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刘明宇找到了新工作，他的心情很好，周末两天的晚上他自在地去送外卖。这两天晚上送外卖的路上，他的心情是欣慰和惬意的，享受着舒适凉爽的晚风吹在身上，骑着电瓶车在H市的马路和街道上肆意飞驰。对于明宇这个苦苦等待机会的人，他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获得机会，精神状态在收到面试通过的消息时焕然一新。
“大半年的努力终于有了收获，我的事业向前迈出一大步，在新的岗位上一定能够再提升自己，以后肯定还能向上走的。”他在心里面暗自想着，闲暇时间也不忘记学习充电。
新的一周，星期一的上午，他来到新公司所在的科技园区，按人事的指引，来到公司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找到人事办理入职，先签劳动合同，再签保密协议。公司办公室的面积有两百多平方米，员工区域里有二三十号人，只有几个人注意到他进入了公司。签完合同后，人事对他说：“你驻点的地方现在有两个员工在那里待着，等你去了后，会有一个人被调走，到时候你那边还是两个人。”
“两个人维护一栋楼的设备吗？”明宇问。
“是的，某个省厅单位的办公楼，以后每周一下午，你跟那个同事要有一个人来公司开会。”人事把一个同事的微信名片发给明宇。
“好的，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过去了？”明宇又问。
“可以，你怎么过来的，可需要人送你过去？”
“不用送，我骑电瓶车来的，能骑车过去。”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行，那你现在过去吧。”人事说。
明宇把签好的劳动合同和保密协议装进背包里，走出公司门口，乘坐电梯下楼。初秋季节，H市的气温降了一点，不再像盛夏时的那般炎热，明宇骑着电瓶车行驶在路上。路边已有许多枯黄的树叶，行驶在枝叶茂密的林荫道中，看到有几片梧桐树的枯叶正在空中慢慢飘落，秋天已经到来。他的心中有些感慨，又一个秋天，他的人生只是有一点小的提升，未来会是什么样，他预想不到。
按照地图软件的导航，他来到省厅单位办公楼的大门前，门前有一条干净宽敞的人行道。看清门牌后他正准备骑电动车从小门进去，门岗亭的保安突然大声说：“小伙子，干什么的？”
“我是来这边上班的。”
“你去哪个部门？”保安问。
“我是来这里做网管的，不知道属于这边的哪个部门。”明宇回答。
“你去哪个部门都不知道，我怎么能让你进去。”保安一脸严肃地说。
“我给同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明宇拿出手机给同事周辛奎打电话说，“你好，我已经到了办公楼的大门口，保安不认识我，你过来接我一下。”
过了两分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到大门口，周辛奎身高中等，目测一米七五，带着黑框眼镜，留着短碎发，有一张方脸，皮肤略黑。跟保安说明宇是他公司新派来这里的，保安看了一眼周辛奎，示意明宇可以进去。明宇进入院子里，问周辛奎：“这里有没有停电瓶车的地方，我去把电瓶车停好。”
“从这里过去，办公楼的后面有一个停电瓶车的车棚，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周辛奎用手指着办公楼的西面说。
明宇来到办公楼的后面，看见一个绿铁皮搭建的简易车棚，把电瓶车停在空位上，走回到办公楼一楼的入口处。周辛奎正在低头看手机，他走过去说车停好了，周辛奎领着他进入一楼的大厅里，随后向左转走到办公楼西面的尽头，进入房间门朝北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两张背对背放着的办公桌，有一个跟明同样年纪的青年男子坐在靠近房间门的办公桌旁。
