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不愉快
洛菲菲想完又看向了方褶，她发现方褶的手早已经在桌子下面握紧了拳头，现在的表情隐忍而不满。
过了一会儿，方褶似乎终于平复好了心情，他云淡风轻的笑道:“潘叔说的没有错，apl项目的成功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潘叔，潘叔是大功臣。”
潘叔得意的笑道:“总裁，那你打算如何感谢我呢？”
方褶反问道:“你想要什么？”
潘叔直接狮子大开口:“除了之前的合同不变之外，我还要多加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潘叔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心中暗叹，若是潘叔再多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手里的股份就比方褶的还要多了。
一旦股东的股份比总裁的股份都要多，日后总裁自然处处受限。
方褶冷冷的拒绝道:“潘叔，你的要求我达不到。”
潘叔似乎早就料到方褶会拒绝，他笑着说道:“既然你连我的要求都达不到，又凭什么自作主张拿公司的钱奖励他们呢？”
田亮和方褶的关系一向很好，他率先开口道:“总裁，您刚刚说的奖励我们实在是受之有愧，潘总说的没有错，完成apl项目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好吧，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也有什么好说的呢？”方褶沉声说道:“今天晚上我会安排人开设一个庆功宴，咱们一起庆贺这次项目的成功，你们有时间的就都来吧，一起吃个饭。”
潘叔直接说道:“我没时间。”
方褶看向别人问道:“你们有时间吗？”
大家都点点头道:“有”
“那就这样定了”方褶认真的说道:“临近会议结束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宣布。”
大家都疑惑的看着方褶，方褶指了指洛菲菲道:“我的夫人洛菲菲，从今天开始正式在公司里上班，她担任我的助理一职。”
潘叔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刘助理了吗？”
方褶轻声说道:“公司的事情太多，刘助理一个人太忙了，我把菲菲也带到公司里来帮一帮刘助理。”
洛菲菲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说道:“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请多多指教。”
田亮笑着说道:“也请夫人多多指教。”
其他人也急忙和洛菲菲打起了招呼，只有潘叔依然坐在原地稳如泰山。
他正在脸色凝重的思索着什么，洛菲菲看向他主动说道:“潘总，您是长辈，以后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指点。”
潘叔回过神来有些不满的瞪了洛菲菲一眼，他的眼睛在洛菲菲的身上转了一圈，随后笑着说道:“你是总裁夫人，我只是一个打工人，我怎么敢指点夫人呢？”
洛菲菲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直接坐了下来。
方褶随后说了一声散会就领着洛菲菲离开了。
潘叔意味不明的看着方褶的背影，田亮疑惑的问道:“潘总，会议都开完了，您怎么还不离开?”
“开完了吗？”潘叔慢悠悠的起了身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以后，洛菲菲看着方褶坐在沙发上生气，而刘助理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
方褶怒声说道:“这个潘时真是愈发嚣张了！他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他吗？”
刘助理想了想说道:“总裁，您就不要生气了，潘总他一向如此，他每次都想着和您作对，您生气的话只会让他更得意。”
方褶不满道:“他这个老狐狸，天天想着恶心我，我却只能这样看着，总有一天我得让他付出代价。”
刘助理看起来也很苦恼:“那也得等掌握了apl芯片技术才能对付他啊！现在他手里有把柄，咱们根本就动不了他。”
“我就不相信只有他一个人是军事天才，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研究出芯片。”方褶说完摆了摆手:“行了，你去忙吧。”
刘助理急忙出去了，洛菲菲坐在了方褶的身边。
洛菲菲问道:“方褶，那个apl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方褶认真的说道:“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apl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梦想?”洛菲菲有些诧异，她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难怪对方想要窃取apl的成果，看来apl果然非比寻常。
方褶正要继续说话，突然电话铃声响了。
“总裁，段欣怡醒了。”
方褶眉头微动，脸上有了一些喜悦之色。
他看起来非常激动，就连一向平稳的语气也变的急切了一些:“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段欣怡就是那个一直躺在医院里的战地女记者。
不过洛菲菲并没有听到电话的内容，她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方褶。
洛菲菲开口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方褶正要回答，突然犹豫了一下，他似乎有些苦恼和困惑，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菲菲，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忙，你是打断继续留在公司里呢还是我让人送你回别墅?”
