳身边看她吃点心。
冀忞无奈地看着她们，这么秘密的事情，福艳怎么可能跟大家说。
众人耐心地等着福艳酒足饭饱，福艳抬眼看看众人期待的眼神，不以为然地道：“我知道你们想知道那个事儿。没啥，我告诉你们。咱们府的侯爷和大少爷吧，那个啥比较费劲。”
众人皆知道，福艳指的是，洪培菊和洪逑滨如厕的事情，正如卞海所说，好几天一次，这一次，要费很大的力气，很是要折腾一番，也就是说，大便秘结，排便困难。
郎中给出了个方子，就是多吃菜，米面尽可能粗糙一些。因此，侯府给侯爷父子的面食里面要掺一些磨得极碎的麸子。邱红梨和福艳几人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就有粗面做的馒头，但是因为是按照给侯爷做饭的标准，馒头里面还有栗子面，十分好吃。
邱红梨一口气吃了三个粗面馒头，又喝了一肚子的肉汤，立刻就觉得不舒服，肚子叽里咕噜地响，福艳看邱红梨的眉毛是不是地往一起凑，马上猜到了原因。
于是接下来的那些日子，福艳只是做了一件事，就是在馒头里多加了一些麸子面。至于为啥其他人没有，只是因为，福艳、黄嫂子在厨房常吃这样的馒头，习惯了。洪培菊经常在芳华居跟卓姨娘一起用餐，碧儿也经常跟着吃，宝翠在圆木阁也没少吃，也都习以为常。只有这个邱红梨，以前没怎么吃过，加上福艳有意增加了麸子的量，邱红梨吃的又多，这一来，邱红梨的腹泻就不可避免了。
“福艳姐，我爱死你了！”小红拍手称快！蹲下去，仰头崇拜而期盼地望向福艳：“福艳姐，你咋这么聪明、这么厉害！你教教我呗？”
福艳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拍拍小红的脑袋：“小妹妹，尽管我们是个丫鬟，但是也要学而时习之，在这京城，飞起一块砖头，不一定能砸得到状元，但是一定能砸到几个进士，对付坏人，不要用蛮力，两败俱伤更没劲！要用头脑和学识！只知道下巴豆，多么的粗俗！还把自己搭进去了，没文化多可怕！”
福艳一转头，看到冀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突然间有点心虚。
没过两天小红的小姐妹，红果来到丹桂苑，送来卓姨娘帮忙绣好的淡粉褙子。前些日子，齐相的嫡孙女齐月娘要及笄，请侯府小姐前去观礼。贵姨娘给冀忞做了一件新褙子，但是觉得缺了些什么，于是求卓姨娘帮冀忞给新褙子的领口和袖口处绣上花纹，卓姨娘一口答应。
红果道：“我们姨娘让忞小姐试试，如果不合意，告诉红果，红果马上拿回去请我们姨娘修改。”
冀忞让小红招呼红果吃点心，柳儿陪她去内室试衣服。
衣服很合身，冀忞看红果吃的高兴，又让小红包了一些带回去。小红谢过，边吃边说道：“还是你们这里的点心好吃，我们都好几天没吃到点心了！”
淮安候府的伙食在京城比较出名，即使下人们，也比较有口福，平时，各个院子都经常为姨娘小姐们备着小点心，每个主子的胃口不一样，所以准备的时候相对要多准备一些，这样主子们吃不了，下人们自然就拿去分着吃，基本没有浪费。
邱红梨管事之后，把点心的份例大大地压缩，但是清姨娘的清芸居和冀忞住的丹桂苑，不敢减免，原因，大家都懂的。清芸居住着侯爷的亲生少爷，丹桂苑住着贵姨娘这位贵妾，同时，还有一位尊贵的镇远将军小姐。
柳儿叹口气，给红果添了一杯茶，同情地道：“慢慢吃，别急，小姐还给你带去了些。”
小红拍拍红果的背，担忧地道：“你不算惨吧，你吃的不多，福艳可怎么办？”
红果一听，一口点心差点噎到，赶忙顺口气道：“哎呀，我都忘了告诉你们了！邱红梨要扣福艳的月钱呢！”
“啊？扣了？”大家有点惊讶，这个消息丹桂苑一点没听到。
“没有！没扣成！”红果又喝口水。
“吓人到怪的！”小红拍了红果一下“我就说嘛，邱红梨要扣钱也得看看扣谁，福艳姐是她想欺负就欺负的？”福艳抡刀砍狗的壮举让小红对福艳充满了崇拜。
