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现场打脸啪啪响
……
明家小祠堂内
此时明楼一进门，就看到明镜满脸煞气。
“跪下！”
闻言明楼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跪下。
“呵呵，明长官，还得再次恭喜你啊。
你在这汪伪政府混得是如鱼得水，步步高升了。
你这不是卖国求荣吗，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
明楼：“大姐，明楼不敢，明楼从小受姐姐教养，只知道精忠报国，哪里敢附逆为奸！
明楼若是有半点卖国求荣之心，愿意听姐姐发落。”
明镜：“一点也不省心，你就不能学一下你二弟明朗，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经营着明氏企业集团。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那么请问新任财政部首席财经顾问明楼先生。
对于你的官阶投降，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
明城：“明朗，你回来了！”
“嗯，怎么了阿诚哥，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和大哥闹别扭了？别管他，大哥也就是随时发一下脾气，过时过后就好了。
实在不行，来明氏企业，嘿嘿，经理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呢。”
“别闹，开什么玩笑？此时不是我和大哥的问题，是大姐和大哥的问题。
此时大哥正被大姐叫去小祠堂之内呢。”
明朗：“噢？我今天看情报了，大哥又被新政府授予财政部首席财经顾问了。
大哥在新政府混得是如鱼得水啊，新任时局策进委员会兼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新政府海关总署督查长。
现在又加上一个职位，一人多职，厉害。
我也相信，你和大哥肯定不是卖国求荣的汉奸，肯定有你们的苦衷，有你们的计划。
无论你们是重庆还是延安的，只要一致对外，我会默默支持你们。
钱财谢谢不够，直接给我说，我会竭尽全力支持。
行了，阿诚哥你也不要这样一副惊讶的样子，我不是傻子，
作为一家人，对于我自己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两位哥哥，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清楚？
大姐也是，没什么斗争经验，也就一腔热血，没有我给她暗中帮助，或许早就暴露了，一个红色资本家的毛衣是摘不掉的。
行了，阿诚哥，要么你在这里等着吧，要么和我一去看看能否劝大姐。
可别把大哥给揍傻了。”
两人来到小祠堂外，听着里面明镜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嘘，先听听！”
……
“还不止这些，还有新任时局策进委员会兼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新政府海关总署督查长。”
明镜：“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曲线救国？你接着说吧！”
“说什么？”
“你难道不打算解释吗？”
明楼：“解释什么，还能怎么解释，您已经把握所有的话都堵上了。
除了曲线救国，我还真的没有第二句话可说。”
明镜闻言气急，转身拿起了鞭子：“呵呵，也就是说，你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明楼一看，心急了，这是要挨鞭子的节奏，连忙解释：“大姐，明楼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好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分明就是一条变色龙。
当着我你说身在曹营心在汉，当着周坲海你会说效忠新朝努力国事。
如果当着汪曼春，你该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要是落在军统手上，你会不会说你来自抗日同盟统一战线？”
“真是知弟莫若姐！”
“你……”
面对明楼的话，明镜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鞭子甩过去。
“啪……”
……
门外听着大哥被揍的声音，明诚不断向着明朗使眼色。
明朗直接白了他一眼：“急什么，大姐不会把大哥怎样的。
也就是骂骂罢了，你还不知道，早不骂，晚不骂，这个时候骂。
我听说最近运送货物管严了，必须要特务委员会的公章才能放行。
大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等着吧。”
……
“现在如何，清醒些了嘛？”
“大姐，有话好说！”
明镜：“哼，你清醒些了就好！千万别在我这里冠冕堂皇做演讲，我不吃那一套。
你在外面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到了家里，你就给我规规矩矩说人话。
诺大一个明家，也就明台和明朗省心一点，敢把他们带坏，我拔了你的皮，听到没有？”
“是，大姐！”
“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中国人！”
“我问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您的家人！”
“那好，我问你，你这次回沪主要是做什么？”
“做中国人应该做的事？”
“何以证明？”
“时间会证明！”
“多久？”
“可能会很久！”
“很久是多久？”
“大概三年五载，也许七八年，甚至更长！”
“这么长的时间，给足了你改弦更张的时间。”
“那依姐姐的意思是？姐姐请讲！”
“我倒是有一个可以立辩忠奸的机会！
我打算后天飞一趟香港，我有两笔款子，要当香港的银行去转账。
二来嘛，我要带两箱货出去，这两箱货现在都压在吴淞口呢。
我需要两张从吴淞口出关的免检货物特别同行证。”
听着明镜的话，明楼无语，心想原来重点在这里啊。
平时也没见大姐这么大张旗鼓啊。
“大姐，您倒是早说啊，您这求人办事，您还……您什么时候需要？”
明楼刚问完，明镜就逃出两张没有盖特务委员会章的通行证递了过来。
“明长官，你签还是不签？”
“大姐，您看我还跪着呢？您总得让我站起来签吧？”
明楼说着，站了起来。
“谁让你起来的？跪着，你做了这种汉奸狗官，只配跪着签。”
“是！大姐，您总得让我知道这批货的去向吧，您是运到重庆还是延安？”
“运往抗日前线。”
说完，拿着两张通行证向着外面走去。
刚出来，就看到明诚和明朗在外面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向着楼下走去。
明诚这时看着明朗，心里那是惊叹啊，没想到大姐的计划，被这个明朗给一眼识破了。
悄悄伸出大拇指，明朗见状，头抬得老高，就像斗胜的公鸡，随后向着小祠堂内走去。
明家小祠堂内
此时明楼一进门，就看到明镜满脸煞气。
