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巡边
冯渊一边听一边点头。不过清远侯想多了，冯渊本来就没有什么攀龙附凤的想法。
来到和亲王和大皇子暂时住的军营，听到清远侯求见。很快就有人引着他们进去了。
他们两个被人引到了演武场，一个中年男人和少年正看着演武场上两个青年人比武。
冯渊认出其中一个是清远侯麾下的一名把总苏元。
这苏元其实武功不错，不过跟自己一样，他也没有后台，全靠着自己一枪一刀拼杀出来的。
所以学的都是野路子，杀人技。
现在场上两人比武，冯渊一眼就看出苏远多次手下留情。
好几次苏元拳头都快砸到对面那人的要害。可还是强迫自己收手。
到时对面那人一点都没察觉，反倒咄咄逼人。最后更是一拳把苏元打出擂台。
那人把苏元打出去后，一脸得意洋洋的对着高台上的两个人拱手。
“王爷，大殿下，看来这位苏大人也不像侯爷说的那么厉害嘛！”
冯渊皱起眉头，小声询问旁边的侯爷。
“侯爷，这家伙什么来头？这么嚣张？他难道就没看出来苏元故意让了他？”
清远侯也很是不满，这家伙刚刚的话可把他也点进去了。
“他是治国公家的马厂，他哥哥马尚袭了三品威远将军，前几年，太上皇让皇上在勋贵家里给大皇子选几个伴读，这家伙也入选了。
不过没想到他是这种狂妄自大的人，我估计等一下他还想挑战你。你别担心，好好收拾他一顿。有什么事我自然会担待。不过下手别太狠，多多少少还是要给大皇子一点面子的。”
冯渊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清远侯带着冯渊去给高台上两个人见礼。
“下官见过王爷和大殿下！王爷，这就是下官给两位说过的冯渊，刚从家中回来。”
和亲王和善的点点头，还没有发话，那马厂果然先跳出来了。
“侯爷，这就是你说的冯渊，我看也不怎么样吗？”
和亲王皱了下眉头，有些厌恶的看向马厂，对四王八公这种老牌勋贵他可没什么好感。
这批人当年都是跟着太子的，对他和皇帝这种不受宠的皇子，很是看不上。
就连现在他们还跟着太上皇，对皇帝也没有那么忠心。
要不是太上皇发话，皇帝怎么都不可能选择这个姓马的在大皇子身边。
虽然他也算有几分真材实料，但为人太过嚣张自大，实在不得人喜欢。
大皇子对马厂这样说也不满，“马厂闭嘴！怎么跟陈侯说话的？”
马厂被呵斥了，还是不服气的看着冯渊。
冯渊对这家伙也很不爽，干脆对着大皇子一拱手。
“殿下，属下虽不才，但还是想领教一下这位大人的高招。”
听到冯渊这话，马厂不屑的看着他。
他虽然跟在大皇子身边，但却一直不怎么受信重。
这次跟着大皇子来巡边，他也想在这边境寻一个差事，然后建功立业。
可这家伙脑子有病一样，他没想着先和边境的军官打好关系，反而想着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别说苏元冯渊这些泥腿子，就是清远侯这个侯爷他都不怎么看得上。
在埋藏心里，只有他们四王八公这种开国勋贵和皇家才算的上是贵族，清远侯这种后来封的只是侥幸。
现在看到冯渊主动挑事，马厂立马同意了。
“王爷，殿下，是这家伙主动提出来的。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个冯大人的高招。”
大皇子心里对马厂已经愤怒到极点，他现在已经14了，对皇位当然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两个弟弟和自己一母同胞，对自己也是尊敬有加。但在皇位面前可没有什么兄弟亲情。
如果自己懈怠，谁知道两个弟弟会不会有其他想法。
对于清远侯这种重臣，他当然想拉拢。
可现在马厂几次三番挑衅清远侯，大皇子恨不得直接抽马厂一顿。
