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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第二天是五一长假以来的第一个周末,樱桃也快要下市了,明肆说去郊外摘樱桃。想着有这差不多一个月没见楚天云了,和明肆商量了一下,就给楚天云打了个电话,邀她和靳喆同去。原本还想邀米娜的,想着他们一个个成双成对,她若是来了只怕也尴尬,就没邀她。

    天气好是好,就是太阳太大了,晒得人头晕。

    眼见着是中午了,便找主人家借脸盆洗了一小框樱桃,就在树底下铺了褥子,摆上带来的吃食,席地而坐,预备吃中饭。

    楚天歌开了一个盒子拿东西分给他们,一边后悔:“昨天怎么忘了看天气预报,要知道这么热,该明天来的。”

    楚天云接过她姐递过来的饭团,分了一个给靳喆,又见明肆不知从哪里拿出四个杯子倒豆浆,就忍不住笑起来,说:“姐,你太厉害了,连豆浆都准备了。”

    楚天歌知道她是说她带的东西太多太杂,丢了个白眼过去,自接了豆浆喝,说:“又没要你操心,你还嫌弃?要嫌弃就别吃别喝,我可不拦你。正好省了,我还不够吃呢。”

    野炊就是这样,谁都想轻松上阵,但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巴不得连锅碗瓢碟都带在身上才好。

    楚天云忙说:“谁嫌弃了?我是说有姐真好,我不用做事就有吃的。”

    一边说,一边咬着饭团,又问饭团里放了什么,味道挺好的,下回出来玩还带这个。

    楚天歌好笑,饭团是她效仿临江人做的菜饭做出来的,带粘性的香米蒸熟晾凉。把焯过水的青菜控净水份切碎,还有蒸熟的腊香肠切碎一起拌匀,捏成一个个的团子。用保鲜膜包起来,吃的时候也方便,还省了带菜的麻烦。

    要说有多好吃。也不能够,但是听到吃的人说好吃。心里还是很高兴。另开了一个盒子,是一盒寿司。

    “我自己琢磨的,不知道好不好吃,你们帮我提提意见,下回就好吃了。”

    楚天云吃着还不忘揶揄她姐。

    “姐,你什么时候学着做饭了?”一边说一边去看明肆。

    “死丫头,你小时候吃的饭不都是我做的?”这是实话。于莲华对孩子的教育一向严,楚天歌又是老大,四五岁能拿碗了就开始洗碗,六七岁能拿锅铲了就开始做饭。

    到楚天云能做事的时候,楚天歌已经大了,家里的一应事务都有她包揽,她又一向疼爱弟弟妹妹,楚天云连扫帚都极少拿。

    楚天云和楚天烈也比她调皮机灵,有时于莲华派给他们的活,他们就会想法骗楚天歌帮他们做。事后说穿了。楚天歌笑笑也就完了,半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反而在于莲华说两人时出言维护,两人就更有恃无恐。

    所以说来说去。楚天云小时候没做什么事,多半是楚天歌宠出来的。

    先苦后甜,楚天歌小时候做的事多,长大了反而不做家务了。先是于莲华体量他们学习幸苦,好容易放假回去,她都把家务事包揽了。上大学后,明肆更是一味宠着她,恨不得吃饭都送到她嘴边,这两年更是连洗碗的活都少做。倒是楚天云在家里做的事多起来,于莲华是觉得她什么事都不会做,所以加紧训练呢。放假回去,无论做什么事都爱拉着她,吃完饭也总是点着名要她洗碗。

    想着,就问靳喆。

    “靳喆,你会不会做饭?我们小时候家里虽然穷,但我们姐妹也是娇养着长大的,我们云云是老幺,一家人都宠她,家里的事从没叫她沾过手。”

    “姐。”楚天云不好意思了,他们还只是男女朋友,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呢。

    靳喆大大方方地说:“不要紧,我学着做。”

    楚天歌就笑,挨着楚天云的耳朵说:“亏我还跟他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牌,怎么没发现也是个油嘴滑舌的?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哄人的,你可别被这些糖衣炮弹给迷惑了。”

    楚天云就死劲笑,然后也学楚天歌的样子贴着她的耳朵说:“男人不都这个样子。”

    是说明肆也是会说好话哄人,劝楚天歌也别被糖衣炮弹给哄住了。

    两姐妹说得热闹,明肆和靳喆两人坐一旁也说些上学上班的话,看着姐妹两说笑,心里就甜蜜蜜的,待接到两个白眼,心里就想,不知这姐妹两又说他们什么坏话了,还是在商量什么整他们的法子,便相视苦笑。

    却又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咦,明肆,天歌,你们也来摘樱桃啊?”几个人正说得热闹,忽听到有人唤他们的名字。楚天歌抬头看去,却是廖苇苇和张琼,后面还跟着两个男孩子,不,确切的说,是男人。廖苇苇一脸惊喜地拉着张琼走过来,张琼双颊通红,神色很不自然,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羞的还是太阳晒的。

    楚天歌还不知廖苇苇在觊觎她的未婚夫呢,见到她们还很高兴,连忙笑着打招呼,又问他们。

    “你们中午吃了没?”