周辛奎站在办公桌的旁边对同事说：“这是刘明宇，来顶替我的班，过几天我离开后，你们两个搭班。”
“你好，我叫孙力丹。”青年男子转过半个身子看着明宇说。
“你好。”明宇回了一句客套话。
办公室里只有两张桌子，周辛奎坐到靠近窗户的办公桌旁，把一个塑料板凳放在自己身旁，示意明宇坐下。明宇坐下后才看清楚周辛奎的眼睛，是一双成熟自信的眼睛，说话时的眼神很有派头。
“这个办公楼里有一百多号人，不到两百人，工作内容你应该都清楚吧？”周辛奎看着电脑屏幕说。
“我知道，我上一份工作也是在政府单位里驻点，跟这边的工作一样。”明宇回答。
“那就好，你到这边就能上手工作了，我们服务的人员都是政府的人，平常跟别人说话沟通的时候要注意自己的语气，不能太冲，也不能说话太大声，明白吗？”
明宇顿了顿，这些话他的前同事杨自勇跟他说过一遍，他说：“这个我懂，我上一份工作服务的也是政府单位的人。”
“你带电脑了吗？”周辛奎又问。
“带了。”
“那好，我把这里的运维报告发给你看看，你先了解一下，等明天我再带着你把每个楼层的设备都过一遍。”周辛奎说完，起身把身后窗台边的一个课桌上的杂物收拾了一下，让明宇坐在小课桌前，明宇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开机后登录微信，查看周辛奎发给他的运维报告。
上午十一点左右，周辛奎接了一个电话，挂掉电话对明宇说：“我现在去公司一趟，下午回来，到十二点的时候你跟着孙力丹去食堂吃饭。”
“好的。”明宇点头回答。
周辛奎离开后，孙力丹问明宇要不要抽烟，明宇说抽。两个人来到厕所里的窗户旁，明宇掏出烟盒给孙力丹递了一根烟，孙力丹本想递烟给明宇，见状只好接过来点着。孙力丹跟明宇同岁，也是同一年上大学，同一年毕业的，身高比明宇矮几厘米，留着向前翘着的半长头发，长相中规中矩，不胖也不瘦。
“这里的工作忙不忙？”明宇抽了一口烟问。
“还行吧，闲的时候一上午都没啥事，问题多的时候也会忙不过来。你上一份工作也是干这个，应该差不多吧。”孙力丹说。
“跟你说得差不多，你来这里多久了？”明宇接着问。
“两年多了，一毕业就来这里上班了。你是哪一年毕业的？”孙力丹问。
“前年，今年算是毕业的第三年了。”
“那咱俩是同一年毕业的，你也是网络工程专业的吗？”孙力丹接着问。
“不是，我是转行，大学学的机电专业的。”
“明白了。”孙力丹抽完最后一口烟说，明宇也把烟抽完，两个人回到办公室各自坐下。
“周辛奎去公司干嘛，他是不是从这个公司离职了，我来顶替他。”明宇闲来无事，向孙力丹打听消息。
“奎哥升职了，他被公司升为项目经理，调回公司负责招投标和项目规划。”
“那他的技术水平应该很高吧？”明宇好奇起来。
“是挺高的，比你我都高，网络、软件实施、网站开发都会。”
明宇心生敬佩，说：“那挺厉害的，他什么时候离开这边。”
“也就明天或者后天，奎哥带着咱俩把设备都过一遍就回公司上班了。”孙力丹边看电脑边说。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孙力丹带着明宇去吃饭，食堂在一楼的东面，跟明宇之前待过的区政府的食堂比，规模小了一半，人数少了一大半。在食堂里吃饭的人看到明宇都露出惊奇的眼神，对新鲜的面孔表示欣赏。中午休息的时候，孙力丹在玩手机游戏，刘明宇则是在手机上刷短视频、看影视剧。下午明宇继续看周辛奎发给他的文件，了解这里网络设备的规划布局，三点钟的时候，孙力丹递给他一根烟，他和孙力丹又来到厕所抽烟。
“你怎么过来的？”孙力丹抽烟的时候找些话说。
“我骑电瓶车来的，早上骑电瓶车先去的公司，办完入职手续才赶来这边。”明宇回答。
孙力丹瞥了他一眼说：“你工作两三年了，怎么没买车？”
“虽然我工作有两三年了，不过都没挣到钱，我是转行，前两份工作的工资低，只够生活。”明宇略带微笑的说。
“你来这里一个月拿多少钱？”
明宇抽完一口烟说：“七千，比上一份工作多了两千块钱，你在这里拿多少？”