“跪下！”
闻言明楼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跪下。
“呵呵，明长官，还得再次恭喜你啊。
你在这汪伪政府混得是如鱼得水，步步高升了。
你这不是卖国求荣吗，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
明楼：“大姐，明楼不敢，明楼从小受姐姐教养，只知道精忠报国，哪里敢附逆为奸！
明楼若是有半点卖国求荣之心，愿意听姐姐发落。”
明镜：“一点也不省心，你就不能学一下你二弟明朗，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经营着明氏企业集团。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那么请问新任财政部首席财经顾问明楼先生。
对于你的官阶投降，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
明城：“明朗，你回来了！”
“嗯，怎么了阿诚哥，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和大哥闹别扭了？别管他，大哥也就是随时发一下脾气，过时过后就好了。
实在不行，来明氏企业，嘿嘿，经理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呢。”
“别闹，开什么玩笑？此时不是我和大哥的问题，是大姐和大哥的问题。
此时大哥正被大姐叫去小祠堂之内呢。”
明朗：“噢？我今天看情报了，大哥又被新政府授予财政部首席财经顾问了。
大哥在新政府混得是如鱼得水啊，新任时局策进委员会兼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新政府海关总署督查长。
现在又加上一个职位，一人多职，厉害。
我也相信，你和大哥肯定不是卖国求荣的汉奸，肯定有你们的苦衷，有你们的计划。
无论你们是重庆还是延安的，只要一致对外，我会默默支持你们。
钱财谢谢不够，直接给我说，我会竭尽全力支持。
行了，阿诚哥你也不要这样一副惊讶的样子，我不是傻子，
作为一家人，对于我自己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两位哥哥，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清楚？
大姐也是，没什么斗争经验，也就一腔热血，没有我给她暗中帮助，或许早就暴露了，一个红色资本家的毛衣是摘不掉的。
行了，阿诚哥，要么你在这里等着吧，要么和我一去看看能否劝大姐。
可别把大哥给揍傻了。”
两人来到小祠堂外，听着里面明镜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嘘，先听听！”
……
“还不止这些，还有新任时局策进委员会兼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新政府海关总署督查长。”
明镜：“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曲线救国？你接着说吧！”
“说什么？”
“你难道不打算解释吗？”
明楼：“解释什么，还能怎么解释，您已经把握所有的话都堵上了。
除了曲线救国，我还真的没有第二句话可说。”
明镜闻言气急，转身拿起了鞭子：“呵呵，也就是说，你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明楼一看，心急了，这是要挨鞭子的节奏，连忙解释：“大姐，明楼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好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分明就是一条变色龙。
当着我你说身在曹营心在汉，当着周坲海你会说效忠新朝努力国事。
如果当着汪曼春，你该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要是落在军统手上，你会不会说你来自抗日同盟统一战线？”
“真是知弟莫若姐！”
“你……”
面对明楼的话，明镜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鞭子甩过去。
“啪……”
……
门外听着大哥被揍的声音，明诚不断向着明朗使眼色。
明朗直接白了他一眼：“急什么，大姐不会把大哥怎样的。
也就是骂骂罢了，你还不知道，早不骂，晚不骂，这个时候骂。
我听说最近运送货物管严了，必须要特务委员会的公章才能放行。
大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等着吧。”
……
“现在如何，清醒些了嘛？”
“大姐，有话好说！”
明镜：“哼，你清醒些了就好！千万别在我这里冠冕堂皇做演讲，我不吃那一套。
你在外面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到了家里，你就给我规规矩矩说人话。
诺大一个明家，也就明台和明朗省心一点，敢把他们带坏，我拔了你的皮，听到没有？”
“是，大姐！”
“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中国人！”
“我问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您的家人！”
“那好，我问你，你这次回沪主要是做什么？”
“做中国人应该做的事？”
“何以证明？”
“时间会证明！”
“多久？”
“可能会很久！”
“很久是多久？”
“大概三年五载，也许七八年，甚至更长！”
“这么长的时间，给足了你改弦更张的时间。”
“那依姐姐的意思是？姐姐请讲！”
“我倒是有一个可以立辩忠奸的机会！
我打算后天飞一趟香港，我有两笔款子，要当香港的银行去转账。
二来嘛，我要带两箱货出去，这两箱货现在都压在吴淞口呢。
我需要两张从吴淞口出关的免检货物特别同行证。”
听着明镜的话，明楼无语，心想原来重点在这里啊。
平时也没见大姐这么大张旗鼓啊。
“大姐，您倒是早说啊，您这求人办事，您还……您什么时候需要？”
明楼刚问完，明镜就逃出两张没有盖特务委员会章的通行证递了过来。
“明长官，你签还是不签？”
“大姐，您看我还跪着呢？您总得让我站起来签吧？”
明楼说着，站了起来。
“谁让你起来的？跪着，你做了这种汉奸狗官，只配跪着签。”
“是！大姐，您总得让我知道这批货的去向吧，您是运到重庆还是延安？”
“运往抗日前线。”
说完，拿着两张通行证向着外面走去。
刚出来，就看到明诚和明朗在外面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向着楼下走去。
明诚这时看着明朗，心里那是惊叹啊，没想到大姐的计划，被这个明朗给一眼识破了。
悄悄伸出大拇指，明朗见状，头抬得老高，就像斗胜的公鸡，随后向着小祠堂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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