    又邀他们坐,廖苇苇一点也不客气,硬拉着张琼在楚天歌身旁坐下,顺便还招呼那两个男的。

    指着明肆说:“这是明肆,琼琼姐姐的表弟。这是天歌,他女朋友。”

    又笑道:“两人订了婚,说不定今年就要吃他们的喜酒了呢。”

    和楚天歌介绍了那两人,又问楚天云和靳喆。

    张琼坐下,楚天歌才发现一件事,她穿着皮鞋,脸上也花了妆,手上贴了美甲,看着比往常要精神,也漂亮。而往常见着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廖苇苇却很素淡,再看那两男的,恍然明白,然来今儿张琼是相亲来的,难怪神色不自然。

    楚天歌一边拿东西两人吃,一边就往对面那两男的看,猜测到底是哪一个。

    一个是个胖子,别的还好,男人都黑,就是那嘴唇太厚,搭配那张脸十分不协调。另一个不能称之为胖,长着啤酒肚,有一张常年在外奔波饱经风霜的脸,满脸的世故和圆滑。

    有明肆和靳喆这两朱玉在前,这两人哪里入得了楚天歌的眼。

    再看一眼虽然已近三十,但是皮肤白皙长相秀气的张琼,两厢一比照,怎么都觉得太委屈她了。

    虽然说,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但是相亲,这两个头次见面的人,哪里能就看出人的人品来,这皮囊可不就是第一印象么?只有这第一印象好了,才能接着往下走不是。

    当然,这也不是说一定要人长得好看,总得看着舒爽不是?也许,这人张琼看着合眼也不一定。

    那边明肆也看出来,便和靳喆两人拉着那两人说话。靳喆自然也看出其中不同,又听了廖苇苇的介绍,既然是亲戚,明肆帮着看看人品也是应该的,便应和明肆两人和那两人套话。

    楚天歌正想着,廖苇苇就挨近楚天歌,挤了一下眼睛,说:“你看看右边那个,是我朋友,人很不错,也会挣钱,有两套房子,家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姐姐,也已经出嫁了,他结过一次婚,去年离了,没有孩子。你看,和琼琼姐姐合不合适?”

    右边那个就是那个厚嘴唇的,是廖苇苇认识的人,想必不会是品行不端的人。楚天歌虽然觉得不好,但是又不是给她介绍的,满意不满意的,她没必要去凑那个热闹,就说:“这合不合适得看琼琼姐。”

    剩下一句“我们觉得合适也没用”太明显了,楚天歌好容易忍住没说。

    廖苇苇就点头,说:“那倒也是,总归是他们过日子,我们外人看着再好也不中用。”

    知道楚天歌面包烤得好,就拿了一个面包吃,道一声好,故意问:“这面包是哪里买的?比我往日买的都要好吃。”

    好话听多了其实也很厌烦,一听这话,楚天歌就有些烦。她又不是傻子,这话说得太露骨了。外面的面包店那么多,一般谁能吃得出哪一家的东西有什么不同?

    “别处可买不着,这是我姐自己做的,用料足,当然比外面买的好吃。”楚天云也听出这人话里的意思,想她姐姐不好接这个话,就先开了口。却没有顺着廖苇苇的意思赞楚天歌的手艺,而是说用料比外面的好。

    “是听舅妈说天歌的面包做得好吃,我还只当是客气话,没想到真比外面卖的还要好。”

    这话说得有意思,把场面话往明里说,本是叫人跌面子的,但是廖苇苇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

    别处可买不着,这是我姐自己做的,用料足,当然比外面买的好吃。”楚天云也听出这人话里的意思,想她姐姐不好接这个话,就先开了口。却没有顺着廖苇苇的意思赞楚天歌的手艺,而是说用料比外面的好。

    “是听舅妈说天歌的面包做得好吃,我还只当是客气话,没想到真比外面卖的还要好。”

    这话说得有意思,把场面话往明里说,本是叫人跌面子的,但是廖苇苇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