洛菲菲想了想说:“你中午还回公司来吗？”
方褶说道:“大概是不回来了。”
洛菲菲点点头道:“算了，我就留在公司里吧，你去忙吧，一会儿我让司机送我回去。”
“好，那我先走了。”方褶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看起来步履很急，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不过他眉眼间藏不住的喜色早就被洛菲菲给捕捉到了，洛菲菲挑了挑眉，方褶刚刚的举止可真奇怪。
或许方褶是收到了什么好消息吧。
洛菲菲叫了一声:“刘助理。”
刘助理抬眸看向洛菲菲，他疑惑的问道:“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洛菲菲坐了下来:“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一问你。”
刘助理停止了工作，他认真的说道:“夫人尽管问。”
洛菲菲问道:“刚刚方褶急匆匆的去哪里了？”
刘助理老实回答:“我不知道，那是总裁的私事，我没有权利过问。”
“哦”洛菲菲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刘助理诧异道:“夫人也不知道吗？总裁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他走的比较急，我也没有来得及问他。”洛菲菲马上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个apl项目是什么？你们研究这个项目有什么用?”
刘助理轻声说道:“这个项目涉及到了军事领域，所以我们一直都是秘密研究的，总裁他的意思是打算和政府合作，申请了专利，然后把这个项目的使用权提供给政府。”
“具体的内容我也说不清楚，总的用处可以概括一句，只要有了apl，就再也不会有那些恐怖和暴力主义，apl会把那些非正义的势力直接扼杀在摇篮之中，从此世界就会彻底和平。”
“这么厉害吗?”
洛菲菲听了刘助理的解释感觉很是震惊，她一直都以为apl是一个很重要的研究项目，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重要到如此程度。
这个apl项目的意义竟然如此不平凡，它竟然可以使世界和平。
世界和平是每一个人向往的，洛菲菲同样也很期待，可是世界和平的愿望又离每一个人都那么遥远。
原来方褶竟然也一直都在为了正义与和平在努力着，他虽然是一个商人，可他也同样具有正义感和责任感。
洛菲菲对方褶的敬佩之意更深了，她现在甚至觉得方褶在和自己一起并肩战斗。
自己的理想就是方褶的理想，两人共同的梦想就这样不谋而合，让洛菲菲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欣喜和感动。
可是她同样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世界和平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实现的，难道apl这个项目有操控一切的魔法吗？
刘助理非常认真的说道:“我起初也和夫人一样不相信，不过现在项目完成了，我已经确信了这件事情，总裁是一个很好的人，他虽然是一个商人，可他的志向并不只是简单的谋利，他有着非常远大的理想和志向，他是一个非常勇敢的梦想家，他也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勇士，他创造了一个商业神话，同样他也想要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
洛菲菲笑着说道:“听你这样说似乎很崇拜方褶啊！”
刘助理点点头道:“没错，我非常崇拜总裁，换句话说，整个公司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敬仰总裁，我们对他都是心甘情愿的服从，他对每一个员工都那么好，大家和他一起做事真的非常踏实。”
洛菲菲想起了方褶对她的体贴入微，她脸颊微红:“他的确很好。”
“你把apl说的这么魔幻，我都对apl愈发好奇了。”
刘助理坚持的说道:“并不魔幻，我刚刚说的很真实，现在的高科技已经很普及了，apl项目又是世界各国的军事专家共同研究出来的，它的诞生是全人类共同的心愿，apl本身就代表着正义，只要有了apl，那些黑暗和恐怖将无处遁形，彻底毁灭。”
洛菲菲此时的思绪非常复杂，她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感到难以置信。
如果apl项目真有如此神奇的话，那今后SPY肯定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不再需要人去维护正义，只需要apl这个仪器就能完成和平和正义，洛菲菲只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如果是方褶的话，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
打探清楚apl的消息以后，洛菲菲直接离开了公司。
她并没有叫司机送她回别墅，而是单独约了迟天出来。
迟天如约来到了巴乐餐厅，他显然比洛菲菲来的早。
洛菲菲是打车过来的，自然比不得迟天自己开车方便。
洛菲菲刚走进餐厅，入目的便是一张张扬放肆的笑脸。
迟天懒散的用手指敲击着餐桌，他懒洋洋的说道:“小甜心让我好等啊！”
迟天的话语中有些不满，不过语气却并没有丝毫的责备，他这样说似乎只是为了活络一下无聊的气氛。
“我并没有迟到。”洛菲菲重新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十一点四十分整，我来的正好，只是你来的早了一些。”
迟天并不在意的说道:“好吧，我只是太想见到你了。”
洛菲菲疑惑道:“为什么?”