“我是八千，是今年才涨的工资，刚来的时候跟你一样。”孙力丹的眼神中带着观察的意味说。
“那你挣到钱了，我因为转行的原因，前两年的工资低，工作也不怎么顺心。”明宇说话的语气中透露着不自信。
“一点点小钱而已，比你强一些，也算不上什么。”孙力丹的目光从明宇身上移开后说。
两个人沉默了几秒，明宇说：“你应该是开车来上班吧。”
“是的，有一辆小汽车，上下班开开。”孙力丹说话的语气有些失落的意味，明宇察觉到后没再找话说。
回到办公室不一会，孙力丹就接到电话去给办公楼里的人处理电脑卡顿的问题，他出去忙的间隙，周辛奎回到了办公室。见到只有明宇一个人，就问：“力丹是不是去处理问题了？”
“是的，他跟我说去楼上弄电脑。”
“本想跟他说，有事情让他带着你一起去处理的，让你混个脸熟，我忘了说，他也没有这个考虑。”周辛奎坐在椅子上讲道。
“等一会看看有没有电话过来，到时候我去处理。”明宇想了想说。
周辛奎认为这样也行，便说：“等会有人来找，我领着你过去。明天上午我带着你和力丹把设备过一遍，下午我回公司后，就不来这边了。现在我把这边的网络拓扑图发给你，你仔细看看，不是很复杂。”
“好的，我研究一下，到明天我会仔细留意。”明宇语气平和的说。
在电脑上接收了网络拓扑图的文档，他就在电脑前仔细的边看边思考着，觉得有些复杂。周辛奎把明宇拉到微信服务群里，在群里介绍了他，明宇也做了自我介绍。过一会，有人在群里找周辛奎处理电脑黑屏问题，周辛奎手头有文档要做，让明宇一个人去处理，就告诉明宇客户在几楼的几号房间，上楼后怎么走过去。明宇来到客户的房间门口，敲门进去，看到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男人说麻烦他了。明宇拆开电脑的机箱，把内存条取下来用手擦几下，再插回去，试着按下开机按钮，屏幕亮了。修好电脑，中年男人对明宇说了句感谢的客套话，明宇离开前说：“不用客气，应该的。”
下班后回到住处的楼下时，明宇看了看电瓶车上的单次里程数，比从区政府回来的路程近了一公里多。他在心里想，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新开始。
“大半年的努力终于有了收获，我的事业向前迈出一大步，在新的岗位上一定能够再提升自己，以后肯定还能向上走的。”他在心里面暗自想着，闲暇时间也不忘记学习充电。
新的一周，星期一的上午，他来到新公司所在的科技园区，按人事的指引，来到公司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找到人事办理入职，先签劳动合同，再签保密协议。公司办公室的面积有两百多平方米，员工区域里有二三十号人，只有几个人注意到他进入了公司。签完合同后，人事对他说：“你驻点的地方现在有两个员工在那里待着，等你去了后，会有一个人被调走，到时候你那边还是两个人。”
“两个人维护一栋楼的设备吗？”明宇问。
“是的，某个省厅单位的办公楼，以后每周一下午，你跟那个同事要有一个人来公司开会。”人事把一个同事的微信名片发给明宇。
“好的，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过去了？”明宇又问。
“可以，你怎么过来的，可需要人送你过去？”
“不用送，我骑电瓶车来的，能骑车过去。”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行，那你现在过去吧。”人事说。
明宇把签好的劳动合同和保密协议装进背包里，走出公司门口，乘坐电梯下楼。初秋季节，H市的气温降了一点，不再像盛夏时的那般炎热，明宇骑着电瓶车行驶在路上。路边已有许多枯黄的树叶，行驶在枝叶茂密的林荫道中，看到有几片梧桐树的枯叶正在空中慢慢飘落，秋天已经到来。他的心中有些感慨，又一个秋天，他的人生只是有一点小的提升，未来会是什么样，他预想不到。