她内心隐隐盼望福艳能抡刀再把邱红梨这个祸害给砍了！当然，前提是福艳要不被牵连。
红果不理她连连点头：“是呗！福艳问邱红梨，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的多了？我一天也是吃三顿饭，难道你是苍蝇？长了四只眼睛？看见我吃了六顿？”
柳儿和彩儿捂嘴直笑，冀忞猜到福艳不能那么容易被欺负，但说邱红梨是“苍蝇”，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不过，邱红梨到哪里都嗡嗡嗡直叫，还真象！
有一天，贵姨娘和冀忞在院子里聊天，就听到院子外邱红梨的豪言壮语：“以前的侯府什么样，你们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以前的侯府什么样，我是无能为力了，但是从现在起，我一定会让侯府焕然一新！一年之后，不，半年之后你们再看看，你就会知道，什么是“庸才”、什么是“人才”！我绝不会让那些好吃懒做、奸懒馋滑的人再得逞！这些人怎么能这样！”
邱红梨痛心疾首：“他们怎么能这样祸害侯府！他们对得起自己的工钱吗？对得起侯爷吗？他们难道不感到惭愧吗？我真为他们感到羞愧，感到没脸见人！”
小红嘟囔道：“全府，就她一个整天整天地呱噪，没一刻消停，啥也不干，还好意思说别人。”
柳儿责备地瞪了小红一眼，小红低头不语。
贵姨娘似没听到，拈起一个斜出来的枝条，轻轻剪断。笑吟吟地跟冀忞说：“好多天没来看，长出来这么多不顺溜的枝子，真是不好看。”
冀忞点头称是，恰看到，贵姨娘甜甜的笑容里滑过一丝轻蔑。
小红拍手道：“福艳就是福艳，饭不白吃！就是比我们脑瓜子够用！我咋就不知道邱红梨象个苍蝇呢！”
红果又连连点头，冀忞真担心她点心不能顺利咽下去噎到，问道：“邱红梨必定不能善罢甘休，不扣钱，脸面过不去。”
红果不满地“呸”了一声道：“小姐说的是，邱红梨说，你这么胖，肯定吃得多！比别人吃的多，就是浪费府里的钱，就得把你吃的钱扣出来！”
冀忞摇头，心想，怎么这个邱红梨跟前世一样不长脑子？被人一鼓动，就跟个疯狗似的乱咬。做什么事情，顾前不顾后，也不想想，扣卞海的钱，扣福艳的钱，能怎样？
立威？别逗了，你邱红梨的威风还不是洪培菊给的？只要洪培菊支持你，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威风凛凛。反之，有一天，洪培菊发现你身后没有“太后娘娘”，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可以震慑洪培菊的人，你邱红梨现在做的再多，再卖力，为侯府省下再多的钱，洪培菊也会象甩破布一样甩掉你！
“福艳说，邱管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乱吃饭，大不了多拉几次肚子。乱说话，万一你说了忤逆的话，可是要杀头的！”冀忞的思绪被红果拉了回来。
“邱红梨最怕别人提她拉肚子的事情，气的不行！福艳一点不在乎邱红梨生气不生气，接着说，要不，邱管事，你跟我一起吃饭，你看看我吃的多不多？怎样？”
冀忞心道，邱红梨又被人牵着鼻子走了，邱红梨必须要从福艳这里找回场子，肯定会亲自盯着福艳吃饭的。
“可不是，邱红梨硬是跟着福艳吃了六天的饭，福艳也厉害，邱红梨吃多少，她吃多少。邱红梨吃啥，她吃啥，绝对不多吃一口！然后，你们猜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众人齐声问到。
“邱红梨拉了六天的肚子！哎呀，把离厨房最近的茅厕弄的那个脏啊！离着好远都能闻到，那个臭啊！吃一样的饭，福艳啥事没有！报应啊！”红果笑嘻嘻地喝了一大口茶！丝毫不觉得在吃喝时候说这种事情不妥。