迟天笑的一脸灿烂:“小甜心主动邀请我赴约还是第一次，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你要和我说些什么。”
洛菲菲问道:“迟天，那天你为什么要害我？”
“什么？”迟天愣了一下，随后装出了一副不清楚的表情:“我最近感冒严重，火气大，耳朵不怎么好使。”
洛菲菲想了想说道:“迟天，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也不用再演戏了，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你也是一个干脆的人吧。”
迟天意味不明的说道:“小甜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已经是总裁夫人了，没有人会再妨碍到你的地位，你又何必非要纠结过去呢？”
迟天云淡风轻的笑道:“原因是什么现在还重要吗？小甜心，最终还是你赢了，罗洁输了呀，而我以后也只会站在你的身边，不管怎么样，我的心里都是向着你的。”
“迟天，你说的话真让我恶心，你的嘴里果然一句实话都没有。”洛菲菲鄙夷的看了迟天一眼，她并没有执着这个问题，就像迟天刚刚说的一样，害她的原因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迟天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洛菲菲，他似乎很得意:“小甜心，你还是第一个认为我恶心的人呢，这种感觉简直是太有趣了，我以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被人恶心的感觉，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那些女人们更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只有你总是给我惊喜和意外，你永远都这么特殊。”
洛菲菲无法理解迟天的脑回路，她突然觉得迟天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
洛菲菲开始认真的打量起了迟天，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看不透一个人。
迟天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笑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洛菲菲毫不客气的讥讽道:“迟天，有病就去看医生。”
“我没病啊！”迟天笑嘻嘻的说道:“我只是喜欢追求刺激和惊喜，你越是给我刺激，我越是感觉愉快，你厌恶我的时候是我心情最畅快的时候，我很享受被人厌恶的感觉啊！”
洛菲菲已经确信迟天这个人精神有问题了，她一改之前的焦灼试探，重新冷静了下来，看向迟天的目光里只是平静和淡然。
迟天显然没有料到洛菲菲的情绪会突然变化这么大，他一脸玩味的笑道:“你在和我打心理战吗?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我迟天的内心一向很坚强，没有一个人可以妄图改变我！”
“你多虑了，大家的时间都很珍贵，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你对于我来说更是无关紧要。”洛菲菲神色自若:“迟天，罗洁是你杀的吗？”
“是！”
迟天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他不再和洛菲菲开玩笑了，对于洛菲菲的提问他回答的很是干脆。
过了一会儿，方褶似乎终于平复好了心情，他云淡风轻的笑道:“潘叔说的没有错，apl项目的成功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潘叔，潘叔是大功臣。”
潘叔得意的笑道:“总裁，那你打算如何感谢我呢？”
方褶反问道:“你想要什么？”
潘叔直接狮子大开口:“除了之前的合同不变之外，我还要多加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潘叔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心中暗叹，若是潘叔再多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手里的股份就比方褶的还要多了。
一旦股东的股份比总裁的股份都要多，日后总裁自然处处受限。
方褶冷冷的拒绝道:“潘叔，你的要求我达不到。”
潘叔似乎早就料到方褶会拒绝，他笑着说道:“既然你连我的要求都达不到，又凭什么自作主张拿公司的钱奖励他们呢？”
田亮和方褶的关系一向很好，他率先开口道:“总裁，您刚刚说的奖励我们实在是受之有愧，潘总说的没有错，完成apl项目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好吧，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也有什么好说的呢？”方褶沉声说道:“今天晚上我会安排人开设一个庆功宴，咱们一起庆贺这次项目的成功，你们有时间的就都来吧，一起吃个饭。”
潘叔直接说道:“我没时间。”
方褶看向别人问道:“你们有时间吗？”
大家都点点头道:“有”
“那就这样定了”方褶认真的说道:“临近会议结束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宣布。”
大家都疑惑的看着方褶，方褶指了指洛菲菲道:“我的夫人洛菲菲，从今天开始正式在公司里上班，她担任我的助理一职。”
潘叔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刘助理了吗？”
方褶轻声说道:“公司的事情太多，刘助理一个人太忙了，我把菲菲也带到公司里来帮一帮刘助理。”
洛菲菲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说道:“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请多多指教。”
田亮笑着说道:“也请夫人多多指教。”
其他人也急忙和洛菲菲打起了招呼，只有潘叔依然坐在原地稳如泰山。
他正在脸色凝重的思索着什么，洛菲菲看向他主动说道:“潘总，您是长辈，以后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指点。”
潘叔回过神来有些不满的瞪了洛菲菲一眼，他的眼睛在洛菲菲的身上转了一圈，随后笑着说道:“你是总裁夫人，我只是一个打工人，我怎么敢指点夫人呢？”
洛菲菲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直接坐了下来。
方褶随后说了一声散会就领着洛菲菲离开了。
潘叔意味不明的看着方褶的背影，田亮疑惑的问道:“潘总，会议都开完了，您怎么还不离开?”