还是和亲王出来打圆场了，“好了，两位既然都有此意。就互相比试一下，不过还是老规矩，点到为止，两位都是我大靖的栋梁，没必要为了意气之争受伤！”
既然和亲王都发话了，冯渊和马厂又站上了演武场。
因为和亲王吩咐不要见血，两人也没有用兵器。就互相比试一下拳脚。
马厂上台后，敷衍的一拱手，然后直接就一拳轰了过来。
这一拳砸在冯渊肩上，冯渊纹丝不动，还嘲笑的看着这个马厂。
“马大人就这点力气？莫非中午没吃饭？”
马厂被冯渊这么一说，眼都气红了，下起了狠手，双拳往冯渊太阳穴砸去。
可逢源不可能只站着干挨打，直接抓住他双手。
然后冯渊直接一用力，干脆的把马厂从地上拔起来甩了好几圈，然后直接把他扔出演武场。
冯渊也是故意的，居然把他直接倒栽葱的扔到了演武场旁边的大水缸里。
马厂被甩的晕乎乎的，扔出去后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冯渊这样让他丢尽了颜面。
旁边观战的很多武官对这个家伙也很不爽，刚刚他们都看出苏元是不想打伤他，所以才束手束脚的。
结果这家伙一点不识趣，赢了还羞辱苏元。
现在冯渊这么做，这些武官都大声叫好。
马厂在大皇子的侍从的帮助下晕乎乎的爬起来，听到这些武官的叫好。
觉得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一脸通红的对着冯渊。
“你竟敢这么羞辱我，我……”
看到马厂这么输不起，大皇子实在看不下去了。
再让他这么闹下去，别说拉拢清远侯，估计整个边境武将对自己都要有意见了。
“好了，既然输了，就要有气度。马厂你还是回去换衣服吧！今晚上的宴会你也不用出席了。”
看到大皇子这么干净利落的处置，和亲王暗自点头。
这个大侄儿虽然年幼，但还是挺干净利落的。
等马厂走后，和亲王笑眯眯的夸奖了冯渊几句，然后大皇子也附和了几句。
接下来没了马厂，下面那些武官表演性质的对打就和谐多了。
到了晚上，和亲王和大皇子设宴，款待清远侯和高级武官们，冯渊也勉强混上了个席位。
可能是下午他的表演实在亮眼，晚上和亲王和大皇子还特意跟他喝了一杯。
加上冯渊也算是为他们这些武官出了一口气，围着他敬酒的人不少，最后冯渊回去的时候已经醉的都有些迷糊了。
看到冯渊醉成这样香菱一脸担心的扶过他。
“老爷也该注意些身体啊！”
冯渊喝了酒，一把搂过香菱，在她脸上使劲亲了两口。
“你放心，老爷我没喝醉，清醒着呢。以后跟着老爷，你就只管享福吧！”
亲完后，冯渊也没注意香菱羞的脸通红，自顾自的躺床上就睡了。
香菱摸摸发烫的脸，冯渊接她回去她就知道冯渊说要收她当姨娘的。
自然也不会太抗拒，看冯渊睡着了，她连忙把冯渊对鞋袜脱了，然后打水小心的服侍冯渊洗了脸和脚。
最后才在冯渊房里的小榻上睡着守夜。
第二天冯渊起床后，香菱又服侍着他穿衣服。
看到香菱自己先去烧水，冯渊才想起来。
因为以前他都是一个人，所以这房子买来也经常空着。他就老是在军营里睡。
这房子虽然大，但除了一个看门的老头，其他下人一个都没有。
这么大的房子，总不能什么都让香菱干，冯渊也舍不得。
虽然没有打算娶香菱当正妻，但冯渊也没打算让香菱一直当丫鬟。
“今儿我有空，我的假期还没有到，我让人牙子来一趟，还是买几个下人！
也买几个小丫头给你做伴，以后我要是在军营里忙，你自己在家也不孤单！”
香菱一向老实没主见，冯渊怎么说她都答应着。
看着她这乖巧老实的样子，冯渊实在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好好亲了一顿。
搞的这丫头出房间时脑袋一直低着不肯抬头。
冯渊动作也快，直接就让人把人牙子喊过来了。
因为建州鞑子占了高丽，有不少高丽人都逃到了大靖这边。