“咋回事？”众人互相看看，彼此都是一副“我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心里都在想的是那个原因，但是因为跟福艳感情好，而且更重要的是讨厌邱红梨，都觉得明知道是这么回事，但就是攻守同盟，不说。
红果看着大家“心照不宣”的样子，忽地明白了什么，连连摆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起吃饭的还有黄嫂子、碧儿和大少奶奶的丫鬟宝翠，其他人也都没有事儿，福艳离邱红梨最远，不可能下药。”
绿藤轻轻地道：“那就只能认倒霉了，说不定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专门惩罚她呢。”
大家立刻认同：“对！老天看不过去了！”
冀忞想，老天可是没工夫搭理邱红梨，但是，福艳怎么做到的呢？
又过了几天，各院的点心份例逐渐恢复了，据说，是因为邱红梨病了，碧儿负责厨房的事务，发现侯府面粉存量较多，近期雨水过，容易发霉，赶快用掉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消失了一段日子的面食点心，又摆上了各院的饭桌。
福艳又被“一盘肉丝”带到了丹桂苑。除了柳儿和小红，彩儿几个找各种借口挤到福艳身边看她吃点心。
冀忞无奈地看着她们，这么秘密的事情，福艳怎么可能跟大家说。
众人耐心地等着福艳酒足饭饱，福艳抬眼看看众人期待的眼神，不以为然地道：“我知道你们想知道那个事儿。没啥，我告诉你们。咱们府的侯爷和大少爷吧，那个啥比较费劲。”
众人皆知道，福艳指的是，洪培菊和洪逑滨如厕的事情，正如卞海所说，好几天一次，这一次，要费很大的力气，很是要折腾一番，也就是说，大便秘结，排便困难。
郎中给出了个方子，就是多吃菜，米面尽可能粗糙一些。因此，侯府给侯爷父子的面食里面要掺一些磨得极碎的麸子。邱红梨和福艳几人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就有粗面做的馒头，但是因为是按照给侯爷做饭的标准，馒头里面还有栗子面，十分好吃。
邱红梨一口气吃了三个粗面馒头，又喝了一肚子的肉汤，立刻就觉得不舒服，肚子叽里咕噜地响，福艳看邱红梨的眉毛是不是地往一起凑，马上猜到了原因。
于是接下来的那些日子，福艳只是做了一件事，就是在馒头里多加了一些麸子面。至于为啥其他人没有，只是因为，福艳、黄嫂子在厨房常吃这样的馒头，习惯了。洪培菊经常在芳华居跟卓姨娘一起用餐，碧儿也经常跟着吃，宝翠在圆木阁也没少吃，也都习以为常。只有这个邱红梨，以前没怎么吃过，加上福艳有意增加了麸子的量，邱红梨吃的又多，这一来，邱红梨的腹泻就不可避免了。
“福艳姐，我爱死你了！”小红拍手称快！蹲下去，仰头崇拜而期盼地望向福艳：“福艳姐，你咋这么聪明、这么厉害！你教教我呗？”
福艳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拍拍小红的脑袋：“小妹妹，尽管我们是个丫鬟，但是也要学而时习之，在这京城，飞起一块砖头，不一定能砸得到状元，但是一定能砸到几个进士，对付坏人，不要用蛮力，两败俱伤更没劲！要用头脑和学识！只知道下巴豆，多么的粗俗！还把自己搭进去了，没文化多可怕！”
福艳一转头，看到冀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突然间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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