按照地图软件的导航，他来到省厅单位办公楼的大门前，门前有一条干净宽敞的人行道。看清门牌后他正准备骑电动车从小门进去，门岗亭的保安突然大声说：“小伙子，干什么的？”
“我是来这边上班的。”
“你去哪个部门？”保安问。
“我是来这里做网管的，不知道属于这边的哪个部门。”明宇回答。
“你去哪个部门都不知道，我怎么能让你进去。”保安一脸严肃地说。
“我给同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明宇拿出手机给同事周辛奎打电话说，“你好，我已经到了办公楼的大门口，保安不认识我，你过来接我一下。”
过了两分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到大门口，周辛奎身高中等，目测一米七五，带着黑框眼镜，留着短碎发，有一张方脸，皮肤略黑。跟保安说明宇是他公司新派来这里的，保安看了一眼周辛奎，示意明宇可以进去。明宇进入院子里，问周辛奎：“这里有没有停电瓶车的地方，我去把电瓶车停好。”
“从这里过去，办公楼的后面有一个停电瓶车的车棚，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周辛奎用手指着办公楼的西面说。
明宇来到办公楼的后面，看见一个绿铁皮搭建的简易车棚，把电瓶车停在空位上，走回到办公楼一楼的入口处。周辛奎正在低头看手机，他走过去说车停好了，周辛奎领着他进入一楼的大厅里，随后向左转走到办公楼西面的尽头，进入房间门朝北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两张背对背放着的办公桌，有一个跟明同样年纪的青年男子坐在靠近房间门的办公桌旁。
周辛奎站在办公桌的旁边对同事说：“这是刘明宇，来顶替我的班，过几天我离开后，你们两个搭班。”
“你好，我叫孙力丹。”青年男子转过半个身子看着明宇说。
“你好。”明宇回了一句客套话。
办公室里只有两张桌子，周辛奎坐到靠近窗户的办公桌旁，把一个塑料板凳放在自己身旁，示意明宇坐下。明宇坐下后才看清楚周辛奎的眼睛，是一双成熟自信的眼睛，说话时的眼神很有派头。
“这个办公楼里有一百多号人，不到两百人，工作内容你应该都清楚吧？”周辛奎看着电脑屏幕说。
“我知道，我上一份工作也是在政府单位里驻点，跟这边的工作一样。”明宇回答。
“那就好，你到这边就能上手工作了，我们服务的人员都是政府的人，平常跟别人说话沟通的时候要注意自己的语气，不能太冲，也不能说话太大声，明白吗？”
明宇顿了顿，这些话他的前同事杨自勇跟他说过一遍，他说：“这个我懂，我上一份工作服务的也是政府单位的人。”
“你带电脑了吗？”周辛奎又问。
“带了。”
“那好，我把这里的运维报告发给你看看，你先了解一下，等明天我再带着你把每个楼层的设备都过一遍。”周辛奎说完，起身把身后窗台边的一个课桌上的杂物收拾了一下，让明宇坐在小课桌前，明宇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开机后登录微信，查看周辛奎发给他的运维报告。
上午十一点左右，周辛奎接了一个电话，挂掉电话对明宇说：“我现在去公司一趟，下午回来，到十二点的时候你跟着孙力丹去食堂吃饭。”
“好的。”明宇点头回答。
周辛奎离开后，孙力丹问明宇要不要抽烟，明宇说抽。两个人来到厕所里的窗户旁，明宇掏出烟盒给孙力丹递了一根烟，孙力丹本想递烟给明宇，见状只好接过来点着。孙力丹跟明宇同岁，也是同一年上大学，同一年毕业的，身高比明宇矮几厘米，留着向前翘着的半长头发，长相中规中矩，不胖也不瘦。
“这里的工作忙不忙？”明宇抽了一口烟问。
“还行吧，闲的时候一上午都没啥事，问题多的时候也会忙不过来。你上一份工作也是干这个，应该差不多吧。”孙力丹说。
“跟你说得差不多，你来这里多久了？”明宇接着问。
“两年多了，一毕业就来这里上班了。你是哪一年毕业的？”孙力丹问。
“前年，今年算是毕业的第三年了。”
“那咱俩是同一年毕业的，你也是网络工程专业的吗？”孙力丹接着问。