这些人没钱没地，大靖人一般也不会信任他们，他们很多只能卖身为奴。
而且价格很便宜，不过冯渊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不喜欢高丽人，老是觉得他们像小偷。
所以他宁愿多花些钱买人，都不愿意用高丽人。
最后买了四个丫鬟负责照顾冯渊和香菱，四个婆子负责做饭和洗衣等粗活。
至于车夫和护卫，军中有不少上战场后伤残的士兵，特别是冯渊的先锋营，一场战斗下来，活下来的一般都不足一半，而且很多还伤残了。
虽然大靖对于伤残军人的抚恤很厚，但毕竟坐吃山空也不行。
而且进先锋营的多半都是家里没了牵挂，或者是跟鞑子有深仇大恨的。伤残了也不想回家乡。
辽东这边虽然冬天奇冷，但土地也很肥沃。
冯渊干脆买了一个庄子，让自己那些先锋营退伍的老部下帮自己种田。
自己的生意也都交给他们打理，也算是给他们一条路。
所以车夫护卫这些冯渊根本没找人，直接从庄子上找了几个残的不严重，不影响战斗力的过来。
看到面前这个瞎了一只眼的部下，冯渊笑着问他。
“老袁，日后我就把这个家交给你了。你可要帮我好好照看着，对了，弟兄们在庄子上怎么样？有什么问题你们一定要告诉我。”
老袁憨憨的一笑，“要不是千户大人您善心收留我们这些没用之人，弟兄们早都不知道死到哪去了。
咱们这些人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有什么要求！”
冯渊板起脸，“胡说什么！我们都是战场里的生死兄弟。我好了自然也不能忘了你们，日后谁又再敢提这个话，小心老子拿鞭子抽你们。”
老袁没说话，倒是一边的赵鹰忍不住帮他们说了。
“大人，老袁他们不好意思提，还是我帮他们说吧。
现在庄子上都是一群老光棍，除了几个兄弟的老娘，一个女人都没有。
您要不帮忙想想办法，总不能看着这群兄弟都绝后吧！”
听到这个问题，冯渊皱起眉头。
老袁看到冯渊为难，连忙说，“大人你不用为难，们兄弟们都知道，咱们这些都是些残废，有哪家正经女人愿意嫁给我们。
反正弟兄们手里都有钱，大人每个月还给我们发月银，实在憋不住了，就去楼子里逛逛，没了婆娘管束，日子还反倒自在点呢。”
老袁虽然这么说，但冯渊知道，这些人当然也都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可这问题还真有些麻烦，虽然他可以多加些钱，自然有愿意卖女儿的愿意把闺女送过来。
可强扭的瓜不甜，而且这群兄弟在战场上呆久了，多多少少都有些心里问题。
冯渊知道好几个平时去楼子里都有些粗暴，喝了酒还会发疯。
冯渊也不想祸害那些好人家的闺女。
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刚刚人牙子说的那些便宜的高丽女人。
“老袁，这样，我给你一笔银子。你去买一批高丽女人回去，给没老婆的兄弟都发一个，虽然不能当老婆，但当暖床丫鬟还是没问题的。”
反正不祸害大靖姑娘，而且这些高丽女人要是没人买，多半都会被卖到楼子里面去。
冯渊也算是救了她们，这还真是两全其美的事。
听到冯渊这么说，老袁也高兴，谁不愿意娶老婆，虽然他们也看不上高丽女人。
不过就像冯渊说的，反正是当暖床丫鬟，要是能生个儿子最好，不行也当有个可以服侍自己的人。
安排好了这件事，接下来一段日子冯渊又回军营里住着了。
因为和亲王和大皇子巡边的事，冯渊天天在军营里操练部队，都没时间回来陪香菱。
不过香菱倒是挺惦记他的，隔三差五就让人送些干净衣裳和鞋袜到军营里去。
有人惦记的感觉就是好，冯渊掐算着日子，准备等和亲王和大皇子走后，回去好好和香菱亲香亲香。
可冯渊这个想法很快就落空了，眼看和亲王就要走了，突然收到消息，蒙古科尔沁部在建州鞑子的帮助下，悍然发兵攻打察哈尔部。
