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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坠楼

    乐昌挥舞双手,下意识要抓住旁边的扶手,但是没有够到。

    身体面前没有任何阻挡,迅速下落。

    风吹起长发和衣角,也迅速消失在眼前。

    一切发生地太快,寒酥大惊,下意识地大喊一声“乐昌”,奋力向前扑去。

    由于二人有几步之遥,寒酥扑到扶手断裂处,手臂用力向下抓时,堪堪抓住了乐昌的脚。

    “坚持住”寒酥对乐昌喊到,乐昌头朝下,倒立挂在楼外,满脸惊恐,脸色苍白。

    寒酥咬牙费力抓住,刚刚看着乐昌迅速消失,以为没救了,幸好抓住了。

    “来人啊”寒酥大喊,露台的地板很滑,她体重太轻,逐渐支撑不住,身体不断被拉下去。

    寒酥心急的不行,乐昌平时喜欢一个人站在露台,寒酥刚才想和她谈谈离开京城的事,也是一个人上来的。

    现在露台没有别人,丫鬟都在楼下,偏偏风又大,寒酥的喊声被风吞噬不少,不知道楼下听不听得见。

    寒酥一只手费力抓着扶手,一只手抓着乐昌的脚,扶手发出声响,似乎要断裂,她的身体正一点一点向下。

    如此下去,她和乐昌都要掉下去。

    她心急的不行,这楼不是新建的吗?什么质量?豆腐渣工程吗?

    “有人吗?救命呀”寒酥大喊,但没有人回答。

    她额头开始冒汗,手臂越来越酸,逐渐使不上力气,开始发抖,这身体太缺乏锻炼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放开我吧。”乐昌似乎回过神来说道。

    “坚持住,别放弃。”寒酥手指发麻,手臂被拉扯的生疼,身体又往下掉了一块。

    “快放开,要不你也会掉下来”乐昌大喊。

    “你有这功夫,不如喊救命。”寒酥又急又气,文化人关键时刻都这么轴吗?

    此时这是正午,丫鬟仆人吃过午饭,要不躲在僻静处说笑,要不午休睡觉,楼下的花园根本没人。

    豆大的汗珠从寒酥额头流下,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渡,她有些头晕眼花,随即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

    现在可不能昏过去,她还有大事没完成,可不想穿越过来,啥都没干就挂了。

    “咔嚓”

    寒酥拉着的扶手断裂,二人迅速向下坠落。

    高阁一共六层,每层高度又高于现代房屋,至少20多米,要是掉下去必死无疑。

    难道就这么死了?她刚刚来到京城,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好多美食没吃呢,好多事情没做呢。

    不行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独孤氏欺负她,太子调戏她,仇没报呢,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没研究明白晋王呢?为何这么危险的时刻会想起他。

    千钧一发之际,寒酥用力将脚向一侧一伸,勉强勾住另一侧的扶手,将将停住二人下降的趋势。

    此时,二人几乎都挂在高阁之外,寒酥早已经无力,全凭毅力咬牙支撑,脚腕撕裂般疼痛。

    “快放手,再不放真晚了。”乐昌歇斯底里地喊。

    “别再说了,坚持住。”寒酥拼劲最后的清明,死命支撑。

    乐昌看说服不了寒酥,晃动脚腕,试图挣脱寒酥的手。

    寒酥大惊“:你干什么?”

    乐昌没有回答,反而晃动的更大,好像打定主意要寻死。

    寒酥目眦尽裂,她这是要被猪队友坑死了吗?

    被气笑了说:“你不想见徐孝穆了吗?”

    乐昌愣了,呆呆地看着寒酥,停止了挣扎。

    “他拼命打仗,只为见你”

    乐昌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嘴唇,一脸不可置信。

    咔嚓一声,她们再次向下坠落一段,寒酥脚勾住的扶手逐渐断裂,马上支撑不住二人的重量。

    “到底有没有人”寒酥拼命大喊,身体已经逐渐没有知觉,感觉随时要昏过去。

    寒酥恍惚间听到了雪球的叫声,铃铛的清脆声音。

    她忽然来了精神“雪球,叫人救我们”

    寒酥觉得自己大概神志不清了,雪球再聪明也听不懂人话。

    “放手吧,不想连累你。”乐昌声音虚弱,带着哭腔。

    寒酥想说话,但是已经没有力气,眼前景物逐渐模糊,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因为已经感觉不到了。

    就在寒酥将要昏迷之际,兰桡跟着雪球上楼,看到断裂的扶手,露台上空无一人,当时眼前一花,大脑一片空白。

    正在绝望之际,听到寒酥的声音,注意到扶手下面有只脚勾着,飞奔过去,大喊“小姐”。

    兰桡用力抓住寒酥勾着扶手的脚,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也一起上前,三人一点一点费力地拉上寒酥和乐昌。

    寒酥看着乐昌也被拉上来,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兰桡大惊,抱着寒酥:“小姐,醒醒”又转头大喊“快去叫太医。”

    寒酥迷糊间回到了现代,她站在马路边,看着人来人往,穿行不息的车辆,这是死了?所以穿回来了?

    低头看着她的衣服,还是古代服饰,可是旁边的人对她熟视无睹,好像没有这个人。

    寒酥看着熟悉的街道,高楼大厦,似乎又有些陌生,不习惯。

    能回来不应该高兴吗?为何她有些忧伤?还有些遗憾,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做。

    是什么事来着?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头痛间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怎么有人和她一样穿着古装?

    寒酥立刻追了过去,拍男子的肩膀。男子回头,惊讶地看着寒酥。

    她后退一步,怎么是晋王?

    寒酥突然清醒,看着熟悉幔帐,是她的拔步床。

    刚才是什么梦,梦到现代也就罢了,怎么还梦到晋王?

    看来帅哥不能多看,看完就挥之不去了。

    好疼,寒酥想用手支撑起身,手臂疼的不行,低头看了看,包裹了纱布,闻了闻似乎还有药味,应该是涂了药。

    试着抬右脚,也是疼的不行,似乎也缠了纱布。

    “太医,小姐为何还不醒?”似乎是兰桡的声音。

    “云小姐的昏迷是脱力所致。”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说道。

    寒酥想喊兰桡,发现嗓子沙哑,发不出声音。

    兰桡推门入内,惊喜地看着寒酥:“小姐你醒了!太好了”

    马上奔到床边,心疼地看着寒酥苍白的脸说“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寒酥虚弱地笑了笑,沙哑着声音说:“我没事,乐昌没事吧?”

    兰桡眼眶湿润,鼻头泛红:“小姐,放心萧氏只是受了惊吓,休息一下就好。”

    “小姐,你的嗓子怎么哑了,都怪奴婢,离开您太久,遇到危险。”

    寒酥心里暖暖的,小丫头还挺忠心的。

    门口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寒酥一惊,是出现了幻觉吗?晋王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