“不是，我是转行，大学学的机电专业的。”
“明白了。”孙力丹抽完最后一口烟说，明宇也把烟抽完，两个人回到办公室各自坐下。
“周辛奎去公司干嘛，他是不是从这个公司离职了，我来顶替他。”明宇闲来无事，向孙力丹打听消息。
“奎哥升职了，他被公司升为项目经理，调回公司负责招投标和项目规划。”
“那他的技术水平应该很高吧？”明宇好奇起来。
“是挺高的，比你我都高，网络、软件实施、网站开发都会。”
明宇心生敬佩，说：“那挺厉害的，他什么时候离开这边。”
“也就明天或者后天，奎哥带着咱俩把设备都过一遍就回公司上班了。”孙力丹边看电脑边说。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孙力丹带着明宇去吃饭，食堂在一楼的东面，跟明宇之前待过的区政府的食堂比，规模小了一半，人数少了一大半。在食堂里吃饭的人看到明宇都露出惊奇的眼神，对新鲜的面孔表示欣赏。中午休息的时候，孙力丹在玩手机游戏，刘明宇则是在手机上刷短视频、看影视剧。下午明宇继续看周辛奎发给他的文件，了解这里网络设备的规划布局，三点钟的时候，孙力丹递给他一根烟，他和孙力丹又来到厕所抽烟。
“你怎么过来的？”孙力丹抽烟的时候找些话说。
“我骑电瓶车来的，早上骑电瓶车先去的公司，办完入职手续才赶来这边。”明宇回答。
孙力丹瞥了他一眼说：“你工作两三年了，怎么没买车？”
“虽然我工作有两三年了，不过都没挣到钱，我是转行，前两份工作的工资低，只够生活。”明宇略带微笑的说。
“你来这里一个月拿多少钱？”
明宇抽完一口烟说：“七千，比上一份工作多了两千块钱，你在这里拿多少？”
“我是八千，是今年才涨的工资，刚来的时候跟你一样。”孙力丹的眼神中带着观察的意味说。
“那你挣到钱了，我因为转行的原因，前两年的工资低，工作也不怎么顺心。”明宇说话的语气中透露着不自信。
“一点点小钱而已，比你强一些，也算不上什么。”孙力丹的目光从明宇身上移开后说。
两个人沉默了几秒，明宇说：“你应该是开车来上班吧。”
“是的，有一辆小汽车，上下班开开。”孙力丹说话的语气有些失落的意味，明宇察觉到后没再找话说。
回到办公室不一会，孙力丹就接到电话去给办公楼里的人处理电脑卡顿的问题，他出去忙的间隙，周辛奎回到了办公室。见到只有明宇一个人，就问：“力丹是不是去处理问题了？”
“是的，他跟我说去楼上弄电脑。”
“本想跟他说，有事情让他带着你一起去处理的，让你混个脸熟，我忘了说，他也没有这个考虑。”周辛奎坐在椅子上讲道。
“等一会看看有没有电话过来，到时候我去处理。”明宇想了想说。
周辛奎认为这样也行，便说：“等会有人来找，我领着你过去。明天上午我带着你和力丹把设备过一遍，下午我回公司后，就不来这边了。现在我把这边的网络拓扑图发给你，你仔细看看，不是很复杂。”
“好的，我研究一下，到明天我会仔细留意。”明宇语气平和的说。
在电脑上接收了网络拓扑图的文档，他就在电脑前仔细的边看边思考着，觉得有些复杂。周辛奎把明宇拉到微信服务群里，在群里介绍了他，明宇也做了自我介绍。过一会，有人在群里找周辛奎处理电脑黑屏问题，周辛奎手头有文档要做，让明宇一个人去处理，就告诉明宇客户在几楼的几号房间，上楼后怎么走过去。明宇来到客户的房间门口，敲门进去，看到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男人说麻烦他了。明宇拆开电脑的机箱，把内存条取下来用手擦几下，再插回去，试着按下开机按钮，屏幕亮了。修好电脑，中年男人对明宇说了句感谢的客套话，明宇离开前说：“不用客气，应该的。”
下班后回到住处的楼下时，明宇看了看电瓶车上的单次里程数，比从区政府回来的路程近了一公里多。他在心里想，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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