来到和亲王和大皇子暂时住的军营，听到清远侯求见。很快就有人引着他们进去了。
他们两个被人引到了演武场，一个中年男人和少年正看着演武场上两个青年人比武。
冯渊认出其中一个是清远侯麾下的一名把总苏元。
这苏元其实武功不错，不过跟自己一样，他也没有后台，全靠着自己一枪一刀拼杀出来的。
所以学的都是野路子，杀人技。
现在场上两人比武，冯渊一眼就看出苏远多次手下留情。
好几次苏元拳头都快砸到对面那人的要害。可还是强迫自己收手。
到时对面那人一点都没察觉，反倒咄咄逼人。最后更是一拳把苏元打出擂台。
那人把苏元打出去后，一脸得意洋洋的对着高台上的两个人拱手。
“王爷，大殿下，看来这位苏大人也不像侯爷说的那么厉害嘛！”
冯渊皱起眉头，小声询问旁边的侯爷。
“侯爷，这家伙什么来头？这么嚣张？他难道就没看出来苏元故意让了他？”
清远侯也很是不满，这家伙刚刚的话可把他也点进去了。
“他是治国公家的马厂，他哥哥马尚袭了三品威远将军，前几年，太上皇让皇上在勋贵家里给大皇子选几个伴读，这家伙也入选了。
不过没想到他是这种狂妄自大的人，我估计等一下他还想挑战你。你别担心，好好收拾他一顿。有什么事我自然会担待。不过下手别太狠，多多少少还是要给大皇子一点面子的。”
冯渊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清远侯带着冯渊去给高台上两个人见礼。
“下官见过王爷和大殿下！王爷，这就是下官给两位说过的冯渊，刚从家中回来。”
和亲王和善的点点头，还没有发话，那马厂果然先跳出来了。
“侯爷，这就是你说的冯渊，我看也不怎么样吗？”
和亲王皱了下眉头，有些厌恶的看向马厂，对四王八公这种老牌勋贵他可没什么好感。
这批人当年都是跟着太子的，对他和皇帝这种不受宠的皇子，很是看不上。
就连现在他们还跟着太上皇，对皇帝也没有那么忠心。
要不是太上皇发话，皇帝怎么都不可能选择这个姓马的在大皇子身边。
虽然他也算有几分真材实料，但为人太过嚣张自大，实在不得人喜欢。
大皇子对马厂这样说也不满，“马厂闭嘴！怎么跟陈侯说话的？”
马厂被呵斥了，还是不服气的看着冯渊。
冯渊对这家伙也很不爽，干脆对着大皇子一拱手。
“殿下，属下虽不才，但还是想领教一下这位大人的高招。”
听到冯渊这话，马厂不屑的看着他。
他虽然跟在大皇子身边，但却一直不怎么受信重。
这次跟着大皇子来巡边，他也想在这边境寻一个差事，然后建功立业。
可这家伙脑子有病一样，他没想着先和边境的军官打好关系，反而想着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别说苏元冯渊这些泥腿子，就是清远侯这个侯爷他都不怎么看得上。
在埋藏心里，只有他们四王八公这种开国勋贵和皇家才算的上是贵族，清远侯这种后来封的只是侥幸。
现在看到冯渊主动挑事，马厂立马同意了。
“王爷，殿下，是这家伙主动提出来的。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个冯大人的高招。”
大皇子心里对马厂已经愤怒到极点，他现在已经14了，对皇位当然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两个弟弟和自己一母同胞，对自己也是尊敬有加。但在皇位面前可没有什么兄弟亲情。
如果自己懈怠，谁知道两个弟弟会不会有其他想法。
对于清远侯这种重臣，他当然想拉拢。
可现在马厂几次三番挑衅清远侯，大皇子恨不得直接抽马厂一顿。
还是和亲王出来打圆场了，“好了，两位既然都有此意。就互相比试一下，不过还是老规矩，点到为止，两位都是我大靖的栋梁，没必要为了意气之争受伤！”
既然和亲王都发话了，冯渊和马厂又站上了演武场。