“开完了吗？”潘叔慢悠悠的起了身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以后，洛菲菲看着方褶坐在沙发上生气，而刘助理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
方褶怒声说道:“这个潘时真是愈发嚣张了！他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他吗？”
刘助理想了想说道:“总裁，您就不要生气了，潘总他一向如此，他每次都想着和您作对，您生气的话只会让他更得意。”
方褶不满道:“他这个老狐狸，天天想着恶心我，我却只能这样看着，总有一天我得让他付出代价。”
刘助理看起来也很苦恼:“那也得等掌握了apl芯片技术才能对付他啊！现在他手里有把柄，咱们根本就动不了他。”
“我就不相信只有他一个人是军事天才，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研究出芯片。”方褶说完摆了摆手:“行了，你去忙吧。”
刘助理急忙出去了，洛菲菲坐在了方褶的身边。
洛菲菲问道:“方褶，那个apl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方褶认真的说道:“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apl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梦想?”洛菲菲有些诧异，她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难怪对方想要窃取apl的成果，看来apl果然非比寻常。
方褶正要继续说话，突然电话铃声响了。
“总裁，段欣怡醒了。”
方褶眉头微动，脸上有了一些喜悦之色。
他看起来非常激动，就连一向平稳的语气也变的急切了一些:“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段欣怡就是那个一直躺在医院里的战地女记者。
不过洛菲菲并没有听到电话的内容，她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方褶。
洛菲菲开口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方褶正要回答，突然犹豫了一下，他似乎有些苦恼和困惑，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菲菲，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忙，你是打断继续留在公司里呢还是我让人送你回别墅?”
洛菲菲想了想说:“你中午还回公司来吗？”
方褶说道:“大概是不回来了。”
洛菲菲点点头道:“算了，我就留在公司里吧，你去忙吧，一会儿我让司机送我回去。”
“好，那我先走了。”方褶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看起来步履很急，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不过他眉眼间藏不住的喜色早就被洛菲菲给捕捉到了，洛菲菲挑了挑眉，方褶刚刚的举止可真奇怪。
或许方褶是收到了什么好消息吧。
洛菲菲叫了一声:“刘助理。”
刘助理抬眸看向洛菲菲，他疑惑的问道:“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洛菲菲坐了下来:“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一问你。”
刘助理停止了工作，他认真的说道:“夫人尽管问。”
洛菲菲问道:“刚刚方褶急匆匆的去哪里了？”
刘助理老实回答:“我不知道，那是总裁的私事，我没有权利过问。”
“哦”洛菲菲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刘助理诧异道:“夫人也不知道吗？总裁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他走的比较急，我也没有来得及问他。”洛菲菲马上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个apl项目是什么？你们研究这个项目有什么用?”
刘助理轻声说道:“这个项目涉及到了军事领域，所以我们一直都是秘密研究的，总裁他的意思是打算和政府合作，申请了专利，然后把这个项目的使用权提供给政府。”
“具体的内容我也说不清楚，总的用处可以概括一句，只要有了apl，就再也不会有那些恐怖和暴力主义，apl会把那些非正义的势力直接扼杀在摇篮之中，从此世界就会彻底和平。”
“这么厉害吗?”