因为和亲王吩咐不要见血，两人也没有用兵器。就互相比试一下拳脚。
马厂上台后，敷衍的一拱手，然后直接就一拳轰了过来。
这一拳砸在冯渊肩上，冯渊纹丝不动，还嘲笑的看着这个马厂。
“马大人就这点力气？莫非中午没吃饭？”
马厂被冯渊这么一说，眼都气红了，下起了狠手，双拳往冯渊太阳穴砸去。
可逢源不可能只站着干挨打，直接抓住他双手。
然后冯渊直接一用力，干脆的把马厂从地上拔起来甩了好几圈，然后直接把他扔出演武场。
冯渊也是故意的，居然把他直接倒栽葱的扔到了演武场旁边的大水缸里。
马厂被甩的晕乎乎的，扔出去后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冯渊这样让他丢尽了颜面。
旁边观战的很多武官对这个家伙也很不爽，刚刚他们都看出苏元是不想打伤他，所以才束手束脚的。
结果这家伙一点不识趣，赢了还羞辱苏元。
现在冯渊这么做，这些武官都大声叫好。
马厂在大皇子的侍从的帮助下晕乎乎的爬起来，听到这些武官的叫好。
觉得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一脸通红的对着冯渊。
“你竟敢这么羞辱我，我……”
看到马厂这么输不起，大皇子实在看不下去了。
再让他这么闹下去，别说拉拢清远侯，估计整个边境武将对自己都要有意见了。
“好了，既然输了，就要有气度。马厂你还是回去换衣服吧！今晚上的宴会你也不用出席了。”
看到大皇子这么干净利落的处置，和亲王暗自点头。
这个大侄儿虽然年幼，但还是挺干净利落的。
等马厂走后，和亲王笑眯眯的夸奖了冯渊几句，然后大皇子也附和了几句。
接下来没了马厂，下面那些武官表演性质的对打就和谐多了。
到了晚上，和亲王和大皇子设宴，款待清远侯和高级武官们，冯渊也勉强混上了个席位。
可能是下午他的表演实在亮眼，晚上和亲王和大皇子还特意跟他喝了一杯。
加上冯渊也算是为他们这些武官出了一口气，围着他敬酒的人不少，最后冯渊回去的时候已经醉的都有些迷糊了。
看到冯渊醉成这样香菱一脸担心的扶过他。
“老爷也该注意些身体啊！”
冯渊喝了酒，一把搂过香菱，在她脸上使劲亲了两口。
“你放心，老爷我没喝醉，清醒着呢。以后跟着老爷，你就只管享福吧！”
亲完后，冯渊也没注意香菱羞的脸通红，自顾自的躺床上就睡了。
香菱摸摸发烫的脸，冯渊接她回去她就知道冯渊说要收她当姨娘的。
自然也不会太抗拒，看冯渊睡着了，她连忙把冯渊对鞋袜脱了，然后打水小心的服侍冯渊洗了脸和脚。
最后才在冯渊房里的小榻上睡着守夜。
第二天冯渊起床后，香菱又服侍着他穿衣服。
看到香菱自己先去烧水，冯渊才想起来。
因为以前他都是一个人，所以这房子买来也经常空着。他就老是在军营里睡。
这房子虽然大，但除了一个看门的老头，其他下人一个都没有。
这么大的房子，总不能什么都让香菱干，冯渊也舍不得。
虽然没有打算娶香菱当正妻，但冯渊也没打算让香菱一直当丫鬟。
“今儿我有空，我的假期还没有到，我让人牙子来一趟，还是买几个下人！
也买几个小丫头给你做伴，以后我要是在军营里忙，你自己在家也不孤单！”
香菱一向老实没主见，冯渊怎么说她都答应着。
看着她这乖巧老实的样子，冯渊实在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好好亲了一顿。
搞的这丫头出房间时脑袋一直低着不肯抬头。
冯渊动作也快，直接就让人把人牙子喊过来了。
因为建州鞑子占了高丽，有不少高丽人都逃到了大靖这边。
这些人没钱没地，大靖人一般也不会信任他们，他们很多只能卖身为奴。
而且价格很便宜，不过冯渊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不喜欢高丽人，老是觉得他们像小偷。