洛菲菲听了刘助理的解释感觉很是震惊，她一直都以为apl是一个很重要的研究项目，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重要到如此程度。
这个apl项目的意义竟然如此不平凡，它竟然可以使世界和平。
世界和平是每一个人向往的，洛菲菲同样也很期待，可是世界和平的愿望又离每一个人都那么遥远。
原来方褶竟然也一直都在为了正义与和平在努力着，他虽然是一个商人，可他也同样具有正义感和责任感。
洛菲菲对方褶的敬佩之意更深了，她现在甚至觉得方褶在和自己一起并肩战斗。
自己的理想就是方褶的理想，两人共同的梦想就这样不谋而合，让洛菲菲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欣喜和感动。
可是她同样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世界和平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实现的，难道apl这个项目有操控一切的魔法吗？
刘助理非常认真的说道:“我起初也和夫人一样不相信，不过现在项目完成了，我已经确信了这件事情，总裁是一个很好的人，他虽然是一个商人，可他的志向并不只是简单的谋利，他有着非常远大的理想和志向，他是一个非常勇敢的梦想家，他也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勇士，他创造了一个商业神话，同样他也想要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
洛菲菲笑着说道:“听你这样说似乎很崇拜方褶啊！”
刘助理点点头道:“没错，我非常崇拜总裁，换句话说，整个公司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敬仰总裁，我们对他都是心甘情愿的服从，他对每一个员工都那么好，大家和他一起做事真的非常踏实。”
洛菲菲想起了方褶对她的体贴入微，她脸颊微红:“他的确很好。”
“你把apl说的这么魔幻，我都对apl愈发好奇了。”
刘助理坚持的说道:“并不魔幻，我刚刚说的很真实，现在的高科技已经很普及了，apl项目又是世界各国的军事专家共同研究出来的，它的诞生是全人类共同的心愿，apl本身就代表着正义，只要有了apl，那些黑暗和恐怖将无处遁形，彻底毁灭。”
洛菲菲此时的思绪非常复杂，她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感到难以置信。
如果apl项目真有如此神奇的话，那今后SPY肯定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不再需要人去维护正义，只需要apl这个仪器就能完成和平和正义，洛菲菲只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如果是方褶的话，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
打探清楚apl的消息以后，洛菲菲直接离开了公司。
她并没有叫司机送她回别墅，而是单独约了迟天出来。
迟天如约来到了巴乐餐厅，他显然比洛菲菲来的早。
洛菲菲是打车过来的，自然比不得迟天自己开车方便。
洛菲菲刚走进餐厅，入目的便是一张张扬放肆的笑脸。
迟天懒散的用手指敲击着餐桌，他懒洋洋的说道:“小甜心让我好等啊！”
迟天的话语中有些不满，不过语气却并没有丝毫的责备，他这样说似乎只是为了活络一下无聊的气氛。
“我并没有迟到。”洛菲菲重新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十一点四十分整，我来的正好，只是你来的早了一些。”
迟天并不在意的说道:“好吧，我只是太想见到你了。”
洛菲菲疑惑道:“为什么?”
迟天笑的一脸灿烂:“小甜心主动邀请我赴约还是第一次，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你要和我说些什么。”
洛菲菲问道:“迟天，那天你为什么要害我？”
“什么？”迟天愣了一下，随后装出了一副不清楚的表情:“我最近感冒严重，火气大，耳朵不怎么好使。”
洛菲菲想了想说道:“迟天，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也不用再演戏了，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你也是一个干脆的人吧。”
迟天意味不明的说道:“小甜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已经是总裁夫人了，没有人会再妨碍到你的地位，你又何必非要纠结过去呢？”
迟天云淡风轻的笑道:“原因是什么现在还重要吗？小甜心，最终还是你赢了，罗洁输了呀，而我以后也只会站在你的身边，不管怎么样，我的心里都是向着你的。”
“迟天，你说的话真让我恶心，你的嘴里果然一句实话都没有。”洛菲菲鄙夷的看了迟天一眼，她并没有执着这个问题，就像迟天刚刚说的一样，害她的原因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迟天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洛菲菲，他似乎很得意:“小甜心，你还是第一个认为我恶心的人呢，这种感觉简直是太有趣了，我以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被人恶心的感觉，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那些女人们更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只有你总是给我惊喜和意外，你永远都这么特殊。”
洛菲菲无法理解迟天的脑回路，她突然觉得迟天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
洛菲菲开始认真的打量起了迟天，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看不透一个人。
迟天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笑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洛菲菲毫不客气的讥讽道:“迟天，有病就去看医生。”
“我没病啊！”迟天笑嘻嘻的说道:“我只是喜欢追求刺激和惊喜，你越是给我刺激，我越是感觉愉快，你厌恶我的时候是我心情最畅快的时候，我很享受被人厌恶的感觉啊！”
洛菲菲已经确信迟天这个人精神有问题了，她一改之前的焦灼试探，重新冷静了下来，看向迟天的目光里只是平静和淡然。
迟天显然没有料到洛菲菲的情绪会突然变化这么大，他一脸玩味的笑道:“你在和我打心理战吗?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我迟天的内心一向很坚强，没有一个人可以妄图改变我！”
“你多虑了，大家的时间都很珍贵，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你对于我来说更是无关紧要。”洛菲菲神色自若:“迟天，罗洁是你杀的吗？”
“是！”
迟天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他不再和洛菲菲开玩笑了，对于洛菲菲的提问他回答的很是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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