所以他宁愿多花些钱买人，都不愿意用高丽人。
最后买了四个丫鬟负责照顾冯渊和香菱，四个婆子负责做饭和洗衣等粗活。
至于车夫和护卫，军中有不少上战场后伤残的士兵，特别是冯渊的先锋营，一场战斗下来，活下来的一般都不足一半，而且很多还伤残了。
虽然大靖对于伤残军人的抚恤很厚，但毕竟坐吃山空也不行。
而且进先锋营的多半都是家里没了牵挂，或者是跟鞑子有深仇大恨的。伤残了也不想回家乡。
辽东这边虽然冬天奇冷，但土地也很肥沃。
冯渊干脆买了一个庄子，让自己那些先锋营退伍的老部下帮自己种田。
自己的生意也都交给他们打理，也算是给他们一条路。
所以车夫护卫这些冯渊根本没找人，直接从庄子上找了几个残的不严重，不影响战斗力的过来。
看到面前这个瞎了一只眼的部下，冯渊笑着问他。
“老袁，日后我就把这个家交给你了。你可要帮我好好照看着，对了，弟兄们在庄子上怎么样？有什么问题你们一定要告诉我。”
老袁憨憨的一笑，“要不是千户大人您善心收留我们这些没用之人，弟兄们早都不知道死到哪去了。
咱们这些人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有什么要求！”
冯渊板起脸，“胡说什么！我们都是战场里的生死兄弟。我好了自然也不能忘了你们，日后谁又再敢提这个话，小心老子拿鞭子抽你们。”
老袁没说话，倒是一边的赵鹰忍不住帮他们说了。
“大人，老袁他们不好意思提，还是我帮他们说吧。
现在庄子上都是一群老光棍，除了几个兄弟的老娘，一个女人都没有。
您要不帮忙想想办法，总不能看着这群兄弟都绝后吧！”
听到这个问题，冯渊皱起眉头。
老袁看到冯渊为难，连忙说，“大人你不用为难，们兄弟们都知道，咱们这些都是些残废，有哪家正经女人愿意嫁给我们。
反正弟兄们手里都有钱，大人每个月还给我们发月银，实在憋不住了，就去楼子里逛逛，没了婆娘管束，日子还反倒自在点呢。”
老袁虽然这么说，但冯渊知道，这些人当然也都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可这问题还真有些麻烦，虽然他可以多加些钱，自然有愿意卖女儿的愿意把闺女送过来。
可强扭的瓜不甜，而且这群兄弟在战场上呆久了，多多少少都有些心里问题。
冯渊知道好几个平时去楼子里都有些粗暴，喝了酒还会发疯。
冯渊也不想祸害那些好人家的闺女。
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刚刚人牙子说的那些便宜的高丽女人。
“老袁，这样，我给你一笔银子。你去买一批高丽女人回去，给没老婆的兄弟都发一个，虽然不能当老婆，但当暖床丫鬟还是没问题的。”
反正不祸害大靖姑娘，而且这些高丽女人要是没人买，多半都会被卖到楼子里面去。
冯渊也算是救了她们，这还真是两全其美的事。
听到冯渊这么说，老袁也高兴，谁不愿意娶老婆，虽然他们也看不上高丽女人。
不过就像冯渊说的，反正是当暖床丫鬟，要是能生个儿子最好，不行也当有个可以服侍自己的人。
安排好了这件事，接下来一段日子冯渊又回军营里住着了。
因为和亲王和大皇子巡边的事，冯渊天天在军营里操练部队，都没时间回来陪香菱。
不过香菱倒是挺惦记他的，隔三差五就让人送些干净衣裳和鞋袜到军营里去。
有人惦记的感觉就是好，冯渊掐算着日子，准备等和亲王和大皇子走后，回去好好和香菱亲香亲香。
可冯渊这个想法很快就落空了，眼看和亲王就要走了，突然收到消息，蒙古科尔沁部在建州鞑子的帮助下，悍然发兵攻打察哈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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